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刃深宅红颜的复仇针脚

绣刃深宅红颜的复仇针脚

作者: 小小的XIN

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绣刃深宅红颜的复仇针脚男女主角分别是XINXIN,作者“小小的XIN”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微婉的宫斗宅斗,大女主,女配,逆袭,先虐后甜小说《绣刃:深宅红颜的复仇针脚由网络作家“小小的XIN”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5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3 05:32:1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绣刃:深宅红颜的复仇针脚

2025-08-03 08:17:23

绣刃1 冬至劫景泰七年的冬至,雪下得比往年更烈。定远侯府的西跨院早没了炭火,

林微婉拢着件打了四遍补丁的旧棉袄,指尖仍冻得发僵。窗棂上积着半寸厚的雪,

将院角那株枯梅压得弯折,像极了她这十七年的日子 —— 从未有过舒展。“姑娘,

喝口热粥吧。” 小丫鬟春杏端来碗稀粥,声音压得极低,“厨房说今日冬至该吃馄饨,

可赵嬷嬷说…… 说姑娘不配用荤腥。”微婉接过粗瓷碗,暖意顺着碗沿漫开,

却暖不透心底的寒凉。她望着桌角那只乌木绣绷,那是生母柳氏留给他的唯一念想。

生母曾是京城最有名的绣娘,嫁入侯府后却郁郁而终,只留下这间漏风的偏院和这只绣绷。

忽然,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赵氏的心腹赵嬷嬷带着两个婆子闯了进来,

三角眼在屋里扫来扫去:“林微婉!你好大的胆子!”微婉心头一紧,

春杏吓得手里的粥碗差点落地。没等她起身,就被婆子死死按住肩膀。风雪灌进领口,

冻得她牙齿打颤。“嬷嬷这是做什么?” 微婉强作镇定,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衣角。

赵嬷嬷从袖中掏出支金步摇,宝石在昏暗光线下闪着冷光:“做什么?

贡品库里丢了皇后赏赐的东珠步摇,有人看见你昨日鬼鬼祟祟在库房外打转!”“我没有!

” 微婉又惊又怒,“昨日我一直在院里绣活,春杏可以作证!”“一个贱婢的话也能信?

” 赵氏的声音从风雪中传来,她穿着紫貂斗篷,珠翠环绕的脸上满是鄙夷,“微婉,

你生母早逝,我待你虽不算亲厚,却也没让你冻着饿着。你竟敢偷贡品,是想毁了侯府吗?

”嫡姐林玉瑶紧随其后,穿着石榴红锦袄,趁人不注意朝微婉投来得意的眼神:“母亲,

许是妹妹一时糊涂。可这东珠步摇是皇后所赐,若被查出来,父亲的爵位都要受牵连啊。

”微婉瞬间明白了。这是个局。今日冬至父亲歇衙,她们故意选这时发难,

就是要让她百口莫辩。被押到正厅时,定远侯林岳已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铁青。

他看着被推得踉跄的微婉,眉头拧成疙瘩:“孽女!贡品失窃是不是你做的?”“女儿没有。

” 微婉挺直脊背,尽管冻得嘴唇发紫,眼神却异常清亮,“父亲明察,

女儿昨日从未出过西跨院。”赵氏立刻接口,将金步摇摔在地上:“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敢抵赖!这步摇上的丝线,分明是你常用的冰蚕丝!”微婉看着那丝线,心头一沉。

那确实是生母留下的珍贵丝线,上个月却被林玉瑶借去 “参考” 未还。

原来她们连证物都准备好了。林岳抓起步摇,

气得手都在抖:“侯府容不下你这等手脚不干净的东西!来人 ——”“父亲!

” 微婉急声喊道,泪水终于滑落,“女儿真的没有!求父亲再查三日!”“查什么查?

