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宗门破产弟子抵债我叫凌清越，青云宗第二十三代弟子，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我现在正被打包送给魔族，充当我那破落宗门的“分期付款”。这事说起来，
得从三天前那个风和日丽，哦不，是愁云惨淡的下午说起。我们青云宗，曾经也是名门正派，
虽然规模不大，但好歹在修真界有个一席之地。掌门清虚真人，也就是我那不靠谱的师父，
年轻时也算风姿卓绝，一把“流云剑”耍得风生水起。可惜，
他老人家大概是把所有的点都加在了颜值和剑术上，完全没点经营头脑。先是听信谗言，
把宗门仅存的家底拿去投资什么“灵米自动灌溉大阵”，结果阵没成，钱打了水漂，
还欠了一屁股债。后来又不知从哪儿淘换来一堆据说能“点石成金”的废品，
结果赔得连山门都快抵押出去了。那天下午，清虚真人把我叫到他那间早就没了仙气，
只剩霉味的掌门大殿。他老人家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头发乱糟糟的，
往日仙风道骨的形象荡然无存，活像个刚输光了家产的赌徒。“清越啊。”他搓着手，
眼神躲闪，不敢看我。“你看，咱们宗门……最近是不是有点……困难？”我心里咯噔一下，
有种不祥的预感。“师父，弟子知道。柴火快没了，后山的灵田也快荒了，
师兄弟们都开始下山打零工了……”“咳咳。”清虚真人打断我，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是这样，清越，师父我呢，为了宗门的延续，为了大家的未来，
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往后退了半步。“师父，
您……您不会是想把我卖到山下怡红院去吧？我听说那里……”“胡说什么！
”清虚真人脸一红，又变得苦大仇深。“为师是那种人吗？我们是名门正派！就算破产，
也要有风骨！”我稍微松了口气。然后，就听到他说出了那句让我世界观崩塌的话。
“我把你……抵给魔族了。”“……”我怀疑我耳朵出了问题。“师父，您再说一遍？
抵……抵给谁了？”“魔族！”清虚真人沉痛地说。“准确地说，是魔界之主，
那位威名赫赫的魔君，墨渊。”我：“……”还不如卖到怡红院呢！至少那边客户是人类啊！
魔族是什么概念？青面獠牙？茹毛饮血？还是那种抓回去就炼魂夺魄的恐怖存在？“师父！
您疯了？！”我激动地抓住他的袖子。“魔族啊！那是魔族！我去了还有命回来吗？
您这哪是为了宗门延续，您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唉，清越，你冷静点听我说。
”清虚真人掰开我的手，语重心长。“不是你想的那样。为师也是没办法了，
欠了魔族一大笔‘外债’，实在还不上。那位魔君大人……嗯，他提出，
可以接受‘分期付款’。”“分期付款？”我脑子彻底懵了。“拿什么分期？
我们宗门还有什么值钱的？”清虚真人指了指我：“你。”我：“？？？
”“你就是那个‘款’。”清虚真人解释道。“魔君大人说，你天赋异禀，根骨奇佳，
是个难得的修仙奇才……”我摸着自己平平无奇的丹田，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我入门五年，还在炼气三层徘徊，这叫天赋异禀？“……所以，
他愿意接受你作为‘抵押物’，到魔界待上一段时间。”清虚真人继续说，
完全没注意到我的表情。“相当于……分期还款。等宗门缓过来了，我们再把你赎回来！
”“待多久？”我声音都在抖。“这个……”清虚真人又开始搓手，眼神飘向窗外。
“好像……没说具体期限。说是……看‘还款’情况而定。”我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这哪里是分期付款！这分明是把我卖了，还是终身制的那种！“师父！您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欲哭无泪。“我可是您最疼爱的弟子啊！”“正是因为疼爱你，
才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你啊！”清虚真人眼眶也红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清越，
你想想，你这一去，拯救了整个青云宗啊！你就是宗门的功臣，是大家的救世主！等你回来，
师父一定给你塑个金身，天天供奉！”我：“……”我信你个鬼！
2 魔界初遇神秘墨渊最终，在掌门声泪俱下的“劝说”和“道德绑架”下，
以及对宗门那点微薄的归属感作祟，我，凌清越，一个前途黯淡的炼气三层小修士，
背着一个破旧的包裹，
上了前往魔界的“传送阵”——那是一个由几块破石头拼成的、看起来随时会散架的玩意儿。
站在传送阵上，看着掌门和几个师兄弟在远处挥手告别，那眼神，与其说是不舍，
不如说是……解脱？一阵天旋地转，我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异常华丽柔软的黑色大床上。房间很大，
装饰风格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但也处处透着一股“非我族类”的诡异感。墙壁是深紫色的，
上面雕刻着看不懂的繁复花纹，角落里燃着幽蓝色的火焰，散发着淡淡的、奇异的香气。
这就是……魔界？魔君的地盘？我挣扎着坐起来，环顾四周，心里七上八下。
那个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魔君墨渊，会是什么样子？
他会怎么“处置”我这个“分期付款”的抵押物？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
房间的门无声地滑开了。一个身影逆光站在门口，看不清面容，
只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掌门塞给我的唯一“武器”——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
那人缓缓走了进来，幽蓝色的火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长袍，
墨发如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当他转过身，露出那张脸时，我彻底愣住了。
