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老公，我钱包里没钱了，你给我五块钱买个包子。"苏雅伸着白嫩的手掌，
理所当然地朝我要钱。我正准备掏钱包，手机突然响起银行短信提示音。
"您尾号8888的账户转出500万元，余额12万元。"我愣住了，
抬头看向正在化妆的苏雅："雅雅，你刚才转了500万？"苏雅的口红停在半空，
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啊，是不是诈骗短信？"我打开银行APP确认了一下，
确实转出了500万，收款人显示的是"林凯"。林凯，苏雅的大学同学，也是她的初恋。
"雅雅，这个林凯是谁？"我把手机递过去。苏雅瞟了一眼，神色自然："哦，
是我大学同学，他创业缺钱，我借给他一点。""借500万？"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们全部积蓄也就600多万，你一下子借出去500万？""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他会还的。"苏雅涂好口红，对着镜子整理头发，"程远，你别这么小气行不行？
朋友有困难帮一把很正常。"我深吸一口气："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这钱是我们俩的共同财产。""我的钱为什么要跟你商量？"苏雅转过身，眼中带着不屑，
"再说了，我爸给我的嫁妆就有一千万，借朋友500万怎么了？
"她的话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是啊，苏雅是苏氏集团董事长的女儿，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
而我只是一个普通销售经理，月薪两万，在她眼里确实配不上她。可是，我们结婚三年了，
她从来没有这样大手大脚过。"那我呢？"我问道，"你刚才还问我要五块钱买包子。
"苏雅理了理裙子，拿起包准备出门："五块钱怎么了？你一个月工资两万，
连五块钱都舍不得给老婆？程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抠门了？"说完，
她踩着高跟鞋就往外走。"我不是舍不得！"我追上去，"我是觉得不公平！
你给别的男人转500万，给老公要5块钱，这合理吗？"苏雅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眼神冰冷："程远，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和林凯有什么？""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只是觉得——""够了！"苏雅打断我，"我没时间听你胡说八道，我要去公司了。
今天晚上我和几个朋友聚会，你自己解决晚饭。"门重重地关上，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
我看着手机里的转账记录，心里五味杂陈。500万，这对苏雅来说可能只是一个数字，
但对我来说，那是我不吃不喝工作20年才能赚到的钱。更让我难受的是她的态度。
给别人500万眼都不眨，给老公5块钱却像施舍一样。我打开微信，想看看苏雅的朋友圈，
却发现她把我屏蔽了。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我点开通讯录，
找到苏雅闺蜜张璐的号码。"璐璐，雅雅今晚和谁聚会？"张璐很快回复："不知道啊，
她没跟我说。你们夫妻俩的事你问我干什么？"看着张璐的回复，我更加确定苏雅在撒谎。
她到底去干什么了？我想起银行账户里剩下的12万，那是我三年来所有的工资奖金。
而苏雅的私人账户里还有多少钱，我一无所知。结婚时，苏雅说要财务独立，
各自管各自的钱。我当时觉得这样很好，显得我们夫妻平等。现在想来，
这不过是她的借口罢了。我在网上搜索"林凯"，很快找到了相关信息。林凯，32岁，
星辰科技有限公司CEO，公司主营业务是软件开发。我点开他的微博，
发现他经常发一些创业感悟和公司动态。
最新的一条微博是今天上午发的："感谢生命中的贵人，让我在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
星辰科技一定会成功，我会记住每一份恩情。"配图是一张支票的照片，
金额正好是500万。我的手开始发抖。苏雅不仅给了林凯500万，林凯还公开感谢她，
称她为"贵人"。这是朋友之间的正常借贷吗？我继续翻看林凯的微博，
发现从三个月前开始，他就经常发一些感谢"天使投资人"的内容。天使投资人？
苏雅什么时候成了投资人？我又搜索了星辰科技的工商信息，发现这家公司确实存在，
注册资本200万，法人代表是林凯。但是在股东信息里，
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苏雅。她持股30%，出资金额300万。我的心彻底凉了。
