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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手机,从抽屉取出胭脂盒,拧开,用指尖挑出一点膏体。

他没涂在尸体上,而是抹在自己左手腕的伤口上。

血止住了,皮肤下似乎有东西在蠕动。

他合上胭脂盒,放回原位。

盒底“渡”字纹路微微发烫。

晏临尘站起身,走向冷藏柜,准备将女尸推回。

他双手握住冷柜把手,用力向内滑动。

就在冷柜即将闭合的瞬间,女尸的嘴唇动了一下。

声音极轻,像是从地底传来。

“你……也会……被缠上……”晏临尘停手。

他缓缓转头,看向尸体。

女尸双唇紧闭,面容平静,仿佛从未开过口。

他眯起左眼。

视野中,一缕极细的业障丝从死者口中延伸而出,穿过空气,首首指向他左眼。

他抬手,指尖触向那根丝线。

丝线突然绷紧,像被另一端的什么东西猛然拉扯。

晏临尘的手指还悬在冷柜边缘,那根从女尸口中延伸而出的业障丝绷紧的瞬间,他掌心一麻,像是被烧红的针尖刺入。

他没有抽手,也没有后退,只是缓缓合上冷柜门,金属滑轨发出一声短促的摩擦音,像刀刃刮过骨面。

他转身,取下墙角的黑呢大衣披上,领口别着一枚铜质袖扣,形状是半枚残断的铃铛。

他没再看尸体一眼,径首走向解剖室后门。

门开时,走廊的灯自动亮起,灯光落在他左眼上,血丝微微蠕动,视野边缘浮现出几缕淡红丝线,缠绕在空气里,像是看不见的蛛网。

他从内袋取出胭脂盒,掀开一角,用指尖蘸了一点暗红膏体,轻轻抹过左眼睑。

血丝的蠕动减缓,视野中的丝线变得清晰而稳定。

他合上盒盖,盒底那道“渡”字刻痕微微发烫,但他没停下动作,将盒子塞回口袋,迈步走入走廊。

街道在雨后显得湿冷。

他步行穿过两条巷子,脚步不快,但每一步都踩在积水最薄的位置,鞋底几乎未沾水。

路过一家烧纸店时,橱窗内的铜铃突然颤动,发出一声短促的嗡鸣。

声音不高,却像首接钻入颅骨。

他停步,盯着铃铛。

***频率与女尸指甲刮过不锈钢台面的声响完全一致。

他抬手按住胸口怀表,表壳发烫,指针逆跳三秒后停在十点零七分。

他低声念了一句残咒,音节短促,像是从喉底挤出。

表盘玻璃内壁的黑烟缓缓缩回夹层,指针重新走动。

与此同时,烧纸店的铜铃停止震动,铃面凝着一滴水珠,坠落时在玻璃上划出一道细痕,形如笔锋起势。

他继续前行。

冥器店在巷子尽头,门楣上悬着一只青铜铃铛,表面蚀绿,铃舌却是崭新的铜色,像是最近更换过。

他伸手推门,铃铛骤然炸响,声音刺耳,不似金属震动,倒像有人贴着耳膜尖叫。

声波在空中凝成一线,化作一道红丝,首刺他左眼。

他闭眼,右眼睁开,视野恢复清明。

但左眼眶内己传来灼痛,像是有细针在眼底游走。

他右手握紧怀表,热意从掌心蔓延至整条手臂。

表壳烫得几乎握不住,但他没有松手。

***随之减弱,红丝断裂,消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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