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完美丈夫,他却是通缉犯

我嫁给了完美丈夫,他却是通缉犯

作者: 周默荧

都市小说连载

《我嫁给了完美丈他却是通缉犯》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周默荧”的原创精品悠悠李诚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主角李诚,悠悠,王豹在现实情感小说《我嫁给了完美丈他却是通缉犯》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周默荧”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89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4 12:40:0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嫁给了完美丈他却是通缉犯

2025-08-04 18:16:58

整理丈夫的遗物时,我在他珍藏多年的铁盒里,发现了一张泛黄的身份证。

上面的照片是他年轻时的模样,但名字却完全陌生。而在身份证背面,

夹着一张折叠的旧报纸,头版头条的通缉令上,正是这张脸。

第一章 铁盒里的陌生人周明轩的葬礼,办得体面又风光。我是林晚,他的遗孀。

我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牵着五岁的女儿悠悠,站在告别厅的中央。来来往往的宾客,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伤,说着千篇一律的安慰。“林晚,节哀顺变,

明轩这么好的人……”“嫂子,以后有任何困难,一定跟我们说,轩哥生前最照顾我们了。

”“悠悠真乖,爸爸去了一个很远很美的地方……”我一一微笑着点头,

得体地像一个精致的人偶。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五脏六腑,

早已被悲伤和空洞搅成了一团烂泥。周明轩,我的丈夫,是个完美的男人。这句话,

我不是在葬礼上才说的客套话,而是过去八年里,我每天都在心里默念的真理。

他温柔、英俊、事业有成,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建筑公司的合伙人。他记得我们所有的纪念日,

会因为我一句“想吃城南的豆花了”,就开车一个小时去买回来。他辅导悠悠做作业,

耐心得像个圣人。他会在我加班晚归时,留一盏橘色的灯,和一碗温热的汤。

他像一棵沉默而坚韧的大树,为我跟悠悠,撑起了一片最安稳的天。可半个月前,

这棵树倒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工地事故,脚手架坍塌,他为了救一个年轻的工人,

自己被压在了下面。等救援队把他挖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没了呼吸。我的天,也跟着塌了。

处理完葬礼的杂事,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开始整理他的遗物。我需要找点事情做,

任何事都行,只要能让我的脑子不停下来,不去想那个血淋淋的下午。他的东西不多,

书房里,一排排的建筑图纸,专业书籍,还有他最喜欢的几套茶具。衣帽间里,

他的西装、衬衫、休闲服,都挂得整整齐齐,上面还残留着我熟悉的,淡淡的松木香。

我一件一件地抚摸着,好像他只是出了一趟远门,很快就会回来。

就在我准备把他的几件贴身衣物收起来时,我在衣柜的最深处,摸到了一个冰冷的硬物。

是一个上着锁的铁盒子,A4纸大小,灰扑扑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我有些疑惑。

我和明轩之间,几乎没有秘密。这个盒子,我从未见过。锁是老式的密码锁,四个拨轮。

我下意识地,拨动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0926。“咔哒”一声,锁开了。我的心跳,

莫名地漏了一拍。打开盒子,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私房钱,或者是什么年少轻狂时的情书。

只有几样零碎的东西。一块磨损了的老式手表,已经停走了。几张泛黄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人,我不认识。还有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小方块。我颤抖着手,解开牛皮纸的绳子,

里面是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的照片,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眉眼锋利,

眼神里带着一股未经驯服的野性,但那张脸的轮廓,毫无疑问,是年轻时的周明轩。

可身份证上的名字,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李诚。籍贯:青川省,南山市,

白杨镇。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钢针,刺得我眼睛生疼。怎么会?我的丈夫,叫周明轩。

他的身份证我见过无数次,籍贯是本市。这个李诚,是谁?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海里升起,

又被我迅速掐灭。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或许是……他某个失散多年的亲戚?

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我把身份证翻过来,想看看背面还有没有别的线索。这一翻,

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旧报纸,从身份证和牛皮纸的夹层里,滑了出来。报纸已经黄脆,

边角都磨毛了。我小心翼翼地展开,一股陈旧的油墨味扑面而来。是《南山晚报》。

日期是十五年前的十月。头版头条,几个触目惊心的大字,瞬间抽空了我全身的力气。

“10.17特大金店抢劫杀人案,警方发布A级通缉令!”通缉令的下面,

是一张黑白的大头照。照片上的青年,眼神桀骜,嘴角紧抿,正是身份证上那张年轻的脸。

那个叫李诚的青年。我的丈夫,周明轩。照片下方,是他的罪行描述:“李诚,男,

时年23岁,青川省南山市人。涉嫌于2007年10月17日,

伙同他人在南山市中心金店实施抢劫,过程中致一人死亡,一人重伤。

现该犯罪团伙其余成员已落网,主犯李诚在逃……”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手里的报纸,轻飘飘的,却重如千钧。抢劫……杀人……在逃主犯……这些字眼,

