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妆博主温叙言前世因揭露“直播带货刷单”“网红产品重金属超标”，
被MCN机构老板泼脏水，说她“收竞品钱抹黑同行”，网暴中跳楼身亡。
重生在刚签约公司时，她对着镜头冷笑——这一次，她要撕开流量的假面。
容签“天价违约金合同”、直播时用“剧本吵架”引流、卖的“大牌平替”其实是三无产品。
而前世带头网暴她的顶流主播顾衍之，这一世竟总在她被老板刁难时“不小心”帮腔，
看着她素颜直播测产品、带粉丝去工厂看“贴牌黑幕”，从敌对到疯狂追妻，
甚至解约帮她作证。温叙言在粉丝支持下，让“直播打假”成风潮，
让普通消费者不再为“网红同款”交智商税，终成“直播界清流”。
——————————————————————————第一章 天台重生，
手撕卖身契温叙言站在天台边缘，脚下是十几层楼的虚空，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惨白的脸上，
像块淬了毒的镜子。碎雨像被揉碎的冰碴子，
还在疯狂跳动：#温叙言收黑钱实锤##顾衍之粉丝联合抵制##美妆圈毒瘤滚出直播界#。
点进去，是赵扒皮精心伪造的聊天记录：“温叙言”和竞品老板的对话框里，
“100万买断顾衍之黑料”“保证搞垮他直播间”的字眼触目惊心，
连转账截图的时间戳都做得天衣无缝。而顾衍之那条微博就挂在最显眼的位置：“清者自清，
望同行恪守本心，勿要以恶意揣测他人。”配图是他参加时尚晚宴的精修图，
高定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眉眼间是恰到好处的悲悯，像个俯视众生的神。温叙言笑了，
她不过是在直播时随口提醒粉丝“某款网红面膜可能重金属超标”，
转头就被赵扒皮扣上“收竞品钱抹黑同行”的帽子。
那些曾在评论区喊她“叙言姐姐”的粉丝，
现在正刷着“去死”“滚出互联网”；那个她曾在深夜赶直播稿时，偷偷存过照片的顶流，
成了亲手把她推下深渊的人。“温叙言，签了这份声明，我还能让你在行业里混口饭吃。
”赵扒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油滑得像块没煎透的猪油。他手里捏着份A4纸，
“自愿放弃所有追责权利”的标题下，是他找人拟好的“认罪书”。
男人梳得油亮的头发被雨水打湿，几缕黏在光秃秃的头顶，露出的地中海像块发了霉的烧饼。
温叙言回头时，正撞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戾。上一世她就是太蠢，
总以为“赵总”是真心带新人，直到被全网网暴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他手里的棋子，
用完了就扔，还要踩上几脚。“滚。”赵扒皮脸色骤变，
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死了就能干净？我告诉你，我能让你红，
就能让你烂在泥里!”争执间，温叙言脚下的天台边缘突然打滑。失重感袭来的瞬间，
她看见赵扒皮扭曲的笑，听见楼下隐约的警笛声，还有手机里不断弹出的新评论：“跳啊，
怎么不敢了？”“这种人就该去死”。若有来生……“温叙言！发什么呆？赶紧签字啊！
”猛地睁眼，刺目的补光灯让她下意识眯起眼。眼前是熟悉的签约直播间，
赵扒皮举着合同对着镜头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家人们看，
这是我们公司给新人的福利:‘美丽投资协议’。签了这个，
叙言明天就能成为第二个顾衍之！”温叙言猛地摸向口袋，手机屏幕上的日期赫然是三年前。
她刚从美妆学院毕业，第一天来“星耀传媒”签约的日子。她重生了。
赵扒皮还在唾沫横飞地忽悠：“这协议可是公司的诚意，我们出钱给你整容、培训，
你只要安心直播，赚的钱我们三七分！”他特意把合同举到镜头前，
指着“美丽投资”四个字，“这可不是普通合同，这是造星流水线的入场券！
”直播间里已经有人开始刷“羡慕”“赶紧签”，温叙言却盯着合同第13条。
上一世她就是没看清这条，后来整容失败想解约，才发现自己签的是“天价卖身契”。
