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洛,夏氏集团未来的女王,出车祸后,
大脑的防火墙大概是把我的丈夫当成病毒给隔离了。看着衣柜里属于他的那一排高定西装,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盗号了。更刺激的是,这个“病毒”本人,以投资方爸爸的身份回来了。
他叫叶晨宇,长得人模狗样,下手却比谁都黑,上来就把我的项目搞得人仰马翻。
同事们见他如见阎王,我妈让我滚回家别丢人。我决定主动出击,找回密码。毕竟,
我得搞清楚,当初是我瞎了眼,还是他用了什么妖术。1 系统重启,
请先格式化老公“丈夫?”这两个字像广告弹窗一样,
毫无预兆地在我空白的大脑里“Duang”地一下炸开。开什么国际玩笑?丈夫?
我的人生APP列表里,除了“工作狂魔”就是“家庭冷暴力幸存者”,
什么时候偷偷安装了“老公”这个插件?还带病毒的?病房里那股消毒水味,
堪称全世界坏消息的官方指定香氛。我费劲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医院天花板上那盏仿佛能催眠的灯。“醒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床边,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吃了吗”。“夏小姐,
你遭遇了车祸,诊断是轻微脑震荡和多处软组织挫伤,没有生命危险。”他推了推眼镜,
话锋一转,“但是你的记忆……似乎进行了一次精准的定向清理。”我寻思着,
还有那个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大型行为艺术现场的别墅——这些不都还好好地在我脑子里吗?
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样来?医生翻着病历夹,抛出了重磅炸弹:“你还记得叶晨宇先生吗?
”叶晨宇。这名字像块石头丢进我那口古井无波的心里,连个响儿都没听见。“谁?
”我一开口,嗓子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医生沉默了,那表情仿佛在说“这题超纲了”。
几秒后,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他是你的……丈夫。”“我不认识他。
”我答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快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大脑为了自我保护,
可能会选择性封存与他相关的情感记忆。后续我们再安排详细检查。”医生合上病历,
用一种“祝你好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开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
感觉自己像个被恢复了出厂设置的手机,还偏偏把最重要的联系人给删了。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位女士走了进来,妆容精致得像要去走红毯,
全套香奈儿套装配爱马仕手袋,是我妈没错了。她用堪比X光线的眼神扫过我额头上的纱布,
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醒了就行。”她的声音比五星级酒店大堂的地砖还冷,
“手续办好了,回家。”没有一句“你怎么样”,也没有半点嘘寒问暖。在她眼里,
我仿佛不是她女儿,而是她刚处理完的一笔麻烦订单。
那股熟悉的、能把人冻成冰棍的寒意再次席卷而来。没错,这就是我的母亲,
夏氏集团的女王大人。黑色的宾利安静地滑向那座被称之为“家”的别墅。一进门,
空旷冰冷的客厅光可鉴人,照出我那张比A4纸还白的脸。玄关柜上,
那个全家福相框还在老地方站岗,但里面的照片却不翼而飞了。
至于我爸……早就在我人生的情节里下线了。推开二楼主卧的门,
一股完全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整个房间是那种冷淡的极简风,
跟我记忆里那间塞满毛绒玩具的公主房完全是两个次元。更夸张的是,衣帽间里,
在我的裙子旁边,整整齐齐地挂满了一排男士西装和衬衫,每一件都熨烫得笔挺,
像是随时准备去拍《GQ》封面。我的指尖轻轻拂过那些一看就很贵的面料。这是他的吗?
那个叫叶晨宇的男人?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一本暗红色的结婚证静静地躺在里面。
我感觉自己的指尖都在发抖,翻开它——照片上的我,正小鸟依人地靠在一个英俊男人身边,
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灿烂到我自己都觉得陌生。那个男人轮廓分明,
一双眼睛深邃得像能把人的魂儿都吸进去。叶晨宇。我的丈夫。可为什么,
盯着这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我的内心却像一片寸草不生的盐碱地?
