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注定殉道的大宗师免费阅读

穿书后,我成了注定殉道的大宗师免费阅读

作者: 老王快跑

穿越重生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老王快跑的《穿书后,我成了注定殉道的大宗师免费阅读》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凌晨三写字楼的白炽灯惨白如岳惊尘盯着电脑屏幕上《天岳传奇》的电子指尖在键盘上悬了许终究没敲下一个屏幕光映着他眼下的乌手边的冷咖啡已经续了第三杯——作为这本武侠小说的责任编他必须在天亮前看完最后五十可看到第两百七十三章“幽冥老怪血洗江南”喉咙还是发书里与他同名的天岳阁阁三十七岁臻至大宗师一手擎天掌能裂山却在结局里为护女主苏凝硬生生接下幽冥老怪的...

2025-08-04 21:06:47

凌晨三点,写字楼的白炽灯惨白如纸,岳惊尘盯着电脑屏幕上《天岳传奇》的电子稿,

指尖在键盘上悬了许久,终究没敲下一个字。屏幕光映着他眼下的乌青,

手边的冷咖啡已经续了第三杯——作为这本武侠小说的责任编辑,

他必须在天亮前看完最后五十章,可看到第两百七十三章“幽冥老怪血洗江南”时,

喉咙还是发紧。书里与他同名的天岳阁阁主,三十七岁臻至大宗师境,一手擎天掌能裂山石,

却在结局里为护女主苏凝霜,硬生生接下幽冥老怪的幽冥爪,最终引爆内息同归于尽。

“蠢货。”他低声骂了句,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玻璃窗映出他疲惫的脸,

眼下乌青像两道墨痕——这副敲了三年代码、改了两年文稿的躯壳,连爬三楼都要喘,

却要为书里那个拥有通天彻地之力的“自己”惋惜,想想都觉得荒诞。倦意如潮水般涌来,

他趴在键盘上沉沉睡去,最后一个念头是:若真能成那大宗师,说什么也得保住这条小命。

再次睁眼,雕梁画栋的屋顶刺得他眼疼。不是出租屋那盏晃悠的节能灯,

是真真切切的木质房梁,还雕着繁复的云纹。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身下锦被触感温润,

岳惊尘猛地坐起身,

腰间传来一阵气血翻涌的闷响——这绝非他那熬了三年夜的身子该有的力道。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骨节分明,掌心结着层薄茧,是常年练掌才有的模样。

陌生的记忆如潮水涌入脑海:天岳阁、嵩州、擎天掌、幽冥老怪、苏凝霜……还有,

他是岳惊尘,天岳阁阁主,当今江湖唯二的大宗师之一。“操。”岳惊尘扶着额头,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穿进了那本《天岳传奇》,成了那个注定要殉道的倒霉蛋。记忆里,

原主是个武痴,三十七岁勘破“天人合一”,性情冷硬如铁,连笑都吝啬。可按书里的剧情,

半年后的华山论剑,这具身体的主人会为护苏凝霜,与幽冥老怪拼死一战,

最终双双化为飞灰。“想让我当垫脚石?没门。”岳惊尘赤脚下床,推开雕花木窗。

窗外是连绵的青山,云雾在山谷间缠缠绕绕,远处演武场传来弟子练剑的呼喝,

风里带着松针的清香。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内息——大宗师的力量确实惊人,

举手投足间仿佛能引动天地元气,可再强的力量,也得有命享才行。他摸了摸腰间,

那里悬着块墨玉令牌,刻着“天岳阁主”四个字。岳惊尘指尖摩挲着令牌,

眼神渐冷:这一世,他只保自己,谁的剧情都别想绑架他的命。三日后,天岳阁山门外。

青石板路被秋雨浸得发亮,一道素色身影跪在山门正中。苏凝霜。

岳惊尘站在揽星台的飞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书里说她是江南苏家遗孤,

满门被幽冥老怪所灭,十二岁抱着半本《寒川剑谱》躲在枯井里,三天三夜没出声。

此刻她跪在雨里,素裙沾着泥污,腰间长剑的剑穗被雨水打湿,却依旧脊背挺直,

像株被狂风压弯却不肯折的青竹。“阁主,这苏姑娘已跪了三天。

”执法长老赵刚在身后低声禀报,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忍,“她说要借《幽冥卷宗》,