苏雅不是在借钱给朋友，她是在投资林凯的公司。而且还是在瞒着我的情况下。
300万的投资，加上今天的500万，她已经给了林凯800万。而我这个名义上的老公，
连她一顿饭吃什么都不知道。我想起刚结婚时，苏雅曾经说过："程远，
我嫁给你不是看中你的钱，是真心喜欢你这个人。"现在看来，这句话简直是个笑话。
她喜欢的从来不是我，而是她的初恋林凯。我只是她的一个幌子，用来掩饰她对林凯的感情。
手机又响了，是苏雅发来的微信："晚上我可能会很晚回来，你早点休息。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然后回复："好的，注意安全。"她很快回了一个笑脸表情。
多么虚假的笑脸。我关掉手机，坐在沙发上发呆。三年的婚姻，我以为我们是相爱的夫妻，
原来我只是一个局外人。不对，我连局外人都算不上，我只是一个工具，
一个用来维持苏雅形象的工具。第二章晚上十一点，苏雅还没回来。我在客厅里等她，
电视开着，但我什么都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白天发现的那些事情。800万，
对苏雅来说可能不是大钱，但对我来说，那是一个天文数字。更重要的是，
她瞒着我做这些事，说明她根本没把我当成真正的丈夫。手机响了，是苏雅的电话。"程远，
我今晚不回去了，在璐璐家过夜。"我皱起眉头："为什么不回家？""喝多了，
不方便开车。"苏雅的声音听起来确实有些醉意，"你早点睡，明天见。"电话挂断了。
我立刻打给张璐："璐璐，雅雅在你那里吗？"张璐愣了一下："什么？她没跟我在一起啊。
"我的心一沉："她刚才说在你家过夜。""程远，你们夫妻俩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张璐的声音变得严肃，"雅雅最近确实有些不对劲。""什么不对劲？
""她经常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离婚后财产怎么分割，再婚需要什么手续之类的。
"我的手开始发抖："她要离婚？""我也不知道，她说是替朋友问的。但是程远，
你们结婚才三年，而且看起来也挺恩爱的，怎么会想到离婚？"挺恩爱的？
如果张璐知道苏雅给初恋投资800万，给老公要5块钱，还会觉得我们恩爱吗？"璐璐，
你知道林凯这个人吗？"我问道。"林凯？就是雅雅的大学同学吧，听说在创业。
怎么突然问起他？""没什么，随便问问。"我挂断电话，心情更加沉重。苏雅在撒谎，
她根本没有在张璐家，那她现在在哪里？答案呼之欲出，但我不敢面对。
我打开苏雅的微信定位，显示她在"香格里拉大酒店"。一个五星级酒店。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已婚女人，半夜在酒店，还撒谎说在闺蜜家过夜，这意味着什么，
不言而喻。我在沙发上坐了一夜，脑子里乱糟糟的。第二天早上七点，苏雅回来了。
她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精神还不错，正在换鞋。"回来了？"我坐在餐桌旁，语气平静。
"嗯，璐璐家的沙发太小，没睡好。"苏雅一边换鞋一边说，"你做早餐了吗？我有点饿。
"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她依然在撒谎，而且撒得如此自然，仿佛这是她的本能。
"我做了小米粥和煎蛋。"我指了指厨房，"你自己盛吧。"苏雅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会让她自己动手。以前我都是把早餐端到她面前的。"怎么了？心情不好？
"苏雅走过来，伸手想要摸我的额头。我躲开了："没事，就是有点累。
"苏雅的手僵在半空中，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程远，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没有。
"我低头喝粥，"昨天的事情我想清楚了，你说得对，朋友有困难确实应该帮助。
"苏雅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你别想太多。林凯人很好的，借的钱一定会还。
""什么时候还？"我问道。"这个……还没定，不过应该很快。"苏雅有些心虚，
"他的公司刚起步，需要时间。"我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苏雅盛了粥坐下，
一边吃一边说："对了，今天晚上我和客户有个饭局，可能又会很晚回来。""什么客户？
""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想和我们合作。"苏雅回答得很自然。我知道她又在撒谎。
苏雅在她父亲的公司里有个闲职，平时也不怎么工作，哪来的客户饭局？但我没有拆穿她，
只是说："注意安全。"苏雅吃完早餐就去上班了。我也收拾好去公司，
但心里一直在想着昨晚的事情。苏雅在酒店过夜，很可能是和林凯在一起。一个已婚女人，
