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教我的第一课是“医者父母心”。
十二岁入药铺,扫地十年才得授医术,又十年方独立行医。
那天我正搭脉,脑中突然响起声音:“此乃寒邪入肺……”
指尖暖流涌动,触之即愈。
自此我定下“三帖必愈”的规矩:首帖两日,次帖三日,再帖四日。
世人称我“孙必生”,却不知那些温补药方只是幌子。
八十岁收徒,仍令他们从扫地学起。
百岁那年,大徒弟将我囚入地牢:“师父,您那秘药方子……交出来吧。”
刑架上的我,忆起瘟疫中逆行时百姓跪送的灯火。
也想起那个盲眼婆婆,曾用枯手摸我白发:“小先生的手,真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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