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洛阳古道·遇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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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洛阳的火车是凌晨三点的绿皮车,林风揣着《万邪图鉴》和青铜残片,坐在靠窗的位置。

窗外的城市渐渐后退,霓虹被黑暗吞噬,只剩下铁轨单调的撞击声。

他翻开图鉴,“土行尸”那页的插画旁,新增了几行小字:“林家庄老宅墙下,藏有封印残片。

此尸非寻常邪祟,乃上古‘地脉煞’所化,需以‘三清符’镇之。”

“三清符……”林风皱起眉,他连符纸都不会画,更别说什么三清符了。

正发愁时,对面座位传来一阵咳嗽声,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道袍的老头坐了过来,手里拄着根枣木拐杖,背上还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

老头看起来六十多岁,头发花白却梳得整齐,脸上布满皱纹,眼睛却亮得惊人,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林风。

“小伙子,看你印堂发暗,眉心带煞,是要去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林风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把图鉴往怀里塞了塞。

“大爷,您开玩笑呢。”

老头嘿嘿一笑,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我老张走南闯北几十年,别的本事没有,看个煞气还是准的。

你身上有‘土腥煞’,是从邙山方向过来的吧?”

林风猛地抬头,这老头怎么知道?

老张没在意他的反应,从布包里掏出个豁口的瓷碗,给自己倒了碗茶水。

“最近洛阳不太平,邙山那边总有人说晚上听到地下有动静,还有人说看到土疙瘩自己往起蹦。

小伙子,听我一句劝,那地方邪性,别瞎闯。”

“您知道土行尸?”

林风忍不住问。

老张呷了口茶,眼睛眯成一条缝:“不光知道,还打过交道。

二十年前,邙山那边出过事,我和一个姓林的老朋友一起去处理的,那老林头,一手木匠活好得没话说,画符也有两把刷子……”林风的心脏狂跳起来:“您说的是林墨山?”

“哟,你认识他?”

老张愣了愣,随即一拍大腿,“我就说看着你眼熟!

你是他孙子吧?

跟你爷爷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原来老张和爷爷是旧识,二十年前正是他们一起加固了邙山的封印。

老张说,土行尸是依附地脉而生的邪物,以古墓中的尸气为食,每六十年地脉异动时就会苏醒,一旦破土而出,方圆百里都会被土煞污染,活人沾之即病,病则亡。

“你爷爷当年为了加固封印,耗了不少元气,后来听说……”老张叹了口气,“他总说自己欠了邙山的,要还。”

林风把老宅墙流血、遗像睁眼的事告诉了老张,老张听完脸色凝重:“看来封印松动得比预想中快,那半块青铜残片是‘锁灵盒’的核心,另一半应该还在邙山封印处。

只有两块残片合璧,才能重新启动锁灵盒。”

“可我不会画符,也不懂阵法……有我在怕什么?”

老张拍了拍胸脯,从布包里掏出一叠黄纸和一支朱砂笔,“你爷爷当年救过我一命,这忙我必须帮。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土行尸可不是镜中人那种小打小闹,弄不好就得把命丢在那儿。”

林风看着老张布满老茧的手,那双手握着朱砂笔时稳得像磐石。

他想起爷爷日记里的挣扎,想起那面流血的墙,用力点了点头:“我必须去。”

火车到洛阳时天刚蒙蒙亮,两人在车站旁的早餐摊吃了碗牛肉汤,老张往汤里撒了把不知名的粉末,说能增强阳气。

出了市区,坐上去邙山的长途车,越靠近山区,空气就越冷,明明是六月天,车窗上竟然凝了层白霜。

“煞气己经外泄了。”

老张用拐杖敲了敲地面,“你听,地下有动静。”

林风仔细一听,果然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咚咚”声,像是有人在地下敲鼓,震得脚下的土地微微发麻。

到了邙山脚下的村子,村民们看到他们背着布包,都露出警惕的神色。

一个放羊的老汉拦住他们:“你们是来考古的?

别上去了,前几天有几个大学生进山,到现在没出来。”

老张掏出几张黄符递给村民:“把这个贴在门上,晚上听到啥动静都别开门。”

然后对林风低声说:“那几个大学生怕是凶多吉少了。”

两人顺着山间的古道往上走,路边的树木都长得歪歪扭扭,叶子是暗绿色的,像是蒙上了一层土。

走了约莫一个小时,老张突然停住脚步,指着前面一片洼地:“就在那儿,封印的入口。”

洼地中央有块巨大的青石板,上面刻着和青铜残片相似的纹路,只是纹路里灌满了黑红色的黏液,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石板周围的土地塌陷了好几处,露出深不见底的黑洞,刚才听到的“咚咚”声就是从洞里传出来的。

“土行尸就在下面,正想把石板顶开。”

老张从布包里拿出桃木剑和黄符,“林风,你拿着残片,等会儿我引它出来,你趁机把两块残片合在一起,记住,一定要快!”

林风握紧了口袋里的青铜残片,手心的伤口又开始发烫。

他看着老张佝偻却挺拔的背影,突然明白了爷爷当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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