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巷全集

胭脂巷全集

作者: 龙海十三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胭脂巷全集是作者龙海十三的小主角为林怀瑾沈昭本书精彩片段:第一帕上的血字寅时三冷雾如将整条胭脂巷裹得密不透雾气中隐约传来更夫沙哑的梆子三长两正是宵禁未解之昭绣坊的雕花木门被猛地撞带进一股裹着血腥味的湿冷寒小桃跌跌撞撞冲进内鬓发散一张脸白得像是新糊的窗小姐!她死死攥着门框才没瘫软在声音抖得不成调:周先生...周先生死在书房了!喉头滚动她突然干呕起他右手...右手攥着半截绣指甲都嵌进...

2025-08-09 04:37:55

第一章 绣帕上的血字寅时三刻,冷雾如纱,将整条胭脂巷裹得密不透风。

雾气中隐约传来更夫沙哑的梆子声,三长两短,正是宵禁未解之时。

昭绣坊的雕花木门被猛地撞开,带进一股裹着血腥味的湿冷寒气。小桃跌跌撞撞冲进内室,

鬓发散乱,一张脸白得像是新糊的窗纸。"小姐!"她死死攥着门框才没瘫软在地,

声音抖得不成调:"周先生...周先生死在书房了!"喉头滚动间,她突然干呕起来,

"他右手...右手攥着半截绣针,

指甲都嵌进掌心了..."沈昭绣正在整理绣线的手指骤然收紧,一根银线"铮"地绷断。

她顾不得披外衣,只抓了件藕荷色斗篷就往外冲。路过妆台时,

余光瞥见铜镜里自己惨白的脸色——周文远是母亲生前故交,更是当年针娘案唯一的见证人。

私塾里那盏孤灯还在挣扎着吐露昏黄的光晕。周文远端坐案前,

头颅却以诡异的角度垂在胸前,仿佛被人强行按着脖颈行礼。最骇人的是他嘴角凝固的笑意,

安详得与青紫的面色形成诡异对比。"寅时发现的?"沈昭绣声音出奇平静,

指尖却微微发颤。她注意到书案左侧的香炉里,

一段未燃尽的安神香正诡异地泛着暗红色——这绝不是周文远平日用的品类。

"是巡夜的张更夫看见门缝渗血..."小桃突然噤声。沈昭绣已俯身掰开死者紧握的右拳,

半枚绣针"叮"地落在青砖地上。针尾处那个"昭"字在灯下泛着冷光,

刻痕里还残留着暗褐色的血渍——这正是母亲沈佩兰的标记手法。

案上那封未封口的信纸已经泛黄卷边,墨迹洇得像被泪水浸过。

沈昭绣瞳孔骤缩:这根本不是新写的信!纸角隐约可见"景和十二年"的印记,

正是母亲遇害那年。歪斜的字迹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我罪难逃,唯愿来世不识针线。

"她的目光突然被信封上那朵残菊钉住。五瓣菊没有花蕊,

淡青色丝线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针法——每片花瓣收针时都用了"回魂结",这是母亲独创的绣法,

