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苏，你的保送名额给了周雅思。"班主任刘老师的话如晴天霹雳，
我愣在办公室门口，手里的奖状掉在地上。"什么意思？"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刘老师避开我的目光，"学校综合考虑，觉得周雅思更适合这个名额。"我冷笑一声。
周雅思？那个成绩常年中游，连模拟考都没进过年级前五十的周雅思？"老师，
我三年年级第一，全国奥数竞赛金奖，发表过两篇省级论文，凭什么给她？""林苏，
你要理解学校的难处......"理解？我理解个屁！走出办公室，周雅思正好迎面走来，
她看到我脸色不好，故作关心："林苏，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恭喜你啊，
拿到保送名额了。"我直视她的眼睛。周雅思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但嘴上还在装："什么保送名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想再看这张虚伪的脸，
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周雅思的声音："林苏，你不会怪我吧？
我也没想到学校会选我......"回到教室，同桌李明凑过来："怎么样？
保送的事定了吗？""定了，给了周雅思。"李明瞪大眼睛："什么？她？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我收拾着桌上的书本。"你去找校长啊！这明显不公平！"我摇摇头，
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晚上回到家，妈妈正在厨房忙碌。"苏苏回来了？
今天保送的结果出来了吗？"妈妈满脸期待。"妈，我想退学。"锅铲从妈妈手中滑落，
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你说什么？""我要退学。"我重复了一遍。
妈妈快步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了？马上就高考了，
你退什么学？""妈，我有自己的打算。""什么打算能比高考重要？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我看着妈妈担忧的脸，心里五味杂陈。如果我告诉她，
保送名额被一个市委书记的女儿抢走了，她会怎么想？"妈，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妈妈坐在沙发上，眼中含着泪水："苏苏，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妈妈。
"我在妈妈身边坐下，"没事，我就是想换条路走。""可是......""妈，
给我三个月时间，如果我混得不好，我就老老实实回去读书。"妈妈看着我坚定的眼神，
最终点了点头："好，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拿出手机，
打开一个APP："妈，你看这个。"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直播间，粉丝数量：2.8万。
"这是什么？""我的直播间。我教数学，每天晚上播两小时，月收入已经过万了。
"妈妈瞪大了眼睛："这...这是真的？""当然是真的。妈，
我不想在这种不公平的环境里浪费时间了。外面的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
"妈妈沉默了很久，最后长叹一声："好吧，既然你决定了，妈妈支持你。但是你要答应我，
不管走到哪里，都要照顾好自己。"我抱住妈妈："我知道。"当晚，
我在朋友圈发了一条状态：明天开始，我就是自由人了。很快，评论区就炸了。
李明：什么意思？你不会真的要退学吧？王晓：林苏，你疯了吗？
张老师：有什么困难可以找老师谈谈。我一一回复：谢谢大家关心，我很好，
只是想换个活法。第二天一早，我带着退学申请书走进校长办公室。第二章校长办公室里，
除了校长还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眼熟。"林苏，坐。
"校长指了指椅子。我没坐，直接把退学申请书放在桌上："校长，我要退学。""什么？
"校长愣了一下，"你为什么要退学？""个人原因。"那个西装男人开口了："小同学，
你是林苏吧？我听说你成绩很好，为什么要退学呢？"我看了他一眼："请问你是？
""我是周雅思的父亲，周强。"原来如此，我冷笑一声："周叔叔好。""林苏，
我听说你对保送的事有意见？"周强笑容温和，"其实这个名额谁拿都一样，你这么优秀，
高考肯定没问题的。""是吗？那为什么不让您女儿去高考呢？"周强脸色微变，
