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弃主妇逆袭

被抛弃主妇逆袭

作者: 晚晚若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被抛弃主妇逆袭由网络作家“晚晚若”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逸张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民政局那扇厚重的玻璃门在身后合初秋的风已经带上了刀锋的凉我怀里紧紧抱着那个半旧的帆布画具箱角磨损得露出了粗糙的麻这是我能从那个曾经叫做“家”的地方带走最完整的、真正属于我的东除此之就是一张墨迹未干的离婚沉甸甸地揣在风衣口袋1阳光透过稀疏的梧桐枝在地上投下支离破碎的光我眯起看着那些光仿佛看到了过去几年同样支离破碎的生活碎我和张美院的同曾...

2025-08-16 17:01:27

民政局那扇厚重的玻璃门在身后合拢。初秋的风已经带上了刀锋的凉意。

我怀里紧紧抱着那个半旧的帆布画具箱,箱角磨损得露出了粗糙的麻线。

这是我能从那个曾经叫做“家”的地方带走的,最完整的、真正属于我的东西。除此之外,

就是一张墨迹未干的离婚证,沉甸甸地揣在风衣口袋里。1阳光透过稀疏的梧桐枝桠,

在地上投下支离破碎的光斑。我眯起眼,看着那些光斑,

仿佛看到了过去几年同样支离破碎的生活碎片。我和张辰,美院的同窗,

曾经共享过一支画笔、一碗泡面、一盏通宵赶稿的台灯。毕业后挤在狭小出租屋里,

对着四面白墙勾勒出的那个关于“辰宛艺术空间”的盛大梦想。那时的出租屋,

混合着松节油、丙烯颜料和年轻热血的灼热气味,呛人又令人迷醉。“钦宛,

等我们工作室做大了,我要给你办一场最大最轰动的个人画展!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才华!

”他搂着我的肩膀,指着墙上我们贴满的草图和构想,自信满满的承诺。后来,

我们结婚了再后来,工作室渐渐有了名气,我们从出租屋搬到了大别墅。再再后来,

婆婆搬了过来,打乱了我生活的秩序。“阿辰在外面打拼多辛苦?你当老婆的,

心思就该放在家里,放在照顾男人和老人身上!”她刻薄的声音如同砂纸,

日日打磨着我的神经,“画画?那玩意儿能当饭吃?烧钱!你看看你那些颜料,瓶瓶罐罐,

贵得要死!女人家,安分守己才是本分!”张辰起初还会皱着眉说一句“妈,

你别管那么多”,后来,工作室的生意越做越大,他渐渐沉默,然后是默认。最后,

竟成了他母亲声音的应和。“钦宛,妈说得对,你先把家里顾好。孩子还小,妈年纪也大了。

画画……以后再说吧。”他疲惫地扯开领带,倒进沙发。那簇曾经在我心头熊熊燃烧的火苗,

被他们合力泼下的冷水,浇得只剩下微弱的一点火星。可我终究没能彻底熄灭它。画笔,

是我灵魂呼吸的通道。于是,我的画室转移到了深夜紧闭的儿童房。等孩子睡熟,

等婆婆的鼾声在隔壁响起,等张辰应酬未归或者早已沉沉睡去。

我才悄悄拧亮那盏最昏暗的台灯,在画架前铺开纸张。那些在夜色里诞生的画作,

被我用化名,小心翼翼地委托给外地一位相熟的老画廊老板。画廊老板老周偶尔会发来信息,

字里行间透着激动:“‘青禾’老师我的化名,您那幅《夜航》被订走了!

”每次看到这样的消息,心脏深处都会涌起一股滚烫的暖流,

随即又被巨大的失落和酸楚淹没。青禾……多好的名字,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倔强地生长着。而江钦宛呢?只是张辰背后一个面目模糊的影子,

一个连拿起画笔都需要躲藏的妻子和儿媳。日子在表面的平静和内心的撕扯中,

如同浸透了沉重油彩的抹布,缓慢而粘腻地向前拖行。我以为这种分裂会持续很久,

久到孩子长大,久到我彻底忘记自己是谁,久到那点火星在无尽的压抑里彻底熄灭。

直到那个沉闷的午后。婆婆心血来潮,

非要张辰开车带她去城郊新开的一个温泉山庄“散散心”。孩子吵着要去,

所以我便带着孩子一起。回程时,女儿吵着去了外婆家。2回到家,张辰把车子停在院子里,

和婆婆先进屋。车钥匙扔给我,让我慢慢收拾车里女儿的东西。汽车还未熄火,这时,

一条新信息跳了出来。发送者:珍珍。内容只有一行字,却像淬了剧毒的冰锥,

瞬间刺穿了我的视网膜和心脏:辰哥,宝宝今天又闹了好久,可能是想爸爸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好想你……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

冲撞得耳膜嗡嗡作响。珍珍?萧珍珍?

