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爆发后我建了人类最后的城

丧尸爆发后我建了人类最后的城

作者: 淡宁羽仙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丧尸爆发后我建了人类最后的城是作者淡宁羽仙的小主角为淡宁羽仙淡宁羽本书精彩片段:主角淡宁羽仙在科幻末世,大女主,爽文小说《丧尸爆发后我建了人类最后的城》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淡宁羽仙”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09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3 04:13:1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丧尸爆发后我建了人类最后的城

2025-08-03 05:34:09

1我踩着尸体爬出地窖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不是日出那种亮,是整座军用避难所爆炸后,

火光吞噬了北半边天的那种亮。我在废墟里找到一根铁棍,掀开压在我身上的混凝土板。

一条胳膊脱臼了,左膝盖撕裂出一道深口子,骨头都能看见。我咬着牙,

用肩膀把脱臼的胳膊撞回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咔哒”。基地完了,彻底完了。三天前,

我们还在执行“集群感染体清除计划”;三小时之前,基地军部突然叛变,

把感染源引入了核心医疗区;三分钟之前,我亲眼看见那群蠢货往自己逃生通道投了毒,

为了自保,把我们全体后勤人员全关进了地窖,说那是“暂时隔离”。

我从密闭地窖里爬出来时,整个B区已经成了一片火海。我不是英雄,也不想当圣母。

但我命还在,我就不甘心死在这帮傻逼手里。我靠着墙,一瘸一拐往弹药库的废墟走,

手里握着那根血迹斑斑的钢筋。它暂时是我唯一的武器。半路上,

有个婴儿的哭声突然响起来。我停下脚步,浑身发冷。这鬼地方,怎么还会有婴儿?

我拄着钢筋,拖着断腿拐进边角的避灾掩体,

在一堆撕裂的防爆毯中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紧紧抱着怀里那个奶瓶已经干了的婴儿,

躲在尸堆后瑟瑟发抖。她抬头看到我,眨了眨眼,眼白里一丝淡红。我眯起眼,走近两步,

看见她的手臂有抓痕。我将钢筋抵住她的喉咙。“你被咬过?”她点头。

我眼神没变:“什么时候?”“三天前,”她说,“我还没变。”我冷笑。“恭喜你,

有可能是潜伏型。”我转身,找到一辆被烧成骨架的运输车,

里头居然还趴着一具烧焦的驾驶员尸体。我一脚把他踹下去,

花了整整二十分钟修好油路点火,再回来把小女孩抱起,塞进车后封闭仓。“你要带我去哪?

”她用哭腔喊。“去哪不重要,”我说,“重要的是你会不会变。”我拿胶带缠住仓门,

隔着车厢看她那双又怕又倔的眼睛。“听好了,姑娘。如果你三天之内没变,

就能活;要是变了,我会亲手杀了你,然后把你扔进荒地,不埋。”她没有哭,

只是咬紧牙关点头。很好。我不需要软弱者,不需要牺牲品,更不需要负担。我要的,

是能活下去的人。哪怕只剩我一个。驶出基地的路被尸潮堵得水泄不通。

我原本以为是溃军引来的,但很快我就发现不对——丧尸的行动轨迹太集中了,

像是被某种东西驱赶着,有目标地聚集。这不是自然变异,这是有人在操控。我踩下油门,

在尸堆里撞出一条血路。破车的前盖几乎被鲜血糊满,刹车时会打滑。

我终于在中午时分驶出高速桥口,一道熟悉的军用口哨声响起。我眉头一紧,

从车窗探出半张脸,看见前方一片水泥工棚中,一个身穿军装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带着三四个手持突击步枪的士兵。“沈韶。”他喊我的名字。我没有答。他叫楚司朗,

是我在军部时的直属上司,也是把我亲手扔进地窖的那群人里,唯一没死的那一个。

“你很难杀,”他朝我笑,“这是夸奖。”我抬起枪,对准他头。“你来找我,

不是为了怀念。”他笑容不变:“来请你回基地。”“你们还有基地?”“剩了一半。

”他说,“但没人能稳得住场面。你回来,资源给你,人也听你。”我冷笑:“我回去,

你们再锁我一次?”“那是误会。”“行,我信了,”我说,“但问题是,我不想回去。

我现在有车、有人、有地盘要找,还有时间能抢。我为什么要和一群败兵死在一起?

