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山离开后,柯明远站在客厅中央,盯着紧闭的卧室门。窗外的雨声渐大,雨滴拍打玻璃的节奏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抓挠。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听从许文山的建议——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进那间卧室。他走到沙发前坐下,打开电视,试图用嘈杂的节目声驱散心中的不安。但无论音量调得多大,他的注意力总是不由自主地被牵引向卧室方向。那面铜镜现在是什么状态?还倒扣着吗?或者...它又自己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