那个张辰口中“只是同门小师妹”、“刚回国发展需要帮衬一下”的萧珍珍?

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冰凉,划向了屏幕。他竟然如此大意,

手机还连着车载蓝牙。往上翻,不堪入目的字句如同密集的毒虫,争先恐后地钻进我的眼睛。

萧珍珍:辰哥,今天产检,医生说宝宝很健康呢!

你摸摸看一张孕肚特写照片张辰:我的宝贝真棒!真想马上抱抱你和宝宝。放心,

我会尽快处理好家里的事。萧珍珍:辰哥,那个女人显然指我还在家碍眼吗?

想到她占着我的位置,我就好难受。张辰:别提她,扫兴。一个黄脸婆,早看腻了。

心里只有你和宝宝。等时机成熟,我立刻踹了她。萧珍珍:辰哥,你对我最好了!

等宝宝出生,我爸爸那边,肯定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室的!张辰:我知道。

为了你和宝宝,也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会尽快。……最后一条信息下面,

是几张刚刚发送过来的照片。背景是医院VIP病房,光线柔和。照片的主角,

是穿着宽松病号服、脸色略显苍白却带着满足笑意的萧珍珍,

她怀里抱着一个皱巴巴的初生婴儿。而站在病床边,小心翼翼搂着她肩膀,低头凝视着婴儿,

脸上洋溢着初为人父般巨大喜悦的男人——是我的丈夫,张辰。信息时间显示,就在五天前。

五天前,张辰告诉我,他要出差去邻市谈一个重要的合作项目,需要三天两夜。原来,

他的“重要项目”,是去照顾他心爱的师妹坐月子,去当另一个女人孩子的“爸爸”!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背叛感,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我吞没。

”、“不体谅他辛苦”、“整天就知道画那些没用的东西”……此刻都化作了最尖锐的讽刺,

狠狠扎回我自己身上。原来,我所有的退让、隐忍、牺牲,

包括我偷偷摸摸维系的那点可怜的创作尊严,在他和他“珍珍宝贝”的眼里,

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一个阻碍他们“美好未来”的绊脚石!屋里,

张辰和婆婆的说笑声清晰地传了进来。“哎哟,累死我了,不过那温泉是真不错!阿辰,

下次带珍珍也去试试?她刚生完孩子,泡泡对身体好……”婆婆的声音透着刻意的亲热。

“嗯,妈说得对,等珍珍身体恢复好些就带她去。

”张辰的声音带着我许久未曾听过的、发自肺腑的愉悦。他们谈笑风生地走进客厅,

直到看见门口面无人色、摇摇欲坠的我。张辰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转为惊愕,

随即是被人撞破秘密的狼狈和恼怒。婆婆则迅速拉下了脸,刻薄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江钦宛?你鬼鬼祟祟站在门口干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夺过张辰手机,

猛地将手机屏幕转向他,解锁。屏幕的光映着我惨白的脸,

也映着那刺目的“珍珍宝贝”和婴儿照片。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张辰,你告诉我,

这就是你所谓的‘重要项目’?出差三天,是去给萧珍珍的孩子当爹?!

”张辰被我当众戳穿,短暂的慌乱后,恼羞成怒彻底占据上风。他一把夺回手机,

狠狠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蛛网般的裂痕狰狞地蔓延开。“是!又怎么样?

”他梗着脖子,眼睛赤红,咆哮着,“江钦宛,你看看你自己!

整天就知道抱着你那几支破笔涂涂抹抹!你懂什么是艺术?你画那些东西有人看吗?

能卖几个钱?跟个废物一样待在家里,连个孩子都带不好,还要妈帮你操心!我早就受够了!

受够你这个没用的黄脸婆!”他喘着粗气,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

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珍珍比你强一万倍!她懂我,支持我!她萧家什么背景你知道吗?

她爸爸指缝里漏一点资源,就够我们工作室吃十年!你呢?除了拖我后腿,你还能干什么?

