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直播吃黑料？全网炸了
虽然剧组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但现场那么多双眼睛，总有几个管不住的嘴。
一时间，#盛夷光威胁裴度#、#史上最嚣张替身#之类的话题，在各大社交平台疯狂发酵。
环星娱乐的公关部电话快被打爆了。
程砚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司，还没来得及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就被上司指着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就是你信誓旦旦保证‘绝对可控’的艺人？
让他去给裴度当替身，不是让他去当祖宗！
“程砚百口莫辩，他总不能说，那个“赝品”好像知道公司的核心机密吧？
说出去，第一个被“清洗”的绝对是他自己。
重压之下，程砚做出了一个最常规，也是他认为最能将功补过的决定——开首播，让盛夷光公开道歉。
他要让盛夷光在全网面前，低下那颗看似高傲的头颅，重新变回那个需要仰仗公司鼻息才能存活的、温顺听话的工具。
接到通知时，盛夷光正在保姆车里闭目养神。
他脑中纷乱的记忆碎片正在快速重组，西年间以“替身”身份生活的点滴，与“夜莺”时代那些枪林弹雨的日子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光怪陆离的认知。”
公司决定，今晚八点，给你开一场首播。
“程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己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硬。”
道歉？
“盛光夷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
你只需要按照我们给你的稿子念就行。
“程砚冷冷地说，”盛夷光，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好啊。
“盛夷光答应得异常爽快，唇角甚至还带着笑意。
这反而让程砚心里咯噔一下，但他转念一想，谅盛夷光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稿子、设备、场地全都是公司的人，他不过是来当个念稿机器而己。
晚上八点整，首播准时开始。
镜头里的盛夷光，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头发微湿，脸色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脆弱又美丽，完美戳中了“疯批美人”这个标签里“美人”的那一部分。
首播间的人数瞬间冲破百万，弹幕密密麻麻地滚动着。
[弹幕槽点]：[来了来了，来看年度最嚣张新人怎么哭着道歉！][弹幕槽点]：[有一说一，这张脸是真的绝，可惜脑子好像不太好使。][弹幕槽点]：[赌五毛，又是鼻涕一把泪一把说自己压力大，没新意。]盛夷光看着镜头，没有去看提词器上那篇充满了虚伪歉意的稿子。
他沉默了足足一分钟，就在公关团队快要急疯的时候，他忽然笑了。”
很抱歉，占用了大家的公共资源。
“他的声音干净又悦耳。
程砚在后台松了口气，以为他终究还是服软了。
然而，盛夷光下一句话，就让所有人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但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道歉。
“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与其反思自己，不如指责他人，大家说对不对？
“首播间炸了！
后台的程砚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盛夷光在镜头前，不紧不慢地从旁边拿出了一叠A4纸。
最上面的一页，标题赫然是《环星娱乐艺人霸王条款合同细则》。”
公司让我念稿，我觉得太没诚意了。
“他拿起第一张纸，对着镜头晃了晃，”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说实话。
这些，都是公司不让我说的实话。
“说着，在百万人震惊的注视下，他将那张写满黑料的A4纸，撕下来，团了团，然后……塞进了嘴里。
他居然开始吃了！
他一边面无表情地咀嚼着那张用可食用糯米纸伪造的“黑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嗯，霸王条款，有点硬，不太好吃。
“紧接着是第二张，《环星娱乐财务部做假账流程》。”
这个，一股铜臭味，难吃。
“第三张，《环星娱乐高层性骚扰名单》。”
呕……这个最恶心，想吐。
“全网，彻底疯了！
#盛夷光首播吃A4纸#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爆炸姿态，血洗了所有平台的热搜榜！
服务器几度崩溃！
就在首播间后台乱作一团，准备强行切断信号的时候，盛夷光吃完了最后一口“证据”，擦了擦嘴，忽然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屏幕，看向了某个正在观看这场首播的人。”
哥哥的眼神拉丝，“他歪了歪头，声音甜得发腻，”是不是想偷我西装的第二颗纽扣？
“首播信号，在这一刻，被掐断了。
而在城市另一端，一间装修极简的顶层公寓里，裴度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屏幕上最后定格的那张笑脸，手中的酒杯被他生生捏出了裂痕。
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冷的表情。
但若是有人能看见他的眼睛，就会发现，那双深渊般的眸子里，正掀起一场，混杂着狂喜与杀意的……海啸。
第二颗纽——扣。
代号“夜莺”专属最高级别通讯暗号。
意思是：计划暴露，目标转移，我在二号基地，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