”他沉默。我发动引擎。他终于抬手,做出一副要拦车的姿态。“别冲动,沈韶。

你一个女人,能撑多久?”我把车窗摇下来,露出半张脸:“多久不重要。

我不是为撑久而活,我是为不被人踩而活。”我猛踩油门,从他面前掠过。后视镜里,

楚司朗被卷起的风沙盖住了脸。我知道他会回来,也知道他们不会甘心。但我也不怕。

从现在起,我要造自己的墙、建自己的规则、收自己的人。这个丧尸横行的世界,

不属于救世主,也不属于苟且偷生的人。属于愿意动手、敢立规矩的人。而我,正是那种人。

2找到水电站那天,天正下着酸雨。我顶着防毒头罩,在地形图上一寸一寸比对,终于确认,

这片废弃电站就是我要的地方——地势高、后靠山、正前方有天然河道,三公里内无村镇,

是天然的防御据点。我开着那辆破车,沿着断裂的输电塔驶进去,铁门锈死了,

我下车用焊枪烧断门锁。推开大门的一瞬间,里面冲出一只感染野狗。我一脚踢飞它,

抡起钢棍砸在它脊柱上。它发出撕裂般惨叫,尾巴断了一截,拖着血逃进灌木丛。很好,

还能活,说明周围有吃的。我把车开进主厂房,反锁大门,把地形图挂在墙上,红笔一画,

划出防线、斜坡、主要通道、可利用建筑、可拆卸金属。我没时间休息,也没资格等人帮我。

我一个人搬沙包、设围栏、清掏地下通风道。水电系统五成已毁,

我用车里的备用发电机勉强恢复电力,把主控屏重启后,先烧掉了仓库里所有变质食物。

电站仓储区有几箱散落的应急口粮和一包盐,我给自己煮了一锅淡得要命的米汤,吃到一半,

小女孩敲响了车后仓的铁门。“我……饿。”我盯着她几秒,才走过去,打开仓门。

她眼圈黑了,体温偏高,但没有任何恶化迹象。我沉声道:“还没到三天。”“我真的没事。

”“我说过,三天后再看。”她不说话了,只默默抱住自己的膝盖,往车里缩。

我扔了个硬馒头进去:“慢慢吃,不许吐,不许剩。”第二天清早,第一批“人”找上门来。

五个男人,两女,一辆皮卡,一个拉伤的轮胎。其中三个我认识,

是北岸镇小型幸存者点逃出来的。他们看见我,像看见了救世主。“沈韶!真是你!

听说你从基地活着出来了,我还以为是谣——”“不是谣,”我说,“你们来干什么。

”他们开始哭诉,说镇子没了,水源被污染,丧尸突变,有人发疯咬人。求我收留。

“我这儿不是收容所。”我望向他们破破烂烂的样子,语气冷淡,“留下可以,但听我的。

”“当然!你让我们干啥都行,真的。”“第一条:每人每天配给定量食物,不能多要。

”“可以可以!”“第二条:工作换粮,种地、修围栏、夜间巡逻——干得多才吃得多。

”“没问题!我们能吃苦!”“第三条:不许搞私斗、不许传播恐慌消息、不许擅动武器。

犯规三次驱逐,五次击毙。”几人这下明显迟疑了。“这个……有点狠吧?”我看着他们,

语气冷得像钢板:“在末世不狠,是想等人送饭还是等丧尸咬脖子?”没人再吭声。

我点头:“同意规矩,门在这儿。不同意,自己走,不送。”他们进来了。

我给他们每人发了一套破军装,半包咸菜,一只烧伤急救包,

然后派他们去清理水坝后方的杂草和枯木。要建立秩序,第一步是把人逼出懒性。第三天,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敲我门,手里抱着个七八个月的婴儿,

后头还跟着个瘦成骨头的老太太。他说:“我老婆死了,只剩我妈和娃。

”我看着他抱着婴儿的姿势,手都在抖。“你能干什么?”“我……会开拖拉机,会种地,

会烧柴。”我把目光移向那老太太:“她呢?”“她……她腿不好。但能看孩子。

”我沉默几秒,说:“给你一天时间,清出后院荒地。如果能完成,就留下。”“真的?