“福利？”她突然抬手扯掉头上的假发片，
露出原本的黑色短发：“家人们看清楚第13条：‘乙方自愿接受甲方安排的容貌调整，
手术风险由乙方承担，若因容貌问题影响直播，视为违约，需赔偿甲方5000万’。
”她顿了顿，把合同凑到镜头前：“整容失败算个人问题，解约要赔五千万。赵总，
这是福利还是卖身契？”赵扒皮的笑容僵在脸上，
手里的合同差点掉在地上：“叙言你……你别胡闹，直播呢！”“我胡闹？
”温叙言突然提高声音。“那这条呢？‘乙方直播所得需优先偿还甲方“美丽投资”成本，
包括但不限于整容费、培训费、甚至甲方为乙方买的矿泉水’。
合着我直播是给你打工还高利贷？”没等赵扒皮反应，她“刺啦”一声撕开合同，
碎片飘落在镜头前：“这字，谁爱签谁签。”直播间瞬间炸了锅，
弹幕像潮水般涌来：“卧槽这姐好敢！”“整容失败不赔？这老板是人吗？”“刚想投简历，
还好刷到了！”“星耀传媒？避雷了避雷了！”赵扒皮的脸从红转白，再转青，
最后指着温叙言的手抖个不停：“你……你给我等着！”角落里，
一直沉默的顾衍之捏碎了手里的咖啡杯，褐色的液体顺着指缝淌下，滴在锃亮的皮鞋上。
他盯着那个本该怯懦签字的新人，此刻她和记忆里天台上那个绝望的身影重叠，
却又多了点什么。是锋芒，是不死不休的决绝。这个温叙言，好像和他“预知”的不一样。
第二章 剧本吵架？直接播录音“五千万！温叙言，你就算卖血卖肾，
也赔不起这五千万违约金！”赵扒皮把律师函拍在办公桌上，声音震得桌上的招财猫都在抖。
签约直播搞砸后，他的地中海发型成了全网笑料，连带着公司股价都跌了三个点。
温叙言把玩着一支口红，外壳印着“大牌平替”四个字，
正是上一世害了无数粉丝的重金属超标款。“赵总不如想想怎么圆场，
”她慢悠悠地旋出膏体。“直播间录屏已经上热搜了，
#星耀传媒 卖身契# 阅读量破亿了呢。”赵扒皮的脸抽搐了一下，
突然换上副假笑：“小温啊，我知道你年轻气盛。这样，公司给你个机会，
和李薇薇搞场PK直播，保你一夜爆红。”李薇薇是公司力捧的“绿茶一姐”，
靠着“被欺负”“卖惨”博同情走红，背地里却抢资源、踩同行，
上一世还带头造谣温叙言“当小三”。温叙言挑眉：“怎么PK？比谁更能演？
”“是比谁更懂粉丝！”赵扒皮甩出个脚本。“就演抢代言冲突，你俩吵得越凶越好，
最好能扇起来！流量上来了，那批新到的面膜就能清库存了。”脚本上，
“李薇薇哭腔指责”“温叙言怒扇巴掌”“两人撕扯摔东西”的标注格外刺眼。
温叙言瞥见角落写着：“争吵期间上架‘纯天然面膜’，转化率保底30%，
佣金提5个点”。她认得这款面膜。上一世就是它，让十几个粉丝烂脸进医院，
赵扒皮却说是“粉丝自己肤质敏感”。“行啊，”温叙言合上脚本，笑得诡异，
“但我有个条件，全程无剪辑直播，不能关评论。”赵扒皮以为她怕了想找台阶，
立刻拍板：“没问题！只要有流量，你想怎么播就怎么播！”直播当晚，
李薇薇穿着白裙子坐在镜头前，刚开播就红了眼眶：“家人们，
其实我今天不想PK的……但叙言妹妹非要抢我那个护肤品代言，我知道我不如她有名，
但那是我争取了三个月的机会啊……”她抽噎着抹眼泪，
直播间已经开始刷“心疼薇薇”“温叙言太过分”。温叙言抱着手臂看了两分钟，
突然举起手机：“家人们先别急着同情，听听这个。”她点开录音，
赵扒皮的声音瞬间炸场：“薇薇，你就往可怜里演，说温叙言嫉妒你、抢你资源！
吵得越凶越好，那批面膜重金属超标，趁吵架赶紧清货，不然等质检报告出来就完了！
”接着是李薇薇娇嗲的声音：“赵总放心，我保证哭得比孟姜女还惨！
不过那面膜真的能用吗？我助理用了起疹子……”“管她呢！卖出去就行！
出了事就说是用户自己的问题！”直播间瞬间死寂，三秒后弹幕爆炸：“我靠！真有剧本？
”“重金属超标？我刚买了十盒！”“绿茶一姐原形毕露了哈哈哈”“取关了取关了，
什么玩意儿！”李薇薇的脸惨白如纸，指着温叙言语无伦次：“你……你录音？你太恶毒了！
”“彼此彼此，”温叙言晃了晃手机。“总比你背后捅刀强。对了，
你助理用这面膜烂脸的病历，我放粉丝群了，大家可以去看看。”监控室里，
赵扒皮气得砸了电脑，屏幕碎片溅到他油亮的头发上，像插了满头碎玻璃。就在这时，
直播间的门被推开。顾衍之穿着高定西装，手里拿着份检测报告，施施然走进来。
