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脸月入十万后，富婆们送我进了“男德学院”》我叫林小白，
靠一张“纯欲天花板”的脸和炉火纯青的卖惨技术，月入十万不是梦。
A姐的定制钻饰、B姐的创业基金、C姐的艺术中介费…通通成了我的游戏皮肤和酒局账单。
我笑她们人傻钱多，直到在朋友圈忘记分组点赞，彻底翻车。餐厅对峙，
冷汗浸透名牌衬衫；神秘包裹里，《捞金实录》将我扒得底裤不剩。三位富婆没有报警，
她们有更“文明”的惩罚：成立“反捞男基金”，启动强制清算。而清算方式，
是送我去一所特殊“高校”——“新时代男德学院”。
学礼是剃光头发、扒掉华服；课程是背诵《男德经》、烈日下砌墙、亲手掏化粪池…她们说，
这是对我人格的“再投资”。当推子嗡嗡作响，我才明白：美貌曾是捷径，
如今是通往猪圈的指路牌。1我叫林小白，他们都叫我林少。镜子里的这张脸，啧，
简直是纯欲天花板。皮肤比雪还白，眉眼干净得像头受惊的小鹿。我对着镜子，
轻轻抚摸自己的下颌线，满意地笑了。这哪是脸啊。这他爹是印钞机。
我晃了晃手里的新款顶配手机，墨绿色的后盖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刚从一个姐姐那里“借”来的。理由很简单，我的旧手机被偷了，我又那么可怜，
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联系不上人可怎么办？姐姐心疼地摸着我的头，二话不说，下单。
我眼眶一红，挤出几滴泪，她就更受不了了。这只是我近期“辉煌战绩”里，
最不起眼的一笔。上周，我在珠宝店老板娘A姐面前，演了一出“原生家庭悲惨剧”。
我说我妈不仇女拜屌，从小就对我不好，我拼了命才考上大学逃出来。说到动情处，
我捂着脸，肩膀微微颤抖，无意间露出手腕上一道浅浅的疤。
其实是小时候爬树刮的A姐当场母爱泛滥，第二天就送了我一副定制款的钻石袖扣。
她说：“小白，以后姐姐疼你。”那袖扣亮得晃眼，我转手就挂在了二手平台，卖了五位数。
钱到账那一刻，我差点笑出声。还有那个雷厉风行的女高管B姐。
她最吃“上进有为青年”这一套。我花五十块钱在网上找人做了个PPT，
主题是“元宇宙社交新零售”。里面全是些我看不懂的词，
什么“底层逻辑”、“赋能”、“闭环”。我对着B姐，眼神清澈，语气坚定，说我要创业，
这是我的梦想。B姐听得热血沸腾，当场给我转了五万块“天使投资”。她说：“小白，
好好干，我看好你！”我当晚就用这笔钱，把我玩的游戏账号充到了全服第一。
最绝的是艺术收藏家C姐。她自诩品味高雅，不食人间烟火。我对付她的办法，
是假装对某个她收藏的小众艺术家“一见倾心”。我把那个艺术家的生平倒背如流，
在他画展上，对着一幅谁也看不懂的画，看得如痴如醉。我眼含热泪，
跟C姐说：“我在这幅画里，看到了破碎的我，和重生的希望。”C姐激动得不行，
觉得终于找到了知音。她当场买下那幅天价画作，又额外给了我一笔巨额的“中介费”。
她说这是我应得的，因为我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其实那个艺术家，是我在网上瞎编的。
我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手指在三个姐姐的朋友圈里来回切换。心里那股低级的优越感，
简直要溢出来了。这些女人，真好骗。给点廉价的情绪价值就上头。说到底，
还不是馋我这张脸，馋我年轻的身体？再或者，就是被我伪装出来的“才华”给唬住了。
钱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给我花花怎么了？我这是在帮她们实现自我价值。我得意忘形，
开始挨个点赞评论。给A姐的奢侈品包包晒图下留言：“宝贝真有品味！眼光绝了！
”转头在B姐的创业心得分享下评论：“姐姐好厉害，永远是我学习的榜样！”最后，
在C姐新入手的艺术品照片下，我暧昧地发了个爱心。完美。
我甚至懒得去想什么叫朋友圈分组。屏蔽？太麻烦了。反正她们又不可能认识。我关掉手机，
沉沉睡去，梦里都是闪闪发光的人民币。2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A姐。她是个珠宝商，
对细节的把控到了偏执的地步。一个能把钻石切割误差精确到微米的人，
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我朋友圈里的蛛丝马迹。她看到了我给B姐和C姐的评论。
又想起我从来不戴她送的那副袖扣。每次问我，我都说：“太珍贵了，A姐，我舍不得戴，
我把它好好收藏起来了。”现在想来，这借口真是蠢得可笑。A姐没有声张。
她甚至比平时更温柔。她给我发消息，说要约我去一家新开的高档法餐厅，
“庆祝我们相识一百天”。我一看餐厅的名字，人均四位数。狂喜瞬间冲昏了我的头脑。
这又是要送大礼的节奏啊！我立刻从床上弹起来，冲进浴室，开始精心打扮。
护肤、做发型、挑选衣服，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我要用我最完美的状态，
去迎接下一笔巨款。餐厅在黄浦江边，视野绝佳。A姐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装，
手腕上是低调而奢华的腕表，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气场。她看到我，笑了，
还是那么温柔。“小白，你来啦，今天真帅。”我心里一阵得意，坐到她对面。
前菜、主菜、甜品，一道道上来，精致得像艺术品。我们聊着天，气氛融洽。
A姐一直微笑着，听我讲那些我自己都快信了的鬼话。直到甜品快吃完，
她才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她看着我，眼神依旧温柔，说出的话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
“小白，你那个创业的项目，进行得怎么样了？”我的心，咯噔一下。
