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纳周知珩为婿的第三年

强纳周知珩为婿的第三年

作者: 我是卫霞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强纳周知珩为婿的第三年讲述主角特木尔周知珩的甜蜜故作者“我是卫霞”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情节人物是周知珩,特木尔,明岚的现代言情小说《强纳周知珩为婿的第三年由网络作家“我是卫霞”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37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5 21:39:5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强纳周知珩为婿的第三年

2025-08-06 00:50:55

强纳周知珩为婿的第三年,传来周家翻案的消息。昔日流放漠北的罪臣之后,

又成了京中炙手可热的权贵。人人都说我们明家不愧为两朝皇商,无论看货亦或看人,

眼光同样毒辣。一万两买来个京官当靠山,这桩买卖实在划算。只是那矜贵端方的周侍郎,

只怕不愿再做商贾之女的赘婿了。我没纠结,识趣地给回京的他送去了放夫书。

转身答应了叔父要我兼祧两房的请求。堂妹病故后,明家仅剩我一根独苗。若再不生下孩子,

万贯家财只会便宜了旁支族亲。周知珩不愿意生,有的是男人和我生。1岚儿,

你果真愿意?叔父浑浊的眸底骤然升起一丝希冀。我坐在榻边,替他掖了掖被角,

缓缓点头:岚儿愿意。叔父长舒一口气,病容里终于透出一丝活气:鸢儿走得早,

你肯兼祧,我这房总算不至于断了香火……话未说完,又剧烈咳嗽起来。自明鸢去后,

叔父大病一场,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我连忙上前替他拍背,

安抚道:所以您更要好好保重身子,等着抱孙儿。叔父连连点头,

枯瘦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看着叔父喝完药歇下,我去见了父亲。女儿应下了兼祧之事。

父亲正在案前批阅账册,他搁下笔,目光如炬:想清楚了?

烛光将他鬓边的白发映得愈发明显,我心下一酸,沉声道:想清楚了,从前是女儿不懂事。

前几日收到京中来信,周父贪墨一案昭雪,朝廷下旨恢复其永安侯爵位,归还祖产,

加封食邑。周知珩于金銮殿上面圣谢恩,深得新帝赏识,当场破格擢升其为户部侍郎。

我看了许久,识趣地写下放夫书,命人快马加鞭送往京城。周知珩有探花八斗之才,

又有玉质金相之姿,如今官爵加身,尚公主都不为过,哪还能再给明家当赘婿。生意场上,

讲究和气生财。做不了夫妻,也别做了冤家。蹉跎了三年,眼下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明家只剩我一根独苗,再不生下孩子,万贯家财只怕会便宜了旁系族亲。良久,

父亲长叹口气,眸光柔和了些:三日后开祠堂,将仪式办了。特木尔是个好孩子,

以后好好待他。我望向窗外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缓缓点了头。2夜已深,

小桃麻利地替我解发髻卸钗环。她自小与我一块长大,情同姐妹,说起话来毫不顾忌。

小姐,那周知珩就是头白眼狼,当初您为他花了一万两白银打点,

寒冬腊月又亲自去戈壁捞人,小桃气得两腮都红了,

如今他一声不吭就跑回京城当他的官老爷,敢情这三年都喂了狗……抱怨到最后,

她红了眼眶,哽咽道:小姐,小桃是替您觉得不值。值,还是不值?

