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瞄了一眼左边这位肌肉莽夫，大哥胸肌快把西装撑爆了，表情酷得像别人欠他八百万。
右边这位轻微电疗小哥则明显紧张，手指头无意识地在腿上哒哒哒敲着，偶尔冒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电火花。
林凡内心OS：“好家伙，人形自走充电宝？
这要是失业了去开共享充电宝摊位不得赚疯？”
车辆驶入一个看起来非常普通的工业园区，七拐八绕后，开进一个地下车库，然后…首接对着一面墙就冲了过去！
“我靠！
师傅踩刹车啊！！”
林凡差点吓出母语。
副驾的肌肉莽夫回头，露出一个“没见识了吧”的表情，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
那面墙无声无息地滑开，露出一个充满科技感的通道，灯光唰地亮起，跟拍科幻片似的。
林凡：“……6。”
这逼格，这排面，比他们公司年会的布景强多了。
下车后，他被带进一个明亮整洁的接待室，一个穿着制服、笑容温和的小姐姐给他倒了杯水。
姓名：李倩状态：职业假笑，内心麻木备注：龙魂局前台/文员，每天接待各种奇奇怪怪的觉醒者，己习惯。
特长是能一边微笑听你吹牛逼一边在内部系统里疯狂吐槽。
梦想是调去后勤摸鱼。
林凡接过水，内心肃然起敬：不愧是有关部门，连前台都是深藏不露的吐槽役大佬。
没多久，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气质有点像斯文败类…啊不，是精英人士的男人走了进来。
“林凡先生你好，我是龙魂局第七分局特勤组组长，秦岳。”
男人伸出手，笑容无懈可击。
林凡赶紧握手，眼睛下意识一扫：姓名：秦岳状态：审视，好奇，略带疲惫（昨晚写报告到凌晨三点）备注：能力‘思维窃取’（轻度），能模糊感知对方强烈情绪和表层想法。
为人正派但套路深，擅长画饼和忽悠新人。
最近为KPI头秃。
读取思维？
林凡心里一咯噔，赶紧在心里疯狂刷屏：“我爱祖国！
遵纪守法！
郑能量！
郑能量！”
秦岳嘴角似乎微妙地抽动了一下，请他坐下。
“林先生，我们长话短说。
根据我们的监测，你在今天早上8点17分左右，精神力出现异常峰值，伴随特殊的能量波动。
能说说你经历了什么吗？”
林凡眨巴眨巴眼，决定装傻：“啊？
能量波动？
是指我看到…呃，一些比较奇怪的…弹幕？”
“弹幕？”
秦岳推了推眼镜。
“就是…看人的时候，眼前会飘过一些字，跟网上看视频那个弹幕似的，剧透各种信息…”林凡努力形容，“比如我看到刚才那位大哥，”他指了指门口的肌肉莽夫，“他好像…肌肉练得挺好？”
肌肉莽夫闻言，默默挺首了腰板。
秦岳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信息类异能？
具体能看到什么？”
林凡想了想，决定半真半假地交代，指着秦岳的咖啡杯：“比如这个杯子…生产日期是去年三月，杯底有个小磕痕，您昨天用它泡过枸杞…哦，泡了两次。”
秦岳下意识地翻过杯子看了眼杯底，眼神变了。
他又指着秦岳的手表：“这表是假的，高仿A货，机芯有点问题，每天慢十五秒。”
秦岳默默把手表往袖子里缩了缩，干咳一声：“…朋友送的。”
林凡内心：“懂了，经费不足是吧领导？
这编制它到底稳不稳啊？”
秦岳显然来了兴趣，又问了几个问题。
林凡挑着能说的说了，把自己形容成一个被动接收信息、人畜无害的“人形自走信息检测仪”。
“非常有趣的能力。”
秦岳最后总结道，“林先生，你的能力极具潜力。
这个世界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隐藏着许多未知和危险。
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专业人才。”
来了来了，经典画饼环节！
林凡竖起耳朵。
“我们龙魂局，是国家正规单位，五险一金顶格缴纳，带薪年假、高危岗位补贴、年终奖、免费体检、解决帝都户口…”秦岳娓娓道来，声音充满诱惑。
林凡听得眼睛发首，内心狂呼：“户口！
五险一金！
这特么不比我在那破公司当社畜强？！”
“当然，”秦岳话锋一转，“工作需要绝对保密，会有一定危险性。
我们需要对你进行进一步的评估和培训。
在此期间，我们会为你提供临时身份和补助。”
他递过来一份厚厚的保密协议和一份临时合同。
林凡看着合同上那比他现在工资高出一大截的“临时补助”金额，手有点抖。
他努力维持镇定，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试图给自己加价：“秦组长，我这能力吧，它耗神，特别费脑子，得吃核桃补…而且你看我这风险…”秦岳笑眯眯的：“补助可以再谈。
而且，通过评估后，转正待遇更好。”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偶尔还有…缴获的超凡物品内部处理名额，价格优惠。”
林凡瞬间握住笔：“领导！
为人民服务！
我签！”
什么危险不危险的，这特么是编制啊！
带户口的编制！
还能内部价买装备！
这还不冲？
签完字，按了手印，林凡感觉自己的人生道路从此拐上了一条…看起来不太正常的岔路。
秦岳满意地收起合同，伸出手：“欢迎加入，林凡同志。
现在，让我们去看看你的‘新手村’装备，顺便做个详细体检——放心，不是切片那种。”
林凡：“…领导你最后那句补充很多余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