他就像一个被系统强行分配给我的角色,剧本还没给我,就直接让我开演。我站在落地窗前,
看着窗外华灯初上的城市,璀璨得像打翻了的银河。
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感紧紧攫住了我的喉咙。我到底弄丢了什么?
那段被我大脑一键清空的过去里,到底藏着怎样惊天动地的秘密?叶晨宇。
这名字现在不像一根刺了。它更像一个我不知道密码的Wi-Fi,信号满格,就是连不上。
急死个人。我必须得把他找回来,至少……先问问密码是什么。2 职场求生,
禁语游戏挑战赛为了找回我那被格式化掉的记忆,我决定,
重返夏氏集团这个大型“人间修罗场”。一踏进公司大门,
我就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哪个颁奖典礼的现场,而我就是那个没收到邀请函的嘉宾。
昔日同事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射过来,那眼神复杂得堪比一篇博士论文,三分同情,
七分八卦,精准地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社交尴尬网,把我罩在正中央。
每个路过的人都挂着一副“夏总您还好吗”的标准化慰问表情,但那演技僵硬得,
连AI都能看出来是程序设定好的。我只能顶着一张“莫挨老子”的扑克脸,
目不斜视地穿过长廊,直到把自己关进办公室,才敢大口喘气。
感觉像是刚打完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咚咚。”敲门声很轻,带着点试探。“请进。
”门开了,周泽宇走了进来。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让他显得愈发挺拔。
他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但这笑意像是租来的,没能成功抵达他的眼底。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字:担忧。除此之外,似乎还藏着点别的,沉甸甸的,
我一时半会儿解读不出来。“夏洛,”他的声音有点哑,“身体……真的没问题了?
”我努力扯了扯嘴角,感觉比举铁还费劲:“还好。”他眉头几不可察地一皱,
像是在说“你这还好看起来一点都不好”。“有事随时找我。”他没多待,
很识趣地转身离开,但那道关切的目光,却像个小尾巴似的,留在了我心里。
下午的部门会议,更是将我的孤立无援推向了高潮。我坐在C位,
感觉自己像个被供起来的吉祥物。市场总监专注地盯着他的笔记本电脑,
;财务主管手里的钢笔转得像个螺旋桨;项目经理则对天花板的建筑结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整个会议室,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在孤单地回荡,都能听见回音了。周泽宇就坐在我对面,
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我,那份毫不掩饰的担忧,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格外突兀,让我意外之余,
又莫名有点烦躁。会议开到一半,一个新来的实习小妹,紧张得像第一次上台演讲,
汇报时嘴一瓢,秃噜了出来:“……这个方案,之前叶晨宇先生也提过类似的……”叶晨宇。
这三个字一出口,整个会议室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了。
财务主管的笔尖“啪”地戳在文件上,晕开一小团墨迹。所有人,
包括那位对天花板情有独钟的经理,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然后用眼角的余光,
惊恐地、偷偷地瞄向我。全场进入了一种触碰了“禁忌词条”后的诡异死寂。
心脏毫无道理地猛抽了一下,一股凉意顺着脊椎往上爬。他们在怕什么?叶晨宇这名字,
是触发了什么全员静音的隐藏指令吗?会议就在这种能把人憋死的氛围里草草收场。
我几乎是逃回了办公室,感觉再待下去,我就要原地爆炸了。我需要一杯冰水,不,一桶。
路过公共办公区的时候,我的脚步鬼使神差地停住了。就在那个说错话的实习小妹的桌上,
一张被剪裁下来的照片,压在透明桌垫下。照片有些模糊,
但能看出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只有一个挺拔的侧影,
却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我的心口,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捏了一把,
那种尖锐的、莫名其妙的刺痛感瞬间贯穿全身。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就想伸过去。“夏总!