在甘州那群精明老练的汉商看来,一万两雪花银,买来个京官当靠山,

那绝对是顶顶划算的买卖。大齐朝以仁义礼信治国,也不怕他周知珩翻脸不认人。

生意人消息最是灵通,今早我去德盛楼看料子,赵东家朝我竖起大拇指,

说明家不愧为两朝皇商,看人看货眼光同样毒辣。话里话外都是艳羡。但小桃说不值,

也有她的道理。毕竟这三年,周知珩待我疏离,我们连真正的夫妻都未做过。

他说夫妻敦伦出乎情,这事,急不得。清肃端方的贵公子,纵使碾落尘泥,自有一身傲骨。

哪怕当年我纳他为婿,不过是救人的不得已,他心中终究有了隔阂。三年前父亲遭对家陷害,

下了大牢,我从晋城老家赶来周旋,意外碰见周知珩。第一眼,我几乎没能认出他。

年少时惊才绝艳、名满京都的周知珩,此刻蓬头垢面,狼狈至极,再无昔日一丝荣光。

父亲不同意我救他。一个没了家族庇护的弃子,于隆昌号而言,没有半分好处。

我跪着求了一整日,又松口愿意纳周知珩为婿,他才勉强点了头。

那时隆昌号风雨飘摇、险难重重,我忙得焦头烂额。即便如此,周知珩的起居饮食,

我都亲力亲为,一一打点。可三年过去,他依旧喝不惯牛乳,吃不惯羊肉,看不惯黄沙戈壁。

心心念念的,只有京城。若从情分上论,定然是不值的。我执起犀角梳,缓缓理顺长发。

铜镜里,映出一张秀美脸庞。乌发如缎,雪肌似玉,唇不点而朱。

是明家金堆玉砌滋养出的一副好容颜。我既享了明家的富贵,便要为明家的兴衰负责。

什么儿女情长,都要放到一旁。小桃不知道,随那封放夫书一起寄往京城的,

还有一本清单册子。除了救人的一万两,

里头还详细记录了周知珩这三年吃穿用度的各种花销。事已至此,便要及时止损。

明家从不做赔本买卖。3强扭的瓜不甜。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即便我应下了兼祧两房之事,

也该问问特木尔的意愿。我立在廊下,望向院中那个正在喂鹰的身影。宽肩窄腰,

肌肉精悍有力,五官轮廓深邃如刀削。特木尔察觉到目光,身形微顿,但很快收敛神色,

走到我面前。我开门见山,问他可愿意。特木尔眼神坦荡而坚定,

唯有搭在膝上的手指微微收紧,透出几分克制。大小姐愿意,我便愿意。

这个回答倒是出乎我意料。特木尔是牧民收养的汉人遗孤,

早年叔父曾在鞑子手中救过他一命,后来明鸢病危,要寻冲喜夫婿,特木尔闻讯赶来。

只可惜明鸢福薄,不过一月便撒手人寰,两人连婚仪还未来得及操办。按理来说,

这份恩情就算报完了。兼祧两房之事,他完全有理由拒绝。可他想都没想就应下了。

思及此处,我提醒道:还有三日,你若不……他眸光微动,打断我:我想清楚了,

若这是大小姐您需要的,我不会推辞。这话说得有些奇怪,好像我和他有多深的交情似的。

可事实上,我与他,统共也才见过两面。今日是第二回。来不及细究,

我点头应下:那三日后,我来娶你。4三日后,开祠堂,祭拜祖先,简单的婚仪过后,

我进了喜房。特木尔坐在榻上等我。雪夜寂静,唯有喜烛几盏,透出融融暖光。

烛光落在他脸上,犹如镀上一层薄金。他的眸底,闪动着我看不懂的光芒。我莫名有些心慌。

不知自己该主动些,还是等着他来主导。母亲早逝,我自小随外祖在江南生活。

江南女子闺训严苛,恪守男女大防。与周知珩的新婚夜,是我人生中头一回主动。

那时周知珩抬眼凝视我,温言细语,却叫我生出无尽难堪。夫妻敦伦,当出乎情。

如今你我虽为夫妻,可相处日短,这事,急不得。我满心的羞涩与期待,瞬间消散。

特木尔看出我的窘状,他起身吹熄了烛火。清冷月光照进窗棂,眼前只有他红透的耳尖。

他单腿屈膝跪在我身前,仰头望我,伸手轻蹭我的脸颊,嗓音嘶哑:大小姐,别怕。

我闭了眼,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倾身吻下。他浑身绷紧,却在唇齿相触的瞬间反客为主。

一边托住我的后颈加深这个吻,一边将我打横抱起走向床榻。喘息间,他忽然停下,

额头抵着我的,目光征求我的同意。不过一瞬,那个清冷如山巅雪的身影被我抛诸脑后。

只剩旖旎的沉沦。翌日,我浑身酸痛醒来,才惊觉早已日上中天。沐浴时,

小桃掀开我的衣襟,看着一肩的青紫痕迹,大怒道:蛮子就是蛮子,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瞧把您都糟蹋成什么样子了!我大窘,没敢说特木尔身上的痕迹更重更多。吃过午膳,

