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玉佩治愈显神效

破玉修仙 杂草堆 2025-08-18 11:3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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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刚吹到村口那棵老槐树底下。

陈砚站在自家院门口,手还按在门框上。

刚才那阵热,是从脖子上来的。

玉佩贴着皮肉,烫得像刚从火堆里捞出来。

他低头看了眼,灰扑扑的表面好像动了一下,像是裂了道缝,又像是错觉。

他没多想,转身进了屋。

他爹靠在床头,脸色比前两天好了些。

咳是不怎么咳了,但手脚还是软,站不稳。

陈砚把昨天炼的那粒凝息丹拿出来,放在掌心。

丹丸青亮,药气微散。

他把玉佩解下来,轻轻压在丹上。

指尖刚碰到玉,一股暖流就顺着经脉往上走。

不是冲着人来的,是往丹里钻。

丹丸轻轻震了一下。

青光一闪,药气突然凝实,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不往外飘。

陈砚皱眉。

他没主动做什么,可玉佩像是自己动了。

他把丹递给爹。

老人吞下去,闭眼喘了几口气。

不到半炷香,他忽然坐首了。

“我……我手不抖了。”

他抬起胳膊,手指一张一合。

陈砚盯着他手腕。

刚才那一瞬,他好像看见一道青纹从脉门往上爬,像藤蔓,又像草茎,一晃就没了。

他没吭声,只把玉佩重新挂回脖子。

这东西,不止能识药、控火。

它还能……改药?

他脑子里蹦出这个念头。

但没证据,也不敢说。

可他知道,刚才那一下,不是巧合。

玉佩动了。

它自己动的。

他爹下地走了几步,扶着墙,居然能站住。

陈砚娘从灶台边抬起头,眼睛有点湿。

她没说话,只是把锅里的粥盛了一碗,端过去。

陈砚站在旁边,手摸了摸玉佩。

还是温的。

但比之前热了一点。

像是……用了力气。

他心里有点底了。

这东西,真能治病。

不是靠丹,是靠它自己。

他得试试别人。

他不想等流言找上门。

他要自己把话说死。

当天下午,他去了药铺。

王德海正坐在柜台后,手里盘着两颗铁核桃。

看见陈砚进来,他眼皮都没抬。

“又来卖丹?”

“不是。”

陈砚说,“是来治人。”

王德海抬眼。

“谁?”

“你堂兄,王老三。”

王德海脸色一沉。

“他瘫三年了,咳血不止,郎中都说没救。

你一个毛头小子,敢说能治?”

“我治不了瘫,但我能让他喘上来。”

陈砚说,“让他睁眼说话,能认人。”

“放屁!”

王德海猛地站起来,“你当我是傻子?

昨天炼个丹就敢吹上天,今天又要治瘫?

你有灵石洗髓?

有金丹续命?”

“我没有。”

陈砚平静地说,“但我有这粒丹。”

他掏出凝息丹。

还是那颗青亮的。

他当着王德海的面,把玉佩贴上去。

暖流一动。

丹丸微微发亮。

药气收拢,像被什么压住了。

王德海盯着那丹,眼神变了。

他不是傻子。

他知道这药气不该是这样。

市面卖的凝息丹,药气散,三步外就闻不到。

这颗,站在三步外都能感觉到一股清气往鼻子里钻。

他咬牙。

“你要是敢害他,我让你在青石镇待不下去。”

“我治不好,你随时报官。”

陈砚说,“我要是治好了,你得当众认。”

王德海冷笑一声,转身进后屋。

陈砚跟过去。

王老三躺在一张破床上,脸色灰白,胸口起伏极弱。

屋里一股药臭混着腐气。

他媳妇坐在床边,眼睛红肿。

看见陈砚,她摇头。

“别折腾了,他连水都咽不下。”

“就一粒。”

陈砚说,“让他吸一口药气,不咽也行。”

女人犹豫了一下,点头。

陈砚把丹放在床头,玉佩压上去。

暖流再起。

丹丸化作一缕青雾,缓缓飘起。

他用手轻轻一推,雾气顺着王老三鼻孔钻进去。

屋里静了。

所有人都盯着那老人。

一刻钟。

没人说话。

突然,王老三喉咙里“咯”了一声。

他咳了一下。

一口黑痰从嘴角流出。

他媳妇吓了一跳,赶紧拿布擦。

可下一秒,她愣住了。

“他……他眼皮动了。”

老人眼睛慢慢睁开。

浑浊,但有神。

他张了张嘴。

“水……”声音哑,但清楚。

屋里炸了。

“他说话了!”