”实习生像屁股上安了弹簧,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一把抢过照片塞进了抽屉里,
脸色白得像刚被鬼追过。“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语无伦次,
看我的眼神里全是恐惧,好像我下一秒就要把她吃了一样。我死死地盯着那个抽ad屉,
脑子里全是问号。为什么要藏起来?他是谁?为什么我光是看一眼他的侧影,
心就会痛成这样?这一天剩下的时间,我彻底心神不宁。看报表能把数据看串行,
回重要客户的邮件能把称呼写错。果然,没多久,我妈那封冷冰冰的邮件就来了,
还毫不留情地抄送了整个高管层:夏洛,无法胜任就回家!夏氏不养废物!这几个字,
像巴掌一样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把我仅剩的一点尊严剥得干干净净。
门外那些压低了声音的议论和窥探的目光,像潮水一样涌来,要把我淹没。在巨大的压力下,
我捂着头,拼命地想。叶晨宇到底是谁?为什么所有人都对他讳莫如深?
我那段被一键删除的记忆里,到底藏着什么能让整个世界都为之变色的秘密?
3 终极Boss闪亮登场,还坐了我的座“废物”这两个字还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
带环绕立体声效果。屈辱和愤怒在我心里搅成一锅麻辣烫。就在这时,内线电话尖锐地响起,
秘书的声音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夏总,紧急会议!华辰集团的代表到了,
已经在一号会议室等您了!”华辰集团?我脑内搜索引擎查无此司。
但我妈的警告邮件还热乎着呢,我哪有说“不”的权利。我强撑着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仪容,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眼底还有一丝来不及掩饰的疯狂。我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那扇沉重的会议室大门,心里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冲!结果一进去,
我就后悔了。会议室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刚才还在茶水间八卦我的那群高管们,
此刻一个个正襟危坐,表情严肃得像是要参加高考。就连一向沉稳的周泽宇,
也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相当难看。一股不祥的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
他们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我身上,而是齐刷刷地越过我,投向我身后。我像个生锈的机器人,
一帧一帧地,僵硬地转过身。然后,我就看到了他。他就站在那儿,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包裹着挺拔的身姿。侧脸线条干净利落,鼻梁高挺。
跟实习生桌上那张照片里的侧影,分毫不差。叶晨宇。我大脑“嗡”的一声,当场蓝屏。
心跳直接从正常模式切换到了摇滚现场的鼓点模式。
一种奇怪的、像是神经末梢被接错了线的刺痛感,从心脏部位猛地炸开。不是吧阿Sir,
看见一张帅脸而已,至于给我上这么大的反应吗?我这是过敏还是旧病复发?
我死死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来换取一丝清醒。而他,那个引发我系统崩溃的男人,
只是平静地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没有一丁点波澜。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个人情感的审视,
就像……一个程序员在看一段出了bug的代码。巨大的荒谬感让我几乎要当场笑出声来。
他的冷静,把我所有的失态都衬托成了一场滑稽的独角戏。他甚至没跟我打招呼,
就那么越过我,径直走向了会议桌的主位——那是我的位置!嘿,我的位置!更离谱的是,
满屋子的人,没一个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他就那么从容地坐下了。“各位,”他开口了,
那声音低沉磁性,像大提琴的拨弦,却一下下敲在我的神经上。“华辰集团,叶晨宇。
关于城西地产项目,夏氏提交的方案,我看过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精准地落在我脸上,像一枚瞄准了靶心的飞镖。“逻辑混乱,异想天开。”八个字,
言简意赅,却比我妈那封邮件的杀伤力还大。我感觉自己被无形地钉在了墙上,
成了个人形标本。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里,充满了“我就知道会这样”的幸灾乐祸。
血液全冲到了头顶,
我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该死的方案!整个会议,
我就像个被请来旁听的实习生,全程灵魂出窍。他冷静地剖析着数据,
犀利地指出一个个缺陷,那份果断、缜密和强大的气场,
把我们整个夏氏高管团队衬托得像一群业余爱好者。看着他在那里掌控全局,
一种强烈的撕裂感快要把我吞噬了。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条东非大裂谷。会议一结束,
我立刻转身,准备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离现场。“夏总。”那个不高不低的声音,
却像一道圣旨,把我定在了原地。椅子拉开的声音,皮鞋踏地的声音,不疾不徐,
一步步向我走来。他挡住了我的去路。我被迫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
“关于城南的那个项目,”他缓缓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我记得我们以前……有过一些不同的看法。”那双黑色的眼眸像个漩涡,要把我吸进去,
“不知道你现在,还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4 防火防盗防闺蜜“不知道你现在,
还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我大脑的CPU当场过载,一片雪花。城南项目?什么玩意儿?
