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门虚掩着，我推开的瞬间，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画面。方雨晴坐在我室友周凯，
两人的手正紧紧握在一起。她转过头看到我，脸上没有惊慌，只有一种解脱般的平静。
"浩然，我们谈谈吧。"第一章：意外发现那是个普通的周四下午，
我提前从图书馆回到宿舍。推开门的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方雨晴坐在周凯的床沿上，
两人的手紧紧握着，周凯的另一只手正轻抚着她的脸颊。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让我觉得刺眼。
"浩然？"方雨晴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我站在门口，感觉血液都凝固了。周凯慢慢放开手，站起身来："兄弟，
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连我自己都意外，
"解释你们在做什么？"方雨晴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浩然，我们确实需要谈谈。
"我注意到她用的是"我们"，不是"我和你"。"周凯也在？"我问。"是的。
"她看着我的眼睛，没有躲避，"这件事关系到我们三个人。"我把书包放在桌上，
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害怕惊扰了什么。"关系到我们三个人的事？"我重复着这句话，
"有意思。"周凯搓着手，显得很不自在："浩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是什么样？"我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你们告诉我，事情是什么样？
"方雨晴深吸了一口气："我和周凯...我们在一起了。"这句话很简单，
但砸在我心上却像块石头。"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一个月前。"她说得很快，
好像怕说慢了会改变主意。一个月前。我在脑子里快速回想，
一个月前她还在和我讨论暑假去哪里玩，还在我生病的时候给我买药煮粥。"为什么？
"这是我唯一想问的问题。"因为..."她停顿了一下，看向周凯，"因为我们更合适。
"周凯点点头："浩然，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
但是感情这种事...""感情这种事怎么样？"我打断他。"不能勉强。"他说完这句话，
低下了头。我笑了，真的笑了。"不能勉强。"我重复着，
"所以你们就背着我在一起一个月？""我们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方雨晴说。
"什么是合适的机会？"我站起来，"等你们确定要结婚的时候？"她没有说话。
我看着他们两个，忽然觉得很陌生。方雨晴是我交往两年的女朋友，
周凯是我室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但现在他们站在一起，而我变成了局外人。
"我需要冷静一下。"我拿起外套，"你们继续吧。""浩然..."方雨晴叫我。
我回头看她："什么？""对不起。"她说。我点点头："我知道。"走出宿舍楼，
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我掏出手机，发现方雨晴给我发了条消息："我们真的可以好好谈谈吗？
"我没有回复，而是给另一个人发了消息。"苏婉，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请你帮个忙。
"第二章：意外的盟友苏婉是我们班的班花，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方雨晴和周凯关系的人。
因为上个月她无意中看到了他们在校园小径上拥抱。咖啡店里，苏婉看着我，
眼中有些同情："你还好吗？""还行。"我喝了一口咖啡，"你早就知道了对吧？
"她点点头："一个月前我就想告诉你，但是...""但是觉得这不关你的事？""不是。
"她摇头，"是因为我觉得你有权知道真相，但我不确定该怎么说。"我看着她真诚的眼睛，
忽然有种被理解的感觉。"谢谢你今天愿意出来见我。"我说。"客气什么。
"她伸手轻拍了拍我的手臂，"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不知道。"我说实话，
"分手是肯定的，但是...""但是你不甘心？""对。"我点头，
"我不甘心她这么轻易就抛弃了我们两年的感情，更不甘心周凯背叛了我们的友谊。
"苏婉沉思了一会："你想让他们付出代价？"我看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
"如果我说是，你会觉得我很幼稚吗？""不会。"她摇头，"我觉得你有这个权利。
""为什么？""因为他们伤害了你，而且是故意隐瞒地伤害了你一个月。
"她的语气很认真，"这不是简单的移情别恋，这是欺骗和背叛。
"她的话让我心里的愤怒找到了一个出口。"你愿意帮我吗？"我问。"帮你做什么？
""让他们知道，背叛是有代价的。"苏婉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光芒。
"你想怎么做？""我还没想好。"我说，"但是我不想就这么算了。
"她点点头："我理解。"然后她突然问我："你知道方雨晴为什么选择周凯吗？
""她说他们更合适。""除了这个呢？"我摇头。苏婉从包里拿出手机，
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照片上，周凯开着一辆红色的跑车，方雨晴坐在副驾驶位上，
两人都笑得很开心。"这车是周凯的？"我问。"不是。"苏婉说，"是他爸的。
但方雨晴不知道。"我盯着照片，开始明白了什么。"所以她以为周凯很有钱？
""比这个更复杂。"苏婉收起手机，"周凯告诉她，他爸准备在市中心给他买套房子，
作为毕业礼物。"我笑了，很苦的那种笑。"但实际上呢？