和初恋在酒店过夜，这已经不需要更多证据了。到了公司，我心不在焉地处理着工作。
同事小王注意到我的状态："程哥，你怎么了？看起来很憔悴。""没事，昨晚没睡好。
"我勉强笑了笑。"是不是和嫂子吵架了？"小王八卦地问道，"我见过嫂子几次，
人很漂亮，但感觉有点……""有点什么？""就是感觉有点高冷，不太好接近。
"小王小心翼翼地说，"程哥，你别介意啊，我就是随便说说。"我苦笑了一下："没事，
她确实比较高冷。"不仅高冷，还虚伪。中午休息时，我收到一条银行短信。
"您尾号8888的账户转出10万元，余额2万元。"又是转账！我立刻查看详情，
收款人还是林凯。我的手握紧了手机。从昨天到今天，苏雅已经给林凯转了510万，
而我们的共同账户里只剩下2万块钱。2万块钱，连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
我想起苏雅昨天要5块钱买包子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讽刺。她转给林凯510万眼都不眨，
但给老公5块钱却像施舍一样。我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终于忍不住给苏雅打电话。"雅雅，
你又给林凯转钱了？""没有啊。"苏雅的回答很快，"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收到了银行短信，10万块钱。"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哦，想起来了，
是昨天忘记转的，今天补上的。"苏雅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怎么了？有问题吗？
""我们账户里只剩2万了。""那又怎么样？我自己的私人账户里有钱。
""可是那是我们的共同财产——""程远，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苏雅突然发火了，
"我给朋友借点钱怎么了？你凭什么管我？""我是你老公——""那又怎么样？
老公就能控制老婆的钱？程远，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电话被挂断了。
我愣愣地看着手机，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愤怒。三年了，三年来我对苏雅百般迁就，
以为换来的是真心，没想到换来的是更深的轻视。在她眼里，我根本不是她的丈夫，
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外人。第三章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
"程先生，您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律师翻看着我提供的银行流水，"从法律角度来说，
这确实是夫妻共同财产，未经您同意私自转移大额资金，是可以追讨的。""那如果离婚呢？
"我问道。律师推了推眼镜："如果走离婚程序，需要证明对方有过错，
比如出轨、转移财产等。您有相关证据吗？"我想起苏雅在酒店过夜的事情，但那只是定位，
算不上实质证据。"我需要时间收集证据。"我说道。"那我建议您先保护好自己的权益。
"律师递给我一张名片，"如果需要帮助随时联系我。"走出律师事务所，我心情沉重。
三年的婚姻，最后要靠法律来解决，这是我从未想过的。回到家，苏雅还没回来。
我坐在客厅里，开始回想这三年的婚姻生活。刚结婚时，苏雅对我还是不错的。
虽然偶尔会展现出大小姐的脾气，但总体来说还算温柔。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呢？
我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去年春天。那时候苏雅参加了一个大学同学聚会，
回来后就变得心不在焉。我当时还开玩笑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帅哥了，她只是笑笑不说话。
现在想来，她遇到的应该就是林凯。从那之后，苏雅就经常出去，
说是和朋友聚会或者工作应酬。而我，傻傻地相信了她的每一个借口。
甚至还为她的"忙碌"感到骄傲，觉得自己娶了一个有事业心的女人。真是可笑。晚上十点，
苏雅回来了。她看起来心情不错，还哼着小曲。"程远，你怎么还不睡？
"她一边脱外套一边问。"等你回来。"我看着她，"饭局怎么样？""还不错，
客户很好谈。"苏雅随口说道，"你先睡吧，我洗个澡。"我点点头，但没有起身。
苏雅洗澡时，我悄悄查看了她的包。在包的夹层里，我发现了一张酒店房卡。
香格里拉大酒店，2208房间。我的心猛地一紧。昨晚她说在张璐家过夜，
实际上是在酒店。今晚她说是客户饭局，但包里却有房卡。这还不够明显吗？
