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男二的人体模特

穿书后,我成了男二的人体模特

作者: 南岛的沣

言情小说连载

《穿书我成了男二的人体模特》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南岛的沣”的创作能可以将江恒江恒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穿书我成了男二的人体模特》内容介绍:《穿书我成了男二的人体模特》的男女主角是江这是一本现代言情,校园,穿越小由新锐作家“南岛的沣”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31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9 09:32:2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书我成了男二的人体模特

2025-08-09 12:08:10

1救命!这情节跑偏得简直比脱轨的过山车还疯狂,完全超出了我能掌控的范围!

原书里写得明明白白,男二只是想找个长得好看的模特,安安稳稳地完成他的毕业创作,

画面里最多是夕阳落在肩头的光影,或是捧着书本的侧影,怎么到了我这儿,

就直接快进到“人体艺术”这个超纲环节了?我站在画室中央,

看着江恒递过来的那件丝质睡袍——说是睡袍,其实薄得像层雾,穿了跟没穿几乎没区别。

“这样才能更好地捕捉人体曲线的美感。光影在肌肤上流动的层次,是衣物无法替代的。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画室里回荡,带着艺术生特有的认真,

指尖甚至还轻轻捻了捻睡袍的边角。我盯着他那双眼睛,平时总蒙着层薄雾似的忧郁,

此刻却亮得惊人,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僵硬的影子。他的目光扫过我的肩膀,滑过手腕,

最后停在脚踝,那眼神专注得像在解剖一件稀世珍品,让我后颈的汗毛根根倒竖。

明明都是男生,可被这样一寸寸“丈量”着,我感觉自己像块被摆在砧板上的肉,

连呼吸都带着颤音。“替代你个大头鬼啊!”我在心里咆哮。原书里怎么写的?

夕阳、书本、白衬衫,最多是风吹起衣角时露出的一小截腰线,

哪有这么直白的“坦诚相对”?说好的拯救男二呢?这刚开局就要把情节拽进限制级,

是他偷偷换了剧本,还是我这只蝴蝶翅膀扇得太猛,直接把故事线扇进了臭水沟?不行,

必须止损!我猛地抓起旁边的外套裹在身上,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个……不好意思啊,我突然想起今天是我太奶奶的生日。

”江恒挑了挑眉,没说话。“家里规矩严,”我赶紧往下编,声音都带了点虚飘,

“必须穿得整整齐齐才行,露胳膊露腿都犯忌讳的!要不咱们改日?

改日我一定穿得……穿得符合要求再来?”话音还没落地,我已经倒退着往门口挪,

鞋子蹭过地板发出“沙沙”的响。手刚碰到门把手,

就听见身后传来他慢悠悠的声音:“可你太奶奶,上周才过完八十大寿。”我浑身一僵,

后背几乎能感受到他视线的温度。上周第一次见面,他说要看下我上身的肌肉线条,

我就慌不择路地搬出了太奶奶,此刻那套说辞还新鲜得像刚出炉的面包。“……哦对!

”我硬着头皮回头,笑得比哭还难看,“老祖宗讲究‘过三不过四’,得连着庆三天!

我先走了啊江学长,改天联系!”说完我几乎是撞开画室门冲出去的。我叫苏郁,

一个熬夜猝死的倒霉蛋,不知为何会穿进这本《错爱迷城》里,

没有名字的配角因为我的穿书而有了名字。原书里,江恒找模特是为了完成毕业创作,

原身嫌麻烦拒了,他才转头找到了女主周媛媛。画家爱上画中人,是小说特有的套路,

可周媛媛心里只有男主付彦青。于是江恒就成了书里最惨的存在,

看着心上人被虐得死去活来,自己却只能当个默默递纸巾的“好哥哥”,

最后眼睁睁看着她嫁人生子,自己守着画室孤独终老。当时看书时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江恒有颜有钱有才华,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所以当班长带着江恒的请求找到我时,