""实际上周凯家的条件和你家差不多，那辆车是他爸借朋友的，房子更是子虚乌有。
""方雨晴知道吗？""不知道。她还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富二代。"我看着苏婉，
忽然觉得她知道的太多了。"你为什么知道这些？"她停顿了一下："因为我调查过。
""为什么要调查？""因为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她看着我，"而且我也不喜欢方雨晴。
"最后这句话让我有点意外。"为什么不喜欢她？""因为她曾经在背后说过我的坏话，
说我装清纯。"苏婉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我一直在等机会教训她。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苏婉这么热心帮我了。"所以我们各取所需？"我问。"可以这么说。
"她点头，"你想报复他们，我想看方雨晴出丑。""那我们合作？
"她伸出手："合作愉快。"我和她握手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默契。"第一步，
我们先让方雨晴知道周凯撒了谎。"苏婉说。"怎么做？""简单。"她笑了，
那个笑容很美，但也很冷，"让她看到真相。"第三章：布局开始回到宿舍时，
周凯正在收拾东西。"你搬出去？"我问。"嗯。"他没看我，"我觉得这样对大家都好。
""搬到哪里？""学校附近租了个单间。"他停下动作，转身看我，"浩然，
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是我和雨晴是真心的。""真心的？"我坐在床上，"多真心？
""什么意思？""真心到要给她买房子吗？"他的脸色变了一下："你听谁说的？
""方雨晴。"我撒了个谎，"她说你准备在市中心买套房，让我别再纠缠她了。
"周凯的表情很不自然："她...她这么说的？""对啊。"我看着他，
"你不是跟她说过吗？""我..."他支吾着，"那个，我是有这个打算，
但还没确定...""哦。"我点点头，"那你爸同意给你买吗？""当然同意。
"他说得很快，"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我笑了："那恭喜你啊，有房有车还有女朋友。
""浩然，你别这样说话。""我怎么说话了？"我站起来，"我真心祝福你们啊。对了，
那辆红色跑车也是你爸给你买的？"他的脸完全白了。"你...你看到了？""看到什么？
"我装糊涂。"没什么。"他匆忙收拾剩下的东西，"我先走了。""等等。"我叫住他，
"周凯，我们做了三年室友，我就问你一句话。"他停下脚步。"你有没有骗过方雨晴？
"他转过身看我，眼中有种被戳穿的慌乱。"没有。"他说。"好。"我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等他走后，我给苏婉发了消息："第一步完成，他已经慌了。
"很快她回复："很好，今晚有好戏看。"晚上八点，我接到方雨晴的电话。"浩然，
我们能见个面吗？"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急。"可以啊，在哪里？""还是那个咖啡店。
"我到咖啡店的时候，她已经在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怎么了？"我坐下问。
"你今天是不是见过周凯？""见过啊，我们是室友。""你们聊什么了？""没聊什么。
"我看着她，"怎么了？"她咬着下唇："他今天晚上跟我说，那个房子的事可能要推迟。
""什么房子？"我装不知道。"就是他爸准备给他买的房子。"她说，
"他说可能要等到明年。""哦。"我点头，"那也正常啊，买房子这种大事确实要慎重。
""但是他之前明明说这个月就能确定的。"她看起来很困扰，"而且他今天的态度很奇怪，
我问他什么他都支支吾吾的。"我心里冷笑，但脸上保持平静："可能他遇到什么困难了吧。
""什么困难？""我怎么知道。"我耸肩，"你是他女朋友，你不知道吗？
"她沉默了一会，突然问我："浩然，你有没有觉得周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意外。"为什么这么问？""因为..."她停顿了一下，
"因为我总觉得他好像在隐瞒什么。""比如呢？""比如那辆车，我问他是不是他的，
他总是转移话题。""也许他比较低调？"我说。"可能吧。"她点头，
但看起来还是很困惑。我看着她纠结的样子，心里有种复杂的感觉。
一方面我想看她发现真相后的表情，另一方面又觉得她其实也是受害者。"雨晴。
"我突然叫她。"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周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会怎么办？
"她看着我，眼中有种警觉："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摇头，"只是假设。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能知道什么？"我反问，"我只是觉得，既然选择了，
就要承担后果。"她看着我，眼中的表情很复杂。"浩然，我知道我伤害了你，
但是...""但是什么？""但是我不后悔。"她说，"至少现在不后悔。
"我点点头："我明白。""真的明白吗？""真的。"我站起来，"那我先走了，
你们要幸福。""浩然。"她叫住我。我回头看她。"谢谢你。"她说。"谢什么？
""谢谢你没有闹。"我笑了："闹有用吗？"走出咖啡店，
我给苏婉发了消息："她开始怀疑了。""很好。"她回复，"明天我们进行第二步。
""什么是第二步？""让她亲眼看到真相。"第四章：真相显露第二天下午，
苏婉给我发消息："周凯在图书馆，他借朋友的车钥匙被朋友要回去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我的渠道。现在他很慌，因为方雨晴约他今晚去兜风。"我看着消息，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接下来怎么办？""你给方雨晴发个消息，说想见她最后一面，
约在学校北门。""为什么是北门？""因为周凯会从北门经过，去找那个朋友求情。