我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赶紧把房卡放回原处。苏雅穿着睡衣出来，头发还湿着。"程远，
帮我吹头发吧。"她坐在梳妆台前。以前我会很乐意为她吹头发，
觉得这是夫妻间的温馨时刻。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有点累，你自己吹吧。
"我站起身准备回卧室。苏雅愣了一下："怎么了？最近你怎么这么冷淡？"我停下脚步，
转身看着她："雅雅，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什么问题？""你和林凯，
是什么关系？"苏雅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神闪烁了一下："就是普通朋友啊，大学同学。
""普通朋友会投资800万？""什么800万？"苏雅的声音有些尖锐，"你在说什么？
"我拿出手机，调出工商查询的页面："星辰科技有限公司，股东苏雅，持股30%，
出资300万。再加上这两天转给他的510万，一共810万。"苏雅的脸色刷地变白了。
"你……你查我？"她的声音在颤抖。"我没查你，这是公开信息。"我冷冷地说，"苏雅，
你能解释一下吗？"苏雅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我只是看好他的项目，做个投资而已。
""那为什么要瞒着我？""因为我知道你会反对。"苏雅站起身，语气变得强硬，"程远，
那是我的钱，我有权决定怎么花。""夫妻共同财产，你没权利私自转移。
""什么夫妻共同财产？"苏雅冷笑，"那些钱大部分都是我爸给我的，你有什么资格管？
""那为什么要用我们的共同账户？"苏雅被问住了，
过了一会儿才说："因为……因为我私人账户的钱在理财，一时取不出来。
"这个借口太牵强了，我们都知道。"苏雅，我再问你一次，你和林凯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逼视着她，"你昨晚根本没在张璐家，你在香格里拉酒店。
"苏雅的脸更白了："你跟踪我？""我没跟踪你，但我查了你的定位。
"我从她包里拿出房卡，"这又怎么解释？"看到房卡，苏雅彻底慌了。她张了张嘴，
想要解释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客厅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良久，
苏雅开口了："程远，我们谈谈吧。"我坐回沙发上："好，我们谈谈。
"苏雅深吸一口气："我承认，我和林凯……我们在一起了。"虽然心里已经有所准备，
但真正听到这句话时，我还是感觉像被人在心上捅了一刀。"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去年春天的同学聚会。"苏雅低着头，
"我们重新认识了彼此，发现还是有感情的。""所以你出轨了。""不是出轨！
"苏雅突然抬起头，眼中带着怒意，"程远，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个错误。
我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你，你也没有真正爱过我。我们只是凑合过日子而已。
"她的话像子弹一样射进我的心里。"我没有真正爱过你？"我苦笑，"苏雅，
这三年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什么，这叫没有真正爱过？
""那不是爱，那是讨好。"苏雅冷冷地说，"真正的爱应该是平等的，是相互的。但你呢？
你从一开始就把姿态放得很低，像个仆人一样讨好我。这样的感情有什么意思？
"我被她的话震惊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对你太好了？""你对我好，
但那不是我想要的好。"苏雅站起身，"程远，我们离婚吧。"第四章"离婚？
"我看着苏雅，感觉她变得如此陌生，"你说得这么轻松？""因为我们本来就不合适。
"苏雅坐回沙发上，态度平静得可怕，"程远，说实话，如果不是我爸坚持，
我根本不会嫁给你。"这句话像一把刀子，狠狠插在我心上。"什么意思？
""当年我刚从国外回来，林凯正好创业失败，我爸觉得他不靠谱，不允许我们在一起。
"苏雅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我爸给我介绍了很多人，
你是其中条件比较好的一个。""条件比较好？"我冷笑，"我一个月薪两万的销售，
哪里条件好了？""你老实，好控制。"苏雅看着我，眼中没有一丝温情，"我爸说，
女人嫁人要找老实人，这样不会出轨，不会家暴，能安安稳稳过日子。"我愣住了。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老实人"，一个用来过安稳日子的工具。
"那你为什么同意和我结婚？""因为我以为自己能慢慢喜欢上你。"苏雅叹了口气，
