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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被晒得发蔫,苏晚走出大门时,裤脚沾了片卷曲的枯叶。

她伸手摘掉,叶子脆得一捏就碎,粉末蹭在指尖,像刚烧尽的香灰。

陈砚生己经走了。

台阶上空荡荡的,只有风卷着几张传单打旋,其中一张印着"婚姻挽回咨询"的广告,被风吹得贴在她鞋面上,又倏地飘向马路。

苏晚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红本本——现在该叫离婚证了。

封皮还是烫金的"囍"字,只是里面的照片被钢印压出两道交叉的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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