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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潇的行李很少,除去一些断舍离的破烂,剩下的行李仅仅用了一个行李箱就能搬走。

林潇在手机上规划好了去裴令徵家的路线。

从她的出租屋到裴令徵江北的房子,她要倒三路公交,还要步行两公里。

尽管路程很长,林潇却一点都不在意。

她甚至在想,要是能更长一点就好了,她真的不想那么快就搬进别人的房子里。

陌生的房子,陌生的男人,那感觉像是头上悬着一把刀,随时会落下。

林潇对亲密关系毫无期待,甚至是恐惧。

在她的印象里,婚姻就是永无止境的抱怨跟无休无止的争吵。

童年时,父母吵架,林潇害怕会躲进柜子里。

有时会在柜子里睡一整晚。

小小的她,只有在那样狭小而幽闭的空间里,才会有一丝安全感。

现在,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裴令徵花钱买了她,她就是人家的妻子。

她无处躲,更无处逃。

经过三个小时的辗转,林潇来到了裴令徵家门前。

“叩叩——”林潇敲门,等待里面的回应。

良久,没有任何反应。

林潇给裴令徵发消息:“我到了。”

裴令徵收到消息时正在听下属汇报项目进度,点开手机看了眼未读消息,裴令徵抬手示意下属暂停。

裴令徵回复林潇:“入户门密码是930531,我马上回去。”

编辑好消息,点击发送。

下属宋阳在老板裴令徵的脸上见到一丝罕见的笑容。

刚刚,老板是笑了吗?

不是我眼花吧。

难道是我的项目报告做得太好了?

哇塞,我要起飞了呀。

升职加薪指日可待,搞不好还会被老板亲自带着做项目。

在他们这个行业,能被裴令徵这种大佬带在身边,幸运程度堪比两块钱的双色球中了一千万。

宋阳面色不变,内心戏却己经演到了故事的大结局。

“老板?”

宋阳小心翼翼发问,“要继续吗?”

裴令徵从座位上起身,“报告书留下,你先回去吧。”

宋阳的嘴角压抑不住上扬,看来他没想错,老板真的慧眼识珠,发现了他这个忠臣良将。

从走出这间办公室开始,他的人生即将不同。

裴令徵对宋阳丰富的内心戏全然不知。

此时,他的心己经飞到了家里,他与林潇的家里。

黑色的宾利在松江大道疾驰,裴令徵的迫切,反映在车速上。

路过测速拍照时,裴令徵看了一眼仪表盘。

好险,差点就超速了。

收到消息的林潇,输入密码打开了裴令徵家的大门。

裴令徵的房子很大,是个平层,初步预测超过三百平。

如果换个女人,肯定要庆幸自己嫁了个有钱的男人,搞不好还能过上富太太的生活。

但这个女人恰巧是林潇。

林潇惧怕亲密关系,她宁可独居在出租屋的狗窝,都不愿意卖身到这栋豪宅里。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

田野上的风比金库里的霉味儿好一万倍。

当然这句话是林潇自己发明的。

林潇遇到了麻烦,除了死,就是生不如死。

她终究是个懦弱的人,选择了后者。

林潇进入裴令徵的房子,从自己的行李箱中找出两只干净的塑料袋,套在自己的鞋子上。

她不愿意把行李箱里的拖鞋拿出来。

毕竟,这里是别人的领地。

在主人没回来之前,林潇选择用这种办法做暂时的隔离。

裴令徵返回家中时见到的场景,称不上惊喜,但足够惊奇。

美丽的女人,首挺挺地站在自己家的客厅中央,手边是她的行李。

女人的脚下还套着两只塑料袋。

这景象,着实让他摸不着头脑。

“你这是……”裴令徵不知该如何开口。

林潇表情冷淡,“我在等你分配这间房子的使用权。”

语气冷得像是在谈判,而且还是个很不好搞定的甲方。

裴令徵走到林潇跟前,林潇本能后退。

裴令徵站定,与她保持一米的安全距离。

“这间房子的所有,你拥有百分之百的使用权。”

裴令徵试图用林潇的方式与她沟通。

林潇点点头,又问:“次卧在哪?

我想把行李放过去。”

裴令徵愣了一下,次卧?

放行李?

她是要与自己分房吗?

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可笑,都还没同房过,哪里来的分房。

“我带你过去。”

裴令徵不想让林潇看出他的迟疑。

既然她没准备好,那他愿意配合她的节奏。

裴令徵引领林潇来到次卧,说是次卧,但比林潇的出租屋还大。

林潇将自己的行李放在墙角,抬手指了指次卧的衣柜,问:“我可以把衣服放进柜子里吗?”

裴令徵耸耸肩,“说了,这间房子里的一切,你有百分之百的使用权。

也包括我。”

裴令徵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表情有点不自然,有点犹豫,又有点期待。

林潇懂他的暗示,又或者不算暗示,算明示了。

林潇站在床边,问:“要现在做吗?”

林潇心里很清楚,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既然收了他的钱,那陪他睡觉这件事,也是理所应当。

她厌恶,恐惧,但她逃避不了。

林潇觉得,裴令徵会像她从小到大遇到的所有男人一样,看向她的眼睛里只有欲望。

他们无一例外,都想要占有她。

裴令徵被林潇的首白搞得措手不及,脸腾一下红了。

从脖子根向上,肉眼可见的红温。

裴令徵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咚咚跳动的声音。

紧接着是耳鸣,呼吸不畅。

嗓子不适,频繁吞咽口水。

林潇只当做没看见一样,又提了一句:“做的话,你要戴套,我不想现在就怀孕。”

林潇在说这些难以启齿的话时,脸上没有半分羞赧,公事公办到像是在布置作业。

哦不,换个词,是履行义务。

林潇不想怀孕的原因也很简单,她打算赚够五十万就与裴令徵提离婚。

在这之前,她不能有孩子。

一旦有了孩子,裴令徵跟她之间,就没那么容易切割了。

见裴令徵还站在原地,林潇转身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行李箱摊开,林潇从里面找出自己的睡衣。

“浴室在哪?

我先洗澡。”

裴令徵终于缓过神来,抬手指了指衣柜旁边的门,“次卧里也有卫生间。”

林潇会意,向卫生间走过去。

路过裴令徵身侧时,有一缕淡香钻进裴令徵的鼻子里。

那是林潇身上的味道,不浓烈,却醉人。

说不想做是假的,男人本就是爱与性可以分开的动物。

林潇的脸蛋与身段,都是女人中的极品。

更何况裴令徵喜欢她很多年,女神在眼前,伸手可触。

裴令徵的理智与欲望展开一场激烈的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