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寿辰贺词

岳母寿辰贺词

作者: 天火天火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岳母寿辰贺词》是天火天火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连维沈若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岳母六十大竹马送上千万翡宾客喝那个被全家看不起的废物女只送上一本相她笑着打下一口吐白直挺挺倒了下那本相册是我为她精心准备的、她宝贝女儿和竹马的全套动作片剧1今天是我岳母沈玉芬六十岁的生她在滨城最有名的酒店天阙府包下整个三宴开三十流水席从中午摆到晚排场极作为她最瞧不起的上门女被安排在最靠门的位和司机、保姆们凑一我老婆...

2025-07-20 05:34:56

岳母六十大寿,竹马送上千万翡翠,宾客喝彩。我,那个被全家看不起的废物女婿,

只送上一本相册。她笑着打开,下一秒,口吐白沫,直挺挺倒了下去。那本相册里,

是我为她精心准备的、她宝贝女儿和竹马的全套动作片剧照。

1今天是我岳母沈玉芬六十岁的生日。她在滨城最有名的酒店天阙府包下整个三楼,

宴开三十席,流水席从中午摆到晚上。排场极大。我,作为她最瞧不起的上门女婿,

被安排在最靠门的位置,和司机、保姆们凑一桌。我老婆沈若,穿着一身高定星空裙,

正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在主桌挨个敬酒。那男人叫连维,是她的青梅竹马,也是滨城新贵。

他俩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光芒万丈,宾客们的喝彩声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沈董好福气啊!

女儿和连公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什么时候喝他俩的喜酒?就是!

把这个吃软饭的废物踢了,让连公子当您女婿,那才是强强联合!岳父沈宏昌满脸红光,

哈哈大笑。岳母沈玉芬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拍着连维的手,比对自己亲儿子还亲。快了,

快了!我们家小若的事情,就拜托连维你多费心了。沈若娇羞地低下头,

偷偷瞥了连维一眼,满眼都是爱意。连维则举起酒杯,气场全开。阿姨您放心,有我在,

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小若。他说这话时,目光像刀子一样,越过人群,精准地钉在我身上。

带着赤裸裸的挑衅和蔑视。我桌上的司机大哥用胳膊肘碰碰我。兄弟,这你也能忍?要我,

早掀桌子了!我冲他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剥开一只虾,把虾肉蘸满酱汁,塞进嘴里。很鲜。

今天是好日子,不能生气。我的女儿岑念,今年八岁,被她外婆强行抱在怀里。

她看见我看过来,立刻皱起眉头,把脸扭到一边,满是嫌恶。我习惯了。在这个家,

我是个透明人,是个人形赘肉,是沈若仁慈收留的一条狗。沈若每个月给我三千块零花钱,

禁止我找工作,说我出去会给她丢人。她的所有衣服,都是连维买的。她的车,是连维送的。

就连我们住的这栋别墅,房产证上写的也是连维的名字,说是暂时借给我们住。

我曾经也反抗过。我找了份程序员的工作,月薪两万。沈若知道后,直接冲到我公司,

当着所有同事的面,把一沓钱甩在我脸上。岑朗,谁让你出来抛头露面的?

我们沈家丢不起这个人!要么跟我回家,要么就离婚,你选!她所谓的家,

就是这座金丝笼。而我,优柔寡断,自卑懦弱,我不敢离婚。我像只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