”“真的。种不出来,我不养废人。”他眼圈通红地磕了一个头,转身走了。

小女孩那天主动出来帮他,一天之内,他竟然硬是清出了六分地。

我从物资库里给了他一小包种子,冷声说:“一周内长不出芽,你们仨滚。”我不是恶毒,

也不喜欢残忍。但我清楚,在末世里,仁慈的分量要掂得比枪还清。第七天夜里,

基地的灯亮了。是我修通了部分电路,把生活区与工厂区分了网,

调出了原系统里保存下来的广播功能。我站在高台上,看着二十三个人围着灯光跳舞。

我没有笑。我戴上耳麦,打开广播。“今晚起,电站归属新秩序联盟管理。”“日出前,

每人交出携带武器,统一封存。”“违者,驱逐。”灯光下,有人面露不满。但没有人反抗。

我知道他们嘴里已经骂翻天了,说我是冷血疯子,说我比丧尸还没人性。我不在乎。

这片地盘,是我一锤一锤砸出来的。只要我还站着,他们就得听。

3电站开始运转的第三十三天,外来者来了。那天傍晚,岗哨用破喇叭叫我,

说外围河堤出现一支武装车队,打着白旗,不像丧尸,更不像落魄逃兵。我登上南望塔,

借助老旧的望远镜看过去。七辆车,两辆军用改装,一辆拖挂电台,还有一辆满载武器弹药,

看车况和火力配置,绝不是散兵游勇。带队的人走在最前头。他穿着磨旧的战术马甲,

左手握枪,右手空着,脸上挂着一抹讥笑。我认得他。陆桓,前作战一旅的副连,

是我在军部最后一批实战任务中的搭档,精准狙击、话不多、杀得干净。也是,

在基地失陷那夜,第一个临阵脱逃的“精英”。我拿起对讲:“让他们停在堤外三十米。

”“他们想见你。”“我没空。”“他们说愿意交物资,寻求合作。

”我思索两秒:“人进来,枪留下。”对讲那头静了一秒,“会不会太强硬?

”“我没说只准穿内裤。”十五分钟后,陆桓进了电站。他果然没带枪,连战靴都脱在门外,

穿着袜子踩在地砖上,轻飘飘像没骨头。“沈韶,”他朝我点头,“又见面了。

”我坐在主控室的高座上,手里还攥着一把螺丝刀。“别废话,”我说,“你们来干什么。

”“投奔你。”“投奔?”我冷笑,“你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了?”他也笑了,

“不是低声下气,是看人识时务。”“少套近乎。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数据表:“我知道你水源有问题,发电机老化,仓库快空,人口超载。

我们有后勤系统、有药、有工程师,也有管事经验。你缺的,我们全有。”“交换条件?

”“合并。你归我指挥,我们联合管理。”我差点笑出声。“你知道我凭什么撑到现在吗?

”他盯着我,不语。我站起身,从桌下拔出一根改装棍刀,刀锋反光,几乎贴在他脖子边。

“我不是靠你们施舍,我是靠自己一个人,一砖一瓦撑起来的。”“沈韶,”他压低声音,

“你不能永远靠那一身力气撑天下。你需要一个能跟你并肩的人。”我看着他那张老兵脸,

忽然想到当初任务失败,他在通讯器里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撤吧,别送死了。

”现在他又想回来,在我撑起来的火堆旁取暖。我慢慢收回刀。“好,”我说,“可以合作。

但条件换一下。”“你说。”“你的人归我指挥,物资七三开,我七。”他神色一变,

“不可能。”“那你可以走。”“你就这么肯定,我们不是你唯一的出路?”我盯着他。

“陆桓,这不是交易。这是投降。”他眼神冰冷,最终低声说了句:“你变了。

”我点头:“是。我以前太相信人,现在不会了。”他们临时驻扎在堤外。

我派人去做过全方位搜查,果然发现一批隐藏武器——包括两把重狙,一箱催泪弹,

还有五支微型监听设备。我只说了一句话:“明天前,把所有违禁武器上交,否则逐出。

”对方当晚交出武器,顺便交了一封请战书,说愿意自愿协防。陆桓没有来,我知道他憋着。

但我也不担心。这一百多人的新势力确实带来了短暂的繁荣,

我借他们的工程师修复了备用水泵,扩建了东围墙,还拿到一批抗生素。但与此同时,

我也将我的“规矩”印在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脑子里。比如,三次违规驱逐,五次击毙。

第一个违规者,是个带枪偷猎的年轻兵。他以为没人看到,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拖上审判台。“你是第一次违规,”我说,“但你违反了两条。

”他跪着求饶,声音都哆嗦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打点野味换口吃的!