这……这是魔族？眼前的男人，俊美得简直不像真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帝最完美的杰作。他的皮肤很白，是那种近乎透明的冷白，
眼眸是深邃的暗红色，像是燃烧着地狱的火焰，却又带着一种冰冷的疏离感。这颜值，
别说在青云宗，就算是在整个修真界，也绝对是天花板级别的！他走到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暗红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你就是青云宗送来的……抵押物？”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悦耳，如同古琴的最低音，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咽了口唾沫，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是……是的。我叫凌清越。”他微微颔首，
似乎对我的名字不感兴趣。“凌清越……”他重复了一遍，眼神在我身上扫过。“炼气三层？
”我脸一红，更尴尬了。在这种大佬面前，炼气三层简直就是战五渣。
“是……弟子资质愚钝。”他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嘲讽的弧度。“清虚倒是舍得，
把你这么个……‘奇才’送来。”我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调侃，心里有点不服气。
虽然我修为低，但也不能这么被看不起！而且，明明是你自己说我天赋异禀的！“魔君大人。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他。“您打算……怎么安排我？”是直接清蒸还是红烧？
墨渊看着我，暗红色的眼眸深不见底。“安排？”他淡淡道。“既然是抵押物，
自然要物尽其用。”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
”他指了指这个房间。“负责……照顾我的起居。”“……哈？”我再次怀疑自己的耳朵。
照顾起居？这和我想象中的“严刑拷打”、“炼魂夺魄”剧本完全不一样啊！
墨渊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眼神冷了几分。“怎么？你有意见？”“没、没有！
”我连忙摇头，“能为魔君大人效力，是……是我的荣幸。”这魔君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放着那么多魔族美女不要，要我一个炼气三层的小修士照顾起居？“嗯。
”他似乎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转身准备离开。“那个……魔君大人！
”我突然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连忙叫住他。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神询问。
“请问……我这个‘分期付款’，大概……需要‘付’多久啊？”我小心翼翼地问，
这关系到我的人身自由和生命安全！墨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
让我捉摸不透。“多久？”他嘴角噙着一丝莫名的笑意。“大概……要到我‘满意’为止吧。
”说完，他便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对着那张华丽的大床，
陷入了对未来的深深迷茫和……一丝不祥的预感。3 前世今生桃花印记在魔界待了几天，
我发现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偏离我的预期。首先，这位魔君墨渊，
似乎真的只是让我“照顾起居”。
具体工作包括：打扫他的书房、整理他的衣物、以及……给他泡茶。是的，泡茶。
一个统领魔界，传说中冷酷无情的魔君，竟然有喝茶的爱好？而且喝的还是我们人界的茶叶，
据说是……他“珍藏”的。其次，墨渊本人。他似乎很忙，
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他的书房或者那个看起来像是议事厅的地方。我们每天见面的时间不多，
主要集中在晚餐时，以及他偶尔会叫我去书房泡茶的时候。他话很少，对我态度冷淡，
不怎么看我，也几乎从不主动跟我说话。但他也没有为难我，更没有传说中魔族的残暴行为。
除了……偶尔用那种探究的、仿佛能看穿我灵魂的眼神盯着我看之外。比如现在，
我正端着刚泡好的茶，小心翼翼地走进他的书房。书房很大，
比我在青云宗住的整个院子还大。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是魔界特有的暗紫色天空和漂浮的黑色岩石。另一面墙则是高高的书架，
摆满了厚重的、封面诡异的书籍。墨渊坐在书桌后，正低头看着一份卷轴，侧脸线条完美，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魔君大人，您的茶。
”我轻手轻脚地把茶盏放在他手边的石桌上。他“嗯”了一声，没有抬头。我放下心来，
正准备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他却突然开口了：“凌清越。”“是，魔君大人？”我心里一紧，
停下脚步。他终于抬起头，暗红色的眼眸落在我身上。“你在青云宗，都学了些什么？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就……一些基础的吐纳法诀，还有几套入门剑法。
”我老实回答，有点不好意思。“弟子资质愚钝，修为低微。”“炼气三层？”他挑眉。
“……是。”我感觉脸颊发烫，太丢人了。他放下手中的卷轴，身体微微后靠，
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清虚那个老东西，教了你五年，
就教出个炼气三层？”我：“……”这话我没法接。总不能说是因为宗门太穷，
我连修炼用的灵石都凑不齐吧。“也不全是掌门的错。”我小声嘟囔。
“主要是我自己……不太上进。”墨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
