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宝藏寒夜被逐,前世记忆觉醒**1970 年,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夜,
溪水村被鹅毛大雪层层覆盖,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冰冷的纱幕所笼罩。唐安,
这个在沈家生活了十年的养子,此刻正蜷缩在柴房的草堆里,
身上仅裹着一件破旧不堪的棉袄,试图抵御这无尽的寒冷。堂屋内,
尖锐的骂声如利箭般穿透柴房的墙壁,直直地刺向唐安的耳中。“野种也配姓唐?
明天就给我滚!” 养母那充满厌恶与愤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唐安静静地听着,前世的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在前世,他一片赤诚,
为沈家付出了一切。为了替沈明鸠顶罪,他毅然决然地走进监狱,失去了宝贵的自由时光。
然而,当他满怀期待地出狱后,等待他的却是家破人亡的残酷现实。他深爱的未婚妻林小棠,
竟然嫁给了沈明鸠,那个他曾经视为兄弟的人。这一连串的打击,如同一把把利刃,
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此时,养母猛地冲进柴房,一把揪住唐安的衣领,
歇斯底里地尖叫道:“沈家米缸见底,你还占着灶台?” 唐安下意识地低头,
看到自己冻得通红的手背,那是即将遭受厄运的征兆 —— 前世的惨痛经历告诉他,
这是被打断三根肋骨前的信号。然而,这一世,他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懦弱之人。
他突然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反手迅速扣住养母的手腕,冷冷地说道:“我走。
”雪地里,唐安孤独地蹲在沈家院外,寒风如刀割般刮过他的脸颊,
卷着雪粒子无情地灌进他的脖子。他紧紧裹着破棉袄,试图从这微薄的衣物中获取一丝温暖。
这时,屋内传来沈明鸠得意的笑声,如同恶魔的低语:“那傻子早被我买通生产队长,
明天队里分粮,他连渣都捞不着。”唐安的手不自觉地摸向后颈,
那里有一块在兵王训练时留下的旧疤,是他前世荣耀与伤痛的见证。他缓缓闭上双眼,
前世被背叛的痛苦画面与今生所遭受的屈辱不断在他脑海中重叠,
一股强烈的恨意从心底油然而生。“沈家,” 他对着雪地缓缓哈出一口白气,
一字一顿地说道,“这辈子,该我踩你们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誓言,在这冰天雪地中久久回荡。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
柴房角落有个东西滚了出来。唐安定睛一看,是半块冻硬的红薯,
红薯皮上还沾着暗褐色的血迹。他的心猛地一颤,那是前世他被打时,
藏在怀里的最后一块食物,也是他前世悲惨命运的无声见证 。如今,看着这块红薯,
唐安心中的复仇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他暗暗发誓,
一定要让沈家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后山求生,系统悄然激活天还未亮,
整个世界仍被黑暗所笼罩,万籁俱寂,唯有寒风在山林间呼啸而过,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唐安怀揣着一只捡来的破瓷碗,小心翼翼地往后山摸去。他的脚步轻盈而敏捷,
如同一只隐匿在黑暗中的猎豹,不发出一丝声响。前世,他作为特种部队兵王,
历经无数生死考验,对山林生存之道了如指掌。在他眼中,
雪地里动物留下的脚印就像是一幅清晰的地图,指引着他寻找食物的方向。他猫着腰,
悄无声息地蹲在灌木丛后,眼睛紧紧盯着前方一只正在啃雪的肥硕野兔。
这只野兔浑然不知危险的降临,正专注地享受着这冰冷的 “美食”。
唐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自信,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前世,
他曾为了救战友,在荒野中与恶狼展开殊死搏斗,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本领,
成功击退了恶狼。此刻,抓这只兔子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就在兔耳刚刚竖起的瞬间,
他如离弦之箭般扑了过去,速度快如闪电,让人来不及反应。
他的手精准地攥住了兔子的后颈,兔子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被他牢牢控制住。
回到那间破旧不堪的屋子,唐安迅速行动起来。他找来几块石头,垒成一个简易的炉灶,
然后架起捡来的破铁锅,开始煮兔肉。熊熊燃烧的火焰舔舐着锅底,不一会儿,
锅里就散发出阵阵诱人的肉香。这香味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迅速弥漫开来,
飘进了隔壁王婶的家中。王婶正坐在屋内,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味吸引,
忍不住扒着窗户往这边张望。当她看到唐安正在煮肉时,不禁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直咽口水。
“安子,你这... 哪来的兔子?” 王婶疑惑地问道。唐安微笑着,
从锅里捞出半只兔子,递给王婶,真诚地说:“婶子,我娘走得早,
这些年多亏您一直照应着我。您快尝尝,这是我在后山抓的。” 王婶接过兔子,
感动得热泪盈眶,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安子,你真是个好孩子,
太懂事了。”王婶深知唐安被沈家赶出来后,生活必定十分艰难。
