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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门缓缓开启,发出的不是吱呀声,而是一种沉闷的、类似巨兽叹息的低吼。

门后的世界,让沈薇的吐槽能量瞬间蓄满了格。

好家伙,我首呼好家伙。

这是凡尔赛宫平替版?

还是卢浮宫义乌批发款?

挑高二十米的大厅,穹顶上画着她看不懂但感觉很贵的圣经故事。

脚下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干净得能让她看清自己T恤上“天才画手”西个大字旁边沾上的一点可乐渍。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清冷的木质香,高级,且无人情味。

整个空间巨大、空旷、安静得可怕。

除了老钟和她自己,连个鬼影都没有。

这大house,一个月电费得多少钱?

请保洁是不是得按亩收费?

晚上起夜上个厕所,估计得开导航,不然就地失踪了都。

老钟在她身后站定,没有催促。

沈薇的脚在地板上挪了挪,廉价的帆布鞋底发出一声短促的“吱——”,在这座寂静的宫殿里,刺耳得像一声惨叫。

她尴尬地恨不得当场表演一招白鹤亮翅,假装自己是在做什么行为艺术。

最终,她还是跟着老钟,穿过比她出租屋客厅还长的走廊,来到一扇深棕色的实木门前。

老钟推开门,侧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门内一片漆黑。

又来?

你们老板是蝙蝠侠吗?

喜欢玩黑暗play?

沈薇心里打着鼓,攥着口袋里那根2B铅笔,迈步走了进去。

她刚站稳,身后的门就“咔哒”一声合上了。

绝对的黑暗和寂静,将她瞬间吞没。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从脚底板开始向上蔓延。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蹦迪的声音。

“咚、咚、咚……”冷静,沈薇,冷静!

你可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怕什么牛鬼蛇神……不对,现在该怕的好像是活人。

就在她准备扯着嗓子喊“有没有人,送外卖的!”

来壮胆时,前方“唰”地亮起一道光。

一面巨大的投影幕布,占据了整面墙壁。

光线稳定后,幕布上出现了一张女人的侧脸照。

照片是黑白的,光影处理得极具艺术感。

照片上的女人有着完美的下颌线,小巧挺翘的鼻尖,和微微下垂的、带着一丝忧郁和无辜的眼角。

美得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一个男人从幕布旁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他很高,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冷白的皮肤。

他就是顾聿深。

沈薇的大脑在一秒钟内完成了信息处理。

长得是真不错,堪称女娲毕设级别的作品。

可惜了,看着不太像个好人。

这年头,反派的颜值都这么内卷了吗?

顾聿深没有看她,他的注意力全在幕布上那张脸上。

他就那么站着,看了足足一分钟。

沈薇腿都站麻了,开始在心里进行无奖竞猜。

A:他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哥哥,正在为没早点找到我而悲伤。

B:他是照片上那个女人的怨种前男友,而我长得像他的情敌。

C:以上皆错,他只是单纯有病。

她默默地选了C。

顾聿深终于动了。

他迈开长腿,一步步向沈薇走来。

皮鞋踩在大理石上,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声响,像死神的秒表在倒数。

沈薇攥紧了铅笔,笔尖几乎要戳穿她的裤子口袋。

大哥你别过来啊!

我警告你,我这支铅笔可是开过光的,削铁如泥!

戳你一下,你就得去打破伤风!

顾聿深在她面前站定。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巨大的身高差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的手指很凉,带着金属般的触感。

力道不大,却让她无法动弹。

他强迫她转过头,让她也摆出和幕布上女人一样的侧脸角度。

然后,他侧过头,视线在她的脸和幕布上的照片之间来回移动,像一个最挑剔的质检员,在检查一件有瑕疵的复制品。

空气仿佛凝固了。

沈薇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待估价的物件,或者是一块等待雕琢的璞玉,也可能是一块准备被敲掉重塑的顽石。

终于,质检员给出了他的检验报告。

“缺两毫米骨相。”

他的嗓音低沉,没什么情绪,像在陈述一个物理公式。

沈薇的大脑宕机了半秒,随即吐槽系统重启。

两毫米?

您这眼睛是自带游标卡尺功能吗?

要不要这么精准?

缺两毫米怎么了?

影响我吃饭了还是影响我呼吸了?

她脸上挤出一个标准的、甚至带着点讨好的假笑,低眉顺眼,一副“您说得都对”的温顺模样。

内心的小人却己经叉着腰跳了起来。

嫌我骨相差?

有本事你别找我啊!

满大街找去,看看谁能给你复刻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还两毫米,我看你脑子里的水不止两毫升!

她甚至开始认真思考一个极具现实意义的问题。

这要是让我去整容,费用给报销吗?

走医保还是自费?

能分期吗?

毕竟我刚到账的稿费,可能只够付个麻药钱。

顾聿深的手指还捏着她的下颌。

他似乎对她此刻的“温顺”很满意,指腹在她颧骨下方的位置轻轻摩挲了一下。

就是这个动作,让沈薇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立了。

大哥,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

再摸我报警了!

哦对,忘了,我就是被你们“请”来的,报警没用。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因为生理性的反感而发抖。

她必须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

虽然她现在也没啥大谋,能保住小命就算成功。

就在她以为这场诡异的“面试”即将结束时,顾聿深的手指突然顿住了。

他捏着她下颌的力道,无意识地加重了一点。

他的指腹,正压在她颈侧的动脉上。

那里,正传来一阵稳定而有力的搏动。

一下,又一下。

不急不缓,倔强又鲜活。

完全不像一个被绑架者该有的、因为恐惧而紊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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