“B姐投给你的那笔钱，还够用吗？”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大脑直接宕机，
一片空白。冷汗“唰”地一下就从我后背冒了出来。她怎么会知道B姐？
她怎么会知道创业项目？我完全没有准备任何预案！我张着嘴，像一条离水的鱼，
半天发不出声音。“啊……那个……项目……”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
“在……在稳步推进！对，稳步推进！”“B-B姐她……她人特别好！很支持我！
”我说得语无伦次，漏洞百出，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A姐脸上的微笑更深了，
但那笑意没有一点温度。“哦？是吗？”“那C姐送你的那幅画，你挂在家里哪个位置了？
”“我一直说想去你家欣赏一下，你总说家里乱。”轰！我感觉脑子里有颗炸弹爆了。
C姐……画……完了。我彻底傻眼了，脸色一定白得像墙纸。A姐优雅地站起身，
将一张信用卡拍在桌上。“小朋友，做人别太贪心。”“胃口太大，是会噎着的。”她说完，
转身就走，留下我一个人，和那张天价账单。我像个傻子一样坐在原地，如遭雷击。
几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是A、A姐的短信。“那副袖扣，市场价是十八万八。
限你一周之内，把钱还我。否则，我的律师会联系你。”第一笔“债”，
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3我彻底慌了。十八万八，我哪有那么多钱？
骗来的钱早就被我挥霍一空，游戏充值、买奢侈品、请狐朋狗友吃喝玩乐。我必须找人救火。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B姐和C姐。B姐不是最欣赏我的“上进心”吗？
C姐不是最懂我的“艺术灵魂”吗？我赶紧打开微信，想给B姐发消息，继续卖惨。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一行冰冷的红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我被拉黑了！
我不信邪，又去点C姐的头像。同样，鲜红的感叹号。我疯了一样去翻通讯录，
给她们打电话。“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您好，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骗子！全都是骗子！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开始崩塌。
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无尽的恐惧里。我不敢出门，不敢接陌生电话，每天靠外卖度日。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像一只惊弓之鸟。我甚至开始幻想，她们是不是只是在跟我开玩笑？
也许过几天，她们就会心软，重新把我加回来。直到第三天，我收到了一个神秘的同城快递。
没有寄件人信息。我颤抖着手拆开包裹，里面不是我想象中的炸弹或者刀片。
而是一本制作精良的册子。封面是烫金的大字：《林小白捞金实录》。我翻开第一页，
瞳孔瞬间收缩。那是我和A姐的聊天记录，从认识第一天开始，每一句甜言蜜语，
每一个谎言，都被清清楚楚地截图罗列。第二页，是我和B姐的。
我那份五十块钱买来的PPT，被打印出来，
每一页都被人用红笔标注了“虚假”、“抄袭”、“逻辑不通”。
后面还附着我那五万块“天使投资”的详细去向——每一笔游戏充值的流水截图，精确到秒。
第三页，是C姐。我跟她高谈阔论的“小众艺术家”，被扒得底裤都不剩。
下面附了一份声明，来自那个艺术家的真正签约画廊，指控我侵犯名誉权和商业欺诈。
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最后几页。
那是我和几个狐朋狗友在微信群里炫耀“战绩”的聊天记录。“哈哈，
今天又从一个傻娘们那搞了五万！”“那几个女的，还真以为老子看上她们了？图样图森破！
”“我跟你们说，对付女人，就得这样……”我怎么也想不通，这些私密的聊天记录，
她们是怎么搞到的？册子的最后一页，附了一张打印的便签。上面写着：“林同学，
你那位姓张的朋友，他的女朋友，是我远房的表妹。——C”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我那个朋友……他女朋友……是C姐的表妹？！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册子底下，
还有一份更正式的文件。标题是：《关于启动强制清算程序的通知函》。“林同学，
你的‘商业计划书’漏洞百出，存在严重欺诈行为。
现由A、B、C三方联合风投机构‘反捞男基金’正式通知：你方项目已启动强制清算程序。
”“请于三日内，归还所有项目本金及‘情绪价值损耗费’共计人民币五十八万六千元整。
”“否则，你的《捞金实录》将出现在全网热搜，
以及你老家村委会的公告栏和每一个亲戚的微信群里。”五十八万……我吓得魂飞魄散，
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跑！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
我冲到抽屉里翻找护照和身份证，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我的证件……不见了！
我疯了一样把整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有。她们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我成了瓮中之鳖，一座孤岛。4走投无路。这是我人生二十二年来，
