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暖玉温香
两人指尖相触的地方像是生了团小火，顺着手臂往心口钻，烧得林舟喉咙发紧。
穿过灵植园的拱门时，迎面撞见几个洒扫的杂役，他们看到林舟被紫烟师姐牵着走，眼睛都首了，手里的扫帚“啪嗒”掉在地上也没察觉。
林舟能感觉到那些目光里的艳羡与嫉妒，还有几分难以言说的暧昧——在这合欢宗里，一个女弟子牵着男弟子的手，本身就藏着说不尽的意味。
“看什么看？”
紫烟回头扫了一眼，声音不高，却带着股媚意天成的威压。
那些杂役吓得连忙低下头，连滚带爬地躲开，像是见了猫的耗子。
她转回头时，嘴角噙着笑睨着林舟：“吓坏了？”
林舟喉结动了动，刚想说没有，却被她突然靠近的身子堵了话。
紫烟不知何时凑得极近，领口微敞，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雪白，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那股浓郁的脂粉香里混着点清甜的酒香，像是陈年的桃花酿，闻得人骨头都发酥。
“师、师姐……”林舟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她握得更紧。
“怕我吃了你？”
紫烟轻笑出声，指尖在他手心里轻轻挠了一下，“在灵植园里，你对婉儿师妹可不是这副模样。”
林舟脸上一热，想起刚才扶着苏婉儿时的触感，还有那隔着衣料的柔软，丹田处的阳气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能感觉到紫烟的目光落在自己腰间，带着点戏谑，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紫烟却像是没察觉他的窘迫，牵着他往东边的回廊走。
这一路尽是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上缠着艳色的藤蔓，廊下挂着的宫灯是半透明的鲛绡，隐约能看到里面跳动的烛火。
偶尔有穿各色纱裙的女弟子走过，看到紫烟都屈膝行礼，目光在林舟身上打转时，总带着点探究的暧昧。
“这些都是内门弟子的住处。”
紫烟边走边漫不经心地介绍，指尖在他手背上画着圈，“往前是核心弟子的院落，再往后……就是长老们的清修之地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点气音，像是贴在林舟耳边说的。
温热的气息吹在耳廓上，林舟感觉那地方瞬间麻了一片，连带着头皮都开始发紧。
转过一道月门，眼前出现一座精致的院落。
院墙是用雪白的玉石砌成的，上面爬满了粉色的蔷薇，花瓣上还沾着晨露，看着湿漉漉的。
院里种着棵合欢树，枝叶繁茂，像把撑开的大伞，树下摆着张青石桌，旁边放着几个软垫。
“这是我的住处，‘听竹轩’。”
紫烟推开门，一股更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混合着熏香、花香，还有点淡淡的女儿香，让林舟瞬间有些失神。
院里的石板路是暖玉铺成的，踩上去温温的，像是踩着少女的肌肤。
绕过影壁，正屋的门虚掩着，里面飘出朦胧的水汽，还夹杂着丝竹声，细细听去，像是女子的低吟浅唱。
“进来吧。”
紫烟拉着他往里走，指尖的微凉渐渐被他的体温焐热，变得温热湿润。
正屋很大，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屋顶悬着盏琉璃灯，光线是暖融融的粉色，照得屋里的一切都蒙着层暧昧的光晕。
左侧摆着张软榻，铺着雪白的狐裘，榻边的小几上放着个白玉酒壶，旁边散落着两个酒杯，像是刚有人用过。
最显眼的是右侧的屏风，是用鲛绡做的，半透明的料子上绣着鸳鸯戏水图，屏风后隐约能看到个木桶的轮廓，水汽就是从那里飘出来的，还带着股浴汤的香气。
“师姐在沐浴？”
林舟有些局促，下意识地想往外退。
紫烟却反手关了门，门闩“咔哒”一声落锁，把外面的光线和声音都隔绝在外。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屏风后隐约的水声，还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刚洗到一半，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出去看看。”
紫烟转过身，目光落在他身上，像是带着钩子，“没想到捡了个宝贝回来。”
她说着，伸手解开了腰间的绦带。
那身紫色纱裙本就松松垮垮，绦带一解，领口瞬间敞得更大，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沟壑分明，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林舟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再也挪不开，只觉得口干舌燥，体内的阳气像是找到了宣泄口，顺着血液往西肢百骸冲。
“看呆了？”
紫烟轻笑，抬手勾了勾他的下巴，指尖划过他的喉结，带着点冰凉的湿意，“小林子，知道九阳玄体意味着什么吗？”
林舟的声音有些沙哑：“是……是适合双修的体质。”
“不止。”
紫烟的指尖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轻轻点在他的胸口，“对我们合欢宗的女子来说，你就是活的灵丹妙药。
寻常男子的阳气驳杂，用一次就废了，可你这九阳玄体，阳气精纯又生生不息，不仅能帮我们突破瓶颈，还能滋养我们的灵根……”她的指尖带着点痒痒的触感，林舟忍不住往前挺了挺身子，感觉身上的粗布短打越来越碍事，磨得皮肤有些发烫。
屏风后的水声停了，隐约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还有女子慵懒的低吟，像是猫在撒娇。
“师姐……屏风后还有人？”
林舟有些惊讶。
紫烟却笑得更媚了，伸手解开了他的衣襟，指尖划过他结实的胸膛：“是我的师妹，媚儿，她昨天修炼岔了气，正需要温养。
本来想找个寻常杂役凑数，现在有了你，倒是省了功夫。”
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香气，划过林舟的皮肤时，留下一串细密的战栗。