假装一切都没发生,假装女儿的冷漠只是孩子气,假装岳父岳母的白眼只是误会,

假装老婆午夜不归,身上带着别的男人的烟味,只是应酬。我甚至在她又一次夜不归宿后,

鼓起勇气质问她。她只是冷漠地解开胸衣,扔在我脸上。你闻闻,连维给我买的新款,

三万八,你买得起吗?岑朗,摆正你自己的位置。你就是我沈家养的一条狗,给你吃喝,

让你活着,你就该感恩戴德了。别学着人叫,我听着烦。那天晚上,

我一个人在书房坐到天亮。也就是从那天起,我不再反抗了。我开始学着做一个完美的废物。

今天,这场盛大的羞辱进行到高潮。连维拍了拍手,

两个黑衣保镖抬着一个巨大的礼盒走上台。阿姨,知道您喜欢翡翠。

我特地去缅甸跑了一趟,给您淘了块帝王绿,请名家雕了这尊观音像,祝您福如东海,

寿比南山!红布掀开,一尊晶莹剔透、绿得仿佛能滴出水的翡翠观音像,出现在众人面前。

灯光下,宝光流转,价值连城。满场皆是倒抽冷气的声音。天啊!这至少得八位数吧!

连公子太有心了!岳母沈玉芬激动得捂住心口,眼眶都红了。好孩子,好孩子,

让你破费了……沈若得意地环视全场,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仿佛在说:看见了吗,废物,这就是你和我丈夫的区别。所有人的目光,

都被那尊翡翠观音吸引。气氛烘托到这里,也差不多了。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站起身。

我的动作不大,但在全场的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所有人都看向我。

沈若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压低声音呵斥:岑朗!你想干什么?滚回你的座位上!

岳父沈宏昌皱着眉:不成器的东西,又想在这里丢人现眼吗?我没理他们,

径直向台上走去。手里,还拿着我准备的礼物。一个包装得很精致的礼盒。连维挡在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满是戏谑。哟,这不是我们的废物女婿吗?怎么,看我送了礼,

你这个正牌女婿也坐不住了?让我猜猜,你准备了什么?你自己画的王八,

还是路边买的假金链子?全场哄堂大笑。我抬起眼,看着他,

平静地说:连先生的礼物很贵重,我这个吃软饭的,自然比不上。我准备的,是点心意。

我绕过他,走到岳母沈玉芬面前。她看着我手里的礼盒,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拿开你的脏东西!别污了我的眼!我沈玉芬没你这种女婿!妈,我叫了她一声,

这可是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亲手为您准备的。您不打开看看吗?我的声音很平静。

可这声妈,却让沈玉芬的脸色瞬间扭曲。谁是你妈!你这个废物也配!滚!

沈若冲过来,想抢我手里的盒子。我轻轻一侧身,躲开了。我看着沈玉芬,

一字一顿地说:这里面,是我对您,对沈家,对小若,最深沉的祝福。您确定,不看吗?

也许是我此刻的眼神太过平静,平静得让人心慌。沈玉芬愣了一下。最终,

还是旁边的亲戚打圆场。玉芬,好歹是孩子一片心意,打开看看吧。沈玉芬冷哼一声,

厌恶地接过盒子,粗暴地撕开包装。里面是一本制作精美的相册。

封面是烫金的四个大字:金色年华。沈玉芬的脸上闪过一丝困惑,随即,

轻蔑地撇了撇嘴。装神弄鬼。她随手翻开了第一页。然后,她的动作,僵住了。

全场的喧嚣,似乎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时间仿佛凝固了。相册的第一页,是一张照片。

连维赤裸着上身,将沈若紧紧抱在怀里。背景是巴厘岛的海景酒店,他们身下,

是我和沈若结婚时用的那床定制真丝被。沈若笑得灿烂又放荡,胸前是我从未见过的风景。

沈玉芬的呼吸,猛地粗重起来。她不信邪地,颤抖着手,翻开第二页。温泉酒店,雾气缭绕。

连维和沈若在池子里紧紧相拥,忘情激吻。沈若修长的大腿,盘在连维的腰上。第三页。

地下停车场的车里,车窗上全是雾气。连维压在沈若身上,沈若的星空裙被撩到腰间,

两条腿架在方向盘上。那裙子,就是她今天身上穿的这一条。第四页,第五页,

……巴黎、东京、马尔代夫……酒店、游艇、试衣间、甚至是我和她的婚房……每一张照片,

都是一个不同的场景,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照片上的男女主角,不知廉耻,如同发情的野兽。

角度刁钻,画面清晰,高清得连沈若锁骨上那颗小小的痣都看得一清二楚。这本厚厚的相册,

整整一百八十页。记录了他们三百六十五天里,每一次的苟合。是我,岑朗,

这个被所有人瞧不起的废物,用整整一年的时间,为他们谱写的情歌。啊……

沈玉芬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像人声的嘶鸣。她死死地瞪着手里的相册,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青紫。妈!