” 赵氏厉声打断,“这种丑事多拖一刻,侯府的脸面就多丢一分!依我看,

不如发卖到南疆为奴,永绝后患!”“为奴” 二字像冰锥刺入心口。微婉绝望地看着父亲,

却见他别过头,声音艰涩:“就…… 就按夫人说的办,三日后启程。

”被拖回西跨院的路上,微婉浑身冰冷。风雪模糊了视线,她却死死盯着那间破败的屋子。

经过桌角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 —— 那只乌木绣绷的边缘,不知何时裂开条细缝,

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光下闪了闪。那是生母的遗物,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微婉咬着牙在心底默念:娘,若您在天有灵,一定救救女儿……2 绣绷秘三日后的深夜,

西跨院被锁得严实。林微婉躺在冰冷的床板上,听着院外巡夜的梆子声,心如死灰。

明日一早就会被发卖,她甚至能想象到南疆瘴气弥漫的丛林,和奴隶主皮鞭下的惨状。

“吱呀” 一声,后窗被轻轻推开。春杏猫着腰钻进来,手里捧着个油纸包,

冻得脸色发白:“姑娘,苏嬷嬷让我给您送这个。”微婉猛地坐起,

认出那是柴房老嬷嬷苏嬷嬷的字迹。苏嬷嬷原是生母的陪嫁绣娘,生母死后被赵氏贬去柴房,

这些年一直暗中照拂她。油纸包里是两个热馒头,还有半块玉佩。

微婉摸着玉佩上熟悉的缠枝纹,那是生母的贴身之物。忽然,玉佩下方夹着张字条,

字迹潦草却有力:“绣绷夹层,账册为凭,你母非病死。”微婉的手剧烈颤抖起来。

生母当年说是难产而死,可她总记得那天夜里,院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还有瓷器碎裂的脆响。“春杏,帮我把绣绷拿来。” 她声音发颤,指尖几乎握不住字条。

乌木绣绷被取来时,微婉借着月光仔细查看。绣绷边缘果然有处极细微的裂痕,

像是被人刻意凿过。她找来发簪,小心翼翼地插进缝隙,轻轻一撬。一块薄木片应声落下,

露出个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几页泛黄的账册!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某年某月某日,

“支银百两,赵氏娘家支取”“收云锦十匹,柳氏嫁妆”,字迹正是生母的笔迹。

最末页画着个血色绣针,旁边写着 “稳婆张” 三个字。“姑娘,

这是……” 春杏看得目瞪口呆。微婉抚摸着账册上的血迹,

泪水汹涌而出:“我娘是被害死的…… 这些账册,记的是赵氏贪墨她嫁妆的证据!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微婉迅速将账册藏进棉袄夹层,春杏慌忙吹灭油灯。

门被轻轻推开,一道佝偻的身影闪了进来,正是苏嬷嬷。“嬷嬷!” 微婉压低声音,

泪水模糊了视线。苏嬷嬷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布包:“老奴刚从柴房偷偷摸来。

这是你娘当年最爱的绣线,还有……” 她打开布包,里面是枚银质顶针,

内侧刻着个 “张” 字,“这是稳婆张的信物,当年就是她接的生。

”“我娘到底怎么死的?” 微婉抓住苏嬷嬷的手,指尖冰凉。苏嬷嬷抹了把泪,

声音嘶哑:“你娘生产前发现嫁妆被贪墨,和赵氏大吵一架。夜里稳婆来接生,

老奴在门外听见你娘喊‘有毒’,等冲进去时已经没气了…… 赵氏给了稳婆五十两银子,

让她对外说难产而死。”微婉浑身冰冷,原来那些模糊的记忆都是真的。她攥紧顶针,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我不能被发卖,我要查清真相,要让赵氏血债血偿!

”苏嬷嬷重重点头,从袖中掏出串钥匙:“后墙的角门钥匙,老奴偷配的。今夜子时你就走,

去找城南绣坊的周掌柜,他是你娘的师兄,定会帮你。”微婉接过钥匙,月光映在她脸上,

怯懦早已被决绝取代。她将账册贴身藏好,轻声道:“嬷嬷,我不走。冬至刚过,腊八将至,

父亲定会在家宴上宴请宾客,这是我唯一的机会。”苏嬷嬷一愣,

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我要留下来,借这场家宴,

让所有人都看看赵氏的真面目。” 微婉望着窗外的飞雪,眼神亮得惊人,“针尖藏锋,

我娘教我的绣艺,不止能绣花。”3 腊八计腊八节的清晨,雪终于停了。

侯府里弥漫着腊八粥的甜香,红枣、莲子、桂圆的气息顺着风飘进西跨院,

与这里的霉味格格不入。林微婉坐在绣架前,手里拿着块素色绢布,

指尖的冰蚕丝在布上游走,绣出半朵寒梅。“姑娘,真要这么做吗?” 春杏端来碗稀粥,

满脸担忧,“若是被发现……”微婉放下绣针,指尖在绢布上轻轻一点:“越是危险,

才越有机会。赵氏以为拿捏住了我,定会在今日的家宴上炫耀她的仁慈,

我偏要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起身换上件半旧的青布衣裙,特意将袖口挽起,

露出手腕上被冻疮折磨的红肿痕迹。铜镜里的少女面色苍白,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锋芒。