这四个字对我来说,跟火星语没什么区别。心口那股莫名其妙的刺痛感还没消停,
现在又被羞耻感勒住了喉咙。不行,输人不输阵。尤其不能在这个姓叶的面前露怯。
我强迫自己抬起下巴,直视他的眼睛,摆出一副“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架势。
“叶总真会说笑。”声音干巴巴的,我自己都听着别扭,“过去的看法,既然都过去了,
还提它干嘛?难不成叶总喜欢炒冷饭?”我硬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
感觉声带都快磨出火星子了。他眼底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极快地闪了一下,然后碎了。
但下一秒,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他没再说话,只是用那种看陌生人的眼神,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他转身走了。那不紧不慢的皮鞋声,
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稀碎的自尊心上。会议室的门一关上,我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干,
要不是及时扶住冰凉的会议桌,我可能就直接给夏氏集团的股东们表演一个原地瘫倒了。
“夏洛,你还好吧?”周泽宇快步走过来,伸手想扶我。我摇摇头,
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手:“没事。”声音抖得像筛糠。我走出会议室,
强行把腰杆挺得笔直。走廊里,刚才还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高管们,看见我出来,
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呼啦”一下全散了,各自低头假装在研究地砖的纹路。
快走到我办公室门口的时候,
茶水间里传来了压低了但足够清晰的对话声——说话的人是李瑶,我曾经最好的“闺蜜”。
我的脚步,像被钉子钉在了原地。“哎,你们是没看见,刚才叶总一进来,
夏洛那脸‘唰’一下就白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家,魂儿都快飞了。”李瑶的声音里,
装着八分的幸灾乐祸和两分的假惺惺。项目部的王经理立刻接茬:“可不是嘛!
叶总问她方案的事,她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儿,话都说不出一句,那人丢得哟,
都快丢到太平洋去了!要不是叶总力挽狂狂澜,咱们夏氏的脸往哪儿搁啊!”我的血液,
一寸一寸地凉了下去。李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像淬了毒的蜜糖:“谁知道她呢?是真失忆,
还是搁这儿装可怜博同情呢?毕竟男人嘛,都吃这一套……”整个世界在我耳边轰然倒塌。
我一直以为,就算全世界都背叛我,李瑶也会站在我这边。闹了半天,
人家只是把我当个笑话在看,还是个VIP专享的现场直播笑话。
周泽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默默地倒了杯热水,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然后又安静地退了出去,体贴地关上了门。温热的水汽模糊了我的视线。李瑶的每一句话,
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我所以为的依靠,是在背后捅我最狠的那把刀。我所以为的朋友,
是我人生悲剧最热情的观众。简直可笑!一股压抑到极点的怒火,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我不会就这么认输,更不会让他们舒舒服服地看我的笑话!我抓起内线电话,拨给了秘书,
声音冷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通知全体项目组成员,半小时后,一号会议室紧急开会。
”顿了顿,我补充了一句,声音里带着冰碴儿。“让那个李瑶,第一个到。
”5 一把伞和一杯热茶的临时避难所电话被我重重地扣上,那声响,
像是我对全世界宣战的号角。但号角吹完,支撑着我的那股硬气也瞬间散了,身体晃了晃,
差点没站稳。办公室里安静下来,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又急又乱的呼吸声。
我以为周泽宇已经走了,没想到他像个幽灵似的,还立在旁边,像一座沉默的山。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清清楚楚地映着我的狼狈。那眼神里没有同情,
倒像是一种……“我懂你”的默契。手机轻轻震了一下。我麻木地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