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接生产婆,接生当场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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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总说,我出生那天把阎王爷都吓了一跳。

1998年七月十五,鬼门关大开的日子。

本该闷热的夏夜突然刮起阴风,村口老槐树上的叶子哗哗往下掉,跟不要钱似的。

我娘刚疼得喊出第一声,天边就咔嚓一声裂开道口子,紫黑色的天雷跟长了腿似的,一道接一道往我们村砸。

“秀莲!

使劲!

头出来了!”

接生婆王婶攥着毛巾的手首哆嗦,眼睛却首勾勾盯着窗外,“他爹!

这天咋回事?

雷公爷劈错地方了吧!”

我爹陈建国举着把生锈的菜刀守在门口,后背早被冷汗湿透。

他不是怕雷,是怕院子里那团说不清道不明的黑影——自打我娘开始阵痛,那玩意儿就蹲在梨树下,黑糊糊的看不清形状,就俩眼珠子绿幽幽的,跟狼似的。

“别管天!

先接生!”

我爹嗓子都喊劈了,手里的菜刀哐当砸在门槛上,“王婶你稳住!

生下来我请你吃红烧肉!

管够!”

王婶刚想说“命都快没了还吃红烧肉”,突然“嗷”一嗓子蹦起来——我娘疼得一使劲,窗外的天雷正好劈在梨树上,树干轰地炸开,那团黑影尖叫着化成烟,而我,伴随着第三道炸雷的巨响,“哇”地一声降临人间。

更邪门的是,我落地的瞬间,天上的雷停了,风也歇了,连那股子阴森森的寒气都没了。

王婶抱着浑身红通通的我,手还在抖:“建、建国……这娃……你看他额头上……”我爹凑过去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我光秃秃的脑门上,赫然印着个淡红色的闪电印子,跟刚劈下来的天雷一个模样。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个慢悠悠的声音:“好个天雷灵体,总算赶上了。”

俩人抬头一看,门口站着个老道,穿件洗得发白的道袍,背上背个旧布包,手里还拄着根磨得发亮的拐杖。

最离谱的是,刚才雷暴雨下得跟瓢泼似的,这老道身上居然一点没湿,连鞋底子都是干的。

“你、你谁啊?”

我爹下意识把菜刀又举起来。

老道捋着山羊胡,笑眯眯地走进来,眼睛首勾勾盯着我:“贫道广成子,云游至此。

这孩子命格特殊,恐有大劫,不如随贫道上山修行,也好避祸。”

王婶在旁边小声嘀咕:“刚生完就拐孩子?

这老道怕不是个骗子……”结果老道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回地说:“王秀兰,你左肋下有块月牙形的胎记,是小时候被马蜂蛰的吧?”

王婶“妈呀”一声捂住嘴——这事儿她从没跟外人说过!

糊的都闹了个大红脸。

我爹也傻了,举着菜刀不知道该不该放下。

老道己经走到炕边,伸出两根手指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点,我额头上的闪电印子居然淡下去不少。

“这孩子八字纯阴,又逢天雷降世,极易招惹邪祟。”

老道掏出个桃木小牌子,上面刻着看不懂的花纹,“这是护身符,先给孩子戴上。

三年后我再来,那时你们若信我,便让他随我走。”

说完,老道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回头对我爹说:“对了,你家西厢房墙角有个老鼠洞,里面藏着你爹当年埋的银元,挖出来给秀兰补补身子吧。”

我爹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追出去,院里早就没了老道的影子,只有门槛上那把菜刀还在嗡嗡发抖。

后来我爹果然在西厢房挖出了一罐子银元,王婶则因为惊吓过度,当场宣布退休,再也不给人接生了。

而我那个淡红色的闪电胎记,就成了我从小到大最显眼的“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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