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我记得班长当时瞪圆了眼睛,

那表情像是见了鬼——毕竟原身是出了名的冷淡,连多说一句话都嫌麻烦。

可现在我有点后悔了。这哪是改写命运,分明是把自己推进了火坑。江恒看我的眼神,

哪像是看模特,倒像是看幅非画不可的绝世佳作,连带着情节都跑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我靠在走廊的墙上喘着气,望着窗外飘过的云,突然很想知道:下一次见面,

他会不会直接端着颜料盘,让我往画布上躺?2连着好几天,

江恒的消息总在我最后一节课结束前弹出来,问的永远是那句“有空吗”。

我盯着屏幕上那三个字,指尖在“有作业”三个字上敲了又删,最终还是咬着牙发了出去。

大二的课业像座压人的山,我这样找借口,倒也不算完全说谎。找班长探口风那天,

我们刚打完一场球赛,他正擦着汗,我装作漫不经心地提:“班长,

要不我帮江学长联系个专业模特?按小时收费的那种,身段标准得很,

还自带经验——”“早说过了,”班长把毛巾甩到肩上,一脸“我懂”的表情,

“他直接给拒了,才让我来问你。有次他来看我们打球,估计就看上你这股劲儿了。放心,

江家那条件,还能少了你的好处?”我连忙摆手:“不是钱的事儿,我家也不缺钱,

我是真……有点反悔了。”话一出口,连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大概是我的躲闪太过明显,

江恒竟然直接摸到了我们宿舍。其实我很少住这儿,多半是不想回家听我妈念叨,

才偶尔过来躺躺。那天寝室门虚掩着,屋里就我一个人,正趴在床上刷手机,

两条腿搭在床沿晃悠,阳光透过纱窗落在腿上,白得晃眼。直到身后突然暗下来,

像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光线,我才猛地回头。江恒就站在那儿,逆着光,

轮廓分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我吓得“噌”地坐起来,手机差点掉地上:“江、江学长?

”“苏学弟的作业,写完了?”他开口,声音平稳得像是在聊天气,

眼神却直勾勾地落在我脸上,让人没法装傻。“呃……刚、刚写完,正准备去找学长呢。

”我心虚地低下头,手指抠着床单,不敢看他。

脑子里却止不住地冒冷汗——原著里的江恒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除了对女主永远温柔,

但凡得罪过他或女主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就连男主都被他阴过好几次。“哦,刚好。

”江恒点点头,语气听不出喜怒,“那我们走吧。”我硬着头皮爬下床,

随意抓了套衣服穿在身上。画室在江家捐建的那栋艺术楼里,专门隔出来的一间给他用,

宽敞得不像话。江恒一进去就从柜子里拿出那件睡袍,还是上次那件,

丝绸质地在灯光下泛着柔光,一看就价值不菲。“换上吧。”他把睡袍递过来,

语气自然得像是在递一杯水。我接过时指尖都在抖,走进更衣室换上的瞬间,

整个人都僵住了。料子薄得几乎透明,紧紧贴在皮肤上,每一寸线条都无所遁形,

还好里面穿了内裤,不然真和没穿没两样。我对着更衣室里的镜子深吸一口气,

突然打心底里佩服那些艺术裸模——这哪儿是拍照画画,分明是在拿勇气献祭。

画室里开着空调,暖风呼呼地吹,可我背上还是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江恒已经支起了画板,转过身时,目光落在我身上,深邃的眼眸里像是落了层雾,

看不真切情绪。我赶紧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感觉空气里的每一秒都被拉得格外长。

我被引着坐到铺着浅驼色羊绒毯的藤椅上,江恒站在我面前,

指尖轻轻拢了拢我肩头滑落的衣料,指腹擦过锁骨时,

像有电流顺着皮肤窜上来——我猛地垂下眼,看见自己交握在膝头的手,指节都泛了白。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摆弄一件易碎的瓷器。将睡袍的领口向上提了提,