沈若发出一声尖叫,疯了一样扑过来,想抢夺相册。太晚了。相册从沈玉芬无力的手中滑落,

哗啦啦地散开。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像雪花一样,铺满了整个舞台。离得近的宾客,

已经看清了上面的内容。惊呼声,抽气声,此起彼伏。沈宏昌的脸,从红到白,又从白到紫,

最后变成铁青。他冲过来,一脚把相册踢飞。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他嘶吼着。

连维的脸色惨白,指着我,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全场的焦点,是我,

是散落一地的照片,和台上那几个崩溃的人。我的女儿岑念,吓得哇哇大哭。而我,

只是静静地站着。我看着台上的闹剧,看着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用钱砸我脸的女人,

此刻像个疯子一样,趴在地上捡拾着自己的不堪。我慢慢地,慢慢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三年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岑朗……你……你这个畜生!魔鬼!沈若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轻声说:喜欢吗?我亲手为你挑选的,金色年华。这份礼物,还满意吗?噗!

主位上,沈玉芬猛地喷出一口血,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妈!快叫救护车!

沈董心梗了!整个宴会厅,彻底乱成了一锅粥。我在一片混乱中,慢悠悠地走下台。

没有人拦我。或者说,他们已经忘了我的存在。我走到女儿身边,蹲下来,想摸摸她的头。

她尖叫着躲开,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你害了外婆!你是坏人!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

她哭喊着,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没躲,任由她打。直到沈宏知冲过来,一把将她抢走,

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滚!你这个扫把星!以后别想再见我孙女!我看着他们惊惶离去,

看着救护人员抬着不省人事的沈玉芬冲出大门。看着沈若和连维像两条丧家之犬,

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仓皇逃窜。整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只剩下我一个人。和满地的狼藉。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王律师吗?可以开始了。对,

按我们原先计划的……第一步。挂掉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空气里,

还残留着海鲜和酒精的味道。但我觉得,滨城的空气,从来没有这么清新过。

蛰伏了三年的毒蛇,今天,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而这场盛宴,才刚刚开始。

2滨城第一人民医院,ICU抢救室外。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冰冷刺鼻。

沈宏昌坐在长椅上,双手插在头发里,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沈若靠在他身边,

双眼红肿,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没了往日的盛气凌人。连维则站在不远处的窗边,

不停地打着电话,脸色焦灼。我靠在对面的墙上,玩着手机上的消消乐。音乐欢快,

和这里死寂的气氛格格不入。岑朗!沈若猛地站起来,像头发怒的母狮,冲到我面前。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充满了怨毒。你满意了?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陪葬!

我头也没抬,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一个漂亮的四连消。陪葬?沈若,你是不是忘了?

我们还没离婚,我依然是沈家的女婿。岳母大人要是不幸西去,按照法律,

我可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你!沈若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我。手腕,

却在半空中被我截住。很轻松。她愣住了。我也是。原来,我比她有力气多了。这三年来,

我被她按在地上打,被她用高跟鞋踹,从来没想过,她这么弱。放开我!她挣扎着。

我松开手,她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墙上。我收起手机,站直身体,第一次平视她。以前,

我总是不敢看她的眼睛,总是下意识地弓着背,缩着脖子。今天,我才发现,

她其实比我矮了半个头。岑朗,你到底想怎么样?沈若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恐惧。

眼前的男人,太陌生了。陌生的眼神,陌生的语气,陌生的气场。

那个唯唯诺诺、任打任骂的废物,好像在昨天那场寿宴上,被彻底埋葬了。我想怎么样?