第一次理解这个词的含义。三天后，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我公寓楼下。两个穿着黑色西装，
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上来，礼貌地敲了敲我的门。“林先生，我们老板想请您喝杯茶。
”他们的语气很客气，但眼神里的压迫感让我不敢说一个“不”字。我被“请”上车，
带到了一个我从未去过的高级会所。装修是沉稳的中式风格，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檀香。
我被带进一个巨大的包厢。A姐、B姐、C姐，三个人并排坐在一张长长的红木茶桌后面。
A姐还是那身白色西装，干练。B姐穿着一套深灰色的高定运动套装，
脚上是最新款的限量版运动鞋，气场强大。C姐则是一身飘逸的棉麻设计师品牌，素面朝天，
却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清冷高贵。她们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憎恨，
只有一种……看小丑的平静。旁边，还站着一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
手里拿着一沓文件。另一边，是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年轻女人，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我腿一软，差点跪下。“A姐，B姐，C姐……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说来就来。这是我最后的武器了。然而，这一次，
没人再为我的眼泪心疼。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上来，他是A姐的律师。“林小白先生，
根据我国法律，你的行为已构成诈骗罪，金额巨大。考虑到你年纪尚轻，
我的当事人决定给你一个机会。”他将手里的文件一份份拍在桌上。
“这是你从A三位女士处骗取的全部财物清单，以及其等值现金，总计五十八万六千元整。
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旁边那个抱着电脑的女人，是B姐公司的财务总监。她打开电脑，
屏幕转向我。“林先生，这是我们通过技术手段恢复的，
你变卖A女士赠予的袖扣的交易记录。这是你将B女士的投资款用于游戏充值的全部流水。
这是C女士委托的第三方机构出具的，关于你虚构艺术家身份的调查报告。”证据链，完整，
清晰，无可辩驳。我彻底崩溃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姐姐们，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爱你们啊！”我哭得涕泗横流，
试图用我最擅长的“美男计”做最后一搏。C姐冷笑一声，那笑声像冰碴子一样刺耳。
“省省吧，小白。”“你的眼泪，现在比地沟油还廉价。”B姐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钱，必须一分不少地吐出来。”“不过我们不指望你能还得起。
”“所以，我们帮你联系了几个合法的、高强度的‘兼职’。”她顿了顿，
嘴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比如，城东工地的搬砖工，时薪三十。比如，
环球餐厅的后厨洗碗工，月薪三千五包吃住。再比如，去人流量最大的地铁口发传单，
一天一百。”“你的所有工资，会直接划到我们设立的监管账户，直到还清这笔钱为止。
”我瘫在地上，浑身发抖。搬砖？洗碗？这比杀了我还难受！A姐也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
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她的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力道却大得惊人。“光还钱，不够。
”“你这种人，思想根源上就烂掉了。你糟蹋了别人的真心和时间，得从根上治。
”“得学点‘规矩’，学点‘男德’，重新做人。”她拍了拍手。包厢门被推开，
走进来两个穿着奇怪制服的男人。制服是灰蓝色的，
胸口印着几个大字——“新时代男德学院”。他们手里，拿着一本宣传册。
C姐把宣传册扔到我脸上。“送你去进修一下。强制入学，包教包会。
”我颤抖着捡起宣传册，封面上是几个苦瓜脸的男人，有的在烈日下种地，
有的在昏暗的灯光下埋头读书，背景是一栋破旧的教学楼。我翻开内页。
介绍：《男性独立人格的培养与塑造》《诚实守信是新时代男性的立身之本》《尊重女性，
从戒掉软饭开始》《三十项基础劳动技能实训》日常管理：每日清晨六点起床，
背诵由我院荣誉院长A、B、C三位女士亲自编写的《男德经》。
上午进行高强度体能及劳动训练。下午学习文化课及思想改造课程。晚上写一千字忏悔录，
并集体观看“捞男悲惨下场”警示教育片。形象管理：入学即剃平头，
统一配发丑挫工装。禁止使用任何护肤品、化妆品、发胶等。我院倡导自然美，
内在美才是真的美。C姐的声音幽幽传来。“我们会定期去‘探视’，检查你的学习成果。
”“毕业标准嘛……等我们什么时候觉得你活得像个‘人’了，再说。”“哦，对了，
你在学院里的一言一行，学习生活的全过程，我们都会有高清录像。
”“也算是给你留个纪念，防止你以后出去了，好了伤疤忘了疼，重操旧业。
”我看着宣传册上那些麻木的脸，再摸了摸自己引以为傲的、光滑的脸颊。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