查苏家灭门案。”岳惊尘指尖捻着枚白玉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一响:“天岳阁的规矩,

秘典不外借。”“可她……”赵刚看着山门下那道单薄的身影,“再跪下去,怕是要出事。

”“让她滚,出事也是她自找的。”岳惊尘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江湖路,

本就不是谁都能走的。”赵刚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什么,躬身退了下去。苏凝霜没滚。

接下来的四日,她就跪在那里。雨天淋得浑身发抖,嘴唇冻得发紫;晴天晒得头晕眼花,

额角的汗珠子滚进眼里,也只是用力眨了眨。天岳阁弟子送饭路过,偶有同情想递个馒头,

都被她摇头拒绝。“多谢,心意领了。”她声音发哑,却字字清晰,“我只求见岳阁主一面。

”岳惊尘每日清晨会去演武场,路过山门时,总能看见她。第五日清晨,

他见她对着山门石狮子,用手指在泥地上画剑谱,指尖磨出了血,

还在一遍遍描摹“破冰”式的剑势。那是寒川剑法的基础招式,

书里说她练这招练了整整三年,才摸到门径。“阁主,这姑娘怕是……”赵刚看着不忍。

岳惊尘脚步没停:“与天岳阁无关。”他心里清楚,

这是书里苏凝霜的执念——那本《幽冥卷宗》里,藏着幽冥老怪的破绽。可他更清楚,

按剧情,她此时心境太躁,就算拿到卷宗也看不懂,只会更快引来杀身之祸。保命的第一条,

就是别掺和主角的执念。岳惊尘握紧了袖中的墨玉令牌,转身走进回廊。第七日凌晨,

山风卷着寒意掠过山门。岳惊尘刚走出寝殿,就见苏凝霜仍跪在原地。她脸色白得像纸,

嘴唇冻得发紫,却还在低声背诵剑谱心法,每念一句就咳一声,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他皱了皱眉,正欲转身,山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衣袂破风的声响。五道黑影如鬼魅般窜出,

短刀泛着幽光,直扑苏凝霜——是血影门的杀手!“幽冥老怪的爪牙!”苏凝霜猛地抬头,

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腰间长剑“噌”地出鞘。可她跪了七日,早已油尽灯枯。

刚站起就踉跄了一下,内息在经脉里滞涩得像灌了铅。为首的杀手狞笑一声,

短刀直刺她心口:“小丫头,黄泉路上正好给你爹娘作伴!”苏凝霜咬牙偏身,

短刀擦着肋下滑过,带起一串血珠。她反手一剑,寒川剑法的“破冰”式仓促使出,

剑尖却只划破了杀手的衣袖。“找死!”另一名杀手从侧面袭来,刀风狠戾。

苏凝霜避无可避,硬生生挨了一刀,肩头顿时血肉模糊。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却死死攥着剑柄,借着倒下的势头旋身回刺——长剑从那杀手咽喉穿透,鲜血溅了她满脸。

“还有四个!”她喘着粗气,血顺着嘴角往下淌,眼神却亮得惊人,像濒死的孤狼。

岳惊尘站在廊下,负手而立,指尖却微微收紧。他看见苏凝霜被第三个杀手踹倒在地,

膝盖磕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却咬着牙抓住对方的脚踝,

把人拖倒在地;看见她被第四个杀手的刀划开手臂,

仍用断剑刺穿了对方的小腹;看见最后一个杀手的短刀即将劈在她头顶时,

她突然翻滚到石狮子后,借着石狮的遮挡,用尽全力将断剑掷了出去——“噗嗤。

”断剑没入杀手心口。山门前静了下来,只剩下苏凝霜粗重的喘息。她趴在地上,

胸口微弱起伏,染血的手指还在无意识地蜷缩,像是还在握剑。

岳惊尘看着那道蜷缩在血泊里的纤细身影,

想起书里写的:十二岁的苏凝霜抱着残剑躲在枯井里,听着外面亲人的惨叫,

三天三夜没敢哭出声。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一直告诉自己,这是她的命,

是剧情设定,与他无关。可此刻看着那顽强的身影,他忽然觉得,所谓的“剧情”,

或许没那么重要。“赵刚。”他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把她抬到西厢客房,叫大夫来。”赵刚愣了愣,连忙应声:“是!

