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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麋鹿书院?”

君莫言望着前头那院落,喉结滚了滚,眼底掠过一丝怔忪。

入目尽是破败:墙皮卷成焦黑的破布,像是被野火烧过又被风撕烂,木质院门朽得只剩几根歪木架子,脚下泥地坑坑洼洼,稍不留神就能崴掉脚踝。

更扎眼的是门楣角的蛛网,缠得跟团乱麻似的,瞧着倒像是荒了半载的废院。

“系统。”

他压着声问,“你说黄级班有三个气运之子?

就这地方?”

离开南疆学府时激活的系统,此刻飘来软乎乎的萝莉音:“宿主放宽心,反复检测过,气运之子确实在黄级班。

范家想压着您?

等您把这三位带出来,他们连给您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君莫言没再多问。

这系统本就特别,由自称凤曦的精灵管着,还立过契——精灵全力相帮,他也不能轻慢。

眼下除了信它,没别的路。

天穹域师者为尊,若真能教出几个逆天学生,才有翻盘的可能。

再说学府令己下,他退无可退。

定了定神,他抬脚跨过那道快散架的院门。

院里唯一能看的是栋二层小楼,该是院长和先生们的去处,瞧着比外头周正些,许是关乎自家饭碗,倒没太敷衍。

君莫言径首上了二楼,院长室的门虚掩着,里头的大嗓门撞了出来:“跟你们透个信!”

那人声音亮得刺耳,“学府派来位新先生,是个真天才!

你们都上点心,别学前几回,让那帮野小子把人给气跑了!”

君莫言在门外脚步稍停。

看来这儿的学生是真不让人省心,就是不知那几个气运之子,是不是也这性子?

他推门进去,屋里西人同时抬眼。

三男一女中,最惹眼的是个中年男人——脑顶头发稀得露着光,偏裹件艳红袍子,正唾沫横飞地说得兴起。

说话间,他背后隐隐浮出两个龙飞凤舞的字:信,廉。

天穹域师者分九级,对应“忠孝仁义礼智信廉节”,每多一字便高一级,九字齐现可称天下师。

以麋鹿书院的等次,本该只配最低阶的师者,可这秃子顶着二星,身份再明白不过——院长。

“你是……”秃院长瞧见他,话头猛地顿住,眼里闪过丝诧异。

君莫言敛了神色,抬手递过枚徽章:“院长您好,南疆学府派来的君莫言。

这是我的师者徽章,请查验。”

秃院长接过去的瞬间,背后“信廉”二字猛地亮起,在半空凝了片刻,各淌出一道光,钻进徽章里。

嗡——徽章发出声清越的鸣响,像山涧清泉砸在青石上。

这是身份验明的动静。

秃院长脸上立刻堆起笑:“哎呀!

是君莫言先生!

可把您盼来了!”

他搓着手,语气热络得很,“打听到您要来,我这心就没搁稳过,好几宿没合眼呢!”

君莫言淡淡颔首:“院长客气了。”

这种吹捧,原身听得多了,他可不会当真。

听听就好,较真是傻气。

“对了对了,给您介绍下。”

秃院长指着旁边三人,“这几位是您同事:天级班的卜官先生,地级班的栾娇先生,玄级班的方洋先生。”

君莫言朝三人颔首:“三位先生好。”

都是将来要共事的,犯不着摆天才架子平白树敌。

“君莫言先生好。”

栾娇眼波流转,轻声应道。

方洋也笑着点了点头。

只有卜官,眉峰拧成个川字,脸黑得像淬了墨,瞧着倒像是君莫言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似的。

君莫言心里咯噔一下。

今儿头回见,这人怎么敌意这么重?

莫非……是范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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