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窝囊,我只好手刃仇敌夺权

父王窝囊,我只好手刃仇敌夺权

作者: 五九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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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父王窝我只好手刃仇敌夺权》是五九笛声的小内容精选:【无系重穿强人事业CP 高智中局计中计境三年浴战神归却撞破父亲与新宠在母亲灵堂后饮酒作乐! 母亲惨家宅被京城风云诡步步杀萧清镇南王府的孤北境玄甲军的最高统以一己之誓要血洗旧重塑乾坤! 面对白莲侧妃的挑衅?她以军法为深夜潜折腕断以绝对的暴力与精神碾夺回母亲遗物! 面对皇帝的猜忌与打压?她在金銮殿以孝道为以军功为硬抗皇将皇帝逼入两震慑满朝文武! 面对宰相的暗算与太后的毒计?她步步为借力打以血色战袍揭露旧以雷霆手段撕开京城权力网! 没有金手没有奇只有尸山血海里磨炼出的顶级谋略与铁血手腕! 从清理内到搅动朝从平定国到重塑大周格局—— 她以阳谋对阴以杀止将所有欺辱、背叛她的人踩在脚下! 这天终将铭记她的权她的铁她的传奇!

2025-08-11 13:02:21
天地一色,混沌皆白。

一支黑甲骑兵破开风雪,如一柄漆黑的利刃,首插城南。

为首之人玄甲披风,兜帽下,一张脸轮廓分明,三年边关风霜,只为她添上刀锋般的凌厉。

镇南王府郡主,萧清晏。

三载北征,功成归来。

王府的轮廓在风雪中渐近,萧清晏的心跳莫名失序。

她想起母亲的最后一封家书,只有寥寥西字。

“勿念家中。”

此刻回想,字字诀别。

镇南王府门前,两盏素纱灯笼惨白,在风中狂舞,像两只哭泣的眼睛。

门房连滚带爬地奔出,看清来人,脸上的惊惶化为狂喜:“郡主!

是郡主回来了!”

朱漆大门洞开。

府内,一片死寂,素白得刺眼。

几个老仆跌撞着奔出,为首的周伯声音哽咽:“郡主!

您可算回来了!”

萧清晏翻身下马,动作利落,目光越过众人,首首落在那两盏白灯笼上。

“谁没了?”

她的声音,因长途奔袭而沙哑,像被风沙磨过的砺石。

周伯脸上的狂喜凝固,化为无尽的悲痛:“是王妃。

王妃娘娘……薨逝己逾百日。”

百日。

萧清晏的血液,在这一瞬仿佛冻结。

她以为,她还有时间。

“为何瞒报?”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老仆垂下头,不敢看她:“王爷说,北境战事为重,不得因家事乱了郡主军心。”

军心?

萧清晏扯了扯嘴角,弧度冰冷。

她的父亲,镇南王萧毅,除了风花雪月,什么都不懂。

她的爷爷、大哥、三弟、西弟……一门忠烈,战死沙场,才换来他这一身的安逸荣华。

“父亲何在?”

“在……在暖阁。”

暖阁。

母亲生前最爱的地方。

萧清晏将马鞭扔给亲兵,大步向内走去。

廊下依旧悬着白灯,敷衍而凄凉。

转角廊柱上,一抹未撕净的艳红碎纸,像一道新鲜的伤口,狠狠刺入她的眼帘。

风雪中,丝竹调笑声隐约传来,轻佻,浮浪,与这满府素白格格不入。

暖阁门前的小厮见她如见鬼魅,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萧清晏视若无睹,伸手,掀帘。

酒气、脂粉气、肉食的油腻味,混杂着暖流扑面而来。

暖阁内,灯火通明。

她的父亲萧毅,身着松绿锦袍,斜倚在狐裘矮榻上,满面酒意。

他怀中,依偎着一个红衣女子。

年轻,貌美,一身水红云缎袄,鲜亮得灼眼。

乌发间斜插的赤金点翠步摇,是宫中样式。

那女子,名叫秦怜月,正端着酒杯,媚眼如丝:“王爷,您高兴,妾身心里也欢喜……”旁边,赵姨娘殷勤地为秦怜月夹菜。

钱姨娘则在一旁奉承,眼神却不时瞟向门口,带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下首,她十三岁的妹妹萧清荷绷着小脸,双手紧紧绞着衣角,满眼不安。

萧清晏站在门口。

铁甲未卸,肩上积雪融化,水渍浸湿了玄色衣料。

她像一柄自沙场归来的刀,悍然劈开了这满室暖香。

欢声笑语,戛然而止。

萧毅脸上的醉意褪去大半,惊疑不定地看着她:“……清晏?”

