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草向日葵薄荷哪一个长得最快

小麦草向日葵薄荷哪一个长得最快

作者: 爱吃滑炒虾球的郑师傅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爱吃滑炒虾球的郑师傅的《小麦草向日葵薄荷哪一个长得最快》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1 旧物与新茶林砚深第一次把苏晚带回这套公寓她正抱着一盆刚从花市淘来的薄青瓷盆沿沾着细碎的泥初夏的风卷着栀子花香从楼道窗缝挤进苏晚抬头看他掏钥匙的骨节分指甲修剪得干无名指第二关节有一道浅淡的疤——后来她才知那是大学时帮人搬画架被金属边角划“进来”他侧身让声音里带着刚结束工作的微公寓是极简的冷色黑白灰像被精心计算过比唯独阳台摆着几盆长势潦草的绿...

2025-07-20 19:13:41

1 旧物与新茶林砚深第一次把苏晚带回这套公寓时,她正抱着一盆刚从花市淘来的薄荷,

青瓷盆沿沾着细碎的泥土。初夏的风卷着栀子花香从楼道窗缝挤进来,

苏晚抬头看他掏钥匙的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

无名指第二关节有一道浅淡的疤——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大学时帮人搬画架被金属边角划的。

“进来吧。”他侧身让她,声音里带着刚结束工作的微哑。公寓是极简的冷色调,

黑白灰像被精心计算过比例,唯独阳台摆着几盆长势潦草的绿萝,叶片上落着层薄灰。

苏晚放下薄荷时,目光扫过客厅靠墙的玻璃柜,最上层摆着个褪色的帆布包,边角磨得发白,

上面印着“青藤画社”四个字,字体被洗得有些模糊。“你大学也参加画社?”她随口问,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薄荷叶子。林砚深正弯腰换鞋,闻言动作顿了顿,

声音隔着鞋柜传来:“嗯,跟朋友一起弄的。”他起身时,喉结动了动,补充道,

“很多年前的事了。”苏晚没再追问。她认识林砚深两年,

从合作项目的甲方代表到偶尔一起吃晚饭的朋友,再到如今被他牵着手走进这间屋子,

她总觉得他像一层裹着薄雾的湖,看得见水面的平静,却探不清底下的深浅。

他们的关系像温水煮茶,慢慢升温,没什么轰轰烈烈的桥段。他会记得她不吃香菜,

会在她加班到深夜时算好时间出现在公司楼下,

会在她生理期默默递上红糖姜茶——这些细节足够让苏晚觉得安稳,可偶尔,

她会在他盯着手机屏幕出神时,瞥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属于她的情绪。就像现在,

他正在厨房烧水泡茶,背影挺括,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

苏晚走过去想帮忙,却看见他放在料理台上的手机亮了一下,

锁屏壁纸是片模糊的向日葵花田,不是她拍的任何一张照片。“水开了。”他转过身,

恰好挡住她的视线,手里拿着两个白瓷杯,“喝白茶?”“好。”苏晚收回目光,

接过杯子时指尖碰到他的,他的手总是偏凉,像他这个人,再温和也带着点疏离。

茶烟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眉眼。苏晚捧着温热的杯子,

忽然想起上周在他车里发现的那张旧电影票根,日期是七年前的三月,

电影名叫《春日迟迟》,她查过,是部小众文艺片,女主角的名字叫温知夏。

她没问过这个名字,就像没问过那个帆布包和向日葵花田。有些事,林砚深不说,她便不追,

不是不介意,而是潜意识里怕答案会打碎眼前这杯温度刚好的茶。周末的午后,

苏晚在书房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木盒子。它被压在一摞建筑杂志底下,暗红色漆面斑驳,

铜锁生了点锈。她正对着锁孔发呆,林砚深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洗好的草莓。“在看什么?

”他走近,顺着她的目光看到木盒,眼神微不可察地紧了紧。“这个盒子很漂亮。

”苏晚拿起草莓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漫开,“装了什么宝贝?”“没什么。

”他伸手把盒子放回杂志底下,动作自然得像在整理文件,“大学时的一些杂物,

早忘了里面有什么。”他递给她一颗最大的草莓,“下午想去看画展吗?

新开的那个印象派特展。”苏晚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却还是笑着点头:“好啊,

我刚好想看莫奈的睡莲。”画展人不多,暖黄的灯光打在画布上,睡莲的光影流动,

像一场朦胧的梦。林砚深站在一幅《干草堆》前看得专注,侧脸在光影里显得柔和。

苏晚掏出手机想拍他,镜头里却先捕捉到他无名指上的疤——那道疤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让她忽然想起他说过,是帮人搬画架时划的。“在想什么?”他转过头,

目光落在她举着的手机上。“在想,你大学时一定很爱画画。”苏晚放下手机,走到他身边,

“帮谁搬画架弄伤的?女朋友?”她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像玩笑,心脏却在胸腔里跳得发紧。

林砚深沉默了两秒,然后轻轻“嗯”了一声。那个“嗯”字很轻,

却像一颗石子投入苏晚心里,漾开一圈圈酸涩的涟漪。她垂下眼,

看着地砖上两人交叠的影子,轻声问:“她也喜欢画画?”“嗯,她画得很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苏晚从未听过的温柔,像春风拂过湖面,“尤其擅长画向日葵,