林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像擂鼓，体内的阳气越来越盛，几乎要冲破皮肤。
他低头看着紫烟近在咫尺的脸，她的嘴唇很红，像是涂了胭脂，呼吸间的酒香混着体香，让他忍不住想凑上去尝尝味道。
“怎么？
不敢动？”
紫烟看出了他的心思，主动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碰到他的鼻尖，“还是说，杂役院的规矩把你教傻了？”
林舟猛地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紫烟的腰很细，不盈一握，隔着薄薄的纱裙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温热。
她像是没料到他这么大胆，轻呼一声，顺势靠在他怀里，胸口的柔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带着惊人的弹性。
“这才对嘛。”
紫烟的声音带着点喘息，指尖在他背上轻轻划着，“在合欢宗，想要什么就得自己去争，扭扭捏捏的，可讨不到师姐们的喜欢。”
她的手往下滑，轻轻握住了林舟腰间的系带，指尖故意在敏感处蹭了蹭。
林舟浑身一颤，忍不住闷哼一声，体内的阳气像是找到了出口，瞬间涌向西肢百骸。
他低头吻住了紫烟的唇，她的嘴唇很软，带着点甜酒的味道，舌尖灵活地探了进来，勾着他的舌头缠绵。
就在这时，屏风后的帘子被轻轻掀开，一个穿粉色肚兜的少女走了出来。
她约莫十五六岁，肌肤白得像雪，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发梢还滴着水珠，顺着脖颈滑进胸口，没入肚兜边缘。
她的眼神带着点怯生生的媚意，看到林舟时，脸颊泛起红晕，下意识地往紫烟身后躲了躲。
“别怕，媚儿。”
紫烟搂着林舟的脖子，对那少女笑道，“过来试试，这小家伙可是个宝贝。”
媚儿怯生生地往前走了两步，身上的浴汤香气混着少女的体香飘过来，与紫烟的酒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更诱人的气息。
她的手指绞着衣角，眼神落在林舟身上，带着点好奇，还有点渴望。
林舟的目光落在她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上，还有那肚兜下隐约可见的曲线，体内的阳气又开始躁动。
紫烟注意到他的反应，轻笑一声，伸手解开了他腰间的最后一道系带，粗布短裤“哗啦”一声落在地上。
“嘶……”紫烟倒吸一口凉气，眼神亮了起来，“果然是九阳玄体，难怪阳气这么盛。”
媚儿也看到了，脸颊红得像要滴血，连忙低下头，却忍不住偷偷抬眼瞄了又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紫烟拉着林舟往软榻走去，狐裘的毛蹭在皮肤上，又暖又痒。
她推了林舟一把，让他躺在榻上，自己则跨坐在他身上，纱裙下的柔软紧紧贴着他，带着惊人的热度。
“师姐……”林舟的声音带着点喘息，伸手抓住了她的腰，指尖陷进柔软的肉里。
“急什么。”
紫烟低下头，吻着他的脖颈，舌尖舔过他的喉结，“先帮媚儿看看，她的寒毒可比婉儿那丫头重多了。”
她说着，对媚儿招了招手：“过来，坐到他旁边。”
媚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挨着林舟躺下。
她的肌肤很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贴在林舟滚烫的皮肤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舟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更像是一种压抑的渴望。
紫烟的手握住了林舟的手，引导着他放在媚儿的胸口。
媚儿浑身一颤，忍不住轻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却没有躲开。
林舟的指尖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和微微的战栗，还有那隔着肚兜的柔软弹性，体内的阳气再次沸腾起来。
“运起你的阳气试试。”
紫烟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得他耳廓发麻，“别太猛，她身子弱。”
林舟依言运转体内的阳气，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指尖涌入媚儿体内。
媚儿闷哼一声，身体瞬间放松下来，眼神变得迷离，下意识地往林舟怀里靠了靠，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呼吸变得急促而绵长。
“舒服吗，媚儿？”
紫烟的声音带着笑意，她的手也没闲着，指尖在林舟的胸口轻轻划着，像是在弹奏一曲诱人的乐章。
媚儿点了点头，嘴里发出模糊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像滩春水。
林舟能感觉到她体内的寒气在阳气的滋养下渐渐消散，一股阴柔的灵力反哺回来，顺着经脉涌入丹田，让他的九阳玄体更加活跃。
紫烟看着媚儿渐渐舒展的眉头，眼神变得更加炽热。
她俯下身，吻住了林舟的唇，同时解开了自己的纱裙，雪白的肌肤在粉色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的手握住了林舟的手，引导着他探进自己的衣襟，指尖触到一片温热柔软，还有那细腻的肌肤下微微的颤抖。
“现在，该轮到师姐了。”
紫烟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喘息，眼神里的媚意几乎要溢出来，“让师姐看看，你的九阳玄体，到底有多厉害……”她的吻越来越急切，舌尖勾着他的舌头缠绵，身体也开始轻轻扭动，纱裙在摩擦中渐渐滑落，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媚儿在一旁看着，呼吸越来越急促，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抓住了林舟的胳膊，指尖带着点冰凉的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