示意我可以走了。我如蒙大赦，赶紧溜了出去。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每次跟墨渊单独相处，我都感觉压力山大。他身上那种无形的威压，
还有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都让我浑身不自在。除了墨渊，
这个魔界城堡本身也透着一股诡异。城堡大得吓人，里面空荡荡的，
除了偶尔能看到几个面无表情、气息冰冷的魔族侍女和卫兵，几乎看不到其他“活物”。
他们对我这个“人类抵押物”视而不见，既不好奇，也不排斥，仿佛我只是一件普通的家具。
城堡里的设施倒是一应俱全，甚至比我想象中人性化得多。比如，我住的那个房间，
不仅有柔软的大床，还有一个独立的沐浴室，
里面有能自动加热的水流————虽然水是黑色的，但洗起来还挺舒服，
洗完感觉皮肤滑溜溜的。但诡异的地方在于，我总感觉有人在暗中观察我。
不是墨渊那种光明正大的审视，而是一种……隐藏在暗处的、窥探的目光。
尤其是在城堡里那些偏僻的走廊和花园角落，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我问过一个负责打扫的魔族侍女，城堡里除了魔君和这些侍从，还有没有其他人。
那侍女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走了。她们似乎都不太爱说话。
这天下午，墨渊又去议事了。我闲着无聊，决定在城堡里探索一下。
主要是想找找有没有什么逃跑的路线，或者……有没有什么好吃的。魔界的食物虽然精致，
但味道总有点怪怪的，我还是想念人界的红烧肉和糖醋鱼。
我沿着一条看起来很少有人走动的走廊往前走。走廊两侧挂着一些画像，
画的都是些穿着古装的魔族男子，看起来像是历任魔君。走到走廊尽头，
我发现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门，锁着的。奇怪的是，这扇门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
没有城堡其他地方那种冰冷压抑的气息，反而隐隐透出一丝……温暖？
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我试着推了推门，纹丝不动。我又试着用灵力去感应，
发现门锁上似乎有微弱的禁制波动。以我炼气三层的修为，自然是打不开的。
但我这人有个毛病，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看看。我正对着那扇门研究，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
看到墨渊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走廊尽头，正眼神冰冷地看着我。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气息强大的魔族将领。“没、没什么！”我连忙摆手，心脏怦怦直跳，
“我就是……随便逛逛，迷路了。”墨渊的目光落在那扇门上，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以后不要随便乱闯。”“是，对不起，魔君大人。”我低下头，不敢看他。
墨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带着那两个将领离开了。
那两个将领经过我身边时，用一种审视和……怜悯？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让我心里更加发毛。
回到房间，我越想越不对劲。那扇门后面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墨渊的反应那么奇怪？
还有那些暗中观察我的目光，难道和这扇门有关？难道……这城堡里还藏着什么秘密？
晚上给墨渊送茶的时候，他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眉头紧锁，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我小心翼翼地放下茶盏，正准备溜走，他却突然开口了：“今天下午，
你为什么对那扇门感兴趣？”来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我……我就是好奇。
”我硬着头皮，决定实话实说，“感觉那扇门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墨渊抬眸看我，
暗红色的眼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深邃。“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我努力组织语言。
“就是……感觉……比较温暖？”墨渊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沉默了片刻，
突然问道：“你知道清虚为什么会把你送来吗？”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
“不是因为宗门破产，欠了您的钱吗？”“是，也不是。”墨渊端起茶盏，轻轻啜了一口，
目光却飘向了窗外。“青云宗欠的那点‘钱’，还不至于让我亲自出面。
更不至于让他把自己的弟子送来做抵押。”我心里一动，果然有隐情！“那……是为什么？
”墨渊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因为……我点名要你。
”“因为……我点名要你。”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我懵了好一会儿，
才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您……点名要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难以置信，
“为什么？”我和这位魔君大人，在此之前，绝对是素未谋面！