但很快恢复："孩子，话不能这么说......""我没兴趣听你们解释。"我打断他，
"校长，我的申请书已经提交了，什么时候能办完手续？"校长有些为难："林苏，
你再考虑考虑吧，退学这种事不是儿戏。""我考虑得很清楚。"这时，
班主任刘老师也推门进来："林苏，你怎么来校长室了？"看到桌上的退学申请书，
刘老师脸色大变："你要退学？为什么？""刘老师，您心里清楚。
"刘老师支支吾吾："这...这件事可以再商量......""没什么好商量的。
"我转向校长，"如果您现在不签字，我就去教育局。"校长和周强对视一眼，
最终拿起笔："林苏，你确定不后悔？""不后悔。"笔落在纸上，我的高中生涯正式结束。
走出校长室，刘老师追了出来："林苏，你等等！"我停下脚步。"你这样做太冲动了！
就为了一个保送名额？""刘老师，您觉得这只是保送名额的问题吗？"刘老师语塞。
"告诉您一个秘密，我其实一点都不后悔。"我笑了笑，"反而觉得很轻松。"下午，
退学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学校。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很多同学围了过来。"林苏，你真的要走？
""能不能别走？咱们一起高考多好。""是不是因为保送的事？太不公平了！"我抬起头，
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谢谢大家，我会想念你们的。""那你以后干什么？""暂时保密。
"我卖了个关子。李明帮我搬书："兄弟，你太牛了！说退学就退学，我都不敢想象。
""有什么不敢的？条条大路通罗马。""可是......""别可是了，看好戏就行。
"当天下午，我把所有课本都收拾好，准备捐给学弟学妹们。周雅思出现在教室门口，
她看起来有些紧张。"林苏，你...你真的要退学？"我头也不抬："关你什么事？
""我...我没想到会这样。""你没想到什么？没想到我会退学，还是没想到良心发现？
"周雅思脸红了："林苏，你能不能别这样？"我终于抬起头看她："我怎样了？
""你...你这样搞得我很有压力。"我哈哈大笑："压力？周雅思，
你知道什么叫压力吗？""我......""你压力大就对了，因为用不了多久，
你就会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周雅思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晚上，
我在直播间跟粉丝们分享了今天的经历。"各位，今天我正式退学了。
"弹幕瞬间炸了："什么？苏神退学了？""为什么要退学？""高三退学，这也太勇了吧！
"我对着镜头笑了笑："因为我发现，有些时候，离开比留下更需要勇气。
""那你以后打算做什么？""暂时保密，不过我可以透露一点，
很快你们就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我。"直播结束后，我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
发消息的人备注是"老板"。"小林，考虑得怎么样？"我回复："我决定了，明天就过去。
""好，我让人去接你。"看着这条消息，我嘴角上扬。周雅思，周强，
还有那些看不起我的人，你们以为林苏没了学校就完了？太天真了。真正的好戏，
才刚刚开始。第三章第二天早上八点，一辆黑色奔驰停在我家楼下。
妈妈趴在窗边往下看："苏苏，这车是来接你的？""嗯。"我背上背包。
"这车看起来很贵啊，你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妈妈有些担心。"妈，放心吧，
都是正当生意。"下楼后，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笔挺的制服："您是林苏先生吧？
我是陈总派来接您的。""麻烦了。"车子在市区穿行，
最后停在了市中心最高的那栋写字楼前——金融大厦。坐电梯到了39层，
前台小姐姐看到我，立刻站起来："林先生，陈总在办公室等您。"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打电话。看到我进来，他立刻结束了通话。"小林，终于肯来了。
"陈总笑着走过来。"陈叔叔。"我有些拘谨。"别这么客气，坐坐坐。
"陈总拉着我坐在沙发上，"听说你退学了？""嗯，昨天刚办完手续。""因为保送的事？
"我点点头。陈总冷哼一声："这些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不过也好，让你早点看清现实。
""陈叔叔，您真的要我来公司？""当然，我观察你很久了。你的数学天赋，
你的逻辑思维，都是做金融分析的好苗子。"陈总拍拍我的肩膀，
"而且你还有一个优势——年轻。""可是我没有文凭......""文凭？"陈总笑了，
"小林，在我这里，能力比文凭重要一万倍。你知道我当年是怎么起家的吗？"我摇摇头。
"十八岁辍学，摆地摊起家，二十五岁开第一家公司，三十岁资产过亿。
