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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都不会往家里打钱了。”

话一出口,爸妈跳了起来。

父亲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你……你什么意思?你要不管我们,不管你成废人的小妹了?”

母亲眼泪立马夺眶而出,

“我早就说过,从缅北回来的还能是正常人吗?看来他是靠不上了,就让我们和小柔自生自灭吧。”

又是苦情戏加道德绑架,我微词反驳,

“我用我自己赚的钱去上大学,有什么错?”

***将母亲护在怀里,打抱不平,

“孙志,你的心肠怎么那么歹毒!爸妈和小妹为了你付出了自己的一切,你现在说不管就不管了?你这种人,不管在缅北还是国内,都是要被打的。”

说完,眼神有所暗示看向父亲。

父亲抬手给了我一巴掌,怒叱,

“逆子!我们孙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还指望你继承家业,看来都是奢望。”

“你这种在缅北呆了五年,还跳过什么钢管舞的人,早就在留有案底了。你还想上大学,你配吗?”

脸颊的疼痛蔓延全身,我不敢置信看向暴怒的父母,眼睛湿润起来。

被拐缅北之前的二十年,父母从未打骂过我。

小时候,我从凳子上不小心摔下,母亲都要心疼地抱着我哄三天三夜,父亲直接把家里边边角角按上防撞垫。

高三学习压力大,父母会贴心告诉我,考不上也没关系,我永远是他们的骄傲,他们是我最坚强的后盾。

我在缅北挨过暴打,电棍,水刑,喊疼过,求饶过,但从没哭过,因为我知道我哭父母会心疼,我不想让他们难过。

我在缅北见过很多人,他们都因为熬不住地狱般的生活选择堕落同流合污或者***,但我从未放弃过希望。

我坚信,我的父母不会放弃我。

可如今,这些信任和坚持,就像一场笑话。

胃部绞痛翻涌,我急忙进厕所,直接吐出一大滩血。

酷刑对身体的折磨是不可逆的,刚才气血上涌,内脏不住地抽痛。

我擦干眼泪和血迹,走出厕所准备继续理论。

父母直接开车把我拉去医院。

小妹穿着病号服虚弱躺在床上,手有气无力搭在我手背上,

“哥,我听爸妈说了,你如果真想去上大学就去吧,我的病无所谓的,毕竟你上大学也能帮我圆了梦。”

母亲哭着指责我,

“看见没有,小妹以前可是市里舞蹈种子选手,都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

小妹打断母亲的哭诉,弱弱向我开口,

“哥,我好羡慕那些能在大舞台翩翩起舞的人啊,你说,如果有下辈子,我能不能继续跳舞。”

父母哭成一片,我心如刀割。

我昨晚查了两年前市高考名单,小妹当年就被京大录取,是校园舞社的台柱子。

她出手阔绰,生活奢靡,成了学校有名的千金小姐,高岭之花。

我低下头,摸索着兜里的银行卡,心里觉得可笑又可悲。

03

我打开黄桃罐头,递给小妹。

小妹撇开头,眼神鄙夷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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