”两名弟子小心翼翼地将苏凝霜抬起来,她早已昏死过去,苍白的脸上却还凝着一丝倔强。

岳惊尘看着他们消失在回廊尽头,才缓缓转过身。廊下的石栏被晨露打湿,他指尖碰了碰,

凉意浸骨。他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但他没后悔。至少,

这个姑娘活着。这就够了。苏凝霜醒来时,已是三日后的午后。西厢客房干净雅致,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药香。她动了动手指,肩头传来一阵钝痛,才想起那日山门外的厮杀。

“醒了?”清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苏凝霜猛地回头,见岳惊尘坐在窗边的太师椅上,

手里翻着本线装古籍,阳光落在他半边脸上,轮廓冷硬如刀刻。

“岳阁主……”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他抬手按住。“躺着。”岳惊尘合上书,

“大夫说你失血过多,肋骨断了一根,得养足半月。”苏凝霜看着他,

喉咙有些发紧:“那日……多谢阁主。”“我不是救你。”岳惊尘移开目光,语气平淡,

“天岳阁山门前,不容外人撒野。”苏凝霜抿了抿唇,没再说话。她知道这位阁主性子冷硬,

能让她进阁疗伤,已是天大的恩情。接下来的日子,侍女每日送来汤药和点心,

赵刚偶尔会来询问伤势,岳惊尘却再没露面。苏凝霜心里清楚,他收留她,已是破例。

第十日傍晚,她正靠在床头翻看那本残缺的《寒川剑谱》,窗外突然传来一阵争执。

“……那丫头分明是个祸根!留她在阁里,迟早引来幽冥老怪!”是位姓周的长老,

语气激动。他是天岳阁的老人,三年前苏家被灭门时,他的亲传弟子恰好在江南分舵,

没能逃过一劫。“周长老慎言!”赵刚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无奈,“苏姑娘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我看她是灾星!”周长老的声音拔高,“三年前就是因为帮了江南苏家,

才惹得幽冥老怪屠了咱们三个分舵!现在还把她往阁里带,岳阁主这是老糊涂了吗?

”苏凝霜捏着剑谱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原来如此。她早该想到,天岳阁与苏家,

本就有旧怨。就在这时,一道冷冽的声音插了进来,瞬间压过所有争执:“天岳阁的规矩,

何时轮到外人来定了?”是岳惊尘。窗外的争执戛然而止。苏凝霜悄悄挪到窗边,

撩开窗帘一角——只见岳惊尘负手站在廊下,周长老等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夕阳的金光落在他白袍上,竟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意。“苏姑娘是我请进阁的。

”岳惊尘声音不高,却带着大宗师的威压,“谁敢动她,先问过我。”周长老脸色变了变,

终究没敢再说什么,拱了拱手便带着人走了。赵刚松了口气,

对着岳惊尘躬身道:“多谢阁主。”岳惊尘没理他,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苏凝霜的窗户。

苏凝霜心头一跳,连忙缩回手,心脏“砰砰”直跳。她摸着发烫的脸颊,忽然觉得,

这位高冷的大宗师,或许也没那么难接近。半月后,苏凝霜的伤势基本愈合,

便去阁主书房告辞。书房陈设简单,只有一柜卷宗,一张书案,案上摆着棋盘,

黑白棋子错落有致。岳惊尘坐在案后,正低头看着一本泛黄的卷宗,

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冷硬。“多谢阁主收留,晚辈叨扰了。”苏凝霜躬身行礼,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只是《幽冥卷宗》……”“我说过,秘典不外借。