强撑着看了一会账册,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

消失了大半日的特木尔回来了。见我醒来,他伸手的动作一顿,面上蓦然泛起绯红。

我好奇地看着他。即便我们做过了世间最亲密的事,对于他,我仍是不了解的。

他从身后掏出一个小罐子,有些赧然:阿妈说,搽了这药,会好些……

他的视线落在我腰腹处。饶是我脸皮再厚,也忍不住红了脸颊。特木尔涨红了脸,掌心摊开,

一枚通体莹白如玉的狼牙泛着冷光。这是我十六岁猎的第一头狼的狼牙,送给您。

草原上有将狼牙赠予心上人的习俗,寓意死生契阔,绝不背离。这样的坦诚和热烈,

我从未在周知珩身上见过。他总是心事重重,忧思过度,似乎这世间,无人能得他展颜。

唯有一次,我去城中谈买卖,吃多了酒,他来接我。背着我往家走时,我没忍住,

咬了他一口。周知珩,你到底何时心里才有我呢?他不气反笑,问我是不是小狗。

那时他说的是,明岚,再等等,再给我一些时间。可时光如驹,转瞬即逝。我不会再等了。

5明家漆印的信件送到永安侯府时,周知珩正在吩咐下人布置喜房。他亲手将香炉摆在窗边,

又在榻上铺了一张虎皮毯子。冬日里明岚总是畏寒,他怕她冷着。丫头捧着香炉正要添香,

他看了一眼,下意识脱口而出:不要沉水香,夫人喜欢梨花香。话音未落,

自己先怔住了。原来明岚这些琐碎的喜好,他早已记在心里。一番忙碌,总算布置完毕,

周知珩看了看,嘴角难得勾起一丝笑意。长随是个人精,急忙递上刚收到的信:大人,

漠北快马来信了,定是夫人盼着您呢。周知珩接过信,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明岚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唯有在他面前,才有几分小女儿娇态。想来是思念他了,

这才来了信,催他回去呢。殚精竭虑筹谋了三年,洗脱了父亲的冤屈,

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地。明岚是他的妻,他迫不及待想接她来京,拜见列祖列宗。那日,

他跪在双亲的牌位前,告诉他们,自己娶了一位很好很好的姑娘。少时在江南,

书院讲会上的惊鸿一瞥,再到漠北戈壁,濒临绝境时的一声喟叹。明岚于他,有情有恩。

只是身负家族使命,为了翻案,他不得不疏离她。毕竟前路茫茫,踏错一步,都是死局,

他不想拖累了她。可每每看着她灵动的眼眸闪过失望,他何尝不煎熬。几乎忍得身子胀痛,

寒夜里不得不以冷水洗浴。信上的梨花香撩拨着他。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始拆信。

看见放夫书三字,腕骨猛地一颤。纸页簌簌作响,附上的清单册子,一笔一笔刺痛着他的眼。

明岚做生意向来分利必争,做不成的买卖也绝不叫人难办。

这分明是要与他一刀两断、此生不复相见的意思!周知珩一向性子沉稳,喜怒不形于色,

可此时,他完全慌了手脚。备马!长随惊慌地追出来时,

一人一马早已消失在茫茫暮色中。马蹄踏碎官道积雪,他在凛冽的寒风中疾驰,归心似箭。

风餐露宿赶了大半月的路,终于赶到漠北。周知珩翻身下马,掌心被缰绳磨得血肉模糊,

却浑然不觉。明府门前换了大红的新灯笼,朱红绸缎在风里轻晃。一派喜气洋洋。

周知珩只觉眼前一片血红,脚步重了又重。他终究是来晚了。绕过回廊时,

他听见了明岚的笑声。她倚在亭边的软榻上,手上捏着一颗葡萄,懒洋洋地往身侧递。

那个草原男人半跪在她身旁,用牙尖轻轻叼住,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指尖。

明岚顺势在他下巴上挠了挠,像逗弄一只乖顺的狼犬。周知珩僵在原地。他见过她许多模样,

倨傲的、生气的、失望的……却唯独从未见过她这样明媚地笑过。没有算计,没有防备,

仿佛只是单纯地享受着此刻的亲昵。周身血液一瞬间凉透心扉。他下意识后退半步,

一句明岚梗在喉间。直到小桃惊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姑——姑爷?4成亲一个月,

我逐渐适应了婚后的生活。每日里核查账目,洽谈商事,偶尔应酬,日子过得按部就班。

只是多了个睡懒觉的习惯。特木尔床笫间孟浪了些,我有些招架不住。他是极妥帖的人,

每日晨起做早膳,午间送羹汤,夜里守我安寝。一个大男人,做起事来心细如发,

小桃的活都被他抢光了。这日难得休憩,特木尔不知从哪寻来一串不是时令的葡萄,

剥了皮一颗颗喂我。他极有耐性,低着头一颗颗剥得认真。我起了逗弄的心思,

捻起一颗喂他。指尖被唇舌轻轻叼着舔咬,传来绵绵细细的痒。日光伟丽,恍惚间,

好似有道危险黏腻的视线紧紧盯着我。我忍不住抬头望去。还未来得及看上一眼,

下颌被轻轻转过。特木尔自身后将我环抱住,不满地蹙眉:大小姐,专心些。

我歉意一笑,不知为何,脑海里浮现的,是周知珩的脸。待我回过神来,

人已被特木尔拦腰抱起,阔步穿过廊厅。他将我小心扶上马背,缰绳一抖,马儿长嘶扬蹄,

飞奔而出。我从未被一个人这般用尽力气地拥住,连拂过脸颊的呼吸也是急切的。

耳旁风声呼啸,后背是他滚烫胸腔。漫天雪花中,我听见他低声的喘息:大小姐,

和我说一说他吧。我这才后知后觉他的醋意。这些时日,我并未刻意吩咐,

大家却都自觉闭口不提周知珩。特木尔显然也听说了这三年,我是如何痴心错付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提的。说起来也是极俗套的过往。十五岁那年,京中大儒来江南游学,

