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柳志杰。
下面，是我的故事。
今天是我奶奶的七十大寿，也是我准备清除家族污点的日子。
我站在金碧辉煌的凯悦酒店宴会厅门口，理了理阿玛尼西装的领口，手腕上那块价值六十多万的百达翡丽在水晶吊灯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一切都完美无瑕，除了一个人。
我的目光穿过满堂宾客，精准地落在了角落里那个格格不入的身影上——林风，我名义上的姐夫。
他正端着一盘吃剩的果皮，小心翼翼地走向垃圾桶，那副卑微的样子，就像一条摇着尾巴等待主人赏赐的狗。
他身上那套廉价的休闲服，是我妈去年淘汰家政阿姨时顺手扔给他的，穿在他身上，更是将“寒酸”两个字刻进了骨子里。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
三年前，天知道我那个被誉为江城第一美女的姐姐柳如烟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会嫁给这么一个一无所有的废物。
这三年来，他就像一块狗皮膏药，死死地黏在我们柳家身上，成了整个江城上流圈子的笑柄。
我的朋友们当面喊我“柳总”，背后却嘲笑我有一个“洗衣工姐夫”。
每一次商业谈判，我都需要花加倍的力气去证明自己，才能抵消掉这个废物给我带来的负面影响。
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符号，一个象征着我们柳家没落和眼瞎的耻辱符号。
今天，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出最得体的微笑，朝着主桌走去。
奶奶坐在正中央，满面红光，我那些叔伯姑婶们正围着她说着各种奉承的吉祥话。
“奶奶，孙儿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我递上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打开的瞬间，满堂宾客都发出了惊叹。
那是一尊由整块和田玉雕琢而成的寿星翁，玉质温润，雕工精湛，是我花了一百八十万从一位香港大师手里求来的。
奶奶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我的手，对着众人说：“看看，看看我这大孙子，就是有出息！
志杰啊，你才是我们柳家未来的希望！”
我享受着所有人的赞美和羡慕，目光却再次瞥向了角落里的林风。
他看到了，他当然看到了。
我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丝黯然。
这就对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要让他明白，他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
“对了，”我仿佛不经意地提起，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主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如烟呢？
怎么没跟她的宝贝老公一起来给奶奶祝寿？”
话音刚落，我妈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我那位好姐姐柳如烟，三年来第一次缺席了家族的重要宴会，原因可笑至极——她那家快倒闭的小公司，今晚有一笔“重要”的生意要谈。
真是愚蠢，芝麻大的小生意，能有奶奶的寿宴重要？
我看她就是没脸带这个废物上台面。
“志杰，别提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了！”
我妈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厌恶，“看到他我就吃不下饭。”
“妈，话不能这么说。”
我故作大度地笑了笑，目光扫过全场，“好歹也是我们柳家的女婿，来都来了，总得让他给奶奶拜个寿，表表心意吧？”
我就是要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再丢一次脸。
我对着远处的林风招了招手，像是在召唤一个服务生：“林风，过来一下。”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主动叫他。
他有些局促地擦了擦手，迈着那双总也抬不起头的步子，慢慢地挪了过来。
“志杰，有什么事吗？”
他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哼。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今天奶奶大寿，你作为孙女婿，准备了什么礼物啊？
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林风身上。
我看到他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双手在裤子上不停地搓着，嘴唇嗫嚅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礼物？
他能有什么礼物？
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废物，浑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两百块，难道要送奶奶一盘他刚吃剩的瓜子皮吗？
我要的，就是这份极致的羞辱。
“怎么？
没准备？”
我明知故问，语气里的轻蔑不加掩饰，“林风，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在我柳家白吃白喝了三年，连给奶奶买件礼物的钱都没有吗？
你的骨气呢？”
“我……”他终于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我给奶奶准备了。”
我愣住了。
就连主座上的奶奶和亲戚们，也都露出了一丝意外的神色。
只见他从那个破旧的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用报纸包着的东西，一层一层地打开。
最后，一枚暗红色的药丸，出现在他的手心。
整个宴会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几秒种后，爆发出山洪般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
这是什么？
老鼠药吗？”
“我的天，他是不是穷疯了？
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搓出来的泥丸子？”
“柳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招了这么个极品女婿，笑死我了！”
我捂着嘴，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就是他的礼物？
一个泥丸子？
他是在挑战我的想象力极限吗？
我感觉自己胸中的那股恶气，终于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够了，彻底够了。
我收起笑容，脸色瞬间转冷，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林风，我给你一分钟，拿着你的垃圾，从这里滚出去。
然后，跟我姐姐离婚。”
“从今天起，我们柳家，没有你这种丢人现眼的东西！
下面，是我的故事。