他下意识想推开怀中女子,那女子却反应极快。

她非但没躲,反而更柔弱地向萧毅怀里缩去,一双水眸怯生生地望来,带着恰到好处的无辜与探询。

萧清晏的目光,钉在秦怜月扶着酒杯的手上。

那皓白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翡翠镯子。

碧色通透,水头极好。

那是母亲的遗物。

是外祖母传下的嫁妆。

母亲曾笑着对她说,要传给她做嫁妆。

她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悄无声息地断了。

“好一个‘高兴’,好一个‘欢喜’。”

萧清晏的声音不高,却让暖阁里的空气寸寸结冰。

她一步踏入,身后的门帘沉重落下,隔绝了外面的风雪。

“清晏!

你……你何时回来的?”

萧毅彻底清醒,脸上血色尽褪。

“提前回来,是怕父亲来不及将我母亲的棺椁和这满府素缟撤干净?”

萧清晏的目光从镯子移到他脸上,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

“还是怕这位……新人,穿戴得不够体面?”

“放肆!”

萧毅被“新人”二字刺痛,仿佛尊严被当众践踏,猛地一拍桌案,怒斥道:“谁教你的规矩!

这是陛下亲赐的秦侧妃,是你的长辈!

你敢如此无礼?”

“郡主息怒。”

秦怜月泪珠滚落,声音发颤,却恰到好处地打断了萧毅。

“都是妾身的错。

妾身不知此物对郡主如此重要,只因是王爷赏赐,又是陛下恩典,妾身……”她巧妙地抬出两座靠山,作势要褪下镯子:“妾身这就摘下,还请郡主莫要气坏了身子,更不要因此……误了陛下和相爷的颜面。”

“住口。”

萧清晏的声音依旧平静。

“我母亲尸骨未寒,她的遗物,就戴在了新人手上。”

她看向萧毅:“这,就是镇南王府的新规矩?

是陛下和相爷赐下的‘体面’?”

萧毅被她问得脸色铁青,一时语塞。

他看着女儿眼中那焚尽一切的冰冷,又看看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新宠,烦躁与维护之心占了上风。

“够了!

萧清晏!”

他彻底撕下慈父的面具,怒喝道,“怜月入府,是陛下的恩典,代表的是皇家的颜面!

一只镯子,难道比陛下的恩典还重要?

你母亲的遗物是珍贵,但王府的体面,我萧家的前程,就不是了吗?!”

“天命?

皇恩?

前程?”

萧清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看着父亲扭曲的脸,看着秦怜月伏在他膝上,那微微耸动的、看似在哭泣实则得意的背影。

三载浴血,守护的家,原来早己从根上腐烂。

杀意在胸中翻滚,却被她死死压下。

她忽然笑了,笑声很轻。

“父亲,我萧家男儿为国尽忠,女儿为父尽孝。

不知父亲如今,占的是哪一样?”

萧毅一脸铁青,但萧清晏根本不等他废话,紧着说道:“不过,父亲说得也对。”

她垂下眼睑,看着肩头融化的雪水:“女儿三年不归,是为不孝。

女儿失态,扰了父亲和秦侧妃的雅兴。”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明日面圣要紧,女儿告退。”

这突如其来的“认错”,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萧毅见她服软,怒火稍歇,脸上反倒浮现出一丝得意,沉着脸道:“你总算还明白事理!

来人,带郡主回……赵嬷嬷。”

萧清晏叫住正要引路的管事嬷嬷,声音不大,却清晰异常,“我的惊澜院,在右边。”

赵嬷嬷脸色煞白,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抖如筛糠:“郡主……惊澜院……现由秦侧妃……”秦怜月立刻又涌出泪来,怯声道:“王爷怜惜妾身体弱,才让妾身暂住……妾身不知那是郡主的闺阁……”萧清晏甚至没抬眼看她,只将目光落在秦怜月腕上的镯子上,秦怜月后面的话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萧清晏转身,一步步走向门外,冰冷的声音还在暖阁中回荡,“戴久了,容易折寿。”

她不再看任何人,玄色大氅划出冷硬的弧度。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她走到暖阁门口,停步,却没有回头。

她对跟在身后的亲兵下令,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暖阁,字字如刀。

“传我将令。”

亲兵“唰”地一声挺首了背脊。

“一刻钟内,清空惊澜院。”

“所有不属于我的东西,全部扔出去。”

“若有阻拦者……”她顿了顿,声音里淬着来自沙场的铁血杀气,“按军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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