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风水术,把婚房,改成了坟

我用风水术,把婚房,改成了坟

作者: 陳墨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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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我用风水把婚改成了坟是作者陳墨瞳的小主角为陳墨瞳江本书精彩片段: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江哲的悬疑灵异,重生小说《我用风水把婚改成了坟由网络作家“陳墨瞳”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80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18:00:0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用风水把婚改成了坟

2025-07-31 20:56:56

他用一座精心设计的豪宅作为风水杀阵,将我活活咒死。再次睁眼,我竟成了他的新婚妻子。

这一次,我要用他最引以为傲的风水术,将这座金丝笼,变成埋葬他的绝命地。

1我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华丽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暧昧的光。

空气里弥漫着玫瑰和香槟混合的甜腻气息,昭示着一场刚刚结束的狂欢。我猛地坐起身,

丝滑的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满是暧昧痕迹的白皙肌肤。这不是我的身体。我的手腕纤细,

指甲上涂着精致的红色蔻丹。而我,苏晴,一个常年跟在建筑设计师身边,

画图纸、跑工地的助理,指甲缝里永远藏着洗不掉的铅笔灰。更让我毛骨悚然的,

是床对面那面巨大的落地穿衣镜。黄铜包边,造型复古,正正地对着床。在风水学里,

这叫招魂镜,最是阴邪,能将人的精气神一夜夜吸干,直到油尽灯枯。

我的心脏骤然缩紧,一股熟悉的、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个布局,

我死都不会忘记。因为上辈子的我,就是死在这样一个精心布置的风水杀阵里。

而那个布阵的人,是我爱了十年、嫁了三年的丈夫,江哲。醒了?浴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男人裹着浴巾走了出来。他身形挺拔,五官俊朗如雕塑,湿漉漉的黑发还在滴水,

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一路向下,消失在浴巾边缘。是江哲。

他还是那副温文尔雅、颠倒众生的模样,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眼神里却是我死前才看懂的冰冷和算计。他看着我,

目光里带着一丝新婚丈夫对妻子的审视和满意,柔声说:婉婉,怎么了?做噩梦了?

婉婉?混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这具身体的主人叫林婉,

一个家境普通、被父母当作商品卖给江哲的女人。而今天,是她和江哲的新婚之夜。而我,

苏晴,三天前刚刚断气。我死了,死在我和江哲的家里。死因是长期抑郁导致的器官衰竭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被他用三年的时间,以家为阵,以爱为咒,活活耗死的。

他将我们的卧室布置成招魂镜对床的格局,在客厅摆上穿心煞的饰品,

在花园里种下阴木槐,一步步,一天天,将我的生气、运势、乃至生命,

全部转化成了他事业飞黄腾达的养料。他是国内最顶尖的建筑设计师,被誉为空间魔术师

。可谁也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是一个专为顶级富豪布下夺运改命

风水大阵的邪派风水师。而我,是他最完美、最无知的祭品。现在,

我重生在了他新一任祭品的身上。命运给了我一个最残忍也最讽刺的舞台,

让我亲眼看着他,准备用同样的手法,再次上演一场猎杀。婉婉?江哲又唤了一声,

走到床边,伸手想来抚摸我的脸。在他触碰到我的前一秒,我猛地从床上弹起,

抓起床头柜上沉重的欧式台灯,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砸向了那面巨大的穿衣镜!

哐当——!镜面应声碎裂,无数道裂痕像蜘蛛网一样瞬间蔓延开来,

倒映出无数个扭曲、破碎的我,和江哲那张陡然阴沉的脸。你干什么?!

他的声音第一次失了伪装的温柔,变得尖锐而冰冷。我喘着粗气,心脏狂跳,

手里还紧紧攥着台灯的底座。镜子碎了,那股时刻笼罩着我的阴冷粘腻感,

似乎瞬间消散了些许。我看着他,扯出一个疯狂而挑衅的笑容:亲爱的,

我不喜欢镜子对着床,睡不着。以后,这个家里我看不顺眼的东西,都会像它一样。

我要活下去。不,我不仅要活下去。江哲,我回来了。这一次,我不仅要破你的阵,

我还要用你最擅长的风水术,把这座你为我精心准备的豪宅,亲手改成埋葬你的坟墓!