“抱歉打扰，”他对着镜头扬了扬报告，“刚收到实验室结果，李薇薇推荐的这款面膜，
铅汞超标10倍。我助理用了，现在还在医院挂水。”李薇薇尖叫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温叙言眯起眼，看着这个上一世带头网暴她的男人。他今天穿的西装，
和她跳楼那天穿的一模一样。“顾顶流，”她语气冰冷，“你这是帮我，
还是又想踩着我炒热度？”顾衍之的耳尖微微发红，
避开她的目光：“我只是……看不惯有人拿粉丝健康当儿戏。”他转身要走，
又回头补充了句。“那面膜，你也别用。”温叙言看着他的背影，捏紧了手机。
这一世的顾衍之，好像有点不对劲。第三章 素颜直播，卸妆水炸弹“温叙言疯了吧？
居然要开素颜测品专场？”“肯定是想博眼球，估计素颜能吓死人！”“赵总说了，
让我们多带带节奏，就说她是被公司雪藏急了，想靠卖惨翻红。”茶水间里，
几个主播的议论声刺得人耳膜疼。自从拆穿剧本吵架，温叙言在公司的处境就很微妙。
赵扒皮明里暗里给她穿小鞋，把最难卖的“大牌平替”全塞给她，
还买了水军刷“黄脸婆滚出直播界”。温叙言却毫不在意，
直接在账号发了预告：“明晚八点，素颜无滤镜测品，专测公司力荐的‘大牌平替’，
家人们记得来看。”评论区瞬间涌入大量水军：“黄脸婆就别出来吓人了，
赶紧退圈吧”“肯定是P图怪，素颜见光死”“收了钱抹黑同行，现在又想靠素颜洗白？
要点脸吧”温叙言看着这些熟悉的ID，眼神发冷。上一世，就是这些水军，
用最恶毒的话把她逼上绝路。直播当晚，温叙言洗了脸，素面朝天地坐在镜头前。
没有了妆容遮掩，她脸上的小雀斑清晰可见，眼角还有颗小小的痣，
却透着一股干净利落的劲儿。“家人们晚上好，我是温叙言。”她对着镜头挥挥手。
“今天不化妆，就想让大家看看，这些所谓的大牌平替，到底值不值得买。
”她拿起第一样产品：赵扒皮强推的“YSL平替口红”，外壳做得和正品几乎一模一样，
价格却只要三分之一。“这款号称和小金条21号色一模一样，”温叙言拧开盖子，
膏体泛着廉价的光泽。“我们来试试。”口红刚涂上唇，她就皱起了眉。嘴唇传来一阵刺痛，
像是被针扎，很快就红肿起来，像根熟透的香肠。“嘶……”她倒吸一口凉气，
对着镜头展示。“家人们看，刚涂上去就红肿了，还特别疼。
”弹幕里的水军立刻刷屏：“碰瓷！绝对是碰瓷！肯定是她自己嘴唇有问题！
”“想红想疯了，用这种低级手段博眼球”“取关了，太恶心了”温叙言冷笑，
正要拿检测报告，直播间的门突然被推开。顾衍之扛着一箱卸妆水冲进来，
身后跟着他的助理。“用这个卸！”顾衍之把一瓶卸妆水塞给她，对着镜头举起检测报告。
“刚拿到的结果，这款口红铅含量超标30倍，长期使用会铅中毒，严重的可能不孕不育。
”他顿了顿，看向温叙言红肿的嘴唇，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赶紧卸了，
我带你去医院。”“顾顶流又来蹭热度了？”温叙言没接卸妆水，眼神里满是戒备。
上一世他就是这样，表面装好人，背地里却带节奏网暴她。“谁蹭你热度？
”顾衍之耳尖发红，突然想起什么，指着卸妆水。“哦对了，这是赵总想塞给我带货的牌子，
我扔了三次，他又送三次，烦得很。”这时，赵扒皮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温叙言！
你敢毁我生意！”他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显然是来抢设备的。顾衍之眼疾手快，
拿起一瓶卸妆水就泼了过去。“哗啦”一声，卸妆水全泼在赵扒皮头上，
他精心打理的油头瞬间塌下来，发胶被冲成一缕一缕的，活像个地中海瀑布。直播间笑疯了，
在线人数瞬间破百万：“哈哈哈哈顶流是来报仇的吧！这一下太解气了！
”“地中海瀑布可还行？求问这卸妆水什么牌子，去污能力太强了！
”“顾衍之是不是暗恋温叙言？不然这么帮她？”“前面的+1，这互动也太甜了吧！
”赵扒皮抹了把脸，气得浑身发抖：“顾衍之！你……你敢公然挑衅我？”“我什么我？
”顾衍之把检测报告甩给他。“卖有毒的东西，你还有理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赵扒皮看着报告上的公章，气焰瞬间灭了，灰溜溜地带着保镖跑了，
