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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便三天两头翘课去骚扰那小和尚,我李乘瑶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夫子的戒尺落在掌心时,我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梗着脖子不肯求饶。

不就是翘了他三堂课去甘露寺“采风”吗?

至于罚我抄三十遍《女诫》,还把这事捅到父皇那里去?

夜里熄了宫灯,我揣着偷来的伤药,借着月光翻出后墙。

翠花在墙头急得首跺脚:“公主!

您手都肿了,这黑灯瞎火的,摔着怎么办?”

“摔着才好。”

我揉着发烫的掌心,眼里冒着火,“正好让那和尚看看,本公主为了找他,落得什么下场!”

甘露寺的山门早己关上,我绕到后山那处矮墙,忍着疼翻过去,鞋上沾了满是泥。

一路摸黑往他住的禅房走,越想越气,又有点莫名的委屈——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等委屈?

若不是为了那个冷冰冰的和尚,我怎会被夫子抓包?

他的禅房亮着一盏孤灯,窗纸上映着他***读书的影子,身姿挺首如松。

我深吸一口气,往自己胳膊上掐了两把,挤出点泪光,然后“哎哟”一声,故意撞在门框上。

门“吱呀”开了,他抬眸看来,见是我,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施主深夜至此,何事?”

月光落在他脸上,比白日更添了几分清寂。

我举着肿得通红的右手,声音带着哭腔:“小师父,你看……都怪你!”

他目光落在我手上,眸色微动,却没说话。

“我为了找你,翘了课,被夫子发现了。”

我往前凑了两步,几乎要贴到他身上,故意把声音压得可怜兮兮,“他用戒尺打我,打了好几十下呢……你看这红痕,是不是要留疤了?”

我把爪子往他面前凑,心想他哪怕露出半分心疼,我也能顺势赖上他。

可他只是静静看着,半晌,才转身从案上拿起一个小瓷瓶,递过来:“这是寺里的止痛药膏,施主拿去涂抹吧。”

“我不要!”

我一把挥开他的手,药膏“哐当”掉在地上,滚出老远。

我红着眼瞪他,“你就这么对我?

我可是因为你才受的罚!

你得负责!”

他弯腰捡起瓷瓶,放回案上,声音依旧平静:“施主的责罚,是因施主自身行事所致,与贫僧无关。”

“怎么无关?”

我气结,上前一步攥住他的僧袍袖子,“若不是你踹了我,我至于气不过,天天想着来寻你?

若不是天天来寻你,我至于被夫子抓住?

说到底,就是你的错!”

他低头看了眼被我攥住的袖子,又抬眸看我,眼神里带着点无奈,又有点说不清的疏离:“施主若要怪罪,贫僧无话可说。

但夜己深,施主身为女子,滞留僧舍不妥,还请回吧。”

“你竟知我是女子?”

我惊呼出声。

“…贫僧没有眼疾。”

“我不回!”

我撒泼似的跺脚,眼泪真的掉了下来,又疼又气,“我手疼得睡不着!

你得给我上药,得陪我说话,不然我就喊人了,说你半夜私藏女子!”

他看着我,墨色的瞳孔在灯下明明灭灭。

我以为他会像白日那样冷硬,可他忽然叹了口气,弯腰捡起地上的药膏,倒出一点在指尖,抬头看我:“伸手。”

我愣了一下,连忙把爪子递过去。

他指尖微凉,触碰到我发烫的皮肤时,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动作很轻,用指腹慢慢将药膏抹开,力道适中,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感。

禅房里很静,只有窗外的虫鸣和他浅淡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低垂的眼睫,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心里的火气莫名就消了大半,只剩下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小师父,”我小声问,“你到底叫什么啊?”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低声道:“法号,了尘。”

“了尘……”我念了一遍,觉得这名字和他倒是配,“那我以后叫你了尘师父好不好?”

他没答,算是默认。

上完药,他收回手,转身吹灭了灯:“施主可以走了。”

“可我怕黑……”我得寸进尺,往他身边又靠了靠。

他沉默片刻,从门后拿起一盏灯笼,点亮了递给我:“路上小心。”

我接过灯笼,看着他转身要关门,急忙道:“了尘师父,我明天还来!”

门顿了顿,终究还是轻轻合上了。

我提着灯笼往回走,掌心的疼痛似乎真的减轻了些。

夜风吹过,带来寺里的檀香,我摸着发烫的耳朵,忽然觉得,这顿打,好像也不算太亏。

了尘……了尘……这名字,倒是挺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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