"结果发现不行。程远，你太无趣了，没有一点挑战性。你对我言听计从，
从来不会和我争论，甚至连生气都很少。这样的生活太乏味了。"我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三年来，我以为自己是个好丈夫，包容、体贴、不计较。原来在苏雅眼里，这些都是缺点。
"那林凯呢？他有什么不同？"我问道。苏雅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林凯有梦想，有激情，
他会为了理想拼命奋斗。和他在一起，我觉得自己也变得有活力了。
""所以你给他投资800万？""那是我应该做的。"苏雅理直气壮地说，"我有钱，
他有项目，我们优势互补。""用我们的共同财产去投资他的项目，这就是你说的优势互补？
"我的声音开始颤抖，"苏雅，你还有一点良心吗？""程远，你别说得这么难听。
"苏雅皱起眉头，"那800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爸随便给我一点零花钱就够了。
""那为什么要用我们的共同账户？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钱？"苏雅被问住了，
过了一会儿才说："因为……因为这样更方便。""更方便？还是因为你舍不得花自己的钱？
"我冷笑，"苏雅，你真的很聪明，用老公的钱去养小三，这样既不会让父亲发现，
又能显示你对林凯的支持。一举两得。""你说什么？"苏雅脸色变了，"什么小三？
我和林凯是真心相爱的！""那我呢？我算什么？""你……"苏雅张了张嘴，
"你就当是帮我演了三年戏吧。"我被她的无耻震惊了。"演戏？苏雅，你把婚姻当成演戏？
""不然呢？"苏雅站起身，"程远，我已经跟你摊牌了，你也别装深情了。我们离婚，
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不是很好吗？""财产怎么分？"我问道。"按法律程序来呗。
"苏雅无所谓地说，"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存款也基本都是我的，你能分到多少就分多少。
"我看着她，感觉心里的最后一丝温情也消失了。这个女人，真的是冷血到了极点。"苏雅，
你就不怕我去告诉你爸？"我问道。苏雅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你敢吗？""为什么不敢？
""因为你太要面子了。"苏雅坐回沙发，胸有成竹地说，"程远，你觉得你去告诉我爸，
说他女儿出轨了，他会怎么看你？他会觉得你是个无能的男人，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
"她的话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心里。确实，在传统观念里，
妻子出轨往往会被认为是丈夫的问题。"而且，你觉得我爸会相信你吗？"苏雅继续说道，
"我是他的亲生女儿，你只是个外人。就算他相信了，
你觉得他会为了你这个女婿去惩罚自己的女儿吗？"我沉默了。苏雅说得对，
苏董事长是个传统的商人，最重视家族利益。就算知道女儿出轨，他也不会真的怎么样，
最多是教育几句。而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婿。"所以，程远，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苏雅的语气变得温和，"我们本来就不合适，早点分开对大家都好。"我看着她，
心中涌起一阵悲凉。三年的婚姻，在她嘴里变成了一句"不合适"。"那800万呢？
"我问道，"那是夫妻共同财产，你私自转移，在法律上是要承担责任的。
"苏雅的脸色变了变："程远，你想干什么？""我想要回属于我的那份。"我冷冷地说，
"400万，一分不能少。""你疯了？"苏雅站起身，"那些钱已经投资了，
怎么可能要回来？""那是你的问题。"我也站起来，"苏雅，你不是说我太老实吗？
那我现在就不老实一次。要么你还我400万，要么我们法庭上见。"苏雅瞪着我，
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程远，你变了。""是的，我变了。"我笑了，
"谢谢你让我看清了现实。""你以为法院会支持你？"苏雅威胁道，
"我有最好的律师团队。""那我们试试看。"我拿起外套，"苏雅，
这个家我暂时不会回来了。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谈。""程远，你别后悔！
"苏雅在身后喊道。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家。站在楼下，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夜风很凉，但我的心更凉。三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