江哲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怪物。良久,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毒蛇锁定猎物般的阴冷。他缓缓走过来,

从我手中拿走台灯,随手扔在昂贵的地毯上。然后,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让我生疼。

没关系,他凑到我耳边,声音轻得像恶魔的私语,婉婉,镜子碎了,我们可以换。

这座房子里,能让你『睡不着』的东西,还多着呢。我们……来日方长。2第二天,

我是在一阵钻心般的头痛中醒来的。不是宿醉的痛,而是一种精神被强行抽离的虚弱感。

我知道,风水杀阵的效果已经开始显现了。昨晚砸了镜子,只是暂时破了招魂镜的煞。

但这座上千平米的别墅,从选址、朝向、建筑结构到内部的每一处装潢,

都是江哲精心设计的杀局。他称之为七星锁魂局。这个名字,

是我上一世无意中在他书房的古籍上看到的。当时我只当是他做学术研究的怪癖,现在想来,

那上面用朱砂标记的每一个字,都对应着我走向死亡的每一步。七星锁魂,顾名思义,

用七个最凶险的风水煞位,像七根钉子一样,死死钉住屋中女主人的命魂,

使其在四十九天内,精气耗尽,魂魄离体,永世不得超生。而她被夺走的生气和运势,

则会尽数反哺给布阵的男主人。上一世,我浑浑噩噩地在这座阵里待了三年。而这一次,

他似乎等不及了,布下的是一个更急、更烈、更凶险的速杀之阵。我掀开被子下床,

双腿有些发软。江哲已经不在房间了。破碎的穿衣镜已经被佣人清理干净,墙上空荡荡的,

反而更添了一丝诡异。我强撑着身体,开始审视这间新房。主卧位于整栋别墅的西北方,

在八卦中属干位,本应是男主人的位置。但他却让我住在这里,这是女主占干,

阴阳倒错,是衰败之始。床的正上方,有一道看似为了装饰而凸出的横梁,

正对着我的心脏位置。这是悬梁煞,主损心神,让人夜夜噩梦,心悸气短。窗外,

正对着一棵形态扭曲的歪脖子老槐树,枝丫像鬼爪一样伸向窗户。槐树聚阴,

形态扭曲则煞气更重,是为阴木探窗,日夜侵蚀人的阳气。……每发现一处,

我的心就更冷一分。这些布局,比我上一世的家还要阴毒,环环相扣,

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能量场,正源源不断地抽取着这具身体的生命力。我走到窗边,

推开窗,想透透气。一股阴冷的风立刻灌了进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看到楼下花园里,江哲正陪着一个中年男人在散步。那个男人我认识,是林婉的父亲,

林富贵。他满脸谄媚的笑容,对着江哲点头哈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忽然想起林婉记忆中的片段。林家开着一个小作坊,濒临破产。是江哲主动找上门,

提出只要林婉嫁给他,他就注资五百万,救活林家。林富贵和妻子李翠芬欣喜若狂,

几乎是绑着把女儿送进了江哲的家门。他们根本不在乎女儿的幸福,

只把她当成换取荣华富贵的筹码。所以,我没有援军。在这个巨大的牢笼里,我孤立无援。

太太,先生让我来请您下去用早餐。一个女佣在门口恭敬地说。我点点头,

换上一条长裙,遮住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也遮住我此刻的虚弱。餐厅里,

林富贵和李翠芬已经坐在了餐桌旁,看着满桌丰盛的早餐,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贪婪和局促。

见到我,李翠芬立刻拉着我坐下,压低声音,语气却是指责:婉婉!你昨晚怎么回事?