又将腰间松垮的系带系成个松松的结,每一次指尖与衣料相触,

那点微凉的温度都能穿透薄纱,烫得我耳尖阵阵发烫。画室里陡然静了下来,

江恒调整好画板角度,铅笔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突然变得格外清晰,像根细针,

一下下刺着我的神经。“肩膀再沉一点。”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肩,又赶紧强迫自己松开,后背的肌肉却绷得更紧了。他似乎笑了一声,

很轻,等我抬头想确认时,沙沙声又在继续。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光渐渐暗下来。

他放下笔,走到我面前:“休息会儿。”我终于吐出一口气,整个人瘫在了藤椅上。

“其实不用这么紧张。”江恒开口,“我只是想画点不一样的东西。

”“上次看你在篮球场边,”他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些,“蹲在那儿喂流浪猫,

阳光落在你发梢上,比我见过的任何模特都合适。”我愣住了,

原来不是因为打球时那匆匆一瞥。自那次摊开来说透之后,

我对做模特这件事的抗拒就像退潮般一点点散了。都说一回生二回熟,

到了第三回、第四回时,我甚至不用江恒提醒,便能主动走进更衣室将睡袍穿好。

江恒依旧会时不时的上手整理睡袍上微乱的纹理。那些不经意的触碰,

如今我却能以平常心对待。两人的关系像是被谁按下了加速键,一路突飞猛进,

吃饭喝酒都是常事。先前那点介于陌生与熟悉之间的拘谨彻底烟消云散,

反倒处出了几分哥们儿般的熟稔。3本以为经我这么一介入,江恒与女主角之间,

该是断了所有可能再有交集的引线。毕竟这些日子里,画室里只有我作为模特的身影,

那些与情节相关的纠缠,似乎早该被隔绝在门外。两周后的一个午后,

我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半个多小时。江恒先前给过我一把画室的钥匙,

说是方便我随时过来等他。实在闲得发慌,我便绕着画室慢慢转悠,想看看江恒其他作品。

我的目光缓缓扫过堆叠的画布,却在角落的阴影里,发现了一幅已经完成的油画。

画中女生站在夕阳漫漶的光晕里,发梢沾着金红的碎光,

侧脸的轮廓柔和得像被晚风吻过——早在穿进这本书的第一天,

我就偷偷去见过书中的主要人物,此刻只需一眼,便认出那是周媛媛。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攥住,闷得发不出声。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

像被揉皱的画纸。最后只剩一股被戏耍的愤怒顺着血管往上涌,几乎要冲到喉咙口。

我攥紧了拳头,想等江恒来的时候,把这幅画甩在他面前问个清楚。

可指尖触到画布边缘的刹那,又猛地顿住——我有什么立场去质问呢?

不过是个意外闯入的模特,连角色都算不上。最后,我只是用力带上门,赶回了家。

手机响起,屏幕上跳动着江恒的名字。“你到了吗?我刚进楼道。”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带着点温和的笑意。我捏着手机,指节泛白,胡乱扯了个借口:“临时有点事,走不开。

”顿了顿,又咬着牙补充道,“最近……我可能都没空过来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只传来轻轻的呼吸声。我没等他回应,便匆匆挂断了电话,把自己摔进沙发里,

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心情无比惆怅。

这种无力感太磨人了——像拼尽全力想拦住奔流的河,却发现水流早有它既定的方向。

可我做的那些事,真的就没意义吗?日子又回到了先前的轨道,我开始下意识地躲着江恒。

怕被他看出刻意回避的痕迹,每天下午课程一结束,我便往家赶,

连我妈都打趣说:“这阵子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天天准时回家报到。

”直到那天体育课自由活动,我正抱着篮球和同学组队打半场,场边忽然一阵骚动。

原本还冲我这边喊加油的几个女生,注意力猛地被什么吸走,

窃窃私语声里混着压抑的惊叹——“是江恒学长!”那声“江恒”像颗小石子投进水里,

我握着球的手顿了半秒,心里咯噔一下。就这片刻的走神,对面冲过来抢球的男生没刹住脚,

结结实实地撞在我身上。我踉跄着往后倒,下意识用手肘撑地,膝盖也重重磕在水泥地上。

“嘶——”钻心的疼顺着骨头往上窜,掀开裤腿一看,膝盖上蹭掉了好大一块皮,

血珠正往外冒,手肘更是火辣辣的。班长见状赶紧扶我起来:“去校医室处理一下!