今天是我奶奶的七十大寿，也是我准备清除家族污点的日子。
我站在金碧辉煌的凯悦酒店宴会厅门口，理了理阿玛尼西装的领口，手腕上那块价值六十多万的百达翡丽在水晶吊灯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一切都完美无瑕，除了一个人。
我的目光穿过满堂宾客，精准地落在了角落里那个格格不入的身影上——林风，我名义上的姐夫。
他正端着一盘吃剩的果皮，小心翼翼地走向垃圾桶，那副卑微的样子，就像一条摇着尾巴等待主人赏赐的狗。
他身上那套廉价的休闲服，是我妈去年淘汰家政阿姨时顺手扔给他的，穿在他身上，更是将“寒酸”两个字刻进了骨子里。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
三年前，天知道我那个被誉为江城第一美女的姐姐柳如烟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会嫁给这么一个一无所有的废物。
这三年来，他就像一块狗皮膏药，死死地黏在我们柳家身上，成了整个江城上流圈子的笑柄。
我的朋友们当面喊我“柳总”，背后却嘲笑我有一个“洗衣工姐夫”。
每一次商业谈判，我都需要花加倍的力气去证明自己，才能抵消掉这个废物给我带来的负面影响。
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符号，一个象征着我们柳家没落和眼瞎的耻辱符号。
今天，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出最得体的微笑，朝着主桌走去。
奶奶坐在正中央，满面红光，我那些叔伯姑婶们正围着她说着各种奉承的吉祥话。
“奶奶，孙儿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我递上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打开的瞬间，满堂宾客都发出了惊叹。
那是一尊由整块和田玉雕琢而成的寿星翁，玉质温润，雕工精湛，是我花了一百八十万从一位香港大师手里求来的。
奶奶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我的手，对着众人说：“看看，看看我这大孙子，就是有出息！
志杰啊，你才是我们柳家未来的希望！”
我享受着所有人的赞美和羡慕，目光却再次瞥向了角落里的林风。
他看到了，他当然看到了。
我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丝黯然。
这就对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要让他明白，他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
“对了，”我仿佛不经意地提起，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主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如烟呢？
怎么没跟她的宝贝老公一起来给奶奶祝寿？”
话音刚落，我妈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我那位好姐姐柳如烟，三年来第一次缺席了家族的重要宴会，原因可笑至极——她那家快倒闭的小公司，今晚有一笔“重要”的生意要谈。
真是愚蠢，芝麻大的小生意，能有奶奶的寿宴重要？
我看她就是没脸带这个废物上台面。
“志杰，别提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了！”
我妈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厌恶，“看到他我就吃不下饭。”
“妈，话不能这么说。”
我故作大度地笑了笑，目光扫过全场，“好歹也是我们柳家的女婿，来都来了，总得让他给奶奶拜个寿，表表心意吧？”
我就是要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再丢一次脸。
我对着远处的林风招了招手，像是在召唤一个服务生：“林风，过来一下。”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主动叫他。
他有些局促地擦了擦手，迈着那双总也抬不起头的步子，慢慢地挪了过来。
“志杰，有什么事吗？”
他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哼。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今天奶奶大寿，你作为孙女婿，准备了什么礼物啊？
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林风身上。
我看到他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双手在裤子上不停地搓着，嘴唇嗫嚅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礼物？
他能有什么礼物？
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废物，浑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两百块，难道要送奶奶一盘他刚吃剩的瓜子皮吗？
我要的，就是这份极致的羞辱。
“怎么？
没准备？”
我明知故问，语气里的轻蔑不加掩饰，“林风，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在我柳家白吃白喝了三年，连给奶奶买件礼物的钱都没有吗？
你的骨气呢？”
“我……”他终于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我给奶奶准备了。”
我愣住了。
就连主座上的奶奶和亲戚们，也都露出了一丝意外的神色。
只见他从那个破旧的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用报纸包着的东西，一层一层地打开。
最后，一枚暗红色的药丸，出现在他的手心。
整个宴会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几秒种后，爆发出山洪般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
这是什么？
老鼠药吗？”
“我的天，他是不是穷疯了？
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搓出来的泥丸子？”
“柳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招了这么个极品女婿，笑死我了！”
我捂着嘴，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就是他的礼物？
一个泥丸子？
他是在挑战我的想象力极限吗？
我感觉自己胸中的那股恶气，终于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够了，彻底够了。
我收起笑容，脸色瞬间转冷，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林风，我给你一分钟，拿着你的垃圾，从这里滚出去。
然后，跟我姐姐离婚。”
“从今天起，我们柳家，没有你这种丢人现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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