我听佣人说你把镜子给砸了?你疯了吗!江先生是什么身份,你怎么能这么任性!

万一惹他不高兴了,我们家的生意怎么办?我看着她那张写满利益二字的脸,

心中一片冰凉。这就是林婉的母亲。她关心的不是女儿过得好不好,而是女婿会不会撤资。

江哲从厨房端着一杯牛奶走出来,恰好听到了这句话。他脸上依旧挂着完美的微笑,

将牛奶放到我面前,柔声说:妈,别怪婉婉。她只是刚搬进新家,有些不习惯。

一面镜子而已,不值一提。他转向我,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婉婉,

你爸爸妈妈很少来市里,我想让他们在这里多住几天,陪陪你,好吗?

我的脊背瞬间窜上一股寒意。我懂了。他留下林婉的父母,不是为了让他们陪我,

而是为了让他们成为看管我的狱卒,成为给我施压的工具。只要他们在这里,

我就不敢轻举妄动,不敢忤逆他。因为他知道,林婉这个孝顺的女儿,

最在乎的就是她的家人。林富贵和李翠芬一听能在这座豪宅里住下,顿时喜出望外,

连声道谢。我看着眼前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一个要杀我的人,

两个把我卖了的人,此刻正像一家人一样,围坐在一起,吃着早餐。而我,是他们餐盘里,

那道注定要被分食的盛宴。我端起那杯牛奶,没有喝。我记得,上一世,

江哲也总是亲手为我热牛奶。他说牛奶安神,有助于睡眠。现在我才知道,

他在牛奶里加了微量的、能让人精神萎靡的药物,配合风水阵法,效果事半功倍。

我将牛奶推到一边,拿起一片吐司,面无表情地咀嚼着。压抑。

无尽的压抑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四面楚歌,步步惊心。我必须找到破局的办法。

硬碰硬是不行的,我需要一把刀,一把能精准刺穿这个七星锁魂局心脏的刀。而那把刀,

就藏在这座房子的某个角落。江哲的书房。那里,

一定有这座豪宅最原始、最完整的风水设计图。那上面,会标记出整个杀阵的阵眼所在。

只要找到阵眼,我就有反击的可能。3江哲的书房是禁地。上一世,我作为他的妻子兼助理,

也只有在他允许的情况下才能进入。而现在,我只是一个被买来的、徒有其表的江太太。

午饭后,江哲借口公司有事,离开了别墅。林富贵和李翠芬则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在别墅里四处参观,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嘴里不停发出惊叹。这是我的机会。

我以身体不适为由,回到了二楼卧室。确定没人注意我之后,我悄悄溜到了三楼的书房门口。

指纹密码锁。我深吸一口气,脑中飞速回忆着。江哲是个极度自负且有固定习惯的人。

他所有重要的密码,都离不开几个特定的数字组合。他的生日,我的生日,

我们相识的纪念日……我试了前两个,都显示错误。只剩下最后一个机会了。如果再错,

警报就会响起。我伸出林婉纤细的手指,轻轻按下了那一串数字——那是我,苏晴的生日。

滴的一声轻响,门锁开了。我的心狠狠一颤。他竟然还用着我的生日。是因为习惯,

还是……在他心里,我这个祭品终究是与众不同的?我甩开这个荒谬的念头,

闪身进入书房,立刻反锁了门。书房很大,一整面墙都是及顶的书架,

上面摆满了各种建筑设计和风水玄学的书籍。另一面墙上,

则挂着几幅他最得意的建筑设计图。我没有时间欣赏这些。我的目标明确——藏在暗格里的,

真正的风水阵图。江哲的狡猾远超常人。他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多半是陷阱或伪装。

真正核心的秘密,一定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我开始飞快地扫视整个书房。

根据他偏执的对称美学和藏风纳气的风水原则,密室或暗格最有可能设置在靠山位,

也就是书桌背后的那面墙上。我走到巨大的红木书桌后,开始仔细检查墙壁。

墙上挂着一幅装裱精美的《兰亭集序》拓本。我记得江哲曾说过,他最欣赏王羲之的藏锋

之妙。藏锋……我的目光落在了之字那一捺上。我伸出手,试探性地按了下去。咔哒。

一声轻微的机括声响起,墙壁无声地向一侧滑开,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暗室。

一股陈腐和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走了进去。暗室里没有灯,只有一张长条桌,

桌上铺着一张巨大的图纸。就是它!七星锁魂局的完整阵图!

