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破庙玄机

血煞天瞳录 小米吖 2025-08-03 13: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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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凡盘膝坐在供桌前,指尖在青砖上划出晦涩的剑痕。

《混沌剑诀》的残卷在识海中流转,每一道符文都像活物般啃噬着他的神经。

他能感觉到混沌灵根在体内形成漩涡,五种灵气在丹田处剧烈碰撞,仿佛随时会将他撕成碎片。

"哥,喝点水..."萧月捧着 cracked 的陶碗凑近,碗里的山泉水倒映着她略带担忧的脸。

少女的气色比昨日好了许多,但萧凡仍能看到她颈间若隐若现的青筋——那是心脉受损的征兆。

"放下。

"萧凡头也不抬,掌心突然迸发的金光将陶碗震飞。

山泉水在空中凝结成冰棱,折射出七彩光晕。

他猛地睁开眼,左瞳黑如深渊,右瞳流转着五行灵光。

萧月后退半步,指尖无意识地抚上玉佩。

自昨夜萧凡觉醒混沌灵根后,这块祖传玉佩就再没发出过光芒。

她能感觉到哥哥变得陌生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疏离感,比寒冬的玄冰更让人胆寒。

"对...对不起..."萧凡低头看着颤抖的双手,刚才那股失控的力量让他心悸。

他突然想起典籍中关于混沌灵根的记载:"五气驳杂,逆乱天道,持有者必遭天谴。

"难道这就是代价?

"萧凡!

"萧月突然惊呼。

她指向窗外,血色雾气不知何时己漫到庙前,浓稠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一只穿山甲模样的妖兽撞破庙门,前爪布满倒刺,每根刺尖都泛着幽蓝的毒液。

萧凡本能地将妹妹护在身后,混沌灵气在体表凝成半透明的护盾。

妖兽的利爪穿透护盾的瞬间,五行灵气突然自行运转,在萧凡掌心凝聚出一把由水火交织的长剑。

"破!

"萧凡暴喝一声,剑刃划过妖兽脖颈。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伤口处竟生长出冰蓝色的藤蔓,眨眼间将妖兽包裹成茧。

萧凡瞳孔收缩,这分明是血煞门的"尸藤术"!

"月奴,用玉佩!

"萧凡将妹妹推向供桌。

萧月慌忙取下玉佩,却发现原本温润的玉面此刻滚烫如烙铁。

她咬着下唇将玉佩按在眉心,刹那间,一道乳白色的屏障笼罩住整座破庙。

血色雾气在屏障外疯狂翻涌,萧凡看见无数张扭曲的人脸在雾中若隐若现。

他突然想起昨夜玉佩显现的画面——母亲用同样的玉佩镇压过地脉裂隙。

难道这块看似普通的玉佩,竟是传说中的"太虚玄玉"?

"萧凡哥哥!

"稚嫩的呼唤声从雾气中传来。

萧凡浑身血液凝固,这是他夭折的小妹阿竹的声音!

紧接着,父亲威严的训斥、母亲温柔的哼唱、族老会的冷笑此起彼伏,像无数根钢针扎进他的太阳穴。

"哥,捂住耳朵!

"萧月扯下腰间的丝帕塞住萧凡耳道,自己却被幻象击中,踉跄着撞向神像。

萧凡想去扶她,却看见母亲抱着襁褓中的自己走来,眼神里满是慈爱与不舍。

"孩子,原谅娘..."幻象中的母亲将玉佩放在萧凡胸口,"混沌灵根是诅咒,也是使命..."话音未落,她的身影突然化作齑粉,漫天飞雪中传来婴儿的啼哭。

萧凡的意识开始模糊,混沌灵气在体内暴走。

他隐约听见萧月的哭喊,看见她咬破指尖在玉面上画着什么。

当剧痛达到顶峰时,一道金光从玉佩迸发,将所有幻象击得粉碎。

"哥!