"我照做了。方雨晴很快回复说可以。傍晚六点，我站在北门等方雨晴。
她来的时候看起来心情不错，还化了淡妆。"怎么突然想见面？"她问。
"想跟你正式道个别。"我说，"毕竟我们也交往了两年。
""浩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内疚。"没关系。"我摆手，"我已经想开了。
"我们在北门的花园里坐下聊天，我故意把话题引向周凯。"他今天有跟你联系吗？"我问。
"有啊，说晚上要带我去兜风。"她脸上有种幸福的表情，"他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不知道，他不肯说。"就在这时，我看到周凯从远处快步走来，
脸色很难看。"咦，那不是周凯吗？"我指着他说。方雨晴转头看去，
看到周凯正在和一个陌生男生说话。我们离得不远，能听到他们的对话。"凯子，
车我真的要用，你不能再借了。"那个男生说。"就今天最后一次，求你了。
"周凯几乎是在哀求，"我女朋友约了我，我不能让她失望。""你不是说你有车吗？
怎么还要借我的？""我...我的车在修理厂。"周凯支吾着。"得了吧，你哪来的车。
"那个男生摇头，"而且你上次说你爸要给你买房子，我回家一打听，
你爸不就是个普通工人吗？哪来的钱买房子？"周凯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你声音小点...""为什么要小声？"那个男生提高了音量，"你骗你女朋友就算了，
还骗我？我告诉你，以后别想再借我的车了。"说完，那个男生走了。周凯站在原地，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我偷偷看了一眼方雨晴，她的脸色也变了。
"浩然..."她的声音很轻，"刚才那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也不太明白。
"我装糊涂，"可能是误会吧。"这时周凯看到了我们，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走过来，
强挤出一个笑容："雨晴，你怎么在这里？""我和浩然道别。"她看着他，
眼中有种我从未见过的冷漠，"你怎么在这里？""我...我路过。""路过？
"她站起来，"还是来找人借车？"周凯的脸彻底白了："你...你听到了？
""我听到了什么？"她的声音很平静，但我知道她在压抑着什么，"我听到了你没有车，
你爸也不是要给你买房子，对吗？""雨晴，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她打断他，
"解释你为什么要撒谎？"周凯看了我一眼，眼中有种恨意。"是你告诉她的？"他问我。
"我告诉她什么了？"我摊手，"我什么都没说。""浩然确实什么都没说。"方雨晴说，
"是你自己暴露的。"周凯愣住了。"所以。"方雨晴看着他，"你到底还撒了多少谎？
""我...我没有撒谎。"他还在狡辩，"只是有些事情还没确定...""没确定？
"方雨晴冷笑，"那辆红色跑车也是没确定吗？""那辆车...""那辆车是你借的，
对不对？"她步步紧逼，"你让我以为你很有钱，让我以为跟你在一起会有好的未来，
结果全都是假的？"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种复杂的满足感。但同时也有些同情周凯，
因为我能理解他的感受。为了得到一个女孩的爱，撒一些美丽的谎言。
但谎言总有被戳穿的一天。"雨晴，我确实撒了谎。"周凯终于承认了，
"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真的感情建立在谎言之上？"她摇头，"周凯，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那浩然呢？"周凯忽然反击，"他家庭条件和我一样，
为什么你不选择他？"这个问题问得方雨晴一愣。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凯，
忽然说："因为浩然从来没有对我撒过谎。"这句话让我心里一震。
"所以你是因为以为我有钱才和我在一起的？"周凯问。方雨晴沉默了。她的沉默就是答案。
周凯苦笑了一声："原来如此。""周凯..."方雨晴想说什么。"算了。"他摆手，
"既然这样，我们就分手吧。"说完，他转身就走。方雨晴站在原地，脸色很难看。"雨晴。
"我叫她。她转头看我，眼中有泪光。"浩然，我是不是很现实？""现实没有错。"我说，
"错的是欺骗。""可是我伤害了你们两个。""你没有伤害我。"我说，
"你只是做了选择。""什么选择？""选择了你以为更好的那个。"我看着她，
"这很正常。"她哭了："可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看着她哭，
我心里的报复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虚。我想伸手安慰她，但又觉得不合适。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苏婉发来的消息："怎么样？精彩吗？"我看着这条消息，
忽然觉得很讽刺。第五章：意外的发现方雨晴哭了很久，我一直陪着她。"浩然。
"她抽泣着说，"我们能重新开始吗？"这个问题我想过，但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被问到。
"你觉得可能吗？"我反问。"为什么不可能？"她抬头看我，"你不是说你还爱我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昨天晚上，你不是说想见我最后一面吗？这说明你还在乎我。
"我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雨晴，我们回不去了。""为什么？
""因为有些东西一旦破碎了，就拼不回原来的样子了。"她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哭。
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苏婉的消息："她现在肯定很后悔，想和你重新开始对不对？
