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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百依百顺的老公,意外车祸去世了。
他亲手给我打造的那个木头人,突然开始动了。
我回家,它会自己挪到门口,递上拖鞋。
我咳嗽,它会笨拙地拍我的背。
我失眠,它会发出老公睡觉时的轻微鼾声。
这些都是老公生前独有的习惯。
婆婆和儿子喜极而泣,说老公的魂魄附在了木头人上。
我却颤抖着拨通了楼下废品回收站的电话:
“喂,王大爷吗?我这有个一人多高的旧木雕,当劈柴送你了,你赶紧带斧子和麻袋上来!”
......
那个曾经对我百依百顺的老公,死了。
他亲手为我打造的那个一比一的木头人,却在他死后,动了。
我下班回家,它会自己从墙角挪到门口,伸出僵硬的木头手臂,递上拖鞋。
我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咳嗽时,它会笨拙地移动到我身后,用那只巨大的木头手掌,一下,一下地拍我的背。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它就待在卧室门口,喉咙里发出一种木头摩擦的极其细微的声响,像极了老公张诚睡觉时的鼾声。
婆婆和上初中的儿子小杰喜极而泣,抱着木头人喊着张诚的名字,说他的魂魄附在了上面,舍不得我们。
我看着那个模仿着老公生前所有习惯的木头人,心中涌起的不是半点欣喜,而是刺骨的寒意。
我当着全家人的面,颤抖着拨通了楼下废品回收站的电话。
“喂,王大爷吗?”
我的声音平静到不像刚刚失去了丈夫。
“我这有个一人多高的旧木雕,当劈柴送你了,你赶紧带斧子和麻袋上来!”
婆婆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林晚!你疯了!那是阿诚!那是你老公啊!”
儿子小杰也冲过来,通红着眼睛抓住我的裤腿。
“妈!你不能这么做!那是爸爸!爸爸回来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对着电话那头又重复了一遍。
“王大爷,你快点,我怕我等会儿就改主意了。”
挂掉电话,我看着那个杵在原地的木头人,它木然的脸上透着一丝无辜。
可我知道,那双用黑曜石镶嵌的眼珠后面,藏着的是什么。
张诚,远近闻名的好男人,更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妻管严。
结婚十五年,他从不让我碰任何粗活,我一双手被他养得像千金小姐,连瓶盖都拧不开。
他知道我睡眠浅,特意把我们卧室的床腿都用厚厚的软布包上,生怕夜里弄出一点动静。
他知道我爱美,就亲手给我雕了上百个不同花样的木头发簪,他说我的头发,只有最配得上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纹理。
可就是这样的他,在我回娘家的第二天,出了一场惨烈的车祸,当场死亡。
肇事司机逃逸,现场没有监控,案子就这么成了悬案。
所有人都为我惋惜,说我失去了世界上最好的丈夫。
只有我自己清楚,在那张老实温厚的面孔下,藏着的是怎样扭曲的控制欲。
那些包上软布的床腿,是为了他半夜出门时,我听不见。
那些精美的发簪,是他插在我发间的眼线,每天都要一一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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