”刚走两步,就见江恒从人群里走出来,眉头微蹙地看着我,一句话也没说,

跟着一起去了校医室。校医室里,酒精棉擦过伤口时疼得我直抽气。江恒就站在旁边,

没说话,却看得格外认真,连校医说“注意别沾水”时,他都比我先点头。

处理完伤口回寝室,我没敢回家——怕我妈看见伤口又要念叨半天。

班长帮我把书包放下就走了,转身的瞬间,江恒却跟着进了门。寝室里一下子静下来,

他就站在书桌旁,一双眼睛定定地盯着我,黑沉沉的,看不出是担心还是别的什么。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单。“学长,”我清了清嗓子,抢先开口,

心里却在暗自嘲笑,“我这伤看着不轻,估计得养一阵子。你要是着急画画,

要不……再找个模特?”他本就有了新的模特人选,我正好顺水推舟。

这话像块石头投进深潭,江恒还是没说话,眼神依旧落在我身上。

明明前阵子已经熟络到能勾肩搭背,此刻却像隔了层看不见的膜,生疏感顺着空气漫开来。

我被这沉默逼得快要坐不住,正想再说点什么圆场,他终于开了口,

声音有点闷:“你先养好伤再说。”话音刚落,他便转身匆匆离开了。带上门的瞬间,

寝室里的光线暗了暗,只剩下我盯着自己缠着纱布的膝盖,心里莫名空落落的。

伤口一直都在隐隐作痛,课业的重压却半分没减。我每天背着沉甸甸的书包穿梭在教学楼间,

膝盖弯到一定角度就钻心地疼,手肘擦过桌面时更是一阵发麻。江恒倒是成了寝室的常客。

每天傍晚下课那会儿,他总会准时出现在门口,

时拎着一兜刚洗好的水果;有时是从校外药店买来的消炎喷雾;偶尔还会带份温热的排骨汤,

说是“适合养伤”。他话不多,放下东西便站在桌边看一眼我缠着纱布的膝盖,

叮嘱两句“别碰水”“记得换药”,便转身离开,前后不过两三分钟。起初我还别扭着,

可日子久了,倒也慢慢习惯了,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于矫情了。

某天晚上对着习题册发呆时,忽然想通了——就算他喜欢上周媛媛又怎样?

这和我们两人之间的兄弟情并不冲突。想通的第二天,江恒再来时,我正趴在桌上无聊,

抬头看见他手里拎着的汤,立刻笑着招手:“来得正好!我刚想喝这家的排骨汤,

谢啦哥们儿!”他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随即也勾了勾嘴角,

把汤打开放在我手边。我们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聊课业,说趣闻,偶尔约着去食堂吃饭。

转眼便是一个月,我的伤口也在江恒日复一日的照料下渐渐愈合,结痂处褪去了红肿,

只留下浅淡的印记,几乎看不见。这些天他再没提过做模特的事,我便默认他早已换了人选。

直到这天,他忽然约我去画室。江恒就站在画架旁,手里拿着那件丝质睡袍。“嗯?

”我顿在原地,没有伸手。江恒倒像是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眉峰微挑,

语气里带着点天然的疑惑:“你的伤不是差不多好了?”“咳,”我不自然地别过脸,

“你不是……重新找了个模特么?”“没有。”他答得干脆,目光落在我身上,

温和得像浸了水,“反正时间还早,我一直在等你恢复。”“可你明明已经画好了。

”我忍不住抬手指向画室角落,那里立着一张半掩的画布,画中人正是周媛媛。

江恒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先是愣了愣,看清画布上的内容后,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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