没等多久,赵嬷嬷就带着两个丫鬟来了。她斜眼看着微婉,语气刻薄:“夫人仁慈,

念在你知错悔改,让你去前院帮忙伺候宴席。若是敢出半点差错,立刻发卖!

”微婉立刻 “惶恐” 地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谢夫人开恩,女儿一定好好伺候,

绝不敢出错。”见她这般顺从,赵嬷嬷反而有些意外,但也没多想,

只不耐烦地挥挥手:“跟我走!”前院的暖阁里早已摆开宴席,紫檀木的圆桌旁坐满了宾客。

赵氏穿着件石青色绣孔雀纹的锦袄,正和几位夫人心不在焉地说笑,

眼角余光却始终盯着门口。林玉瑶则穿着石榴红的新裙,在宾客间穿梭,

炫耀着腕上的赤金镯子。微婉被安排在角落添酒,目光悄悄扫过全场。

当看到坐在主位左侧的那位贵女时,她心头一跳 —— 那是父亲的表妹端慧郡主,

当今皇后的亲侄女,以聪慧正直闻名。宴席开始后,

赵氏果然开始 “仁慈” 地提及微婉:“说来惭愧,微婉这孩子前些日子犯了错,

我本想严惩,又念及她年幼丧母,终究心软了。”几位夫人纷纷附和,称赞赵氏贤良。

林玉瑶更是适时开口:“母亲就是心太软,妹妹前日还打碎了您最爱的官窑茶杯呢。

”微婉垂着头,手指悄悄攥紧了酒壶。机会来了。当她给赵氏添酒时,脚步忽然一个踉跄,

酒壶直直朝桌案飞去!满桌宾客惊呼出声,赵氏最珍视的那只粉青釉官窑碗应声落地,

碎裂成片。“你!” 赵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微婉说不出话。微婉扑通跪倒在地,

连连磕头:“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

方才被桌角绊了一下……” 她故意露出红肿的手腕,声音带着哭腔,

“奴婢这几日冻疮发作,手脚不听使唤,求夫人恕罪!”宾客们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

又看看满地碎瓷,神色各异。赵氏正要发作,端慧郡主忽然开口,声音清冷:“不过是只碗,

妹妹何必动怒?倒是这孩子的冻疮,看着实在可怜。”赵氏脸色一白,

强压怒火笑道:“郡主说的是,是我失态了。这孩子不懂事,我回头定会好好教导。

”微婉偷偷抬眼,正对上端慧郡主探究的目光,她连忙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装作害怕的样子。宴席继续进行,微婉被罚去后厨劈柴。路过花园时,

却被端慧郡主的侍女拦住:“我家郡主有请。”暖阁偏厅里,端慧郡主正临窗看书。

见微婉进来,她放下书卷,目光落在她的手上:“你的冻疮,多久了?

”微婉垂眸:“回郡主,从入秋就开始了,西跨院没有炭火……”“西跨院?” 郡主挑眉,

“侯府的庶女,竟住那样的地方?” 她起身走到微婉面前,忽然注意到她指尖的薄茧,

“你会绣花?”微婉点点头:“生母教过一些。

”郡主指着桌上的绣绷:“我这里正好缺个绣娘,你明日就搬去我外院住,

帮我绣幅岁朝图如何?”微婉心头一喜,正要答应,

赵氏的声音却从门外传来:“郡主好意心领了,只是这孽女粗笨,怕是伺候不好郡主。

” 她走进来,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是让她在府里好好反省吧。

”郡主淡淡瞥了她一眼:“我看这孩子挺好,妹妹若是不放心,不如让她每日来我院里当值,

晚上再回去便是。”赵氏无法拒绝,只能眼睁睁看着微婉跟着郡主的侍女离开。

微婉回头望去,赵氏的脸色铁青,眼底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她知道,这一步棋走对了,

而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4 郡主察自腊八宴后,林微婉便每日去端慧郡主的外院当值。