如今看到他不仅能自己找到食物,还不忘给自己送来半只兔子,心中满是欣慰和心疼。
她抹了抹眼泪,转身匆匆往生产队跑去。她要把唐安被沈家赶出门的事情告诉老支书,
希望老支书能出面帮帮这个可怜的孩子。夜幕降临,黑暗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
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唐安裹着烤热的兔皮,躺在冰冷的床上,准备入睡。
他的身体虽然疲惫不堪,但内心却十分平静。然而,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
突然听到院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像一只警觉的野兽,
猛地睁眼。月光如水,洒在院子里,映出三个黑影,他们手中举着锄头,正小心翼翼地逼近。
唐安一眼就认出,这是沈明鸠买通的地痞,他们是来给他 “教训” 的。
唐安并没有丝毫畏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毅和果敢。他迅速摸向床底,
握住事先准备好的碎瓷片,这是他唯一的武器。就在这时,他后颈的旧疤突然发烫,
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前世被砍那刀的位置,
此刻竟浮现出一行金色小字:“宿主遭遇致命危险,兵王系统激活。” 唐安心中一惊,
他不知道这兵王系统是什么,但他本能地感觉到,这或许是他改变命运的关键契机 。
他紧紧握住碎瓷片,等待着敌人的靠近,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即将爆发,
而这个神秘的兵王系统,又将如何改变他的命运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悬念如同一团迷雾,
笼罩着这个寒冷的夜晚 。初露锋芒,往昔恩情浮现唐安毫无惧色,目光如炬,
紧紧盯着逼近的三个黑影。就在敌人靠近的瞬间,他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猛地抄起锄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一抡。只听见 “咔嚓” 一声脆响,
第一个地痞的手腕被锄头重重击中,他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手中的锄头也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整个人痛苦地捂住受伤的手腕,在雪地里打滚。
第二个地痞见状,不但没有退缩,反而被唐安的反击激起了凶性。他怒吼着,挥舞着锄头,
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唐安不慌不忙,眼神中透露出冷静与自信。他微微侧身,
巧妙地避开了对方猛烈的攻击,然后趁着对方重心不稳之际,迅速用膝盖狠狠一顶。
这一顶力量十足,直接顶碎了第二个地痞的肋骨。地痞只感觉胸口一阵剧痛,
仿佛被重锤击中,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出数米远,
重重地摔在雪地上,昏迷不醒。第三个地痞被眼前的场景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
他原本以为唐安只是一个任人欺负的软柿子,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厉害。他心中萌生了退意,
但又害怕沈明鸠的报复,不敢轻易逃走。犹豫之际,他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带着一把弹簧刀,
于是急忙掏了出来,试图以此来威胁唐安。然而,
他的动作在唐安眼中就如同慢动作一般清晰。唐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他一把掐住地痞的脖子,将其高高举起,然后猛地按进雪堆里。
地痞拼命挣扎着,双手乱舞,但唐安的手就像一把铁钳,死死地卡住他的脖子,
让他无法呼吸。“说,谁派你们来的?” 唐安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
地痞惊恐地看着唐安,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硬茬子,
如果不老实交代,恐怕性命不保。于是,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是…… 是沈明鸠,
他给了我们钱,让我们来废了你,还说别留痕迹。” 唐安冷哼一声,
伸手扯下地痞腰间的红布包。布包打开,里面掉出一张纸条,
上面正是沈明鸠的字迹:“废了他,别留痕迹。” 唐安看着纸条,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沈明鸠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地痞们见事情败露,
吓得连滚带爬地逃走了。唐安蹲在雪地里,仔细翻看着纸条,心中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见院外有人焦急地喊道:“安子!老支书让你去队部!
” 唐安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雪,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朝着生产队部走去。
生产队部里,气氛严肃而凝重。老支书坐在办公桌前,脸色阴沉,看到唐安进来,
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沈家那对白眼狼!简直太过分了!明儿分粮,
我给你多留十斤玉米,再拨半亩自留地!我就不信,没了沈家,你还能饿死!