我笑了。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你该问问你的好情郎,连维。连维刚好打完电话,

走了过来,脸色比锅底还黑。岑朗,你少在那里妖言惑众!不就是一点破照片吗?

老子有的是钱,大不了赔给你!他故作镇定,从口袋里掏出支票簿,刷刷刷写了一串数字,

撕下来甩给我。五十万,够不够?拿着钱,滚出滨城,永远别再回来!

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我接过支票,看了看。然后,当着他的面,把它撕成了碎片。

纷纷扬扬的纸屑,像昨天宴会上的照片一样,飘落下来。连维,你不会以为,

我花了一年时间,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就为了你这区区五十万吧?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重锤一样,敲在连维和沈若的心上。你……你什么意思?连维的瞳孔猛地一缩。

意思就是,照片,只是开胃菜。我向前一步,逼近他,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送给岳母那尊帝王绿观音,产地是缅甸瓦城吧?

三个月前,你动用了公司两千万流动资金,从一个叫『颂帕』的将军手里买下的。但很不巧,

这笔钱,你并没有走公司的正规账目。你用的是十几家皮包公司的账户,分批次转到了境外。

连维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冷汗,从他的额角渗了出来。

我继续说:更不巧的是,那个颂帕将军,上个月因为贩毒和洗钱,

被国际刑警组织列入了红色通缉令。你那笔两千万的资金,现在在国际反洗钱组织的账户里,

被冻结了。你……你胡说八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连维的声音开始发颤。

不知道?我掏出手机,点开一个文件夹,在他眼前晃了晃。里面,

是密密麻麻的银行转账记录,皮包公司的流水,还有他和一个缅甸男人的聊天记录截图。

这些东西,如果我交给经侦,你猜猜会发生什么?挪用公司资金,涉嫌跨国洗钱。

连大公子,你说,你得在里面待几年?连维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靠在墙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眼神,从震惊,到恐惧,最后,变成了绝望。他知道,我说的,

全是真的。这些都是公司的最高机密,除了他和财务总监,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个废物,这个上门女婿,这个他眼里的垃圾,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我的好老婆。

我转过头,看向面无人色的沈若。你爸的公司『宏昌实业』,

最近在和一个叫『辉煌集团』的谈合作,对吧?项目很大,是一个价值三个亿的地产项目。

为了拿下这个项目,你爸把公司一半的资产都投了进去,还从银行贷了不少钱。

这个项目要是成了,沈家就能更上一层楼。要是黄了……我没有说下去,但沈若已经懂了。

她嘴唇发白,颤抖着问:这跟岑朗你……有什么关系?关系大了。我笑了,

因为『辉煌集团』,就是连维的公司啊。他用这个项目做诱饵,说服你爸投入巨资。

实际上,他公司账上那两千万早就被冻结了,他就是个空壳子!他拉你爸下水,

就是想让沈家给他当垫背的,填他那个窟窿!不!不可能!维哥不会骗我的!

沈若尖叫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猛地转头看向连维,寻求一个答案。

连维却避开了她的目光,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沈若的世界,

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她最爱的男人,不仅把她当成玩物,还在算计她全家。

她一直以为的真爱,原来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现在,我看着他们俩,

如同看着两只待宰的羔羊,你们还觉得,我只是为了那五十万吗?沈若噗通一声,

瘫坐在地上。连维也双腿发软,顺着墙壁滑了下去。恐惧,像一张大网,将他们牢牢罩住。

他们终于明白,我昨天送上的那本相册,根本不是一时冲动的报复。那是一封战书。

一封来自地狱的,精心准备了整整一年的战书。而我,就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你……你想怎么样……沈若仰着头,看着我,声音里充满了哀求。别急。