郡主的院落清雅别致,院里种着几株腊梅,寒香阵阵。微婉每日的差事并不繁重,

只需帮郡主整理绣线,或是在她看书时研墨。郡主话不多,却时常会考她些诗词典故,

微婉都应答如流。这日午后,微婉正在廊下晒绣线,

郡主忽然拿着幅绣品走来:“这是前日你绣的寒梅图?”微婉连忙起身:“是,

让郡主见笑了。”郡主展开绣品,目光落在梅枝的转折处:“这‘游针绣’的针法,

倒是少见。是谁教你的?”“是生母。” 微婉轻声道,“她说这针法最考验腕力,

需得心无旁骛才能绣好。”郡主点点头,指尖抚过绣面:“你生母柳氏,我倒有印象。

当年她在京城绣坊时,一幅《百鸟朝凤图》可是惊动了宫里。” 她忽然看向微婉,

“你可知她为何嫁入侯府后,就再没绣过成名作?”微婉心头一跳,

垂眸道:“听说是父亲不喜女子抛头露面。”“是吗?” 郡主放下绣品,语气意味深长,

“可我却听说,你生母的嫁妆里,有三箱上等云锦,后来都不知所踪。

”微婉的手指悄悄蜷缩起来,知道郡主定是查到了什么。她抬起头,

眼底浮起水汽:“郡主明鉴,生母去世后,那些嫁妆确实不见了。女儿势单力薄,

不敢多问……”话音未落,就见林玉瑶带着丫鬟闯了进来,

看到微婉就柳眉倒竖:“你这贱婢,果然躲在这里偷懒!母亲让你回去绣寿屏,你竟敢违抗?

”微婉还未答话,郡主已冷冷开口:“我这里的人,何时轮到你来指使?

”林玉瑶没料到郡主会护着微婉,脸色一白,强笑道:“郡主误会了,只是祖母寿辰将近,

母亲让妹妹回去准备寿礼,也是一片孝心。”“哦?” 郡主挑眉,

“寿礼为何要让庶女来绣?你这嫡女难道不该亲手准备?

”林玉瑶支支吾吾:“我…… 我近日身子不适,所以才……”“既是身子不适,

就该好生休养。” 郡主打断她,目光锐利,“听说前日元宵灯会上,

你献给皇后的那幅‘松鹤延年图’,针法与微婉的寒梅图如出一辙,倒是巧得很。

林玉瑶脸色瞬间惨白:“那…… 那是我参考妹妹的针法……”“参考到连针脚都分毫不差?

” 郡主步步紧逼,“还是说,那根本就是你盗用的绣品?”微婉适时地低下头,

肩膀微微颤抖,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林玉瑶被问得哑口无言,

只能跺脚道:“郡主不要听这贱婢挑拨!她就是嫉妒我能去宫里献艺!”“够了。

” 郡主厉声呵斥,“侯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今日之事我会告知侯爷,

让他好好查查这绣品到底是谁所绣!”林玉瑶吓得魂飞魄散,再也不敢多言,

灰溜溜地带着丫鬟走了。廊下恢复安静,郡主看着微婉道:“你这嫡姐,倒是跋扈得很。

”微婉屈膝行礼:“多谢郡主解围。”郡主扶起她,目光温和了些:“你不必谢我,

我素来见不得这等偷奸耍滑之事。” 她顿了顿,忽然道,“明日元宵灯宴,

侯爷会宴请宾客,你随我一同前去。”微婉心头一喜,知道这是郡主给她的机会。她抬起头,

眼底闪着光:“多谢郡主成全,女儿定不会让您失望。”郡主看着她眼中的坚韧,

轻轻点头:“我看得出你不是寻常女子。记住,女子的风骨不在出身,而在心智。

明日的灯宴,或许就是你翻身的机会。”夜风拂过梅枝,落英缤纷。微婉回到西跨院,

将藏在绣绷里的账册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她知道,元宵灯宴上,她要借着灯谜,

将赵氏的罪证,一点点传递出去。5 元宵谜元宵佳节,定远侯府张灯结彩,一派热闹景象。

长廊上挂满了各式花灯,莲花灯、兔子灯、走马灯…… 烛光透过绢面映出斑斓光影,

将侯府照得如同白昼。宾客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猜灯谜,笑语声此起彼伏。

林微婉跟在端慧郡主身后,穿着件素雅的月白裙,裙摆绣着几枝暗梅。她手里捧着个锦盒,

里面是给郡主准备的元宵贺礼 —— 一幅绣着 “团团圆圆” 字样的手帕。

“听说今年的灯谜格外难,侯爷还特意备了金簪当彩头。” 郡主笑着说,

目光扫过挂满谜题的灯笼,“你可有兴趣试试?”微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只见最显眼的那盏走马灯上挂着张红笺,上面写着:“锦绣藏银,鼠窃狗偷打一物”。