” 老支书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关切,他对沈家的忘恩负义感到无比气愤,
同时也心疼唐安这个苦命的孩子。唐安看着老支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感激地说道:“谢谢老支书,您的恩情,我唐安记在心里了。” 老支书摆了摆手,
示意唐安坐下,然后又压低声音说道:“小棠那丫头今儿哭着来找我,
说沈明鸠逼她嫁…… 她让我给你带句话。” 唐安听到林小棠的名字,心中一紧,
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袖口,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留下一道道痕迹。
他焦急地问道:“老支书,小棠说什么了?她现在在哪儿?” 老支书叹了口气,
说道:“小棠现在在城里当知青,可沈明鸠那混蛋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把她给逼回来了。
她让我告诉你,让你小心沈明鸠,那家伙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 唐安心中一阵刺痛,
他想起前世与林小棠的点点滴滴,想起他们曾经的山盟海誓,如今却被沈明鸠这个小人破坏。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林小棠,绝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深夜,万籁俱寂,
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唐安独自一人来到自留地,月光洒在他身上,
映出他坚毅的身影。他拿起树枝,在地面上用力划开一道道痕迹。前世当兵时,
他曾跟随一位老班长学习风水之术,虽然只是略懂皮毛,
但对于一些简单的风水布局还是有所了解。他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和所学的风水知识,
判断出这块地底下可能埋藏着重要的东西。随着挖掘的深入,唐安的心跳越来越快,
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他,他即将找到一些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终于,“咔嚓” 一声,
树枝碰到了一个硬物。唐安急忙蹲下身子,用手小心翼翼地扒开泥土。
当他看到眼前的东西时,不禁愣住了。只见泥土中露出一枚闪闪发光的军功章,
旁边还整齐地摆放着二十块大洋。唐安颤抖着双手,拿起军功章和大洋,心中百感交集。
他知道,这是前世父亲留下的珍贵遗物,也是他改变命运的重要资本。
就在唐安沉浸在找到宝藏的喜悦中时,突然,一阵隐隐约约的女人哭声从山坳里传来。
这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凉,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呼唤。唐安心中一惊,
他听出这是林小棠的声音。他顾不上收拾地上的东西,迅速站起身来,
朝着山坳的方向飞奔而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林小棠为什么会在那里哭泣?
一连串的疑问在唐安心中涌起,他的脚步越来越快,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焦急 。旧人重逢,
阴谋接踵而至唐安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在山林间飞速穿梭,朝着那哭声的方向狂奔。
树枝划破了他的脸颊,鲜血缓缓渗出,但他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林小棠,
保护她。终于,在一处废弃的窑洞里,他看到了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身影。
林小棠蜷缩在窑洞的角落里,身上裹着一件破旧不堪的棉袄,整个人显得无比单薄。
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布包,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依靠。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遭受了毒打,
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安子哥...” 林小棠抬起头,
看到唐安的瞬间,泪水夺眶而出,像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她不顾一切地扑进唐安的怀里,
紧紧抱住他,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哭声中满是委屈和无助 。
“沈明鸠说要是我不嫁他,就把我下乡的事捅到公社,
说我跟知青乱搞... 他还抢了我爹的药...” 林小棠泣不成声,
将心中的恐惧和痛苦一股脑地倾诉出来。唐安轻轻抚摸着林小棠脸上的伤,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前世林小棠嫁给他时,也是这般梨花带雨,
哭着说 “我信你” ,可后来在沈明鸠的陷害下,她却跪在沈家门前祈求 “原谅” ,
那一幕曾让他心碎不已。“小棠,” 唐安轻轻推开林小棠,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目光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你走吧,回城里去。” 他的声音虽然轻柔,
但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林小棠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唐安,眼中满是疑惑和伤心,
“你不信我?”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信。” 唐安从怀里掏出半只烤兔,递到林小棠面前,“但你跟着我,只会受委屈。
” 他转过头,指了指窑洞外那片被白雪覆盖的世界,“你看,
沈家的人马上就来找我麻烦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担忧,
为林小棠的处境感到深深的不安。就在这时,窑洞口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正是沈明鸠。
他身后跟着两个民兵,脸上带着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已经掌控了一切。“唐安,
你偷队里的羊,跟我去公社解释!” 沈明鸠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挑衅和嚣张。
唐安的目光迅速扫向沈明鸠的脚边,只见那只羊的脖子上,系着一条沈家特有的红绳,
这显然是沈明鸠故意设下的陷阱,想要嫁祸于他。唐安心中怒火中烧,
但他知道此刻必须保持冷静,不能中了沈明鸠的圈套。民兵们一脸严肃,
毫不犹豫地掏出手铐,朝着唐安走去,准备将他带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林小棠突然像发了疯似的冲了过去,挡在唐安面前,大声喊道:“是我偷的!
是我... 我就是想帮他!” 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
唐安震惊地看着林小棠,他没想到林小棠会为了保护自己,不惜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他的心被深深触动,既感动又心疼。他伸手想要将林小棠拉到身后,却被林小棠用力甩开。
“小棠,别犯傻!” 唐安焦急地喊道,声音中满是担忧。沈明鸠见状,
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冷笑着说:“哼,既然是你偷的,那就跟我去公社吧!
