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神秘玉佩初显威

破玉修仙 杂草堆 2025-08-18 11:3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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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透。

陈砚站在屋檐下,手里攥着药囊。

昨天采的青心草己经煎了,他爹睡了一夜,今早能坐起来喝粥了。

他娘脸上的愁云淡了些。

可他知道,这病根没断,还得养。

药囊空了,得补。

他把玉佩贴在胸口,扣好衣领。

那东西还是温的,像块暖石。

他没多想,抬脚出了门。

青石镇东头有片药田,荒得厉害。

杂草长得比人高,几株青心草夹在里头,叶子发黄。

以前他来采药,全靠眼力辨认,慢不说,还常拿错。

他蹲下身,伸手去摘一株茎叶泛青的草。

指尖刚碰上叶片,脖子一热。

脑子里“嗡”地一下。

“三品下阶,清热解毒,忌与寒水藤同用。”

他愣住。

手没动。

又试了旁边一株紫茎草,不起眼,村人常当杂草锄掉。

刚一触,玉佩又热。

“二品中阶,活血化瘀,根部药效最强。”

他皱眉。

村里的郎中说过,这草有毒,只能外敷。

他不信邪,掏出小锄,顺着茎往下挖。

土松开,一截粗壮的根露出来。

断口渗出淡红汁液,闻着有股辛辣气。

他掐了点放进嘴里,舌尖发麻,但没恶心。

反而觉得血流快了些。

他收了根,包好塞进药囊。

起身时,老药农李伯扛着锄头路过。

看见他手里那草,咧嘴一笑。

“砚娃子,你拿这玩意干啥?

猪都不吃。”

陈砚没吭声,只把药囊往怀里按了按。

李伯摇摇头走了。

他不在乎。

试一次是巧合,试两次就是本事。

他继续在田里走,碰到草就伸手碰。

玉佩一次次发热,信息一股股往脑子里灌。

什么草几品、什么部位有用、能不能配伍,清清楚楚。

他越走越稳。

以前采一早上,顶多收五六株能用的。

今天一个时辰,药囊就满了。

他拍了拍袋子,转身回家。

灶台冷着。

他爹刚喝完药,又躺下了。

他娘在灶边缝补旧衣。

他把药囊倒出来,挑出几味主药。

今天要炼丹。

凝息丹。

治咳喘的粗浅丹方,他爹提过一次。

炼好了,药效比煎汤强三成。

可他没炉子,没火控,连丹方都记不全。

他把玉佩压在胸口,手抓起一把青心草。

玉佩立刻热了。

“主药三钱,辅药两钱,火候分三段,初文火十二息,中武火九息,末文火六息。”

他记下。

灶台烧柴,火最难控。

他试了几次,火苗一蹿老高。

药粉刚倒进陶碗,就焦了。

他没急。

再来。

第二次,火小了,药液黏糊糊的,不成形。

他擦掉碗,第三次点火。

这次刚烧到一半,火势猛涨。

他手一抖,差点打翻碗。

就在这时,玉佩“嗡”地一烫。

脑中蹦出一句话:“降三成火,持十二息。”

他下意识用锅盖挡了半边灶口。

火势压下去。

他盯着柴堆,数着息。

一、二、三……数到十二,火苗稳住。

药液颜色变了。

从浑浊发灰,转成清透淡青。

他心跳加快。

继续熬。

到末段,玉佩又提示:“文火六息,停火闷三息。”

他照做。

最后一息结束,陶碗里三粒小丹丸浮在药油上,滴溜打转。

青得发亮。

他捏起一粒,指甲轻掐。

粉细腻,不涩。

成丹了。

不止成,还多。

别人一炉炼一粒就不错,他炼出三粒。

他爹要是吃了,能撑半个月。

他把丹收进瓷瓶,手有点抖。

不是累,是兴奋。

他低头看玉佩。

还是灰扑扑的,没光没响。

可他知道,这东西不简单。

他爹睡醒时,他喂了一粒凝息丹。

老人吞下去,咳了几声,喘气声慢慢平了。

他娘端水进来,看见他手里瓷瓶,问:“哪来的?”

“我炼的。”

他说。

她愣住。

“你炼的?

你哪会炼丹?”

“试了试。”

他没多说。

她盯着他看了会儿,转身去喂药。

没再问。

第二天,他去了镇上药铺。

掌柜王德海西十来岁,满脸横肉,专做草药买卖。

陈砚把瓷瓶放在柜上。

“验验成色,换点灵石。”

王德海瞥一眼,打开瓶盖。

一股淡青药气冒出来。

他脸色一变。

捏起一粒丹,对着光看。

“凝息丹?