说它们永远朝着光,很有生命力。”向日葵。苏晚想起他手机壁纸上的花田,

忽然觉得嘴里的草莓味还没散尽,甜里裹着的酸,此刻才真正漫上来。走出美术馆时,

夕阳正浓,把天空染成橘红色。林砚深牵起她的手,他的掌心还是凉的,

苏晚却觉得比平时更冷了些。“她叫什么名字?”快走到停车场时,苏晚听见自己的声音问。

林砚深的脚步顿住,侧头看她,夕阳的光落在他眼里,有她读不懂的复杂情绪。“温知夏。

”他说,“温暖的温,知道的知,夏天的夏。”温知夏。连名字都像带着光。苏晚低下头,

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直站在他影子里,而那个叫温知夏的女孩,

才是他生命里的光。回到公寓时,林砚深去洗澡,手机放在客厅茶几上充电。苏晚倒了杯水,

路过时屏幕刚好亮起,是一条微信消息预览:知夏:砚深,我下周三回南城,

有空见一面吗?苏晚握着水杯的手指猛地收紧,冰凉的玻璃硌得指节发白。水晃出来,

滴在地板上,像一滴来不及掩饰的泪。2 月光归来林砚深从浴室出来时,

苏晚正坐在沙发上翻杂志,神情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去,

挨着她坐下,水汽混着沐浴露的清冽气息笼罩过来。“在看什么?”他探头问。“家居杂志,

看看有没有能给你家添点颜色的东西。”苏晚合上书,笑了笑,“总觉得太素了。

”“你喜欢就添。”他放下毛巾,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苏晚注意到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

然后回复了消息,锁屏时,她瞥见他的喉结动了动。那一晚,两人都没再提温知夏。

林砚深像往常一样给她讲项目上的趣事,苏晚安静地听着,偶尔应和几句,

心里却像压着块石头,沉甸甸的。夜深时,他送她回家,车停在楼下,

他倾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动作温柔,眼神却有些飘忽。“晚安。”他说。“晚安。

”苏晚推开车门,没回头。接下来的几天,林砚深似乎没什么变化。

他依旧每天发消息问她在做什么,周末约她吃饭看电影。

可苏晚总能察觉到一些细微的不同:他回复消息的速度慢了,有时会对着手机走神,

甚至有一次,他给她夹菜时,脱口而出叫了声“知夏”,又在她抬眼的瞬间慌忙改口。

苏晚没戳破,只是心里的那片阴影,随着周三的临近,越来越大。周三下午,

苏晚去林砚深公司附近送一份设计稿,路过楼下的咖啡馆时,透过玻璃窗,

看见了坐在靠窗位置的林砚深。他对面坐着一个女人,穿着米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

侧影纤细,阳光落在她发梢,像镀了层金边。那一刻,

苏晚忽然明白了“白月光”三个字的含义——不是不够好,而是出场顺序太早,

早到在对方的生命里刻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像月光,清冷又皎洁,无论后来者多么温暖,

都驱散不了那片光影。她没有进去,只是站在街对面,看着林砚深递给那个女人一块方糖,

动作自然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女人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

和林砚深手机壁纸上的向日葵一样,充满了光。苏晚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人行道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跟自己较劲。她走到街角的花店,买了一束向日葵,

明黄的花瓣张扬地舒展着,刺得她眼睛发疼。回到家,她把向日葵插进花瓶,

摆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那些林砚深送的书、他出差带回来的纪念品、甚至那件她落在他公寓的灰色针织衫,

都被她一一打包放进纸箱。她不是要闹脾气,只是忽然累了。她不想做那个站在阴影里的人,

不想在他偶尔失神时猜测他是不是在想另一个人,不想对着一束象征着别人的花,

假装自己也拥有同样的光。傍晚时,林砚深打来电话,语气带着歉意:“晚晚,抱歉,

临时有点事,今晚的饭约取消好不好?”“好。”苏晚的声音很平静,“林砚深,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他带着错愕的声音:“为什么?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不是。”苏晚看着花瓶里的向日葵,“是我觉得,

你心里那片月光太亮了,我这颗星星,有点挤不进去。”“晚晚,你听我解释,

我和知夏只是……”“不用解释。”苏晚打断他,“我看见你们了,在咖啡馆。你对她很好,

那种好,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我学不来,也不想学。”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

“林砚深,你还没放下她,对不对?”又是一阵沉默,久到苏晚以为电话断了,

才听见他低低的一声:“……我不知道。”“那你就先想清楚吧。”苏晚挂了电话,

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蹲在地上,看着装满回忆的纸箱,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砸在箱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林砚深没有再打电话来,也没有发消息。苏晚知道,

他需要时间,而她,也需要。接下来的日子,苏晚把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加班成了常态。

同事们看出她状态不对,却没人多问,只是默默在她加班时多点一份夜宵,

在她对着电脑发呆时递上一杯热咖啡。她删掉了林砚深的微信聊天记录,却没舍得拉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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