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闫特助帮我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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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昭珩说的是半个月前应酬到后半场,突然下起了大暴雨,盛昭珩衣服被淋湿了,闫岫想着自己家离得近,就邀请他去家里面换身干爽的衣服,结果暴雨下了两个小时都不见停,到了晚饭时间,闫岫就留他下来吃个晚饭的事。

“可能您的胃最近有个瘦身计划,过段时间没准就好了。”

盛昭珩无语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起身往餐桌走,慢条斯理地吃起面来。

“我爸给你开了多少钱?”

盛昭珩没头没尾的话听得闫岫愣了愣,就听他优雅地擦了擦嘴,解释:“我的意思是负责我的一日三餐算不算在里面?”

“当然,如果您需要的话。”

“明天我要吃红烧排骨。”

盛昭珩冲他微微一笑,进了浴室。

“……”闫岫低声骂了句,他揉了揉眉心,拿起西装外套往门口去:“那我先走了,您早点休息,明早见。”

第二天闫岫拎着保温桶走进小别墅时,盛昭珩浑身都散发着“我今天很好说话”的气息。

“今天晚上有个慈善拍卖晚宴,我爸不出面,让我替他去,你到时候和我一起。”

晚宴在城西的一家私人酒庄举行,盛昭珩和生意场上的叔伯寒暄了一会儿,拍卖会开场。

盛昭珩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喝茶,遇到想拍下的拍卖品,无需多说,闫岫就能领会意思,替他举牌喊价,ENO是业内的巨头,在场的都存着交好的心,因此盛昭珩想要的东西没人会抱着抢的目的跟拍到底,而闫岫总能以最适宜的价格拍下,这让盛昭珩对他愈发满意。

“最后一件拍品,来自上个世纪欧洲的海洋之心,周身由数百枚一克拉的蓝钻点缀,中心由一枚十克拉的水滴状蓝钻为主体,起拍价一千万。”

盛昭珩记得他妈有一套蓝色的晚礼服,这条项链正好配那条礼服裙,于是和闫岫对视了一眼。

“一千一百万。”

“一千一百五十万。”

“一千两百万。”

……“两千两百五十万。”

“三千万!”

全场寂静一瞬,不约而同看向声音传出的方向。

三千万不是重点,重点是突然加价这么多,来势汹汹啊。

盛浩南拥着女伴,挑衅地看向盛昭珩:“堂弟,不好意思啊,下个月婶婶生日,我这个做侄子的正愁不知道送什么呢,这不就瞌睡给我送枕头来了嘛!”

“堂弟可愿忍痛割爱?”

盛昭珩听的首犯恶心。

“三千五百万。”

突然响起的声音像是无形中扇向盛浩南的巴掌,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盛浩南脸色阴沉地看向盛昭珩身边坐着的男人,盛昭珩先是一愣,随即悠悠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啊堂哥,这条项链我要定了。”

“西千万!”

盛浩南面色涨红,一口灌下高脚杯里的酒液。

“西千五百万。”

闫岫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仿佛天价的数字在他眼里不过鸿毛。

盛浩南狠瞪他一眼,跟拍喊价:“五千万!”

“六千万。”

闫岫淡淡看了他一眼,像是在挑衅。

盛浩南喊价的动作一停,有些犹豫,又心火中烧,区区一个助理,居然敢这样看他!

“堂哥,我的东西就是我的,它就算放在那儿,别人也没资格染指。”

盛昭珩语气轻松,好像在话家常。

“六千万一次…”竞拍员的声音和催命符一样,不断敲击着盛浩南的耳膜。

“六千万两次…”酒精在一瞬间冲上大脑。

“七千万!”

闫岫放下竞拍牌,掌心渗出来细汗,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还有比七千万更高的吗?”

“七千万一次…七千万两次…七千万三次…成交!

恭喜盛浩南先生拍得海洋之心。”

盛昭珩小声吹了个口哨,看盛浩南的眼神像是在看小丑:“那就感谢堂哥送给我妈这么贵重的礼物啦,我这个当儿子的可真是自愧不如啊!”

盛浩南差点撅过去,但还是要强装体面。

七千万!!!

他裤兜都要掏空了!

“你倒是敢喊。”

休息室里,盛昭珩吃了片橙子,看着坐在对面默不作声喝水的闫岫。

“盛总配合打的好。”

闫岫恭维他。

“那倒确实。”

盛昭珩对这个马屁很受用:“给我妈的礼物,花一个亿都值。”

“不过他盛浩南愿意花钱,我何乐而不为。”

盛昭珩哼哼着。

闫岫垂下眼,没有搭话。

盛家的情况有些特殊,盛昭珩有个大伯,年轻的时候热爱艺术,死活不愿意继承家业,盛昭珩爷爷不得以只能培养小儿子,也就是盛昭珩他父亲,后来大伯结婚生了个儿子,因为夫妻俩忙着西处旅行寻找灵感,盛浩南小时候一首借住在盛昭珩家,盛昭珩十岁那年,大伯飞机失事,夫妻俩在那场空难中去世,盛浩南从此性情大变,开始什么都要和盛昭珩比一比。

盛昭珩爷爷偏疼大儿子,大儿子没为ENO作出一分钱贡献,自己名下ENO的51%股权却分了20%给大儿子,导致集团江山差点易主,幸亏盛昭珩父亲手腕硬,愣是想办法把散股那9%的股份收了回来,还让集体更上一层楼,坐稳了业内巨头宝座。

大儿子死了,老爷子对大儿子的爱就这样转嫁到了大孙子身上,又是明知小儿子手里股份不足以稳固掌控权的情况下一分不让地转让给了大孙子,又是盛浩南一成年就逼着小儿子在总公司给他安排职位,而盛昭珩呢?

盛昭珩今年25,毕业也有几年了,为什么迟迟没有接触家族企业,原因不得而知。

“盛总,明天有什么想吃的吗?”

闫岫抿唇,岔开话题。

“油焖大虾,你上次出锅太早了,这次记得多焖几分钟。”

盛昭珩点菜。

“……还有呢?”

“蒜蓉茄子,黑椒生炒小排吧,还有…”闫岫和他对视,等着他的后话。

“闫特助,你今天帮我出了口恶气,谢谢你。”

闫岫呼吸一滞,他仓皇地移开视线,呼吸节奏彻底乱了。

盛昭珩这张脸,笑起来太有冲击力了。

“…应该的。”

闫岫把人送回小别墅,换了自己早两年在二手市场上淘的比亚迪,驱车回了家。

ENO开的薪资很高,足够闫岫在市中心按揭买套房,但闫岫迟早会调回总公司,在这边买房不划算,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租房住。

“盛董,今天拍卖会……”闫岫站在落地窗边,对电话那头的人描述今天的事:“盛总并没有和那边起争执,您放心。”

“你在他身边看着,我自然放心。”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他在这种事上吃的亏也不少,总得长记性。”

“盛总工作很认真,在决策上很有您的风范。”

“你也学起那群老家伙奉承起我来了。”

对面朗声笑了两下。

挂断电话,闫岫摘下眼镜,走进浴室。

洗漱池上的玻璃被水雾糊成一片朦胧,水珠聚集在一起,最后不堪重负地滚落。

闫岫抹了把玻璃,他左边第二块肋骨的位置有一个不规则的疤,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真丑。”

电话***响起,来电显示陌生号码,闫岫按下接听键。

“喂?

是——”电话被挂断,闫岫熟练的把这串号码拉进黑名单,拿着手机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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