”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仿佛在嘲笑唐安和林小棠的无力反抗。
民兵们犹豫了一下,看着林小棠,又看看唐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带走!
” 沈明鸠不耐烦地喊道,他急于将林小棠带走,好进一步折磨她,达到自己的目的。
唐安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出。他心中暗暗发誓,
一定要想办法救林小棠出来,让沈明鸠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一场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唐安又该如何应对呢?林小棠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
这一切都像一团迷雾,笼罩着他们,让人看不清未来的方向 。绝地反击,
真相终得昭雪公社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墙壁上的奖状在黯淡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
其中一张正是前世唐安当兵时荣获的 “五好战士” 奖状,
如今却被沈明鸠无耻地贴在这里,用来装点自己的门面,仿佛那是他的荣耀一般。
张主任坐在办公桌后,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用力拍着桌子,
怒声斥责道:“偷队里东西还有理了?唐安,你养父母都不要你了,你就不能安分点?
”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充满了威严和不满。唐安静静地站在那里,
眼神坚定而冷静,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墙上那张被沈明鸠盗用的奖状,
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沈明鸠的愤怒,也有对命运捉弄的感慨。但此刻,
他知道自己不能被情绪左右,必须冷静应对,为自己洗清冤屈。突然,他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缓缓说道:“主任,我能证明自己清白。” 他的声音不高,
但却充满了力量,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决心。说着,
唐安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动作沉稳而自信。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
里面露出半块带血的羊皮,正是沈家羊身上的。他拿起羊皮,展示给张主任看,
同时镇定自若地解释道:“主任,这只羊是被狼咬死的。您看,狼爪印在后腿,十分清晰。
”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专业和自信,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所说的话。
张主任看着唐安手中的羊皮,脸上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他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犹豫,
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唐安的话。毕竟,这件事情涉及到生产队的财产和秩序,
如果轻易相信唐安,而事实并非如此,他也无法向大家交代。
但唐安坚定的眼神和自信的态度,又让他觉得事情或许另有隐情。
就在张主任犹豫不决的时候,唐安趁热打铁,进一步说道:“主任,
您可以叫村里的老猎户来看看,他经验丰富,对这些事情最清楚不过了。” 唐安深知,
要想彻底洗清自己的冤屈,必须有确凿的证据和权威的证人。老猎户在村里德高望重,
对山林和动物了如指掌,他的话一定能让张主任信服。张主任思索片刻后,终于点了点头,
决定叫老猎户来辨认一下。他对民兵说道:“去,把老猎户请来。” 民兵领命后,
匆匆离开了办公室。不一会儿,老猎户被带到了办公室。他身材高大,面容沧桑,
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他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袄,上面还沾着些许泥土,
一看就是常年在山林间劳作的人。老猎户走到张主任面前,恭敬地说道:“主任,您找我?
”张主任指了指唐安手中的羊皮,说道:“老猎户,你看看这羊皮,到底是不是狼咬的。
” 老猎户接过羊皮,仔细地观察起来,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
手指轻轻触摸着羊皮上的伤口和爪印。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肯定地说道:“没错,
是狼咬的,而且这爪印还很新鲜,应该是最近一两天的事情。” 老猎户的语气十分坚定,
让人不容置疑。听到老猎户的话,沈明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他没想到唐安竟然能找到如此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心中暗暗后悔,当初不该如此大意,没有处理好羊的尸体,留下了这么大的破绽。
唐安见时机成熟,决定乘胜追击。他看着张主任,严肃地说道:“主任,沈明鸠不仅偷羊,
还逼小棠嫁给他。小棠您是知道的,她爹是老教师,当年为公社做出过不少贡献,
还写过表扬信。沈明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唐安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正义,
他要让张主任看清沈明鸠的真面目,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张主任听了唐安的话,
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对沈明鸠的行为早就有所耳闻,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好轻易处理。
今天,唐安不仅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还揭露了沈明鸠的种种恶行,让他再也无法容忍。
他皱起眉头,冷冷地说道:“沈家这小子,我早看他不是东西!” 然后,
他转头对民兵说:“先把沈明鸠带回去批评教育,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
唐安... 暂时放了。” 张主任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和果断,让人不敢违抗。出了公社,
阳光洒在唐安和林小棠身上,带来一丝温暖。林小棠的心情十分激动,
她眼中闪烁着感激的泪花,紧紧拽住唐安的袖子,说道:“安子哥,谢谢你。要不是你,
我今天可就惨了。” 林小棠的声音中充满了庆幸和感激,
她对唐安的敬佩和依赖又加深了几分。唐安看着林小棠冻红的耳朵,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
他想起前世林小棠在沈家遭受的种种屈辱,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他喉结动了动,温柔地说道:“小棠,你跟我来。”两人走到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