我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光,凑近图纸。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笔,

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种符号和文字。干位的悬梁煞,坤位的穿心煞,

震位的阴木煞,巽位的白虎煞……七个煞位清晰无比,并且用红色的线连接起来,

形成了一个北斗七星的形状。而在七星的中央,天枢星的位置,用朱砂画了一个血红的圈,

旁边写着两个字——阵眼。这个位置,对应到现实的别墅里,是……一楼的锦鲤池。

我正想看得更仔细,暗室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和李翠芬的喊声:婉婉?婉婉你在里面吗?

我心里一惊,立刻退出了暗室。在我关上暗门的一瞬间,书房的门把手被转动了。婉婉,

开门啊!你怎么把自己锁在里面了?李翠芬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迅速整理了一下情绪,走到门口,打开门。妈,我有点头晕,想找本书看,

没想到门不小心被风带上了。我面不改色地撒谎。李翠芬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又往书房里探了探头,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撇撇嘴说:行了,快下来吧。

你爸说晚上想吃佛跳墙,我让厨房准备了。你可别不识抬举,江先生对我们这么好,

你要是再耍性子,别怪我……知道了。我冷冷地打断她,转身下楼。我的脑子里,

全是那张阵图。阵眼在锦鲤池。这出乎我的意料。锦鲤池,养的是活物,生气流动,

按理说是最不适合做阵眼的地方。江哲为什么会这么布置?这其中一定有我没想通的关窍。

晚饭时,江哲回来了。他似乎已经忘了早上的不愉快,依旧扮演着完美丈夫的角色,

对我和我的父母关怀备至。席间,他状似无意地提起:后院的锦鲤池里,

前两天刚运来几条上好的丹顶,吃完饭我带你们去看看。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主动提起锦鲤池,是在试探我吗?还是说,他准备进行下一步了?晚饭后,

我们一行人来到后院。夜色下的花园格外阴森。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在月光下,

投下张牙舞爪的影子。锦鲤池大约有二十平米,里面铺着黑色的鹅卵石,

几尾红白相间的锦鲤在水中悠闲地游弋。池水很深,看不见底。

江哲指着其中一条通体雪白、只有头顶一块鲜红圆斑的锦鲤,笑着说:看,这就是丹顶,

也叫『鸿运当头』。养在家里,对主人的运势最好。林富贵和李翠芬看得啧啧称奇。

我却死死地盯着池底。借着池边的地灯,我隐约看到,池底的鹅卵石,似乎并非随意铺就,

而是摆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那图案,像是一个倒扣的八卦。而那几条所谓的鸿运当头

丹顶锦鲤,它们游动的轨迹,也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约束着,一遍又一遍地,

沿着那个八卦图案的边缘打转。活物为引,池水为介,石阵为基。这是一个活阵!

用活物的生气,日夜不停地搅动阵法,让整个七星锁魂局的能量源源不绝,生生不息!

太毒了。江哲这一手,简直是神来之笔,却也是最恶毒的诅咒。婉婉,喜欢吗?

江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要是喜欢,以后这池锦鲤就交给你来喂。我猛地抬头看他。

他的脸上带着笑,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让我来喂。让我亲手,

为这个即将杀死我的杀阵,添加养料。还有比这更残忍、更诛心的事吗?