本该随十八年前那场大火葬在绣谷..."小姐您看!"小桃突然指着死者衣襟。

周文远交叠的衣领下露出一角锦帕,正是三日前沈昭绣刚交付的"春风拂柳"图。

可此刻帕子上的柳枝哪还有半分柔美?扭曲的针脚将丝线绷得几乎断裂,

分明是绣谱中记载的"惊弓"技法。窗外传来乌鸦刺耳的啼叫。

沈昭绣突然想起半月前周文远来取绣帕时,曾盯着她妆匣里那枚断针看了许久,

语的话此刻如惊雷炸响在耳边:"十八年了...那批冰蚕丝也该用完了..."次日未时,

铅云压得屋檐都在呻吟。沈昭绣正在比对周文远近半年取走的绣帕,

忽然听见前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捕头李虎带着一身血腥气闯进来,

官靴在青砖上踏出暗红的水痕。"王婆死了。"他甩出一个湿漉漉的信封,

上面残菊的第五片花瓣竟是用冰蚕丝所绣,在阴雨天里泛着诡异的荧光。

李虎的刀柄重重磕在案几上:"今早发现时,她喉咙里塞着半枚绣针——针尾刻着'兰'字。

"沈昭绣的指尖突然传来刺痛。原来那"残菊"背面暗藏银针,此刻正渗出一滴血珠,

在信纸上晕开成小小的五瓣花。

她终于明白母亲临终时那句"莫追旧事"的真正含义——这不是劝诫,是警告。绣谷的亡魂,

正沿着绣线爬回人间...第2章 脂粉铺里的安息香寅时刚过,

香雪斋的门板就被衙役们卸了下来。林怀瑾弯腰跨过门槛时,

一缕晨光恰好斜斜地打在王婆倒下的位置,将地上那滩早已干涸的血迹照得发亮。"大人,

死者是在柜台后发现的。"李虎举着火把引路,火光在铺子里投下摇晃的影子,

"发现时手里还攥着半根绣花针,跟周秀才的死状一模一样。

"林怀瑾的靴底碾过地上的香灰,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这间小小的脂粉铺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甜腻中带着一丝腐朽,

像是陈年的安息香混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气。"把香炉取来。"他蹲下身,

指尖轻轻掠过柜台边缘。那里有几道新鲜的抓痕,木刺都翻了出来,

显然死前经历过剧烈的挣扎。铜制香炉被呈上来时,炉壁还残留着些许温度。

林怀瑾用镊子拨开香灰,突然动作一顿——灰烬中埋着几粒暗红色的结晶,

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这不是普通的安息香。"他捻起一粒结晶对着火光细看,

"里面掺了朱砂和...像是骨粉的东西。

"李虎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是...""先别声张。"林怀瑾打断他,

目光转向角落里翻倒的绣篮。杂乱的丝线中,一张未完成的绣帕格外扎眼。他小心地拾起来,

指腹抚过上面凌乱的针脚。这帕子上的绣纹乍看杂乱无章,可若是细看,

每一针的走向都暗合某种规律。针脚在同一个位置断了三次,

最后一次甚至将锦缎都扯出了裂痕——这绝非寻常绣娘会犯的错误。"去查查这帕子的主人。

"林怀瑾将绣帕收入袖中,突然注意到柜台下方有一小片被撕碎的纸屑。他俯身拾起,

对着火光一照,隐约可见半个"昭"字。与此同时,昭绣坊内,

沈昭绣正对着烛火细看那张从王婆绣篮里找到的帕子。烛光下,

杂乱的针脚在她眼中渐渐显露出真容——这哪里是什么惊慌失措的绣品,

分明是"针娘秘谱"中记载的"惊惶走线"!针脚慌乱不堪,丝线在同一个地方断了三次,

仿佛绣这帕子的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正经历着极度的恐惧。

此针法非心神巨震、生死一线时不可得,是身体最本能的记忆。也只有受过针娘亲授之人,

才可能在无意识中留下这样的痕"小姐..."小桃战战兢兢地递上一杯热茶,

"王婆前几日确实提起过夫人,说...说当年若不是夫人偷学针娘的...""住口!

"沈昭绣猛地攥紧帕子,丝线勒进掌心也浑然不觉。母亲是针娘亲口承认的关门弟子,

何来偷学一说?这污名,竟连死后都不得洗刷。她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向妆台,

从暗格中取出一枚断针。这是母亲临终前交给她的,说是当年针娘所赐。现在想来,

王婆手中的断针,会不会就是...她压下心中的骇浪,声音微哑地问小桃:“王婆近来,

可有提过我母亲?”小桃咬着下唇,犹豫半晌,

才小声道:“提过……王婆前几日与人闲聊时说……说当年沈夫人若是没动歪心思,

去偷学针娘的独门绣法,也不至于落得那般下场……”话音未落,

沈昭绣手中的帕子已被攥得死紧。偷学?母亲从未偷学!

她是针娘在世时亲口承认、只差一场仪式的关门弟子!只是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让一切都成了泡影,也成了母亲至死都无法辩白的污名。林怀瑾的调查也在同步进行。

他将周文远和王婆两起案子的卷宗并排摊开,两封字迹迥异的绝笔信上,却透着同一个疑点。

他捻起信纸,对着烛光细看,纸质粗糙,纤维中混着极细的草屑。他即刻动身,

亲自走访了城南所有的纸坊,最终在一家名为“文记纸坊”的铺子里找到了源头。

纸坊老板是个干瘦的老头,他眯着眼回忆了许久,才一拍大腿:“哦!有印象!