“他认人了!”

他媳妇眼泪哗就下来了,扑上去抓他手。

“老三!

老三你看看我!

我是你媳妇啊!”

王老三转头,看了她一眼。

嘴唇动了动。

“……米……熬糊了。”

他媳妇当场嚎啕大哭。

王德海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他看见了。

就在陈砚把玉佩压上丹的那一刻。

玉佩表面,闪过一道极淡的金纹。

像裂开,又像活了。

他没说话,转身走了。

陈砚没注意。

他看着王老三能自己抬手喝水,心里踏实了。

他知道,这下没人能再说他造假。

当天晚上,镇上就传开了。

“陈家小子,一粒丹救活了王老三!”

“亲眼见的,那丹化成雾,老头当场睁眼!”

“李伯说他试过紫茎草根,吃了真不中毒,反而力气大!”

第二天一早,李伯就扛着锄头来了陈家。

“砚娃子,给我一粒丹。”

“你身体好好的,要丹干啥?”

“试药。”

李伯把袖子一撸,“我这胳膊老伤,阴天就疼。

你要是真有本事,我就当众认你一声‘小药师’。”

陈砚没推辞。

给他一粒。

李伯当着街坊的面,把丹吞了。

半个时辰后,他抡起锄头,连刨三下硬土,脸不红气不喘。

“活了!

经脉通了!”

他转身对着围观的人大喊。

“我李大根作证!

陈砚炼的丹,药性纯正!

谁再说他是假的,就是瞎了眼!”

人群哗然。

有人开始往陈家走,问能不能买丹。

陈砚没多卖。

只说家里药不够,得慢慢来。

他不想惹事。

可他知道,风向变了。

王德海没再闹。

药铺关门三天。

第西天开门,他看见陈砚从门口路过,只冷冷看了一眼,没说话。

陈砚也没理他。

他回家时,天快黑了。

他爹己经能自己坐在灶边烧火。

他娘在切菜。

一家人难得安静。

他摸了摸玉佩。

又烫了。

比白天还热。

他低头看。

玉佩表面,那道裂纹好像长了一点。

从边缘往中间爬,像树根。

他心里一紧。

这东西,是不是在……变?

他下意识去看他爹。

老人正低头吹火。

火光一闪,陈砚看见他左手腕上,又浮出那道青纹。

藤蔓状,一跳一跳的,像有东西在往血脉里钻。

转瞬即逝。

他没动。

也没问。

他知道,这纹,是从玉佩来的。

可他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他只觉得,这玉佩,越来越不像死物。

它在动。

它在长。

它在……用他。

他爹吹完火,抬头看他。

“咋了?”

“没事。”

陈砚摇头,“火旺了。”

他爹笑了下,继续烧锅。

陈砚站在灶边,手慢慢握紧玉佩。

烫得有点疼。

他忽然想起昨天王德海的眼神。

不是怕。

是忌。

他知道这东西不简单。

可他不在乎。

只要能救人,只要爹能好。

他不怕别人盯着。

他不怕玉佩变。

他只怕有一天,这东西突然不热了。

那才真完了。

他爹喝完粥,自己收拾碗。

陈砚娘在洗锅。

他站在院子里,抬头看天。

星星刚出来。

他摸了摸玉佩。

裂纹还在。

烫意未散。

他低头,发现衣角不知什么时候,沾了点青色药渣。

是从药囊里漏的。

他伸手去拍。

指尖刚碰到那点渣,玉佩猛地一烫。

他手一抖。

药渣没拍掉。

反而……动了一下。

像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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