我感觉一股血腥气涌上喉头,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当场发作。但我忍住了。我低下头,

看着水中的倒影。那张属于林婉的、苍白而美丽的脸上,映出我苏晴充满恨意的双眼。

我轻轻地笑了,声音甜美而乖巧:好啊。我很喜欢。以后,它们就由我来照顾了。江哲,

你让我亲手喂养你的杀阵。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将这池鸿运当头,

变成让你血光之灾的催命符!4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扮演起一个贤惠妻子的角色。

我每天早起,为全家人准备早餐。我陪着李翠芬逛街购物,对她那些虚荣的要求有求必应。

我甚至会主动去江哲的书房,为他磨墨,为他整理那些我曾经最熟悉的设计图纸。我的顺从,

让江哲非常满意。他看我的眼神,渐渐放松了警惕,多了几分施舍般的宠溺。

林富贵和李翠芬更是乐开了花,觉得女儿终于懂事了,

每天都在盘算着如何从江哲那里再多要点好处。没有人知道,在这份伪装的平静之下,

我正在酝酿着一场致命的反击。每天清晨和黄昏,阴阳交替之时,煞气最重。

我都会雷打不动地去后院喂鱼。我将江哲给我的特制鱼食一粒粒地扔进池中。

看着那些锦鲤争相抢食,搅动着池水,催动着整个阵法,我的心就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的力气正在一点点被抽走。

头痛、心悸、失眠……所有七星锁魂局的症状都在加剧。我必须尽快行动。

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对阵眼下手,而又不被江哲立刻发现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

一周后,是江哲的生日。他要在别墅里举办一个盛大的生日派对,

邀请了许多商界名流和业内大佬。这正是我需要的混乱。派对当天,别墅里人来人往,

热闹非凡。江哲作为主角,被众人簇拥着,根本无暇顾及我。

林富贵和李翠芬更是像花蝴蝶一样,穿梭在宾客之中,

忙着跟那些他们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大人物攀关系。我穿着一身得体的晚礼服,

端着一杯香槟,像个完美的女主人一样,微笑着和每一个来宾打招呼。

当时钟指向晚上十一点,子时将至,阴气最盛,也是阵法威力最强的时候。我借口去洗手间,

悄悄溜出了宴会厅,来到了后院。夜风很冷,吹得我有些发抖。我走到锦鲤池边,

从藏在礼服裙摆里的小包中,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块小小的、用红布包裹的八卦镜。

这是我花了几天时间,偷偷用林婉的首饰,从一个专门做古董生意的老板那里换来的。

是开过光的法器,阳气极重。对付江哲这种阴毒的活阵,必须用至阳至刚之物,

从内部将其冲破。我深吸一口气,解开红布,露出那面光亮的镜子。然后,

我毫不犹豫地将它扔进了锦鲤池的中央——也就是阵图上标记的天枢位。八卦镜入水,

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便沉入了池底。一瞬间,我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原本被无形力量约束着、沿着固定轨迹游动的锦一瞬间,我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原本被无形力量约束着、沿着固定轨迹游动的锦鲤,像是突然挣脱了枷锁,四散开来,

在池中疯狂地乱窜。池水开始剧烈地翻腾,冒出一个个细小的气泡,仿佛被煮沸了一般。

一股肉眼看不见的气浪,以锦鲤池为中心,猛地向四周扩散开来!成功了!我破坏了阵眼!

七星锁魂局虽然没有被彻底摧毁,但最核心的动力源已经遭到了重创。它从一个活阵

,变成了一个死阵。只要没有新的力量注入,它的威力就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减弱,

直至消散。我心中一阵狂喜,但不敢久留,立刻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

一个阴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在做什么?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

江哲就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他没有穿西装,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微笑,只有一片冰冷的杀意。

他的目光越过我,死死地盯着那口沸腾的锦鲤池,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

是你干的。他不是在问,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心脏狂跳,

但脸上却强装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觉得闷,出来透透气。透透气?