攀上她,我张辰才能飞黄腾达!你?你算什么东西!早该滚了!”每一个字,

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那点仅存的、关于过去情谊的微弱火星,在这一刻,

被他的唾沫星子彻底浇灭,连灰烬都不剩。原来,在他心里,我江钦宛。

连同我为之付出一切的爱情、婚姻、家庭,连同我小心翼翼守护的画笔和梦想,

都不过是阻碍他“飞黄腾达”的绊脚石!是可以被随意践踏、唾弃的垃圾!没有歇斯底里,

没有眼泪。我缓缓地抬起头,直视着张辰那双被欲望和愤怒扭曲的眼睛。

也扫过他身后那个一脸刻薄的婆婆。“说完了?”我的声音异常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冰凉的嘲讽,“张辰,你说得对,我确实早该醒了。”我挺直脊背,

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割开这令人窒息的空气,“是我江钦宛,不要你了。”说完,

我再没看他们一眼,我回到儿童房,收拾了孩子的衣物和陪伴了我多年的旧画具箱,

紧紧抱在怀里。脚步踏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回响,每一步,

都仿佛踏碎了过去那个懦弱、隐忍、委曲求全的幻影。“江钦宛!你给我站住!

”张辰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身后炸响,“你走?你有地方去吗?就凭你画那些没人要的破画?

离了我,你喝西北风去?”婆婆尖利的帮腔也追了上来:“就是!反了天了!

吃我儿子的用我儿子的,现在翅膀硬了想飞?我看你能飞到哪里去!

有本事走了就别回来求我们!”我拧开冰冷的门把手,初秋的风猛地灌进来,

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干了我眼底最后一丝残留的湿意。我回头,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承载过梦想、最终却埋葬了我所有尊严的“家”,

以及门内那两张写满愤怒、鄙夷和不可置信的脸。“放心,

”我扯出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微笑,“就算饿死在外面,我也不会再踏进这里一步。

至于我的画……”我的目光落在怀里沉甸甸的画具箱上,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决绝:“它们会证明,离开你们,江钦宛活得更好。”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隔绝了里面所有的咆哮和诅咒。那沉闷的撞击声,像是一记重锤,砸碎了过去,

也砸开了通往未知未来的、布满荆棘的窄门。阳光刺眼,风很冷。我抱着我的箱子,

站在车水马龙的路边,像一个刚刚被世界抛弃的流浪者。但奇怪的是,

胸腔里那颗被碾碎过的心,却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烈而陌生的节奏,重新搏动起来。

3从那个令人窒息的家挣脱出来,我带着我的画具箱,

用我悄悄卖画攒下的积蓄租了一套公寓。白天,我把女儿送去幼儿园后,便一头扎进工作室。

我疯狂地画,笔触不再像过去那样带着偷偷摸摸的谨慎和压抑,而是变得奔放、浓烈,

甚至带着一丝毁灭与新生的暴烈。那些被背叛的痛楚、被践踏的尊严、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

统统化作了画布上扭曲挣扎的线条、碰撞撕裂的色彩。化名“青禾”积累的积蓄,

加上离婚时几乎是“净身出户”分到的一点钱,成了我启动梦想的全部资本。

我要办一场真正属于“江钦宛”的个人画展!不再躲在化名背后,

不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或认可。我要堂堂正正地站在聚光灯下,让所有人看到我的名字,

我的画!然而,现实的冷水,很快就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江小姐,您很有想法,

但……您的作品风格,嗯,比较独特,市场接受度可能需要时间培养。

我们画廊目前的排期……已经到明年下半年了。”画廊经理A推着金丝眼镜,笑容公式化,

眼神里却写满敷衍。“场地费?市中心这个地段,最小的展厅,一天租金是这个数。

”场地经理B伸出几根手指,报出一个让我瞬间手脚冰凉的天文数字,“押金三个月,

宣传推广费用另算。您看……”他上下打量着我朴素的衣着,眼神里的轻慢不言而喻。

“宣传?独立艺术家?哦……我们平台主要对接的是有成熟代理画廊或者艺术基金的艺术家。

江小姐,您这种个人性质的……”新媒体运营C在电话那头,语气礼貌却带着疏离的婉拒。

一次次碰壁,一次次被现实冰冷的墙壁撞得头破血流。邮箱里塞满了格式化的拒信,

电话那头永远是客气的推诿。那些积蓄像投入无底洞的沙粒,迅速消耗着。焦虑如同藤蔓,

在每一个深夜里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女儿天真的笑脸是我唯一的慰藉,

也是压在我肩上最甜蜜也最沉重的负担。

又一次被一个知名艺术空间负责人以“风格不符”为由婉拒后,我抱着几卷沉重的画作,

失魂落魄地走在深秋的街头。寒风卷起枯叶,刮在脸上生疼。

巨大的疲惫感和挫败感几乎要将我压垮。4就在这时,一个冒失的身影猛地从旁边冲撞过来!