我重新靠回墙上,翘起二郎腿,淡淡地说:游戏,才刚刚开始。慢慢玩,才有意思,

不是吗?就在这时,ICU的门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神情疲惫。

谁是沈玉芬的家属?沈宏昌和沈若立刻扑了过去。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命是保住了,但病人大脑中枢神经因为缺氧受损严重,

很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植物人。这三个字,像三记重锤,狠狠砸在沈家人心上。

沈若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沈宏昌也站立不稳,被旁边的连维扶住。只有我,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看着那扇紧闭的ICU大门,心里没有半点波澜。沈玉芬,

那个骂我是狗,骂我女儿是野种,无数次想把我扫地出门的老太婆。你不是喜欢躺着吗?

3医院的顶楼天台,风很大,吹得人衣衫猎猎。我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

辛辣的烟雾呛进肺里,又缓缓吐出。已经三年没抽过了。为了扮演好一个唯唯诺诺的废物,

我戒掉了所有棱角和锋芒,包括抽烟。现在,没必要了。身后传来脚步声。是沈宏昌。

这个刚刚还悲痛欲绝的男人,此刻脸上却看不出太多情绪。他走到我身边,

从我烟盒里抽出一根,自己点上。动作很熟练。我女儿呢?我问。被她妈妈接回家了。

小孩子,不适合待在医院。沈宏昌的声音很沙哑。是吗。我没再说话。我们两个男人,

就这样沉默地抽着烟,看着远处的城市天际线。直到一根烟燃尽。

沈宏昌才开口:你想要什么?他没有质问我为什么会知道那些事,

也没有咒骂我害了他老婆。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当发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时,

他们最先想到的,永远是止损和谈判。我以为您会先问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沈宏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你不是岑朗。他说,至少,

不是这三年来我认识的那个岑朗。你到底是谁?我就是岑朗。我转过身,正视着他,

一个在沈家当了三年上门女婿,被你们呼来喝去,

连你八岁的外孙女都敢朝我脸上吐口水的,废物。我刻意加重了废物两个字的读音。

沈宏昌的脸颊抽动了一下。这三年来,沈若每个月给我三千块。这三千块,

是我所有的收入。她让我待在家里,不准出去工作,说我丢人。我平静地陈述着事实。

你以为我真的就每天在家里打扫卫生,玩游戏,等她回来吗?我笑了。

你知道一台配置顶级的电脑需要多少钱吗?

你知道租用一个境外的超级服务器一年要花多少钱吗?

你知道雇一个私家侦探二十四小时盯着一个人,酬劳是多少吗?沈宏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白天是你们眼里的废物,晚上,是互联网世界里的幽灵。我接单,做项目,

攻击、破解、搜集情报……三年来,我赚的钱,足够在滨城买下十栋你们家那样的别墅。

我给自己的这个身份,起了个名字,叫『零』。零……沈宏桑瞳孔放大,失声叫道,

滨城地下网络世界那个传说中的顶级黑客,『零』?是你?传说,零无所不能,

只要给得起价钱,他能弄到任何你想要的秘密。滨城多少富豪,多少权贵,都想找到他,

但都无功而返。谁能想到,这个神秘的零,竟然就是他沈家最瞧不起的上门女婿?

这个反差,太过巨大,让沈宏昌的大脑一时无法处理。没错,是我。

我欣赏着他震惊的表情,感觉很愉快。我查了连维,也查了你。查了你们所有人。

你们在我面前,没有秘密。连维那尊观音,是我故意通过黑市中间人放出的消息,

引他上钩的。我知道他急于表现自己,也知道他公司资金链紧张,更知道他贪婪愚蠢。

我为他设计了完美的洗钱渠道,又亲手把证据打包好,匿名举报给了国际反洗钱组织。

他送给您母亲的,不是什么帝王绿观音。那是我亲手为他,也是为你们沈家,

挑选的断头台。沈宏昌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恐惧。

他感觉自己像个透明人,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眼前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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