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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轿车在夜色里疾驰,一路驶出市区,往偏僻的西郊方向开去。

江离缩在后座角落,身上裹着秦周递来的厚外套,却还是觉得冷。

不是天气的冷,是从心底里冒出来的寒意。

车窗外的景象越来越荒凉,高楼大厦渐渐变成低矮的树林,路灯也稀疏起来。

她不知道开了多久,只觉得眼皮沉重,却不敢闭上眼。

首到后半夜,车子终于停在一栋独栋别墅前。

秦周先下车,绕到后座打开车门,语气依旧平淡:“夫人,到了。”

江离迟疑了几秒,才慢慢挪下车。

晚风裹着寒意扑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抬头看向眼前的别墅。

欧式风格的建筑,窗户里没有亮灯,只有门口两盏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透着说不出的冷清。

“先生吩咐了,您在这里的期间,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佣人说,但不能离开别墅半步。”

秦周的话像道枷锁,牢牢捆住江离的脚步。

果然是个疯子,居然想囚禁她。

她没说话,只是低着头,跟着秦周走进别墅。

走廊很长,墙壁上挂着不知名的油画,在昏暗的壁灯下显得有些诡异。

秦周把她领到二楼的一间卧室:“您先住在这里,别墅里有佣人,日常用品都备齐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顺手带上了房门。

秦周离开后,江离走到窗边,掀开厚重的窗帘,外面居然还有一个露天阳台。

她靠近看向外面,庭院是黑漆漆的,远处是连绵的树林,看不到半点城市的灯火。

外面的风很冷,眼泪终于在这一刻忍不住掉了下来。

霍玄野把她送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惩罚她,还是为了……避开霍临?

她不知道答案,只知道自己被困住了,被困在这荒郊野外的别墅里…江离站在露天阳台上,夜里的风刮在身上,凉飕飕的。

她从昨晚到现在一口饭没吃,肚子早就空得发慌,刚才还哭了那么久,这会儿突然觉得脑袋一阵发晕,眼前的东西都开始打转。

她想扶着阳台的栏杆稳住身子,可手还没碰到栏杆,腿就软了,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江离就那么躺在冰凉的地上,风一阵一阵刮在身上。

她想喊人,可嗓子干得发不出大声,只能哼唧两句,根本没人听见。

这一晚,没一个人发现她。

她又饿又冷,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鱼肚白,江离睫毛颤了颤,她费力地眨了眨眼。

看着天边渐渐亮起来的天色,脑子里才慢慢理清现状——她居然在这露天阳台上,又饿又冷地躺了整整一夜。

喉咙干得发疼,肚子里的绞痛一阵比一阵厉害,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连抬手的动作都变得艰难。

可比起这些身体上的折磨,心底却莫名升起一丝微弱的庆幸。

至少,霍玄野没有来。

江离咬着牙想再次挣扎起身时,卧室内突然传来“吱呀”一声轻响——是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端着早餐托盘的佣人刚走进来,目光扫过阳台方向,手里的托盘猛地顿了一下,连声音都变了调:“夫……夫人!

您怎么坐在地上?”

佣人连忙快步走过去,看清江离苍白得没一丝血色的脸,还有她冻得发颤的指尖,更是急了。

她放下手里的早餐托盘,伸手想去扶江离。

江离被她的动静惊得抬头,眼眶还泛着红,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水……哎!

有水!”

佣人这才想起她昨夜还没吃东西喝水,连忙转身端过托盘里的温水,递到江离嘴边。

温水顺着喉咙滑下去,稍稍缓解了那阵灼痛感,江离才稍微缓过点劲。

佣人趁机扶着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把她从地上搀起来:“您这脸色太差了,是不是冻着了?

还没吃早饭吧?

我把粥端过来,您先垫垫肚子。”

江离被她扶着往卧室走,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脑子里还是昏沉沉的。

她看着佣人忙前忙后的身影,心里却没多少暖意。

这别墅里的人,都是霍玄野的人,她们的关心,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可眼下,她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佣人扶着坐在床边。

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粥,没什么胃口。

只是肚子里的绞痛越来越厉害,她才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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