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粽的舌尖还在渗血,腥甜的味道顺着喉咙往胃里钻。她死死咬住牙,转身往河边跑,张太的笑声像针一样扎在背后:“跑不掉的……去年你奶奶也跑过,最后还不是乖乖把舌头割了包粽子……”去年?奶奶明明是三个月前才走的。混乱中,她攥着那根带泥的指甲,指甲突然变得滚烫,烫得她手心发疼。低头看,指甲缝里的黑血正往她掌纹里渗,在“生命线”的末端,烧出个小小的洞。河边的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