稻草人串钩

稻草人串钩

作者: 喜欢超鱼的方正

其它小说连载

喜欢超鱼的方正的《稻草人串钩》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村里老人常田里稻草人里填的不是稻是活人>我不直到暴雨夜看见所有稻草人都转向我家窗>它们用稻草手臂拍打玻麻布面孔紧贴窗塞给我半张黄符:“别让它们数清你身上有多少根稻草...”>我疯狂拍掉衣服上的草却发现脚踝不知何时缠着带血的稻>窗数十张和我一样的脸在月光下腐烂微>“找到了...第三十七个...”---夜风掠过麦本该是舒缓的沙沙低今夜却透着股说不出...

2025-07-26 04:03:07

>村里老人常说,田里稻草人里填的不是稻草,是活人魂。>我不信,

直到暴雨夜看见所有稻草人都转向我家窗户。>它们用稻草手臂拍打玻璃,

麻布面孔紧贴窗棂。

塞给我半张黄符:“别让它们数清你身上有多少根稻草...”>我疯狂拍掉衣服上的草屑,

却发现脚踝不知何时缠着带血的稻穗。>窗外,数十张和我一样的脸在月光下腐烂微笑。

>“找到了...第三十七个...”---夜风掠过麦田,本该是舒缓的沙沙低语,

今夜却透着股说不出的邪异。那声音不再是麦浪的轻抚,

更像是无数干枯的手指在彼此摩擦、刮挠,发出“沙沙...沙沙...”的单调锐响,

刺得人耳膜发痒,后颈的寒毛也一根根竖了起来。我——王永贵,

正蜷在堂屋角落那张被岁月磨得油亮的破藤椅里。

桌上煤油灯的火苗被门缝里钻进来的风扯得左摇右晃,光影在糊着旧报纸的土墙上疯狂跳跃,

像一群挣扎扭曲的鬼影。外面那阵紧似一阵的稻草摩擦声,像无数冰冷的小虫子,

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活人魂…” 这三个字毫无预兆地蹦进脑海,

带着泥土的腥气和陈年的恐惧。村里老辈人总爱念叨,说田里那些戳着的稻草人,

里头填的从来不是稻草,是早年间为了镇住田土邪气、祈求丰收,硬生生封进去的活人魂。

活人填进去,稻草人立起来,魂就永远困在那稻草扎成的躯壳里,风吹日晒,不得超生。

小时候当鬼故事听,汗毛倒竖却只觉刺激;如今独居在这村头孤零零的老屋里,

窗外是望不到边的沉沉麦田,田里杵着几十个面目模糊的稻草人,再想起这话,

心口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了。风声陡然尖啸起来,如同鬼哭。

夹杂在风里的“沙沙”声骤然变得清晰、密集,仿佛就在窗根底下!

一股冰冷的直觉攫住了我——它们在动!那些稻草人!我猛地从藤椅上弹起来,动作太急,

带倒了旁边一把矮凳,哐当一声砸在泥地上,在死寂的夜里格外刺耳。我顾不上了,

几步扑到木格窗前,脸紧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瞪大眼睛向外望去。月光惨白,

像泼了一层冰冷的石灰水,吝啬地照亮了屋前一小片泥地,再往外,

便是无边无际、在夜风中起伏涌动的黑色麦浪。而就在这惨淡的光晕边缘,

在麦田与屋前空地的交界处,那些白天里歪斜呆滞、毫不起眼的稻草人,此刻全都变了模样。

它们,齐刷刷地,面向着我的屋子。粗糙的十字木架深深插在泥土里,

支撑着稻草扎成的躯干。破旧的麻袋套在充当头颅的位置,

上面用烧过的木炭潦草画出的五官,此刻在月光下显出一种诡异的专注。几十个稻草人,

几十张空洞的麻布脸孔,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全都朝着我窗户的方向。僵硬,死寂,

却又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等待般的凝视。它们是什么时候转过来的?白天明明不是这样的!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牙齿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就在这时,

离窗户最近、站在田埂边缘的那个稻草人,

它那根用细树枝和干草勉强捆扎成的、本该毫无生气的手臂,极其轻微地、极其僵硬地,

向上抬了一下。“啪嗒。”一声轻响。不是风声,不是麦浪。

清晰得像一颗小石子打在玻璃上。我像被冻僵了,眼珠死死钉在那条抬起的稻草手臂上。

“啪嗒…啪嗒…”声音又响了两下。这一次,我看清了。是它!是那稻草人!

