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华亭鹤簪是谁的

鹤唳华亭鹤簪是谁的

作者: 肖免儿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鹤唳华亭鹤簪是谁的》“肖免儿”的作品之柳七郎苏婉云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柳七郎是汴京城最纨绔的御台推纵情诗酒却屡破奇新法推行之礼部官员竟被铸成青苗铜像窒息而验尸时发现死者喉中堵着半枚双鹤玉佩——竟与母亲十年前离奇悬案的证物一模一追查时偶遇反对变法的苏家嫡女在火场徒手救她裙角焦痕下晃动正是玉佩的另一“姑娘这怕是沾了不止一条人命?”他轻笑扣住她手她却反手将毒针刺入他掌心:“柳大人查案不妨先查查令尊书房暗格里……那叠未寄出的旧情笺...

2025-08-11 12:27:19
柳七郎是汴京城最纨绔的御台推官,纵情诗酒却屡破奇案。

新法推行之际,礼部官员竟被铸成青苗铜像窒息而亡。

验尸时发现死者喉中堵着半枚双鹤玉佩——竟与母亲十年前离奇悬案的证物一模一样。

追查时偶遇反对变法的苏家嫡女在火场徒手救人。

她裙角焦痕下晃动的,正是玉佩的另一半。

“姑娘这玉,怕是沾了不止一条人命?”

他轻笑扣住她手腕。

她却反手将毒针刺入他掌心:“柳大人查案前,不妨先查查令尊书房暗格里……那叠未寄出的旧情笺?”

第一卷:铜骨生寒汴梁的秋,来得格外肃杀。

昨夜一场冷雨,洗得朱雀门外御街两侧的银杏叶金晃晃的刺眼,映着官道上行色匆匆、面容绷紧的车马。

太学东巷“丰乐楼”的露台雅间,临窗却支着一幅不合时宜的慵懒光景。

猩红的波斯绒毯上,滚金线宽袍半解的年轻人斜倚凭栏,指间掂着一只薄胎秘色盏。

酒液剔透如泉,几滴溅在他线条明朗的下颌,又顺着修长脖颈,滑入松垮交领里若隐若现的蜜色胸膛。

他那双凤眼本天生含情,此刻浸着薄醺,目光迷蒙地投向楼下御街尽头那幢青灰色的宏伟建筑——御史台。

“啧,”柳七郎含混地嗤笑一声,声线如浸了陈酒的丝缎,“赵老三那家伙,怕是又对着案牍啃冷胡饼呢吧?

可怜见儿的。”

“您还提赵推官?

人家是夙夜匪懈。”

旁边随侍的长随柳安,小心翼翼地开口,手上麻利地换上一壶滚烫新煎的蒙顶山黄芽,“您也是推官,今日……可该回台当值了?

昨儿又宿在这儿……当值?”

柳七郎眼也不抬,指尖一弹杯壁,清吟如碎玉,“查什么?

查查这满街奔命的贩夫走卒,是急着给新党报信,还是给旧党张目?”

他歪头,下颌抵着窗棂冰凉的木头,“变吧,变天了才有意思。

安啊,酒空了。”

柳安无奈地执壶斟茶,微黄的茶汤刚注满玉盏,急促的脚步声就踏碎了阁内的靡靡之气。

来人皂靴青服,腰佩御史台当值鱼符,一张脸煞白得不见血色,呼吸粗重,显是狂奔而来。

“柳……柳推官!”

来人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抱拳深躬,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里面的惊惶,“出……出大事了!

礼部祠祭清吏司的刘主事……人没了!”

柳七郎拈杯的手指顿住,凤目里酒雾顷刻之间褪得一干二净,锐利如刚淬火的针尖。

他依然歪着身子分毫未变,只有那股方才还凝滞的空气,无端地寒峭起来。

“嗯?”

他微扬声,似冰泉叩击石岸。

“人……人在南熏门外新设的青苗司衙门里……发…发现的!”

衙役喉结滚动,不敢看他的眼睛,“是……是铸在一樽新造的‘青苗富国’铜模子里……硬生生……闷死的!

全身……全身都裹在铜水里……就,就露了一个脸……脸上那表情……”衙役说不下去了,一股胃酸气往上顶,他猛地捂住嘴干呕起来。

隔壁雅间顿时传来一阵压抑的呕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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