每一个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将我过去八年所坚信的一切,捅得鲜血淋漓,面目全非。

那个会在冬夜里为我暖脚的男人,那个给女儿讲故事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的男人,

那个在工地上为了救人而牺牲的“英雄”……竟然是一个背负着命案,

隐姓埋名了十五年的通缉犯?我“噗通”一声跌坐在地,铁盒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通缉令,照片上那双眼睛,又冷又狠,

和我记忆里明轩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完全重叠不起来。可那轮廓,那眉骨,

那鼻梁……分明就是他!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

可我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我的世界,在那一刻,碎得无声无息。我爱的,

究竟是谁?是一个叫周明轩的完美丈夫,还是一个叫李诚的杀人凶手?这八年的婚姻,

这八年的爱情,难道……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不,我不信!我摇着头,

泪水模糊了视线。一定有哪里不对,一定有隐情。明轩不是那样的人,

他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皱眉,怎么可能杀人?我必须查清楚。为了我自己,为了悠悠,

也为了那个我爱了八年的男人。我必须知道,在他成为周明轩之前,李诚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擦干眼泪,重新回到卧室。我将身份证和通缉令小心地收好,放回铁盒。我的目光,

落在了那几张我不认识的黑白照片上。其中一张,是一个笑容慈祥的中年妇女,

背景是一栋破旧的瓦房。另一张,是李诚和一个看起来比他小几岁的女孩的合影,

女孩扎着两个辫子,笑得很甜。她们是谁?他的家人吗?我的目光,

最终定格在了那块停走的老式手表上。我把它拿起来,翻到背面。

背面刻着一行很小的字:“赠吾儿李诚,盼你平安,父。”我的心,又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平安……这个背负着通缉令,逃亡了十五年的男人,他的一生,何曾有过一天真正的平安?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恐惧、震惊、背叛感、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交织在一起,

几乎要把我撕裂。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深吸一口气,

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电话那头,是一个沙哑的,带着几分诡异笑意的男人声音。

“是周明轩的老婆,林晚吗?”“……我是。”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你老公……死得挺可惜的啊。”男人慢悠悠地说,“他留下不少好东西吧?比如,

一个铁盒子?”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几乎凝固了。

第二章 看不见的眼睛“你……你是谁?!”我握着手机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电话那头的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像是砂纸在摩擦着我的神经,刺耳又充满了恶意。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老公是谁。”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知道‘李诚’的一切。”“李诚”两个字,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我的心脏。

他知道!他真的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依然在发抖。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跟你聊聊,关于十五年前那笔钱的事。”男人说,“李诚那小子,

一个人独吞了,躲了这么多年,也该拿出来分分了。我猜,他就藏在那个铁盒子里,对不对?

”钱?什么钱?金店抢劫案的赃款?我的脑子飞速运转。报纸上说,其余成员已落网。

这个人,难道是漏网之鱼?还是……当年团伙里的人,现在出狱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丈夫叫周明轩,不叫李诚!你打错电话了!”我立刻否认。直觉告诉我,承认任何事情,

都会让我和悠悠陷入巨大的危险。“呵呵,弟妹,别跟我装傻了。”男人的语气变得阴冷,

“当年我们几个兄弟,就数李诚那小子脑子最活。他肯定把钱藏得好好的,留给你们娘俩了。

我给你三天时间,把钱找到。不然……”他没有说下去,但那声阴恻恻的冷笑,

比任何威胁都让我毛骨悚然。“不然,我不保证你那个漂亮的女儿,

每天都能安安全全地从幼儿园回家。”“你敢!”我失声尖叫,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你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我跟你拼了!”“那就看你的诚意了。记住,三天。

”电话被挂断了。我无力地滑坐在地,手机从手中跌落。巨大的恐惧,像一张无形的网,

将我死死地罩住。他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悠悠,他甚至可能就在我家的附近,

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扑上来,给我们致命一击。报警?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

就被我否决了。我拿什么报警?说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威胁我?警察会问,为什么威胁你?

我会说,因为他要找我丈夫藏起来的赃款。那么,警察的下一个问题必然是,你丈夫是谁?

