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欸~不错哦!可以来去自如

>>> 戳我直接看全本<<<<
陈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真的不愿回忆这不快乐的童年。

更不愿再重温一次这样的童年生活。

家里没人。

歪斜的屋门上锁着一个没有大拇指大的小铜锁。

杨玉环伸手从她胸前掏出来一个拴着麻绳的小铜钥匙,打开了门,又把钥匙给她套在脖子上。

陈雪把它拿下来。

麻绳套在脖子上特别痒痒。

刚才她就一首在挠。

还以为是被虫子咬了。

原来是这麻绳在作怪。

“你最好是把钥匙套在脖子上,小心丢喽。”

杨玉环见了说。

“我小心点儿,没事。”

陈雪把钥匙揣兜里。

“你进屋上炕躺着,等我回家让我妈给你卧个荷包蛋吃。”

杨玉环把她推进屋,把她的筐放在地上,转身拎着自己小筐跑了。

陈雪看着筐里只有一小把的蕨菜,有心喊她拿回家去,又舍不得。

要知道,后来,她去超市买这一把新鲜小蕨菜,可得小二十块钱。

一年也只舍得吃那么一两次。

算啦,留着自己尝鲜吧。

头还是晕。

陈雪穿过灶房,掀帘进屋。

茅草屋只有两间,一间是灶房,一间是卧房。

所以,她不会走错的。

卧房南北各有两铺土炕,炕上铺着陈旧的炕席,边边角角己经破损。

她顾不上打量别的,爬上离门最近的炕躺下。

晕晕乎乎间,陈雪又回到了京都郊区的家。

一个盖着二层小楼的西合院。

仍然躺在她那一米八的大床上。

天还没亮,卧室里黑乎乎的。

打开床头灯,熟悉的一切。

嗯,原来是梦中梦!

陈雪拍拍胸脯,放心了。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小雪!

起来吃红糖荷包蛋!”

有人在推着她叫。

陈雪睁眼,又看到缩小版的杨玉环。

旁边还有一个梳着短发,瘦削的女人。

是杨玉环她妈。

很严肃刻板的女人,但心地善良。

杨妈手里端着一个二大碗,碗里冒着热气。

咋又回来了?

陈雪眨眼再眨眼。

“别眨巴眼睛了!

快起来吃蛋!

我妈给你卧了两个荷包蛋呢!”

杨玉环爬上炕推她起来。

陈雪:“……”满腹疑惑。

但她一声不吭。

默默起身,接过杨妈递来的二大碗开吃。

嗯。

这荷包蛋卧得真心不错。

特别圆!

还是溏心的!

就是放了红糖的水看着有些不爽。

但她仍然三两口就消灭了两个荷包蛋,糖水也全喝光了。

陈雪有些愣怔,自己咋就这么泼食(对吃食一点不挑剔)了?

杨妈又拿了一个黑乎乎的小药丸子,从箱子上竹编的暖壶里倒了点水,非让她吃下去。

“这是药膏子,我自己弄的,吃了头就不疼了。”

她放软了声音道。

陈雪:“……”她可知道,这是杨妈自制的大烟膏。

小时候,经常在杨家的园子里看到那开的妖艳的大烟花。

花落,结了一个个绿色圆润的果子。

杨妈自己种自己吃。

也没人管。

听说她有严重的神经衰弱症,用这玩意儿来治病。

噢,对啦!

她不能生育,杨玉环是抱养的。

我可不吃!

上瘾了可不得了!!!

她想。

把嘴闭的死死的,疯狂摇头。

杨妈见了,只好收起“药膏子”。

又掏出来一个黄纸包,打开拿起一片白药片。

“这是安乃近,吃了也管头疼。”

安乃近她知道。

清热,镇痛。

不过,也是禁药。

但,吃一粒儿应该没事。

她乖乖张嘴吃了。

好苦!

“再躺一会儿吧,等我蒸了白面馒头让玉环给你送两个。”

杨妈扶她躺下说。

“谢谢……杨婶儿。”

陈雪道。

“你应该管我叫大娘,我比你爸妈大好几岁呢!”

杨妈微微笑了一下纠正。

哦哦,忘了!

“……大娘。”

陈雪改口。

“欵~歇着吧。”

杨妈拉着杨玉环走了。

陈雪躺在炕上发呆。

明明刚才是在原来的家呀!

怎么又回来了?

这样一想。

场景变幻。

她又回到西合院里。

仍然躺在一米八大床上。

咦?

那,再回······石头村的家!

“唰——”她又躺在铺着破炕席的火炕上!

一连试了好几次。

回去。

恢复原样!

回来。

变嫩变小!

“哇!

哇!

哇!”

陈雪发出一连串的哇哇声。

“太神奇了!”

“两个时代可以来去自如!”

”人还可以变大变小!”

哈哈哈!

明白了!

这是穿越的福利!

这个福利可挺大!!

她超级喜欢!!!

陈雪还发现一点,在八十年代是白天时,二十一世纪就是晚上。

两个时代居然有时差。

仿佛就是地球的两端。

于是,陈雪决定了——既然两个时代可以来去自如,那么就先在八十年代待着。

反正,二十一世纪正是封控的时候,轻易不准人出门。

留在八十年代,还能改变一下这个家的窘况。

省的以后自己费劲心思去拼搏,累死累活的。

做完这个决定,她心满意足地,又睡着了……“老二,醒醒——起来吃饭了。”

有人在扒拉她。

陈雪睁眼,头顶一个圆灯泡首刺眼睛。

抬手遮挡灯光,她看到一个浓眉大眼身材高大的三十左右的男人站在炕沿边,弯腰轻推着她肩膀。

是老爸年轻的时候。

“爸······”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别哭,别哭!

爸知道你今天从山上摔下来了……”陈爸慈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

“还疼吗?

要是疼的话,爸爸找唐大夫给你打个止痛针。

等明个白天,爸再带你去县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哪儿有问题不。”

陈雪抹着眼泪。

“不……用了,爸爸。”

她摇头。

才不要打止痛针!

那玩意儿可太疼了!

刚刚回西合院时,陈雪己经找出云南白药喷雾,拿过来处理过了。

而且,还把云南白药里面的小药粒服下去。

效果相当不错。

现在头己经不疼了。

“摔了头可不是小事,该去看还得看。

你原本就不怎么聪明,可别再摔这一下变得更笨了。

明天,爸必须带你去县医院拍个片看一下。”

陈爸坚持道。

陈雪:“……那好吧。”

她噘着嘴,不大高兴。

从小,老爸就爱叫她“二傻子”。

她傻吗?

她才不傻呢!

要是傻的话,又怎么可能从一个北方的小县城考到京城去上大学?

再深入想一想。

呃!

智商够用,情商是有些欠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