“哎呀!”惊呼声响起,伴随着画筒滚落地面的沉闷声响。我精心包裹保护的几卷画作,

连同夹在腋下的资料夹,瞬间散落一地。寒风立刻卷起散落的纸张,

如同白色的蝴蝶般四处纷飞。“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抱歉!我赶时间没看路!

”一个低沉而带着急切歉意的男声响起。我顾不上膝盖的疼痛,也顾不上指责,

慌忙扑向那些被风吹走的纸张,那是我的策展方案,是最后一点希望的火种!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比我更快地按住了几张即将飞远的纸页。我抬起头,

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男人很高,穿着剪裁极佳的深灰色羊绒大衣,气质沉稳内敛,

此刻眉头微蹙,眼神里是真诚的歉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实在抱歉,是我的错。

”他将手中的纸页递还给我,又蹲下身,帮我一起捡拾散落的画筒和纸张。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从容的优雅。“没关系,是我自己没拿稳。”我低声说,

努力压抑着声音里的哽咽和狼狈。整理好散落的东西,他站起身,

目光落在我紧抱在怀里的画筒上,又扫过我脸上尚未褪尽的疲惫和沮丧。“你是……画家?

”他开口问道,声音温和。“嗯,算是吧。”我勉强笑了笑,不想多言。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回避,并没有追问,只是略作沉吟,

指了指街角一家亮着温暖灯光的咖啡馆:“刚才撞到你,实在过意不去。能请你喝杯咖啡,

权当赔罪吗?也让我看看有没有撞坏你的画作。”他的态度诚恳而绅士,让人难以拒绝。

加上刚才的混乱确实让我心力交瘁,急需一个地方缓口气。我犹豫了一下,

点了点头:“谢谢。”咖啡馆里暖气很足,舒缓的爵士乐流淌着。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热咖啡的香气稍稍驱散了心头的寒意。他将我的画筒小心地放在旁边的座位上。“我叫萧逸。

”他递过一张设计简洁的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没有头衔,

没有公司信息。“江钦宛。”我接过名片,同样简单地自我介绍。

“江小姐似乎……心事重重?”他的眼神很平静,没有探究的冒犯,

只有一种温和的倾听姿态。或许是压抑太久,

或许是眼前这个陌生人身上有种奇异的、让人安心的气质,

又或许是我真的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在氤氲的咖啡香气里,我竟鬼使神差地,

将筹备画展的种种困境,资金的压力、场地的刁难、宣传的无力……如同倒豆子一般,

带着自嘲和无奈,倾诉了出来。“我只是……想要一个机会,一个证明自己的平台。

为什么就这么难?”我低下头,盯着杯中深褐色的液体,感觉眼眶有些发热。

萧逸安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桌面。等我停下,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低沉而平稳:“江小姐,艺术创作本身已经足够艰难,

还要独自面对整个商业链条的壁垒,确实不易。”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不过,

困境往往意味着转机。或许……换一个思路?”他身体微微前倾,

眼神专注:“我恰好认识一位朋友,他在城西的‘云栖艺术中心’有些关系。那里环境不错,

租金相对合理,而且更注重扶持本土新锐艺术家。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问问看,

是否有空档期。”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云栖艺术中心?

那是圈内公认的、比较有格调和潜力的新兴艺术空间!虽然位置稍偏,但口碑很好,

是多少像我这样的独立艺术家梦寐以求的地方!“真的……可以吗?”巨大的惊喜冲上头顶,

让我声音都有些发飘,随即又被更深的疑虑压下。萍水相逢,他为什么要帮我?

这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一个看起来如此不凡的男人。萧逸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冲淡了他身上那种疏离的冷峻感,显得温和而真诚:“举手之劳而已。

艺术不该被埋没,尤其是……”他目光扫过我放在一旁、沾了些尘土的画筒,

“…能让你如此珍视和坚持的作品。权当是,为刚才的冒失,做一点小小的补偿。

”他的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眼神坦荡。那份真诚,暂时压下了我心头的疑虑。绝望之中,

哪怕是一根稻草,也值得紧紧抓住。“那……太感谢您了,萧先生!”我由衷地道谢。

“不必客气。”萧逸点点头,拿出手机,“方便的话,加个联系方式?