"我看着这条消息，忽然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苏婉怎么能猜得这么准？"浩然，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方雨晴忽然说，"但是我们真的不能再试试吗？""试什么？
""试着重新在一起。"她看着我，"我发现周凯不是我想要的那种人，
我想要的其实是你这样的。""什么样的？""诚实的，可靠的。"她说，"浩然，
我以前不知道你的好，现在我知道了。"我看着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满足吗？
是报复成功的快感？还是一种更复杂的情绪？"雨晴。"我说，"你现在说这些话，
是因为你真的意识到我的好，还是因为你失去了其他选择？"她愣住了。
"如果周凯真的有钱，真的能给你买房买车，你还会回来找我吗？"她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话来。她的沉默就是答案。"我明白了。"我站起来，"雨晴，我们真的结束了。
""浩然..."她想抓住我的手。"别这样。"我躲开，"我们都要学会接受现实。
""什么现实？""你不爱我，你爱的是你以为的周凯。而我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爱你。
"这句话连我自己都意外。但说出来的瞬间，我知道这是真的。"你什么意思？"她问。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真的深爱着你，看到你哭我应该心疼得不行，应该立刻原谅你，
拥抱你。"我看着她，"但是我没有。""那你现在的感受是什么？""解脱。
"我说出了这个词，"我感到解脱。"方雨晴听到这个词，脸色变得很难看。
"所以你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我以为我爱你。"我说，"但现在我发现，
我爱的可能只是拥有一个女朋友的感觉。"这话说得很残忍，但也很真实。方雨晴站起来，
眼中的眼泪已经干了。"林浩然，你真的很冷血。""也许吧。"我点头，
"但至少我现在很诚实。"她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了。我坐在花园的椅子上，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手机又响了，还是苏婉。"在哪里？我来找你。""北门花园。
"十分钟后，苏婉出现了。她看着我坐在椅子上的样子，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感觉怎么样？
"她问。"很奇怪。"我说，"我以为我会很痛苦，或者很解恨，但实际上我只感到空虚。
""为什么空虚？""因为我发现我可能从来没有真正爱过她。"苏婉点点头："这很正常。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很多人以为自己在恋爱，其实只是在恋爱的感觉。"她说，
"真正的爱情是很少见的。""你经历过真正的爱情吗？"我问她。
她沉默了一会："我以为经历过，但后来发现也不是。""那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我不知道。"她摇头，"也许我们都还太年轻。"我们坐在那里，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苏婉忽然问我："你后悔吗？""后悔什么？""后悔报复他们。
"我想了想："不后悔，但也不觉得痛快。""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报复并不能让我变得更好。"我看着她，"苏婉，我们今天做的事情对吗？
"她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从道德角度来说，不对。"她说，"但从人性角度来说，很正常。
""人性？""报复伤害过自己的人，这是人的本能。"她说，"但报复完了之后，
我们就需要面对自己的内心了。""你的内心是什么感受？""和你一样。"她说，"空虚。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我们很像。都是在感情上受过伤的人，都选择了用报复来治愈自己，
但最后发现报复并不能真正治愈什么。"苏婉。"我说，"谢谢你帮我。""不客气。
"她笑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各取所需吗？""那你现在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她想了想："得到了，也没得到。""什么意思？""我看到方雨晴出丑了，
这是我想要的。"她说，"但我没想到这会让我自己也感到难受。""为什么难受？
""因为我发现我和她其实很像。"这句话让我很意外。"怎么像？
""我们都是那种...为了得到更好的生活而可以放弃一些东西的人。"她说，
"只是她放弃的是感情，我放弃的是善良。"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她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苏婉，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什么问题？""你为什么要帮我？真实的原因。
"她看着我，眼中有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因为我喜欢你。"她说。
第六章：新的开始苏婉的话让我完全愣住了。"你...什么？""我说我喜欢你。
"她重复了一遍，很平静，"从很久以前就喜欢。""多久以前？""大一的时候。"她说，
"第一次看到你在图书馆认真看书的样子。"我回想了一下，
大一的时候我确实经常泡图书馆。"那为什么不说？""因为你有女朋友。"她说得很自然，
"我不抢别人的男朋友。""所以现在你觉得有机会了？""也许吧。"她看着我，
"但这不是我帮你的主要原因。""那主要原因是什么？
""主要原因是我看不惯方雨晴的做法。"她说，"欺骗和背叛，这两样我都很讨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