"陈总指着窗外的城市，"这些高楼大厦，哪一栋是靠文凭建起来的？
""可是......""没有可是。"陈总打断我，"你今天就正式入职，月薪三万，
试用期三个月。表现好的话，年底分红不会少于五十万。"我倒吸一口凉气。三万月薪？
这比很多大学毕业生的年薪都高。"陈叔叔，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陈总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下午，
人事部的美女经理带我熟悉公司环境。"林先生，您真的只有十八岁？"她有些不敢相信。
"嗯，高三刚退学。""天呐，我二十五岁大学毕业进公司，月薪才一万五。
"她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我可能比较幸运。""不是幸运，是有实力。
陈总从来不会看错人。"傍晚，我拿着工牌和员工手册回到家。妈妈看到工牌上的公司名字，
眼睛都直了："天盛投资？这不是咱们市最大的投资公司吗？""是的。""苏苏，
你怎么进去的？这种公司不是只要名校毕业生吗？""陈总是爸爸以前的朋友。
"我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妈妈恍然大悟："原怪你爸以前总说要多交朋友，原来是这个道理。
"晚上，我照常开直播。"各位，跟大家分享个好消息，我找到工作了。
"弹幕瞬间刷屏："苏神牛逼！退学第二天就找到工作！""什么工作？""月薪多少？
"我神秘一笑："暂时保密，不过收入比我预期的要高很多。""不会是在吹牛吧？
""等着看就知道了。"直播间里有人刷了个飞机，我一看ID，是李明。"兄弟，
今天学校都传疯了，说你进了天盛投资？"其他观众纷纷询问："天盛投资是什么公司？
""我知道！我们市最大的投资公司！""真的假的？高中生能进投资公司？"我笑而不语。
李明又刷了个火箭："兄弟，给个准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明天你就知道了。"第二天，
我穿着新买的西装去上班。在楼下的咖啡厅里，竟然遇到了刘老师。她看到我，
愣了一下："林苏？你怎么在这里？""刘老师好，我在这里上班。"刘老师看看我的装扮，
再看看金融大厦："上班？在哪里上班？"我指了指楼上："天盛投资。
"刘老师的咖啡杯差点掉在地上："你说什么？""天盛投资，39层。"我重复了一遍。
"这...这怎么可能？你才退学一天......""刘老师，很多事情，
可能和您想象的不太一样。"刘老师呆呆地看着我走进电梯。上午十点，
我正在熟悉交易系统，前台打来电话："林先生，有位刘老师要见您。""让她上来吧。
"刘老师站在我的工位前，看着眼前的一切，半天说不出话。"刘老师，请坐。
"我给她倒了杯水。"林苏，这...这都是真的？""当然是真的。""你怎么做到的？
"我淡淡一笑："可能我比较适合这行吧。"刘老师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林苏，
老师欠你一个道歉。""为什么？""保送的事...我应该更坚持一些。
"我摇摇头："刘老师，您已经尽力了。而且现在这样挺好的，不是吗？"刘老师点点头，
眼中有些复杂的情绪。她走后，同事们纷纷过来八卦。"小林，那是你老师？""嗯，
高中班主任。""她好像很震惊的样子。""因为她以为我退学会很惨。""哈哈，
打脸了吧！"下午，我接到李明的电话。"兄弟，刘老师回来后跟我们说了，
你真的在天盛投资上班？""当然。""牛逼！周雅思听说后脸都绿了。""是吗？
"我并不意外。"她刚才问我要你的电话号码，被我拒绝了。""做得对。""对了，
还有个事。周强好像在打听你的消息。"我眯了眯眼睛："打听什么？""不清楚，
反正听说他让人调查你。"挂了电话，我陷入沉思。周强开始坐不住了吗？很好，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第四章周五下午，我刚处理完一个投资项目的数据分析，
陈总走了过来。"小林，这周表现不错，把这个月的市场分析报告看看。
"我接过厚厚的文件："陈总，这些数据......""有什么问题吗？
""钢铁行业的投资建议，我觉得有些问题。"我指着其中一页，
"这家公司的财务数据有异常。"陈总眉头一皱："怎么说？""您看这里，
利润表显示盈利三千万，但现金流量表显示现金流为负值。这种情况要么是应收账款有问题，
要么就是财务造假。"陈总仔细看了看："你说得对，这个细节我们都没注意到。
""而且我查了一下，这家公司的老板和市里某位领导有关系，
推荐这个项目的人......"我停顿了一下。"是谁？""周强。
"陈总脸色一变："周强？市委那个周强？""对，就是他。"陈总沉默了一会儿："小林，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有我的渠道。"我没有明说，
其实是通过直播间认识的一个粉丝，他在工商局工作。"这个项目先停一停，
我需要重新评估。"陈总拍拍我的肩膀，"你救了公司一个亿。"晚上回到家，
妈妈正在看电视新闻。"苏苏，你看，这个周强是不是你同学的爸爸？"我看向电视，