"萧月扑过来抱住萧凡,"你刚才...浑身都在冒血..."少女的眼泪滴在萧凡掌心,混着他的血在青砖上画出诡异的图腾。

萧凡艰难抬头,发现破庙的壁画正在发光。

那些褪色的神像眼睛突然睁开,手中法器指向供桌下的暗格。

他挣扎着爬过去,掀开积灰的石板,一本皮质典籍静静躺在那里。

《太虚镇魔录》五个烫金大字在萧凡触碰的瞬间亮起,书页无风自动,停留在记载"太虚玄玉"的章节。

萧凡瞳孔骤缩,原来母亲竟是百年前封印地脉裂隙的太虚宗圣女,而他正是圣女与萧家先祖的血脉!

"萧凡!

"萧月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雾里有人!

"萧凡抬头,看见一个身着月白衣裙的女子踏雾而来。

她的腰间悬着半截断剑,左脸覆着银质面具,右脸却布满触目惊心的烧伤疤痕。

"太虚宗余孽?

"女子沙哑的声音带着警惕,"还是血煞门的走狗?

"萧凡握紧《太虚镇魔录》,混沌灵气在体内翻涌。

他能感觉到这个女子很强,至少是筑基期修士,但身上的气息却有些紊乱,像是受了重伤。

"我们只是..."萧月想解释,却被萧凡按住肩膀。

他站起身,故意让少女躲在身后:"阁下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女子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染红了衣襟。

她踉跄着扶住门框,断剑发出嗡鸣:"血煞门...在追杀我..."话音未落,三道黑影从雾中跃出,为首者正是萧凡昨夜击杀的黑袍人!

"你不是死了?

"萧凡瞳孔骤缩。

那具焦尸此刻浑身缠绕着尸藤,五官扭曲成诡异的笑脸,胸前的伤口里伸出数十根肉须。

"哈哈哈哈!

"尸化的黑袍人怪笑,"门主赐我尸解重生之术,你以为杀得了我?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尖细,"把太虚玄玉交出来,否则我就吸干这小丫头的血!

"萧凡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能感觉到黑袍人体内的灵气波动远胜昨夜,显然己经进阶成"尸将"。

而萧月的玉佩在接触《太虚镇魔录》后,此刻正散发着柔和的金光,仿佛在呼应什么。

"接住!

"萧凡突然将玉佩抛向萧月,自己则扑向黑袍人。

混沌灵气在指尖凝聚成五芒星阵,金木水火土五种灵气在阵中循环流转。

"不自量力!

"黑袍人挥手甩出肉须,却在触碰到五芒星阵的瞬间被腐蚀出青烟。

他惊恐地发现,萧凡体内的灵气竟能克制血煞门的邪术!

"太虚剑诀·五行轮转!

"萧凡暴喝,五芒星阵突然炸开。

金色剑气绞碎肉须,蓝色水流冻结黑袍人下肢,赤色火焰点燃尸藤,青木藤蔓缠住他的脖颈,戊土之气化作枷锁锁住西肢。

"不可能!

"黑袍人疯狂挣扎,"你明明被废了灵根!

"萧凡没有回答,只是将《太虚镇魔录》插入地面。

典籍发出耀眼金光,无数古老符文浮现在虚空中。

他看见母亲的虚影站在金光中,手结法印:"混沌为引,太虚为基,镇!

"黑袍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尸化的身躯在金光中融化成血水。

另外两名血煞门杀手见状想逃,却被萧凡甩出的冰棱钉在庙柱上。

"哥,你受伤了!

"萧月扑过来按住萧凡渗血的左肩。

刚才的战斗耗尽了他所有力气,混沌灵根在超负荷运转后开始反噬,他的皮肤下浮现出细密的裂纹。

"无妨..."萧凡勉强扯出笑容,却在触碰到萧月指尖的瞬间愣住。

少女的脉搏跳动强劲有力,完全不像先天心脉缺陷的病人。

难道是《太虚镇魔录》的力量?

"多谢相救。

"白衣女子突然开口,她的面具不知何时己经摘下,露出左脸狰狞的疤痕,"我叫云挽歌,太虚宗最后一名弟子。

"萧凡皱眉:"太虚宗不是百年前就被灭门了吗?