真的!”我面无表情地开枪,子弹穿透他左膝,让他直接瘫倒。“这是第一次。

”我把他扔进隔离区,七天内必须主动承担重体力劳动,否则送出电站。他没哭,

只是看我的眼神,从愤怒转为恐惧。我喜欢这种眼神。恐惧,是建立秩序的第一道砖。

半夜三点,我巡视回来,发现小女孩坐在楼梯上,双手捂耳,满头大汗。“怎么了?

”她抬起头,眼神惊恐。“他们在说你。”“说我什么?”“说你不是人,说你是魔鬼。

”我蹲下身,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那你觉得我是吗?”她想了想,

小声说:“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好人,但我知道……你是唯一让我活下来的人。”我点点头,

起身说:“这就够了。”天亮时,陆桓终于来找我。“你这么搞,迟早反噬。

”我正指挥人搭建临时避风仓,头也没回:“你不是来警告我的。”“是提醒你。

控制得太死,人迟早要反。”“那就让他们试试。”他看着我,眼神沉了几分。

“你真的打算,一个人对抗所有人?”我终于转头,看他一眼。“我不是一个人。电站里,

每一个愿意听我命令的人,都是我造出来的墙。”“那他们要是不听呢?

”我淡淡道:“那就推倒,重新砌。”4我第一次见到变异体,是在清晨五点半。

电站东南角的警报器突响,值夜岗手忙脚乱冲进主控室,说有东西突破了外墙。“丧尸?

”“像是,但跑得太快了,我们连人影都——”我没听完,抓起武装腰包和备用匕首,

冲上望塔。天色微亮,灰雾未散,空气里全是铁锈味和炸裂塑料的焦臭。我举起望远镜,

看到东围墙口翻滚着一片混乱的人影——尸群混在黄泥里冲锋,有个影子在最前方,

以几乎超常的速度狂奔,甚至在墙上踩出一个个深坑。是“高敏强化型”,传说中的进化体。

我压下怒火,迅速调出监控数据,记录它移动轨迹。它移动时呈现极短爆发波纹,目标清晰,

攻击不拖泥带水——它不是单纯变异,它拥有意志。“启动一号战备方案。

”我对对讲机下令。“什么?现在就启?”“马上。”“可那不是……”“照做。

”全站红灯亮起,铁网封锁下沉,外围陷阱全部解锁。我站在中控台,

目光冰冷地扫过高亮屏幕:七处热成像已被突破三处,

尸群中心的那只“强化体”正如利箭穿透防线,直逼主楼。“现在知道你们收了多少废物了?

”我扭头看向陆桓,他站在一边,脸色发白,

声音哑了:“那是……那是……那不是普通感染者……”“不用你告诉我。”“你该撤了,

沈韶。”我冷笑。“撤?我人、地、物全在这里,撤去哪?”“带走核心数据,弃站。

”“你怕死,我不怕。”我语气冷得像刀,“你带你的人滚,我不拦。”他没动,

只低声骂了一句:“疯子。”我回头盯着屏幕,心跳却异常冷静。“通知狙击位,

瞄准‘高敏体’——不要爆头,打关节,封移动。”“通知地面三队,把它引进三区走廊,

我要它活着。”对讲里传来杂音:“你说……你要它活着?

”“我要知道它是不是控制其他尸群的关键。”如果是,那就不是“它”变强,

而是——有人在后面投放并调控感染体。这不仅是自然灾难,是人为加速灭亡。

夜幕彻底拉下前,我们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了“强化体”。它的皮肤近乎透明,

能隐约看见皮下的青黑脉络,身形瘦长,手臂异于常人,两倍伸展范围。

它被炸掉一条腿却没倒下,爬行速度比正常人奔跑还快。

我们用三道电网、电磁锁和两台叉车才将它压进封闭式观察仓。小女孩站在仓外看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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