正好播到周强接受采访的画面。"市委周强同志表示，
将继续加大对民营企业的扶持力度......""是他。""看起来挺有权势的，
难怪他女儿能拿到保送名额。"妈妈叹了口气。"妈，有句话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什么意思？""意思是坏事做多了，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第二天是周末，
我在家直播的时候，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林苏，我是周雅思。
"我看了看手机号码："你怎么有我电话？""我...我有话想跟你说。""说。
""能见个面吗？""没必要。""林苏，求你了，就十分钟。"周雅思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想了想："好，十分钟。市中心咖啡厅，半小时后。"挂了电话，
我跟直播间的观众们说了一声，暂停了直播。咖啡厅里，周雅思已经坐在角落等我。
她看起来很憔悴，眼睛红红的。"说吧，什么事。"我坐在她对面。"林苏，对不起。
"周雅思低着头。"然后呢？""我...我想把保送名额还给你。
"我冷笑一声："现在想还？晚了。""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爸会......""你不知道？
"我打断她，"周雅思，你把我当傻子吗？"周雅思抬起头，眼中满含泪水："林苏，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那你以为会怎样？你以为凭你的成绩能拿到保送名额？
""我......""从你爸爸联系学校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一天。
"周雅思哭了出来："林苏，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有什么用？
"我站起身，"周雅思，记住一句话，有些错误，是没有弥补机会的。""你不能原谅我吗？
""原谅？"我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原谅一个抢走我机会的人？
""因为...因为我们是同学......""同学？"我哈哈大笑，"周雅思，
你现在知道我们是同学了？当你接受那个保送名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是同学？
"周雅思哭得更厉害了。"哭有什么用？你以为眼泪能解决问题？"我起身准备离开。
"林苏，等等！"周雅思拉住我的手，"我听说你在天盛投资上班？""关你什么事？
""我爸爸...我爸爸最近在和天盛投资谈合作......"我眯了眯眼睛："所以呢？
""你...你不会故意针对我爸爸吧？"原来如此，周雅思来找我，不是为了道歉，
而是为了她爸爸。"周雅思，你觉得我有那个能力吗？""我...我不知道，
但是......""但是什么？但是你爸爸告诉你，他的项目被卡住了？"周雅思点点头。
我冷笑："周雅思，你们真是一家人，都这么自以为是。""什么意思？""意思是，
不是每件事都和你们有关。也许，你爸爸的项目本来就有问题。"说完，我转身离开，
留下周雅思一个人在咖啡厅里哭泣。回到家，我给陈总发了条微信："陈总，
周强的那个项目，建议直接拒绝。"陈总很快回复："为什么？""我有理由相信，
这是个陷阱。""陷阱？""具体原因我明天跟您详细汇报。""好，我相信你的判断。
"放下手机，我看着窗外的夜景。周强，你以为你在第五层，其实我在大气层。这场游戏，
才刚刚开始。第五章周一早上，我刚到公司，就听到同事们在议论。"听说了吗？
昨天晚上有人举报市委的周强贪污受贿。""真的假的？""网上都传开了，
说是有详细的证据。"我假装不知情地问："什么证据？""听说是银行转账记录和录音，
证据确凿。"这时，陈总从办公室出来："小林，过来一下。"跟着陈总进了办公室，
他关上门问："昨天的事，和你有关系吗？""什么事？""周强被举报的事。
"我摇摇头："陈总，我没那个能力。
"陈总盯着我看了几秒钟："那昨天你说的陷阱是什么意思？
""我调查了一下那个钢铁公司，发现它是个空壳公司。注册资金五千万，
但实际资产不到一百万。"我把准备好的资料递给他。陈总翻看着资料，
脸色越来越难看："这种公司，怎么可能通过初审？""因为有人在背后操作。
""你是说周强？""不只是周强，还有别人。"我打开电脑，"陈总，您看这个。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复杂的关系图，密密麻麻的线条连接着十几个人名。"这是什么？
""一个利益集团。周强只是其中一个小角色。"陈总倒吸一口凉气："小林，
你是怎么查到这些的？""网络时代，很多信息都是公开的，只要知道怎么找。"其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