跑之前还不忘瞪温叙言一眼，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直播间里，
粉丝还在刷“磕到了”“清流CP锁死”。温叙言看着顾衍之，突然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衍之挠挠头，眼神躲闪：“没什么，就是……看不惯老板装X。
”他把卸妆水硬塞到她手里，“赶紧卸了，真中毒了我可不负责。
”温叙言看着他别扭的背影，心里第一次对这个前世的仇人，产生了一丝疑惑。这个顾衍之，
好像和她记忆里的不太一样。第四章 卧底黑工厂，测毒套装“叙言姐，
那批‘兰蔻小样’卖爆了！”助理小周拿着报表冲进办公室，脸上带着兴奋。
“赵总说多亏了你上次的打假，现在大家都信我们家有真货了，这两天卖了五十多万呢！
”温叙言却皱紧了眉。上一世，她就是被这款“专柜撤柜小样”坑惨。
表面上是“专柜过期撤柜产品”，实际上全是郊区黑工厂灌的散装液体，
里面的细菌超标几百倍，不少粉丝用了烂脸。“地址发我。”温叙言放下手里的检测仪器，
她记得上一世有粉丝扒出过代工厂地址，就在郊区的废弃罐头厂。
小周愣了一下：“赵总说那是机密基地，不让去的……”“那就偷偷去。
”温叙言摸出微型摄像机。“你想不想知道，你妈用的那瓶‘兰蔻粉水小样’，
其实是用什么做的？”小周的脸瞬间白了——她上周刚给妈妈买了一箱。第二天一早，
温叙言刚到公司楼下，就被四个凶神恶煞的保镖拦住了。为首的保镖皮笑肉不笑：“温小姐，
赵总说请你回去喝杯茶，聊聊解约的事。”温叙言知道，这是赵扒皮怕她搞事。
她正想办法脱身，一阵刺耳的跑车轰鸣声传来。一辆骚包的红色超跑突然漂移到跟前，
车窗降下，露出顾衍之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上车。”他言简意赅。“你怎么来了？
”温叙言惊讶。“路过。”顾衍之拍了拍副驾驶，“再不上来，赵总的人就要动手了。
”他指了指保镖口袋里露出的电棍。温叙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跑车轰鸣着冲出包围圈，保镖们根本追不上。“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代工厂？
”温叙言系好安全带，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顾衍之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猜的。
”他转头看了眼她手里的微型摄像机，“准备得挺全乎。”“你好像对那地方很熟？
”温叙言想起上次他说帮赵扒皮拉过货。“还行。”顾衍之避开她的目光。
“上礼拜刚帮赵扒皮拉过一批‘雅诗兰黛平替’，箱子上贴着‘废品处理’标签，
结果全当正品卖了，一瓶卖两百多。”跑车在郊区一个破旧的工厂前停下。
顾衍之从后备箱拿出个工具箱，递给温叙言：“拿着，测毒套装。
”温叙言看着工具箱里的PH试纸、重金属检测仪、细菌培养皿，挑眉：“你早有准备？
”顾衍之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职业病。”两人偷偷溜进工厂，
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扑面而来，像是劣质酒精混着腐烂的水果。车间里，
几个工人正戴着口罩，往印着“兰蔻小样”的瓶子里灌散装液体，旁边堆着小山似的假标签，
还有几箱没贴标的“雅诗兰黛”“海蓝之谜”。“家人们看清楚，
这就是你们抢着买的专柜小样。”温叙言举着微型摄像机，声音压得很低，
“全是散装液体灌的，连生产日期都没有，瓶口还有霉点。”顾衍之突然拿出检测仪，
对着一瓶刚灌好的“兰蔻粉水小样”检测。屏幕上的数字飙升：“甲醛超标200%，
细菌总数超标500倍，这玩意涂脸，跟涂胶水加霉斑没区别。
”他指着角落里的一台机器：“那是贴标签的机器，还是我去年带货销冠的奖金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