我们一个在人界偏僻小宗门挣扎求生，一个在魔界高高在上统御万魔，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他为什么会点名要我？墨渊看着我震惊的表情，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我脱口而出，“我就是个平平无奇的炼气三层小修士，要长相没长相，
要实力没实力，除了……比较能吃之外，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墨渊：“……”他似乎被我的“坦诚”噎了一下，嘴角抽了抽。
“在你看来，你很普通？”“是啊！”我用力点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魔君大人，
您是不是……认错人了？”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墨渊沉默了，他端起茶盏，
慢慢地喝着茶，目光落在袅袅升起的热气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书房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有烛火偶尔发出“噼啪”的轻响。我的心跳得飞快，等待着他的答案。这个问题太重要了，
关系到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关系到我未来的命运！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或许吧。”“……或许？”我没明白。
他抬起头，再次看向我，暗红色的眼眸里情绪翻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凌清越，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我：“……”这话题跳跃得有点大。
我对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向来是不信的。但现在问我这个问题的，
是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魔君，而且这几天经历的事情也足够打败我的世界观了。
“我……我不知道。”我老实回答。墨渊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穿透了时空。“很久以前，
我认识一个人。”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一个久远的秘密，“她……和你很像。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经典的“你长得很像我死去的白月光/前女友/仇人”戏码！
难道我是那个“故人”的转世？“她……是什么人？”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是……”墨渊顿了顿，眼神复杂，“一个很麻烦，却又……很重要的人。”这个描述，
等于没说。“她……现在呢？”墨渊的眼神暗了下去，周身的气压也随之降低。“死了。
”我：“……”果然是白月光剧本吗？那我这个“替身”的下场，通常都不太好啊！“所以，
您把我弄来，是因为我长得像她？”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墨渊看着我，沉默了片刻，
然后缓缓点了点头。我心里瞬间凉了半截。完了完了，替身文学，还是给魔君当替身，
这日子没法过了！不是被当成白月光的影子，就是哪天他发现我不是，直接把我咔嚓了！
“魔君大人，”我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您看，既然是误会，
那我也不是您要找的人，您能不能……放我回去？我宗门还等着我‘赎身’呢！
”墨渊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是结了一层冰。“放你回去？”他冷笑一声，“凌清越，
你以为魔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不管你是不是她，你现在是我的‘抵押物’，
在我‘满意’之前，哪儿也别想去。”又是“满意”！这两个字现在简直成了我的噩梦！
我看着他冰冷的侧脸，心里又气又急，还有一丝委屈。凭什么啊！
凭什么长得像就要被囚禁在这里？我招谁惹谁了？“魔君大人，您这样太不讲道理了！
”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我是凌清越！”墨渊猛地转过头，
眼神凌厉地盯着我，周身散发出强大的威压，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放肆！
”我被他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去。但看着他那双冰冷的眼眸，
我心里的委屈和不甘也涌了上来。我想起了清虚真人的背叛，想起了自己莫名其妙的命运，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我就是我……我不是她……”我哽咽着，声音带着哭腔，
“你们都只想着自己……从来没人问过我愿不愿意……”墨渊看着我哭了，愣住了。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哭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他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冷哼一声，猛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书房，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
对着满室的烛光，哭得稀里哗啦。哭了一会儿，我也觉得没意思。哭又不能解决问题，
还会被那个冷血魔君看笑话。我擦干眼泪，心里暗暗发誓：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就算是长得像谁，我也不能一辈子被囚禁在魔界！就在这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