有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交换了微信,我抱着我的画具和那一点点重新燃起的希望,

离开了咖啡馆。萧逸站在咖啡馆门口,目送我离开。5几天后,手机震动,

萧逸的微信头像亮起。简短的文字却让我心跳加速:江小姐,

云栖那边后天上午十点有个空档,负责人想先看看你的作品。方便吗?

我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起来的,立刻回复:方便!太方便了!谢谢萧先生!举手之劳。

祝顺利。他的回复依旧简洁平淡。两天后,我带着精心挑选的几幅近作,

以及那份被现实打磨了无数遍的策展方案,怀着忐忑又激动的心情,

踏入了“云栖艺术中心”。接待我的是艺术中心的负责人,一位姓李的中年女士,气质干练,

眼神锐利。她没有太多寒暄,直接进入主题。我将画作一一展开,紧张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李女士的目光在我的画布上缓缓移动。她看得非常认真,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让我心里七上八下。“这些……”她终于开口,

手指轻轻拂过一幅描绘撕裂藤蔓后倔强向上生长的蓝色小花的画布,“是你近期创作的?

”“是的。”我屏住呼吸。“笔触很有力量感,色彩的情绪表达非常强烈,

尤其是这种蓝灰色调的处理,很独特,带着一种……破土而出的挣扎和希望。

”李女士点评道,语气专业而直接,“主题也很有个人化表达。市场接受度需要培育,

但艺术价值是有的。”她放下画,拿起我的策展方案翻了翻:“方案做得比较用心,

定位也清晰。不过,宣传预算太低了,很难打出水花。”我的心沉了一下。“但是,

”李女士话锋一转,目光落在我脸上,“萧先生极力推荐,说你很有潜力。而且,

云栖的宗旨之一,就是给有才华的新人一个被看见的机会。

场地费我们可以按最低的合作标准给你,档期就定在下个月初,时间比较紧,有问题吗?

”峰回路转!巨大的惊喜瞬间淹没了刚才的忐忑。“没问题!绝对没问题!谢谢您!

”我忙不迭地答应,生怕下一秒机会就飞走。“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萧先生的眼光,

还有你自己的作品。”李女士微微一笑,“后续宣传方面,我们也会整合资源帮你推一把。

好好准备吧。”走出云栖的大门,阳光灿烂得有些刺眼。我站在台阶上,

深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胸腔里充满了劫后余生般的激动和一种久违的、属于奋斗的亢奋。

萧逸……这个神秘的男人,他轻描淡写的“举手之劳”,却在我即将坠入深渊时,

稳稳地托住了我,为我撬开了一道希望之门。筹备工作立刻进入了疯狂加速的状态。时间紧,

任务重,资金依旧捉襟见肘。我像个连轴转的陀螺,白天跑材料、盯布展、沟通细节,

晚上照顾女儿,等她睡熟后,又一头扎进画室,赶制画展需要的最后几幅核心作品。

身体的疲惫达到极限,但精神却像绷紧的弦,亢奋而充满力量。萧逸像是一个隐形的守护者,

总是在我最焦头烂额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出现。

当我为了印刷画册的质量和价格与厂家争执不下,几乎要妥协于劣质纸张时,

他的信息来了:印刷厂推荐:华艺印刷,找王经理,提我名字。品质和价格包你满意。

当我对着设计公司报出的、远超预算的展厅视觉方案发愁时。

他“恰好”认识一位刚回国、理念新锐且收费合理的设计师:林设计师的联系方式发你了,

她对你作品的风格很感兴趣。甚至在我为了开幕式邀请哪些媒体、如何写通稿而抓狂时,

他的建议也简洁而有效:重点联系艺术垂直类媒体,

通稿突出你个人风格和创作历程的真实性。名单和模板参考发你邮箱。每一次的帮助,

都精准地解决了我当下的燃眉之急。我感激涕零,也越发好奇他的身份。

他展现出的资源和人脉,绝非普通人所有。我试探着问过几次,

他总是轻描淡写地岔开话题:“以前工作关系积累的一点人脉而已,不值一提。”或者,

“朋友的朋友,正好能帮上忙。”他的神秘感并未让我不安,

反而在心底滋生了一种奇异的信任和依赖。他从不居功,也不干涉我的创作和决策,

只是默默地在我需要支撑的地方,递上一根坚实的支柱。这种无声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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