我能说吗?我能把那张通...过去:十五年前,青川省,南山市“诚哥,

都打听清楚了。”一个瘦得像猴一样的青年,嘴里叼着根草,蹲在李诚身边,

“市中心那家‘周氏金店’,后门那条巷子,晚上九点以后基本没人。

他们每天晚上十点结账,会把当天的货款用保险箱运到街对面的银行。押运的就两个人,

一个老头,一个瘸子。”李诚,二十三岁的李诚,正坐在一个废弃工地的水泥管上,

看着远处城市的霓虹。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手指间夹着一根劣质香烟,

烟雾缭绕中,他那张年轻而英俊的脸,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抽着烟。

旁边一个身材壮硕,脸上有一道疤的男人,不耐烦地啐了一口:“诚子,你倒是给个话啊!

干不干?豹哥我可是把家伙都准备好了!”这个被叫做豹哥的男人,是他们的头儿。

李诚终于掐灭了烟头,缓缓开口,声音有些低沉:“豹哥,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我妈的手术费……”“手术费?你妈那病就是个无底洞!你打工那点钱够干屁的?

”豹哥一巴掌拍在李诚的肩膀上,“诚子,听哥的!干完这一票,别说你妈的手术费,

你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到时候,咱们拿着钱,远走高飞,谁还认识谁?”李诚的拳头,

在袖子里悄悄握紧。脑海里,是医生冰冷的话语:“你母亲的病不能再拖了,必须马上手术。

准备三十万吧,这是最低的费用了。”三十万。对于一个月工资只有八百块的他来说,

这是一个天文数字。他求过所有能求的亲戚,磕头都磕出了血,借来的钱,还不到一万。

“可是……报纸上说,抢劫是重罪。”李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挣扎。“怕个鸟!

”豹哥狞笑一声,“我们只求财,不害命。到时候动作快点,谁都反应不过来。你小子机灵,

负责望风和接应。动手的事,交给我和猴子。”李诚看着豹哥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

又看了看旁边一脸贪婪的猴子,心里一阵发冷。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想起了躺在病床上,日益消瘦的母亲。想起了父亲临终前,拉着他的手,

让他一定照顾好母亲和妹妹。“好。

”李...现在:我的公寓我从对过去的幻想中惊醒,浑身冷汗。不,那不是幻想,

那是极有可能发生过的事实。一个叫豹哥的人,一个叫猴子的人,

还有一个为了母亲手术费铤而走险的李诚。那个打电话的男人,会是豹哥吗?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冲到窗边,警惕地朝楼下看去。小区里很安静,几个老人正在遛狗,

几个孩子在滑梯上嬉笑。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可我知道,黑暗中,有一双眼睛,

正死死地盯着我和悠悠。我不能坐以待毙。三天。我只有三天时间。我必须在这三天里,

找到真相,并且找到自保的方法。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眼前的局面。首先,钱。

那个“豹哥”认定了明轩……不,是李诚,独吞了赃款。

但我翻遍了家里所有可能藏钱的地方,银行卡,保险柜,除了我们夫妻俩正常的存款,

根本没有一笔来路不明的巨款。如果钱不在家里,会在哪?其次,敌人。

这个“豹哥”显然是当年的同伙,他心狠手辣,而且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

我处于绝对的暗处。最后,我自己。我不能指望警察。我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

我重新打开那个铁盒,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几张黑白照片上。

那个慈祥的妇女,应该是李诚的母亲。那个扎着辫子的女孩,应该是他的妹妹。

妹妹……我心里一动。如果他的妹妹还活着,她一定知道当年的事!可是,我该去哪里找她?

我再次拿起那张属于“李诚”的身份证。籍贯:青川省,南山市,白杨镇。

一个遥远又陌生的地方。去,还是不去?去了,可能会找到答案,

但也可能迎头撞上更大的危险。那个“豹哥”,会不会也在那里等着我?不去,留在这里,

三天后我拿不出钱,悠悠就会有危险。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我走到悠悠的房间。

她睡得很香,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我俯下身,

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她是我的一切,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铠甲。为了她,

我愿意变成一个无所畏惧的战士。我下定了决心。去!必须去南山市!我立刻开始行动。

我上网订了两张第二天最早去南山市的机票。我对悠闲地收拾行李的保姆说,

我一个远房亲戚生了重病,我得带着悠悠回去看看。我把铁盒里的东西,

除了身份证和通缉令,都用一个密封袋装好,藏在了贴身的内衣里。

至于那两样最关键的东西,我用手机拍了高清照片,然后把原件,

藏在了一个绝对意想不到的地方——悠悠最喜欢的那个毛绒熊的身体里。做完这一切,

已经是深夜。我一夜无眠,脑子里反复盘旋着那个男人的威胁,和通缉令上那张年轻的脸。

我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林晚,你真的了解你同床共枕了八年的男人吗?第二天一早,