”岳惊尘头也没抬地打断她,指尖翻过一页卷宗,“你伤势已愈,可以走了。

”苏凝霜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她知道《幽冥卷宗》就在这间书房的某个柜子里,

只要能看一眼,或许就能找到幽冥老怪的破绽。可看着岳惊尘冷硬的侧脸,

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晚辈告辞。”她转身走到门口,却被岳惊尘叫住。“等等。

”苏凝霜回头,眼中带着一丝希冀。岳惊尘从书架上取下一本泛黄的册子,

扔给她:“寒川剑法的基础心法,你练得一塌糊涂,拿去看看。

”册子封面写着“寒川补遗”,字迹苍劲,像是手抄本。苏凝霜翻开一看,

里面不仅补全了她缺失的剑谱,还有许多旁注,标注着内息运行的关窍,

正是她一直卡壳的地方。“谢阁主!”她紧紧攥着册子,指尖都在发抖。“别误会。

”岳惊尘冷冷道,“看你资质尚可,别浪费了。”苏凝霜用力点头,转身走出书房时,

脚步都轻快了许多。阳光穿过回廊的雕花窗棂,落在她手里的册子上,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

自那日后,苏凝霜没离开天岳阁,也没再提借阅《幽冥卷宗》的事。

她在山脚下找了间废弃的茅屋住下,每日天不亮就去演武场练剑,对着那本“寒川补遗”,

一遍遍修正自己的招式。岳惊尘每日清晨会去演武场指点弟子,路过时,总会看到她。

她的剑法依旧带着稚气,却比以前沉稳了许多。一次练到“霜降”式,

她总也找不到卸力的诀窍,剑招刚猛有余,韧劲不足,反复练了几十遍,

额角的汗珠子滚进眼里,也只是用力眨了眨。“手腕再沉半寸。”岳惊尘终是没忍住开口,

声音冷得像山涧的冰,“内息走带脉,绕关元穴一周再导出,别硬冲。”苏凝霜浑身一震,

连忙调整姿势。内息顺着带脉缓缓流转,果然觉得剑势顺畅了许多,剑尖划过空气时,

竟带起一阵清冷的弧线。“谢阁主!”她转身躬身,再抬头时,岳惊尘已走出数丈远,

白袍在晨光中拂过廊柱,只留下一道冷硬的背影。日子一天天过去,

岳惊尘偶尔会指点她几句。他从不多言,语气也总是冷冰冰的,

却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她的症结。苏凝霜的剑法进步神速,心里对岳惊尘的感激也越来越深。

她知道这位阁主外冷内热,只是不擅表达——就像那次,她练剑时不慎被木人桩震伤经脉,

正疼得龇牙咧嘴,转身却发现石桌上多了个小瓷瓶,里面是上好的疗伤药膏。

瓶底压着张字条,字迹苍劲:“内息逆行,点太冲穴可解。”她知道,是他放的。这日傍晚,

苏凝霜练完剑下山,路过一片松林时,突然听到一阵低低的交谈声。

“……那丫头的剑法越来越像苏家那老鬼了,留着迟早是祸害。”“怕什么?

等她离开天岳阁,找个机会……”后面的话越来越低,

苏凝霜却听得心头一紧——是血影门的人!她屏住呼吸,悄悄后退,却不慎踩断了一根枯枝。

“谁?!”两道黑影猛地窜出,短刀直刺而来!苏凝霜提剑便挡,

却发现对方的招式比上次更狠辣,显然是有备而来。她且战且退,渐渐被逼到松林深处,

眼看就要不敌,一道掌风突然从林间袭来,带着沛然莫御的力量,将两名杀手震飞出去。

岳惊尘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负手而立,眼神冷得像冰。“阁主?”苏凝霜又惊又喜,

心口的石头落了地。“谁派你们来的?”岳惊尘没看她,目光落在倒地的杀手身上。

杀手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岳惊尘的气势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咬牙道:“是……是幽冥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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