是个穿素衣的女子,脸上戴着幂篱,看不清样貌。她来过三次,每次都不要新纸,

专挑咱们压在库底最陈旧的那批买。”几乎在同一时刻,沈昭绣在母亲遗留的绣谱中,

翻到了那张绘着“无瓣菊”的图样。这张图她看过无数遍,却从未留意到,

在花样背面的纸页上,有一行用特殊药水写下的字迹,遇热方才显形,此刻在烛火的烘烤下,

淡淡的墨色浮现出来:“菊无心,师徒情未尽。”不是警告,是召唤!沈昭绣心中巨震,

她猛然想起母亲临终前交给她的那枚断掉的绣花针。她飞快地从妆匣深处取出那半枚断针,

又将王婆绣篮里发现的另一枚断针放在一处。两枚断针的断裂处纹路竟严丝合缝,拼在一起,

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针身上,刻着细小的星辰图样。

这……这竟是传说中针娘亲手打造、早已失传的“九星连珠针”!一套共九枚,

母亲当年说弄丢了三枚,如今竟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了两枚。那么,凶手手中,至少还有一枚!

她正欲将针收好,房门却被笃笃敲响。林怀瑾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外,神色莫测。他没有进来,

只是递过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周文远,王婆,还有十五年前你母亲的意外。

若再算上你母亲常常提及,却同样死得蹊跷的‘针娘’,不多不少,正好五个人。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直刺入沈昭绣的眼底:“而那朵送给你的无瓣菊,

恰好有五片花瓣。沈小姐,你现在在想什么?”窗外的风呜咽着吹过,沈昭绣抬起头,

迎上他的视线,目光清冷,亦如一根淬了寒冰的针。“我在想,”她一字一句,清晰而冷静,

“下一个收到信的,会不会是我。”话音落下,满室死寂。林怀瑾深深看了她一眼,

转身离去,夜色吞没了他的身影。屋内的烛火猛地一跳,将沈昭绣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她摊开手心,那两枚拼合在一起的“九星连珠针”在烛光下泛着幽冷的光,

像是一双窥探着命运的眼睛。夜还很长第3章 针娘的最后一个学生“收徒?

”林怀瑾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那股森然冷意,“沈姑娘,

三条人命,你说这是在收徒?”他的语气里带着官府办案不容置喙的威严,

显然将沈昭绣的推论当成了某种闺阁女子的奇思妙想。沈昭绣没有看他,

她的目光死死锁着巷口那个正在收拾花摊的纤细身影,

声音比周遭凝固的空气还要冷:“林大人,你觉得凶手为何要多此一举,

用‘针语’留下供状?她大可以直接杀人,嫁祸给旁人,或是伪装成意外。可她没有。

”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断针,像是怕自己说出的话太过惊世骇俗。

“针娘一生所求,不过是为针法寻一知音,觅一传人。可她所遇非人,最终含恨而终。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女儿……不,这位‘传人’,她不只是在复仇。

她在用针娘最看重的技艺,审判那些背叛了这门技艺的人。”林怀瑾的背脊陡然一凉。

“每一封‘针语’供状,都是一份入册的投名状。每一个死者,

都是被她强行‘收’进门墙的孽徒。”沈昭绣的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他们生前用谎言玷污了针娘,死后,便要用刻骨铭心的‘针语’,永世忏悔。

”这番话让见惯了生死的林怀瑾都心头一震。这不是泄愤,这是一种扭曲的传承。

沈昭绣的视线终于从巷口收回,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下了某个重大的决定,

快步朝着巷口的花摊走去。林怀瑾想拦,却被她一个坚定的眼神制止。花摊前,

苏晚竹正将最后一捧雏菊收进篮中,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察觉到有人走近,

她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温婉的脸,眼角眉梢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姑娘,

今日的花已经卖完了。”她的声音和她的长相一样,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沈昭绣的目光没有看花,而是落在了她那只正在整理花篮的手上。——那只手干净纤长,

指尖却带着常年捻弄针线才能留下的薄茧。尤其是她袖口处那一抹淡青丝线,

在清晨的微光下,泛着冰蚕丝独有的冷冽光泽。“你的线,很好。”沈昭绣的声音很轻,

却字字清晰,“走线干净,转折利落,是大家手笔。”寻常人听了,只当是夸赞一句绣工。

可苏晚竹整理花枝的动作,却在那一瞬间有了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停顿。她的眼睫轻轻一颤,

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抬眸笑道:“姑娘说笑了,不过是些寻常丝线,缝补衣物罢了。

”“是吗?”沈昭绣的眼神锐利如针,“我母亲曾说,针法如心性,心中有丘壑,

下针才能定乾坤。我看你的‘针’,藏着一股气,一股不平之气。

”苏晚竹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她不再伪装,只是静静地看着沈昭绣,那双清澈的眸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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