她心头一动,这正是她要等的机会。“女儿倒想试试。” 微婉轻声道,走上前取下红笺。

周围的宾客纷纷围拢过来,赵氏和林玉瑶也在其中。赵氏看到微婉,脸色微沉,

却碍于郡主在场不好发作。林玉瑶则得意地看着,等着看微婉出丑。“这谜题倒是别致。

” 微婉故作思索,指尖轻轻摩挲着红笺,“锦绣藏银,

应是指珍贵之物藏于织物之中;鼠窃狗偷,自然是被人贪墨了。谜底该是‘账册’吧?

”宾客们纷纷叫好,侯爷林岳也走了过来,赞许地点点头:“不错,正是账册。

这金簪归你了。”侍女将金簪递来,微婉接过谢恩,

眼角余光却瞥见赵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知道,这第一重暗示,已经传递出去了。

就在这时,林玉瑶忽然开口:“妹妹好聪明,不如再试试那道最难的?

” 她指着最高处的一盏宫灯,上面的谜题是:“慈母手中线,暗藏血泪痕打一物品”。

这题一出,众人都皱起眉头。微婉却心头一震,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谜题。

她深吸一口气,朗声道:“谜底是‘绣绷’。”“何以见得?” 林岳饶有兴致地问。

“慈母手中线,自然是针线活计;绣绷是绣花必备之物,而‘暗藏血泪痕’,

” 微婉的声音微微发颤,目光扫过赵氏,“指的是绣娘将冤屈与血泪都藏在了绣绷之中。

”话音落下,全场一片寂静。端慧郡主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林岳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赵氏慌忙打圆场:“不过是个谜题,妹妹何必说得这般沉重。”微婉却像是没听见,

继续道:“这谜题让我想起生母,她生前最爱的就是那只乌木绣绷。可惜她去世后,

绣绷就不知所踪了,连同她那些珍贵的嫁妆……”“你胡说什么!” 赵氏厉声打断,

“你生母的嫁妆早已用于府中开销,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是吗?” 微婉抬眸,

眼神清亮,“可女儿前几日整理旧物,却在绣绷夹层里发现了些东西。” 她故意停顿片刻,

看着众人好奇的目光,“是几本账册,上面记着生母嫁妆的去向,

很多都流入了赵氏娘家……”“一派胡言!” 赵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微婉道,

“拿下这个满口胡言的贱婢!”“谁敢动她?” 端慧郡主上前一步,挡在微婉身前,

“侯爷,此事蹊跷,不如让微婉把账册拿出来,当众对质?”林岳看着脸色惨白的赵氏,

又看看镇定自若的微婉,沉声道:“去把账册取来。”微婉知道,这是她期待已久的时刻。

她跟着侯府侍卫回西跨院取账册,月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银辉。

她攥紧袖中的银顶针,心中默念:娘,您看,女儿终于有机会,为您讨回公道了。

6 账册对质提着乌木绣绷回到正厅时,烛火已燃得越发旺了。

林微婉将绣绷放在紫檀木桌上,当着众人的面拆开夹层,取出那几页泛黄的账册。

纸张因年久有些脆化,上面的字迹却依旧清晰,正是生母柳氏特有的簪花小楷。“父亲请看。

” 微婉将账册递上前,指尖因紧张微微发颤,“这是生母亲笔记录的嫁妆清单,

每笔财物都记有来源和存放之处。”林岳接过账册,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赵氏在一旁看得心急,连忙上前:“老爷别信她!这定是她伪造的!柳氏哪会记账?

”“母亲说笑了。” 微婉冷静反驳,指着账册边角的梅花印记,“生母每记完一页,

都会盖这个梅花印,这是她独有的标记,府里老人都知道。”苏嬷嬷恰好被春杏扶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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