它用那条由干草和枯枝胡乱捆扎成的、末端分岔如同枯爪的手臂,一下,又一下,

缓慢而执拗地,敲打在我的窗玻璃上!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

每一次抬起、落下都带着一种非人的滞涩感。那“啪嗒”声并不响亮,却像冰冷的针,

狠狠扎进我的耳膜,再钻进脑子里疯狂搅动。紧接着,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离它稍远的另一个稻草人,也极其僵硬地抬起了手臂,朝着我的窗户方向。

“啪嗒…”然后又一个。“啪嗒…啪嗒…”如同瘟疫蔓延,如同被唤醒的死物军团。

视野所及之处,田埂边沿,麦田深处,所有那些面向我窗户的稻草人,

一条条干枯扭曲的稻草手臂,如同地狱里伸出的枯枝,纷纷抬起,对着我的方向,

开始了缓慢而执着的拍打。“啪嗒…啪嗒…啪嗒…”声音起初稀落,

像稀疏的雨点打在芭蕉叶上。但很快,这声音汇聚起来,此起彼伏,

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雹敲击着玻璃,又像是无数干枯的手指在同时抓挠!

窗玻璃在密集而轻微的撞击下,发出令人牙酸的震颤声。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擂鼓般撞击着肋骨,每一次搏动都带来一阵眩晕和恶心。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粗布汗衫,黏腻冰凉地贴在皮肤上。双腿灌了铅似的沉重,

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窗外那地狱般的景象。拍打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

仿佛它们积聚着力量,或者…靠得更近了?念头刚起,离窗最近的那个稻草人,

那张画着扭曲五官的麻布脸,猛地向前一倾!“咚!”一声闷响。不是手臂敲打,

是整个麻布包裹的“头颅”,狠狠撞在了窗玻璃上!

麻布粗糙的纹理在冰冷的玻璃上挤压、变形。炭笔画出的眼睛和嘴巴,

在挤压下扭曲成一个怪诞而怨毒的鬼脸,死死地“贴”在玻璃上,

仿佛要穿透这层薄薄的阻隔,看清屋内的我。“咚!”“咚!”“咚!

”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又像是某种原始的模仿本能被触发。

更多的稻草人开始挪动它们深插在泥土里的木架脚,以一种极其笨拙、极其不协调,

却又带着可怕执念的姿态,一步一步,朝着我的小屋围拢过来。它们不再满足于远处敲打,

它们要靠近!它们要贴上我的窗户!沉重的撞击声接二连三地响起。一张又一张麻布面孔,

带着炭笔涂抹出的僵硬表情,带着泥土和腐朽稻草的气息,狠狠撞在我的窗玻璃上,紧贴着,

挤压着。那些空洞的眼窝和咧开的嘴巴,在月光和屋内摇曳的油灯光线下,

不断变幻着狰狞的阴影。窗棂在连续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整间屋子似乎都在微微震动。浓重的、混合着泥土腥味和干草腐败气息的味道,

丝丝缕缕地从窗缝门缝里钻了进来。它们要进来!它们要进来!

这个念头像烧红的烙铁烫进脑海。恐惧终于冲垮了僵硬的堤坝,我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尖叫,

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狠狠撞在冰冷的土墙上,才勉强停住。墙皮簌簌落下,

砸在肩头。完了…完了…祖父!对,祖父!混乱的思绪像溺水的稻草,在灭顶的绝望中,

我猛地抓住了最后一点微光——祖父!那个在炕上熬了三天三夜、油尽灯枯的老人!

他临断气前,那双枯瘦如柴的手曾死死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浑浊的眼睛瞪得极大,

几乎要凸出眼眶。他喉咙里咯咯作响,挣扎着,似乎想吼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警告,

最终却只挤出几个破碎的、带着血腥气的字音:“…符…黄…黄符…”他另一只手,

如同垂死的鸟爪,痉挛着摸索进自己贴身的汗衫里,掏啊掏,

掏出一小片被汗水浸得发黑发软、边缘磨损不堪的纸片,猛地塞进我手里。那纸片触手微温,

带着老人身上最后一点热气和浓重的药味汗味。

“…别让…别让它们…” 祖父的眼珠死死凸着,瞳孔扩散前的最后一点光死死钉在我脸上,

那眼神里的恐惧和警告,深得像村后那口废弃的枯井,

“…数清…数清你身上…有多少根…稻草…”话音未落,

那攥着我手腕的枯手骤然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垂落下去。他头一歪,再无声息。

只有那片被他攥得汗湿、边缘几乎要化开的黄纸符,还残留在他最后一点体温,

死死地黏在我汗湿的手心里。当时只觉得是老人弥留的呓语,是恐惧烧坏了脑子。

那张破破烂烂、字迹模糊到几乎无法辨认的黄纸符,被我随手塞进了枕头的破棉絮里,

再没想起过。现在!就是现在!窗外那密集的拍打和撞击声越来越疯狂,如同催命的鼓点。

窗玻璃剧烈地颤抖着,随时可能碎裂!我像疯了一样扑向那张破旧的老炕。

炕上的破草席被一把掀飞,尘土飞扬。我双手哆嗦着,

拼命撕扯着那个油腻发黑、硬得像块石头的旧枕头。棉絮被我粗暴地扯出来,

带着陈年的霉味和灰尘,纷纷扬扬落了一头一脸。“在哪?在哪?!

” 我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指甲在粗糙的枕套上刮擦,几乎要断裂。终于!

指尖触到了一个硬硬的、小小的东西!我猛地将它抠了出来——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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