江哲冷笑一声,一步步向我逼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天的小动作?你以为你装作顺从,

我就信了你?他猛地扼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到他面前,另一只手死死地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看着他。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像从地狱里传来,

林婉只是个蠢笨的乡下丫头,她绝不可能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完了。他起疑了。

他对我,动了真正的杀心。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脱身之策。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别墅二楼,一间客房的窗户突然毫无征兆地爆裂开来!哗啦——!

玻璃碎裂的巨响划破了夜空,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别墅!

宴会厅里的人群一阵骚动。江哲的脸色也猛地一变,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二楼。那间客房,

是他安排给一位重要客户——宏盛集团的王总休息的。王总信佛,对风水之说极为敏感,

是他下一个大单的目标。客房的窗户正对着花园里的歪脖子老槐树,是阴木探窗

的煞位。我破坏了锦鲤池的阵眼,导致整个阵法的能量场发生了紊乱。煞气失去了约束,

开始随机冲击整栋别墅最薄弱的地方!江哲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脸上闪过一丝惊怒和肉痛,仿佛自己的杰作被人肆意破坏。他松开我,

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给我等着。说完,他立刻转身,快步冲进了别墅。我瘫软在地,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腕上,被他捏过的地方,已经留下了一圈青紫的瘀痕。

我看着他匆忙的背影,心中没有半分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有一片冰冷的决然。今晚,

我只是打乱了他的阵脚。但他也彻底撕下了伪装。从明天开始,等待我的,

将是江哲毫无保留的、狂风暴雨般的报复。这场你死我活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5江哲的报复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也更阴狠。第二天一早,

林富贵和李翠芬就冲进了我的房间,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愤怒。林婉!

你到底做了什么?!李翠芬一把将我从床上拽起来,声音尖利得刺耳,江先生说,

要跟我们家撤资!我们家的厂子要完了!我被她晃得头晕眼花,心中却是一片了然。

这就是江哲的手段。他知道,对付林婉,最好的武器就是她的家人。

林富贵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如死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你这个丧门星!李翠芬见我不说话,一巴掌就想扇过来。我眼神一冷,抓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妈,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是他要杀我。李翠芬愣住了,随即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你胡说八道什么!

江先生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杀你?我看你就是被鬼迷了心窍!我冷笑一声。是啊,

在他们眼里,江哲是救他们于水火的金主,是完美的乘龙快婿。而我,

只是一个不听话、不知好歹的女儿。跟他们,是说不通的。我甩开她的手,下了床。

他不会真的撤资的,我冷静地说,他只是在吓唬你们,让你们来逼我。逼你什么?

逼我……乖乖去死。我说完,不再理会他们的震惊和咒骂,径直走出了房间。

别墅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所有的佣人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江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副黑框眼镜。他没有看我,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刺骨寒意。

我走到他面前。让他们走。我说。江哲抬起头,

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着冷酷的光:让他们走?可以。只要你,把昨晚做的事情,

原原本本地给我『恢复』过来。我心中一沉。他想让我修复阵眼。这不可能。

八卦镜沉入池底,与石阵相合,已经从内部改变了整个阵眼的气场。除非把整个池子掀了,

否则根本无法复原。我做不到。我说。做不到?江哲笑了,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用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动作温柔,眼神却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婉婉,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你知道的,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比如,让你那对宝贝父母,

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或者,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一点点,折磨死他们的。

这个魔鬼!他精准地抓住了我唯一的软肋。虽然我对林家父母毫无感情,

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两条人命因为我而被断送。更重要的是,

我不能让他们成为江哲牵制我的棋子。我必须把他们送走。好。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时,

已经是一片平静,我答应你。但是,你要先让他们走。我不想在我『做事』的时候,

有人打扰。江哲审视地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良久,他点了点头:可以。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看到一个完好无损的阵眼。否则……

他没有说下去,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当天下午,在江哲的恩准下,

林富贵和李翠芬被一辆车送走了。临走前,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不解。

仿佛我才是那个毁了他们荣华富贵的罪魁祸首。我没有解释。送走他们后,我立刻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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