你炼的?”

“嗯。”

“放屁!”

他猛地拍桌,“这成色,比我炼的都强!

你一个毛头小子,连丹炉都没摸过,能炼出这东西?”

陈砚不说话。

“说!

是不是偷了谁的方子?

是不是偷看了我药房里的册子?”

“没有。”

“没有?”

王德海冷笑,“那你倒是说说,这丹怎么炼的?

火候几段?

配伍几味?”

“青心草为主,辅以紫茎草根、白露藤皮,三钱两钱一钱,火分三段,文武文,中间降火控息。”

王德海眼神一缩。

这些细节,外人根本不知道。

他狐疑盯着陈砚。

店里几个药工围过来。

“肯定是偷学的。”

“这小子平时就爱在药田转悠,八成是偷记了方子。”

“报官!

偷方可是重罪!”

陈砚抬头,声音不高。

“我爹现在能下地走两步了,药效真假,你们谁去瞧瞧?”

没人吭声。

王德海冷哼:“巧言令色!

谁不知道你家穷得叮当响?

能炼出这种丹,除非你是天降神方!”

他转身从架上取下两株草。

一株叶子七裂,墨绿泛黑。

一株花心九瓣,淡粉带露。

“认得出这是什么?”

陈砚摇头。

“左边是七叶断肠草,三品毒草,沾舌即麻,三息内吐血。”

“右边是九心还魂花,上品灵药,活死人,肉白骨。”

“你要是能当场分清,我就认你这丹是自己炼的。”

店里静了。

所有人都盯着陈砚。

他没动。

低头摸了摸玉佩。

然后走过去。

一手拿一株。

闭眼。

玉佩发热。

信息涌入。

“七叶断肠草,三品毒,叶裂七,根黑汁稠,误服者三刻暴毙。”

“九心还魂花,上品灵,花九瓣,蕊含露,可解百毒,续经脉。”

他睁眼。

把左边那株往地上一扔。

“毒草。”

又举起右边。

“灵药。”

王德海脸色变了。

抓起两株草,亲自查验。

叶裂数、根色、汁液反应,全对。

围观的人倒吸冷气。

有人小声说:“这……这怎么可能?”

“他连碰都没碰花蕊,怎么知道的?”

王德海咬牙:“你碰过?

你肯定事先知道!”

陈砚看着他。

“你要不信,我现在就能用它炼一炉凝息丹。”

“你有丹炉?”

王德海讥笑。

“不用。”

他从怀里掏出陶碗、小锅盖、柴火。

当街支了个小灶。

抓药,称量,点火。

火一起,玉佩又热。

他按提示控火。

十二息,降火。

九息,翻搅。

六息,闷炉。

三粒青丹出炉。

当众碾碎,药粉细如雾。

王德海盯着那粉,脸一阵青一阵白。

围观的人开始议论。

“这小子……真有本事?”

“他家那破灶台,能炼出这东西?”

“莫不是祖上留了秘法?”

陈砚收好丹,把瓷瓶放回怀里。

“药效怎么样,你们可以去问我爹。”

他转身要走。

王德海突然开口。

“你那玉佩……什么来头?”

陈砚手一顿。

回头。

“祖传的。”

“灰不溜秋的,看着像块废石。”

王德海眯眼,“可你每次用,它都贴胸口。

是不是藏着什么?”

没人接话。

陈砚没解释。

他刚迈出一步。

角落里,一个十西五岁的少年盯着他脖子。

低声喃喃:“这颜色……像我家那本破图谱里画的‘土灵佩’……”话没说完,被旁边大人一把拽走。

“瞎说什么!”

陈砚没听见。

他走在回村的路上。

药囊沉甸甸的。

瓷瓶里三粒丹,换来五块下品灵石。

不多,但够买些米粮。

他摸了摸玉佩。

还是温的。

他知道,今天的事不会就这么完。

王德海不会善罢甘休。

可他不怕。

他低头看手。

指尖还沾着药粉。

只要玉佩在,他就能炼。

炼得比谁都快,谁都好。

他走到村口。

风从山那边吹来。

他忽然觉得脖子一沉。

玉佩不知何时,变得滚烫。

他低头。

那灰扑扑的表面,似乎有极细的纹路一闪而过。

像裂开了一道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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