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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能对上呀。”

陆浩然拍着胸脯保证,“但价格方面……可不便宜。”

“二爷,这人一看就是骗子,咱们还是先回府要紧。”

娘娘腔怎么看陆浩然都像是骗子。

“你说谁是骗子?”

陆浩然立眉,“告诉你,今天就是我轰动武朝文坛之日。”

“你把自己说得这么厉害,那我考考你。”

中年人指了指江面,“那你就用这江面说两句诗。”

陆浩然转头望去,夕阳映照江面秋水,水天一线,群雁翱翔。

“这有何难?”

陆浩然清了清嗓子,故作沉思。

“别想了,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

娘娘腔眼神鄙夷,“你是不是想说:***,好多鸟,真JB好看?”

陆浩然脸色一沉,但凡不是为了挣钱,他早就问候娘娘腔的祖宗十八代了。

“别插嘴。”

二爷瞪了娘娘腔一眼,“听他说完再笑他也不迟。”

“是,二爷。”

娘娘腔弯弯腰恭声道。

“听好了。”

陆浩然双手背负腰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娘娘腔倒吸了一口凉气,满眼惊骇,他承认自己小看陆浩然了。

“能做出完整的诗句吗?”

二爷眼睛一亮,“我买了。”

“那不行,这只是开胃菜,让你知道我有很强的诗词造诣就行了。”

陆浩然心里一阵得意:开什么玩笑,这篇赋还要留着日后装逼用呢,岂能卖给你?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二爷心头大喜,“咱们去雅间谈。”

“那价格方面?”

陆浩然最关心的还是下联能卖多少银子,“不瞒你说,我大病初愈,现在急需补充营养。”

“只要你能对出来,少不了你的好处。”

话落,二爷带着陆浩然进入了望江楼,来到一个清幽的雅间。

常福让小二准备了酒菜,随后点燃了陶炉,亲自烧水泡茶。

“别拘谨,过来坐。”

二爷邀请陆浩然坐在他的对面,常福也倒了两杯茶。

之前的鄙夷和不屑,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更多的还是好奇。

“你叫什么名字?”

二爷问道。

“我叫陆浩然。”

陆浩然抿了一口茶问道,“大叔,你呢?”

“我呀?”

二爷略微沉思,“你叫我二叔就好。”

“二叔也不错。”

陆浩然早就看出来两人不简单。

常福一眼看去,就是个死人妖,面前的二爷应该是某位皇亲国戚。

很多事情,知道得越多越危险,他只想赚钱,其他的都可以当作看不见。

“我有个朋友一生戎马,他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收复北方故土,我来这里就是想买一首诗词送给他,边塞诗你会写吗?”

二爷饶有兴味地看着陆浩然。

“你那位朋友是一位壮志难酬的大将军吗?”

陆浩然问。

“算是吧。”

二爷叹了一口气,“他一首想灭了突厥,可惜朝廷百官却处处阻挠。”

“那他一定是个大英雄,边塞诗配不上他。”

陆浩然顿了顿,“词可以吗?”

“自古诗词不分家。”

二爷爽朗一笑,“词如果做得好,少不了你的银子。”

“那行,我就以二叔的那位朋友作一首词。”

陆浩然抿了一口茶润润喉,随即声情并茂道:“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突厥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最后一字落下,整个雅间内鸦雀无声,二爷和常福更是目瞪口呆,险些惊掉下巴。

二人无不震惊于陆浩然的文化功底:生子当如陆浩然啊。

二爷更是不吝自己的夸赞,“看来我武朝即将出现轰动文坛的新秀了。”

“二爷,相信要不了多久,这首词就能轰动整个武朝了。”

就连常福都对陆浩然竖起了大拇指,眼里的尊敬意味儿多了许多。

“出不出名无所谓,我现在只想寻个落脚之地,吃饱穿暖。”

说话间,饭菜也陆续上桌,八菜一汤看得陆浩然首吞口水。

“小陆,过来坐。”

“二叔,是请我吃的吗?”

“当然,诗酒不分家嘛。”

“谢二叔。”

陆浩然三年没见过荤腥,还大病初愈,顿时也顾不得礼节,狼吞虎咽起来。

常福想要制止他的粗鲁行为,却被二爷摆手打断。

吃饱喝足,陆浩然打了一个饱嗝。

陆浩然此时才发现,二爷一口没吃。

“二叔,对不起。”

陆浩然脸羞臊得通红,“我三年没见过荤腥了,所以……小陆,你经常吃不饱饭吗?”

“嗯。”

陆浩然点点头。

二爷轻轻点头,“那首词,你打算卖多少钱?”

“看着给就行。”

陆浩然略微沉思,“况且二叔也请我吃饭了。”

“二百两,你觉得如何?”

陆浩然瞪大眼,二百两银子可以在杭州城买一个两进出的小院子了。

“谢二叔。”

陆浩然难掩欣喜,“那对子的下联……你回去准备一下,下次见面你再给我下联也不迟。”

二爷顿了顿,“如果你对得上来,二叔送你一段机缘。”

一盏茶的工夫过后,陆浩然离开了望江楼,还把剩下的菜全都打包了。

离开的时候,二爷告诉陆浩然,他每七天左右会来一次望江楼,如果还有好的诗词,可以随时在这里等他。

陆浩然离开,二爷对满江红依旧是赞不绝口。

“好词,果然是好词,还十分应景。”

常福躬身,一脸谄媚,“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有了这首词,殿下在朝堂上的威望又能更进一步了。”

二爷不是别人,正是武朝的太尉、司徒、尚书令、中书令、陕东道大行台、雍州牧、凉州总管、上柱国、天策上将——秦王赢世民。

“本王岂是沽名钓誉之辈?”

赢世民瞥了一眼常福。

“奴才不敢。”

常福皇宫跪地,“老奴只是觉得,既然是殿下买的,那这首词就该是殿下的。”

“这首词千金难求啊。”

赢世民叹了一口气,“之所以说二百两,是怕给他招来横祸。”

“殿下仁德。”

“小陆说他经常吃不饱穿不暖,你派人跟上去,查查他的嫡系。”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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