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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身边的苏佩妮小姐。
苏佩妮,沪上新贵苏银银行家的掌上明珠,刚从索邦大学毕业。
她挽着陆修远的胳膊,一袭香槟色的露背长裙,笑靥如花,仿佛她才是今晚的女主人。
他们用流利的法语交谈着,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那不重要了。
因为就在昨天下午,我收到了从巴黎寄来的一个牛皮纸信封。
信封里是一叠照片和一份长达数十页的调查报告,出自我重金聘请的全法兰西最昂贵的平克顿侦探社。
照片上,陆修远和苏佩妮在塞纳河畔拥吻,在香榭丽舍大街的珠宝店里挑选钻戒,在他位于拉丁区的公寓阳台上共进早餐。
而那份报告,详细记录了陆修远这三年来,如何用我从沈家绸缎庄牙缝里挤出来的一笔笔汇去的钱,为苏佩妮支付高昂的学费,租下豪华公寓,甚至投资了她父亲在巴黎的一桩小生意。
报告的最后一页,附着一张医院的化验单,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苏佩妮小姐,已怀孕六周。
十年。
我的十年,是在江南的烟雨里,为几文钱的利,跟人磨破嘴皮;是在深夜的孤灯下,打算盘算到指尖发麻;是在码头上,与一群粗鄙的男人争抢着最后一批上等的生丝。
而他的十年,是在巴黎的咖啡馆里高谈阔论,是在艺术沙龙里风花雪月,是在另一个女人的温香软玉里,耗尽了我用血汗换来的黄金。
前世我实在不甘,硬生生将自己又绑在这烂人身上一辈子。
可如今,我是再怎么也不愿了。
就在这时,陆修远终于结束了与友人的寒暄,松开苏佩妮,朝我走来。
他执起我的手,放在唇边印下一个绅士的吻,眼里的感激与深情,演得天衣无缝。
月卿,让你受累了。这些年,若不是你,我早已客死他乡。他看着我,目光灼灼,等我们的纺织厂步入正轨,我一定让你做全上海最风光的太太。
风光?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他口中的我们的纺织厂,指的是他用我的钱做的企划案,准备用我沈家的百年信誉做担保,向法兰西银行贷款五十万法郎,去购买德国最先进的机器。
他以为我还是前世那个被他实业救国的理想迷昏了头,被不甘和沉没成本逼疯了的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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