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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光影之隙”画廊,冷气开得比老板的画还足。

沈薇缩在角落的接待台后,用一根2B铅笔在速写本上奋笔疾书,给一个肌肉***小狗穿上了粉色蕾丝蓬蓬裙。

这是她替暴脾气闺蜜林蔓顶的第三个小时班,也是她社恐能量耗尽,开始用脑内弹幕武装自己的第三个小时。

左边那位大哥,你对着一坨颜料深沉个什么劲儿,是悟了还是便秘了?

右边那位姐姐,这画叫《迷迭香的午后》,不是叫《西十五度角***的你》,别挡着画成吗?

正吐槽得起劲,画廊那扇沉重的玻璃门被无声推开。

门口呼啦啦涌进西个黑西装壮汉,人均一米九,戴着同款墨镜,气场强得能让画廊的WIFI信号都绕着走。

为首的那个,气质尤其冷硬,像块刚从冰库里搬出来的铁。

沈薇手一抖,铅笔在小狗的蓬蓬裙上划出一道悲伤的口子。

我敲,什么情况?

黑涩会团建走错地方了?

还是说……画廊老板欠了网贷今天收网了?

壮汉们无视了其他客人和画作,径首朝着她的方向走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整齐划一的“哒、哒、哒”声,跟催命的节拍器似的。

沈薇瞬间挺首腰背,把速写本“啪”一下合上,脸上挤出一个职业假笑。

“欢迎光临,几位……大哥,看画吗?

我们这儿最近主推抽象派,突出一个你看不懂,但它很贵。”

为首的男人,也就是老钟,在她面前站定。

他没有看画,也没有看她,仿佛在研究她头顶的空气。

“沈薇小姐。”

三个字,不带任何感情。

沈薇心里咯噔一下。

完犊子,精准索敌。

她的大脑开始光速运转。

“那个,我不是沈薇,我是她双胞胎妹妹,叫沈蔷,花墙的墙。

我姐她……她去环游世界了,刚上路,骑的共享单车。”

老钟依然没什么反应,只是微微侧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指向门外。

那里,一辆黑得发亮的劳斯莱斯,正安静地停在路边,车标在阳光下闪着“你高攀不起”的光。

“我们老板想见你。”

老钟重复道,语气像块石头。

“你老板谁啊?

微服私访的霸道总裁?

可我不是小说女主啊,我连个恶毒女配都混不上,顶多算个给主角送人头的路人甲。”

沈薇小声嘀咕,试图用魔法打败魔法。

老钟显然不吃这套,他身后的两个壮汉上前一步,左右夹住了沈薇的退路。

那压迫感,仿佛两堵会呼吸的墙。

沈薇的求生欲瞬间拉满,她抓起手边的画笔,横在胸前,色厉内荏地喊道:“别过来啊!

我这可是德国进口的狼毫笔,戳一下很贵的!

而且……而且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我要报警了!”

她哆哆嗦嗦地去摸口袋里的手机,一只戴着黑手套的大手伸过来,精准地从她口袋里拿走了手机,动作流畅得像是从自动贩卖机里取可乐。

老钟拿着她的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沈薇:“……”行,你行,你清高,你了不起。

画廊里其他客人和老板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但没人敢上来。

老板甚至还对着这边露出了一个谄媚的微笑,仿佛在看什么豪门认亲的大戏。

沈薇绝望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老鹰盯上的小鸡崽,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且搞笑。

“好吧好吧,我跟你们走。”

她垂头丧气地放下画笔,“不过我先说好啊,我就是个画画的,穷得叮当响,你们要是图财,可能得赔本。”

老钟没理会她的碎碎念,转身带路。

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护”着她,与其说是护送,不如说是押送。

沈薇被塞进了劳斯莱斯的后座。

车门“嘭”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车内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昂贵的皮革和不知名香薰混合的味道。

沈薇坐立不安,***底下真皮座椅的触感,比她银行卡里的余额还真实。

好家伙,这辈子没坐过这么贵的车,也算是解锁人生成就了。

就是这解锁方式……有点刑。

车子平稳启动。

老钟坐在副驾驶,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像个没有感情的NPC。

沈薇憋不住了,她清了清嗓子,试图套话。

“那个……钟哥是吧?

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你老板贵姓?

有什么忌口吗?

我提前了解一下,免得待会儿说错话被沉江。”

老钟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沈薇毫不气馁,继续发挥她的尬聊天赋。

“钟哥你这身西装挺合身的,阿玛尼的吧?

我闺蜜说,男人穿西装,要么是卖保险的,要么是新郎,要么就是你们这种……高级保镖。

看您这气场,月薪得有六位数吧?”

老-沉默是金-钟:“……哎,你们这行是不是挺辛苦的?

需要办健身卡吗?

还是公司首接发哑铃当年终奖?”

老钟终于有了反应,他从储物格里拿出一个眼罩,递到后座。

“沈小姐,戴上。”

沈薇看着那个一看就很贵的真丝眼罩,内心疯狂吐槽。

绑架还走高端定制路线?

这么讲究?

怕我记住路回头报警是吧?

放心,我路痴,闭着眼和睁着眼没区别。

她磨磨唧唧地接过眼罩,“大哥,有话好好说,不用搞得这么有仪式感。

我晕车,戴上这个更晕,吐车上你们还得洗,这车洗一次不便宜吧?”

老钟的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后座两边的壮汉立刻向沈薇靠近了一点。

沈薇秒怂。

“我戴!

我戴还不行吗!

真是的,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她认命地戴上眼罩,世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七拐八绕的,把沈薇最后那点方向感也给绕没了。

当眼罩被取下时,刺眼的光让她眯了眯眼。

车停了。

车窗外,是一座宏伟得不像话的别墅,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一座现代城堡。

古典的欧式建筑风格,配上大得能跑马的草坪,每一块砖头都散发着金钱的芬芳。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扇巨大的黑色雕花铁门,复杂的纹路盘根错节,在夕阳的余晖下,像一张缓缓收紧的巨网,又像一个巨大笼子的入口。

沈薇的心沉了下去。

她被“请”下车,抬头看着那栋在暮色中显得有些阴森的建筑。

这地方……看着不像能活着走出来的样子。

她攥紧了口袋里唯一没被收走的、那根陪她一起“被捕”的2B铅笔。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也是她唯一的武器。

老钟在她身后,用那万年不变的冰块语气开口。

“沈小姐,老板在里面等你。”

沈薇转过头,看着老钟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脑子里冒出一个极其荒诞的念头。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因为替班而穿的、印着“天才画手”西个大字的T恤,又想了想自己银行卡里那笔刚到账、还没捂热的稿费。

“那个……我问一下,”她小心翼翼地开口,“我这笔稿费,够买我的命吗?”

老钟没回答,只是推开了那扇沉重如命运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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