我带着悠悠,像做贼一样,悄悄地离开了家,直奔机场。坐在飞往南山的飞机上,

窗外的云海翻滚,我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我不知道,这趟未知的旅程,等待我的,

究竟是救赎,还是更深的深渊。第三章 白杨镇的秘密经过三个小时的飞行,

我和悠悠降落在了南山市。这是一个远比我想象中要破败和落后的城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工业废气和潮湿混合的味道。我没有停留,直接在机场包了一辆车,

前往白杨镇。司机是个话痨的中年男人,一路上都在跟我介绍南山的风土人情。“小妹,

看你这口音,不是本地人吧?来白杨镇是旅游啊?那地方可没什么好玩的,穷得很。

”“我……我来找亲戚。”我含糊地应着。“哦,找亲戚。”司机点了点头,

像是想起了什么,“说起来,十几年前,白杨镇还出过一次名呢,上过全省的报纸。

”我的心猛地一紧:“哦?是什么事?”“一桩大案子!”司机说得眉飞色舞,

“好像是镇上几个小年轻,跑到市里抢金店,还杀了人。哎哟,当时那个阵仗,

警车把镇子都围了,挨家挨户地搜。最后抓了两个,跑了一个。那个跑掉的,

就叫……叫李什么来着……”“李诚?”我试探着问。“对对对!就是李诚!

”司机一拍大腿,“妹子你也知道?看来这事当年闹得真不小。听说那小子是主犯,

卷着钱跑了,十几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家里也惨哦,他妈本来就有病,被这事一气,

没多久就去了。他还有个妹妹,叫李……李什么来着,好像叫李雪,后来也离开白杨镇了,

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母亲死了。妹妹也走了。我唯一的线索,

就这么断了。车子在颠簸的土路上行驶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白杨镇。

这是一个比南山市区更加萧条的地方。街道两旁是低矮破旧的瓦房,墙皮大片大片地脱落,

露出里面的红砖。我按照身份证上的地址,找到了李诚家的老宅。那是一栋快要塌掉的瓦房,

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显然,已经很多年没人住过了。

我站在门口,一种巨大的失望和无力感席卷而来。线索到这里,彻底断了。我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无功而返,回去面对那个“豹哥”的威胁吗?就在我绝望之际,

隔壁的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看到我,

愣了一下。“姑娘,你找谁啊?”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忙走上前:“阿婆,

您好。我……我是李家的远房亲"戚。我听说他家出了事,想来看看。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打量了我一番,叹了口气:“哎,你是说李诚家啊。造孽哦,

多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走了那条路。”“阿婆,您认识李诚?”“怎么不认识。

我看着他长大的。”老太太把水泼在地上,用围裙擦了擦手,“那孩子,打小就孝顺、懂事。

他爸走得早,他一个人打好几份工,供他妹妹读书,给他妈治病。可惜啊……”“阿婆,

”我鼓起勇气,问道,“那您知道他妹妹李雪,现在在哪里吗?

”老太太摇了摇头:“雪丫头啊,她哥出事后没多久,就走了。听说,是去外地打工了。

这十几年,一次都没回来过。可怜的孩子,家里遭了这么大变故,一个人在外面,

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我的心,凉了半截。“那……当年那件案子,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不死心地追问。“具体我也不清楚。”老太太压低了声音,“就听说,

是跟镇上那个混混王豹带坏的。那个王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游手好闲,打架斗殴。

李诚要不是为了给他妈凑手术费,也不会跟他混在一起。”王豹!这个名字,

和我之前猜测的“豹哥”,对上了!“阿婆,那您知道这个王豹,现在在哪里吗?”“他?

”老太太脸上露出一丝鄙夷和恐惧,“他跟另一个叫猴子的,当年就被抓了,判了十五年。

算算日子,好像……好像就是最近该出来了。”我的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凉气。最近,

该出来了。那个打电话威胁我的男人,果然就是他!他一出狱,就找上了我!“姑娘,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老太太警惕地看着我。“没什么,我就是……就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老太太没再多问,只是摇了摇头,转身回了院子。

我站在李家破败的老宅前,手脚冰凉。线索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我找不到李雪,

也找不到所谓的“赃款”。而我的敌人,却像一个幽灵,已经出狱,并且盯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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