带了一批学子同行,其中便有周知珩。我同城中许多待字闺中的女子一样,久闻大名,

也赶去凑热闹。青山书院举办的讲会上,他一袭月白襕衫,舌战群儒,字字珠玑。

我掷出的绣帕恰好被他接住,四目相接,有清浅的笑意浮现在他眸底。若仅是这样的交集,

我和周知珩这辈子的缘分,也就止步于此了。偏偏翌日花灯节,我与家人仆从走散,

差点被拍花子掳走。周知珩恰好路过,拉着我撞开一条生路,送我归家。情窦初开的年纪,

爱上这样惊才绝艳的男子,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再后来漠北相遇,换成他遭遇险境,

我救了他,却也生了嫌隙。夫妻三年,形同陌路。眼下再提起这些,仿佛是旁人的事了。

特木尔静静听完,将我包裹在披风里,认真问道:若是他后悔了,又来寻您呢?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下子怔住了。这个可能,我从未想过。周知珩那般清贵孤高的人,

这三年于他,大抵是屈辱罢了。眼下周家翻了案,他在京中声望更甚以往,

连清河郡主都有意要将独女许配给他,他又怎会回来寻我呢?见我怔愣,特木尔一下子慌了,

急切道:我听说在中原,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寻常,富贵人家更是妻妾成群。

周知珩如今在京中做了大官,难道还会缺女人吗?我不一样。我们草原上的男人,

和苍鹰一样,一生只有一个伴侣,至死不变。他捧住我的脸,像捧着珍宝,

循循善诱:所以大小姐,他若来寻您,您便同他说,脏了的男人不能要,您不要他了,

好不好?暮色四合,天光渐隐。唯他一双眼,灼灼地穿透渐浓的夜色,望过来。

这样的特木尔,让我想起从前的自己。捧着一腔真心,战战兢兢,等待未知的回应。

那种患得患失的滋味,并不好受。于是,我按住他的双手,看进他的眼睛里:好。

5夜深不便,特木尔带我宿在草原。羊皮毡房内一应被褥,都是新的,

还熏了我惯用的梨花香,一贯的细致入微。只是往日总要问我疼不疼的人,今晚格外不对劲,

动作又凶又狠。我被颠了个七荤八素,忍不住抵住他的胸膛喊停。特木尔置若罔闻,

咬住我的颈侧,含糊道:成婚前,岳丈特意吩咐过,让我在子嗣一事上努力些……

我在冰火间浮沉,隐约听到外头传来慌乱的马蹄声。只一分神,便被他撞碎了神智。

大小姐,专心些。直到天边泛起浮白,他才餍足地停了动作。我倦极,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迷迷糊糊睁眼,不期然对上一双点漆寒眸。周知珩风尘仆仆,

大氅还沾着湿气,也不知看了我多久,眸色晦暗不明。我骤然清醒过来。掩上松散的领口,

我直直看着他,目光未有半步退让:周大人,别来无恙。6周知珩不过一个愣神,

就见那蛮子抱着明岚,飞马而去,一时间便没了踪影。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锥心彻骨的嫉妒翻涌在心间,几乎要把他撕碎。眼见周知珩面沉如水,小桃起先还有些怕,

可一想到自家小姐受的委屈,便忍不下去,噼里啪啦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抖了个干净。

如今我家小姐放夫书写了,新婿也纳了,往后便与周大人再无相干。一句再无相干,

叫周知珩悔痛不已。来之前,他以为明岚最多就是恼了他,认为他在京中做了官,忘恩负义,

不回漠北了。明岚心里有他,他岂会不知,左右不过是舍下脸面,

将过去三年的苦衷一一道来,往后尽力弥补便是。只是他不明白,自己离开不过三个多月,

明岚怎么就纳了那个蛮子,还要与他一刀两断。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

定是那蛮子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叫明岚着了他的道。如此一想,心下更是愤恨不止。

他的明岚千好万好,自己隐忍了三年,眼见要修成正果,怎么能被一个蛮子骗了去。

周知珩稳了稳心神,又翻身上马,疾驰而去。这几年,他暗中替新帝办事,手头有不少暗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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