"云挽歌苦笑:"准确来说,是被血煞门联合三大帝国围剿。

我们掌门用本命精血加固地脉封印,才换来百年安宁。

"她看向萧凡手中的玉佩,"没想到圣女大人的血脉...竟在萧家延续。

"萧凡沉默不语,脑海中闪过母亲留下的画面。

原来他的出生本就是为了重启太虚封印,而血煞门提前开启地脉裂隙,正是为了阻止他觉醒混沌灵根。

"现在怎么办?

"萧月扯了扯萧凡的衣袖,"血煞门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云挽歌突然跪倒在地:"请萧凡公子随我去太虚秘境,那里有圣女大人留下的传承。

只要你能继承太虚剑诀,就能重新封印地脉裂隙。

"萧凡看向妹妹,少女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云挽歌的断剑。

他知道萧月的病虽暂时好转,但心脉根基未稳,秘境之行必然凶险万分。

"好。

"萧凡握紧妹妹的手,"但我要先治好月奴的病。

"云挽歌摇头:"地脉裂隙的魔气正在侵蚀这片大陆,所有修士都在加速衰败。

只有封印裂隙,才能彻底治愈令妹的顽疾。

"萧凡陷入沉思。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混沌灵根在隐隐作痛,那是地脉裂隙的召唤。

或许这就是他的宿命,从被萧家除名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就不再属于自己。

"哥,我不怕。

"萧月突然踮起脚尖,在萧凡额角落下轻吻,"我们不是一首都在一起吗?

"萧凡眼眶发热。

他轻轻拭去妹妹眼角的泪痕,转头对云挽歌说:"带路吧。

"三人刚踏出破庙,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萧凡看见远处的山脉正在崩塌,无数妖兽从地脉裂隙中涌出。

血色雾气遮蔽了整片天空,就连太阳都变成了诡异的暗紫色。

"抓紧我!

"云挽歌抛出断剑,剑身上浮现出古老的传送阵纹路。

萧凡抱着妹妹跃上剑身,混沌灵气与太虚剑气在接触的瞬间产生共鸣,在虚空中撕开一道银色裂缝。

"等等!

"萧凡突然想起什么,"萧家祠堂...""来不及了。

"云挽歌摇头,"地脉裂隙吞噬的范围每天扩大十里,不出三日,整个天元帝国都会沦为魔域。

"萧凡沉默。

他知道云挽歌说得对,但一想到那些曾欺凌他的族人此刻可能正在逃命,心里还是百味杂陈。

"哥,快看!

"萧月突然指向地面。

萧凡低头,看见一只受伤的野兔正在血泊中挣扎。

他下意识地释放混沌灵气,野兔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蹦跳着消失在雾中。

"这..."萧凡震惊。

他从未想过混沌灵气还有治愈的能力,难道母亲留下的传承中藏着什么秘密?

云挽歌也露出惊讶之色:"传说混沌灵根可夺天地造化,看来是真的。

"她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染红了断剑,"萧凡公子,我可能撑不到秘境了..."萧凡皱眉:"你的伤...""被噬心蛊寄生了。

"云挽歌苦笑道,"门主在我体内种下子母蛊,子蛊己经被你刚才的金光震死,但母蛊..."她的瞳孔突然变成暗紫色,"快走!

趁我还能控制..."萧凡抱起萧月瞬移到十丈外,断剑在原地爆发出耀眼的白光。

他看见云挽歌的身躯在白光中逐渐透明,最后化作无数光点融入萧凡的玉佩。

"云姑娘!

"萧月惊呼。

萧凡握紧玉佩,能感觉到里面多了一缕微弱的神魂波动。

看来云挽歌用最后的力量将自己封印在玉佩中,等待时机重生。

"哥,我们会像云姐姐一样吗?

"萧月颤抖着问。

萧凡将妹妹紧紧拥入怀中,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

"不会的。

"萧凡轻声说,"我保证。

"他望向天际的血色漩涡,混沌灵根在体内沸腾。

萧凡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九死一生的秘境试炼,但只要能守护住最重要的人,就算与整个世界为敌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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