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老公是妈宝男,他却是豪门继承人

我以为老公是妈宝男,他却是豪门继承人

作者: 吸金小主

其它小说连载

由刘秀娥陆景深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我以为老公是妈宝男,他却是豪门继承人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1. 窒息的无声的婚姻结婚三周年纪念我订了陆景深最喜欢的那家法餐烛光摇小提琴声悠我满怀期待地切开那块五分熟的惠灵顿牛“晚”对面的陆景深局促地搓着那双总是像小鹿般温顺的眼睛躲闪着我的目“妈来电话”我的在那一瞬连同盘子里的牛排一凉了下“她说什么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她说……她说家里的汤煲好让我们现在回去她说外面的东西不干净...

2025-09-19 18:59:00

1. 窒息的爱,无声的婚姻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订了陆景深最喜欢的那家法餐厅。

烛光摇曳,小提琴声悠扬,我满怀期待地切开那块五分熟的惠灵顿牛排。“晚晚,

”对面的陆景深局促地搓着手,那双总是像小鹿般温顺的眼睛躲闪着我的目光,

“妈来电话了。”我的心,在那一瞬间,连同盘子里的牛排一起,凉了下去。“她说什么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她说……她说家里的汤煲好了,让我们现在回去喝。

她说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对身体不好。”陆景深的声音越来越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他英俊,温和,善良,像一张干净的白纸。

但这张白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同一个名字——“我妈”。“景深,

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我提醒他,声音里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厌倦的疲惫。

“我知道,晚晚,对不起。”他立刻道歉,熟练得让人心疼,“可是妈说,纪念日每年都有,

但她的汤……凉了就不好喝了。”这句话,像一把钝刀,日复一日地在我心上切割。三年来,

我们的生活里充满了这样荒诞的逻辑。我的生日,

因为“妈说”要在家吃长寿面而取消了旅行;我的升职庆功宴,

因为“妈说”他在外面喝酒伤胃而被一个电话叫回;甚至我们夫妻生活的频率,

都要遵循“妈说”的养生之道。我爱他,但我快要被这份以“妈”为名的爱,给活活憋死了。

我们最终还是回去了。那碗温热的鸡汤,在我嘴里,苦涩如药。婆婆刘秀娥热情地招呼着,

不停地给陆景深夹菜,看我的眼神却带着一丝审视和宣告主权般的得意。“晚晚啊,

不是我说你,景深肠胃弱,你怎么能带他去吃那种又生又冷的东西呢?做妻子的,

要懂得疼人。”她语气温和,话里的刺却又尖又密。我低头扒着饭,沉默不语。

陆景深则在一旁附和:“是是,妈说得对,还是家里的饭好吃。”夜里,

陆景深睡得极不安稳。他眉头紧锁,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里不断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这三年来,他夜夜如此,像被无形的梦魇追赶。我曾提议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他却惊恐地摇头,说:“妈说那些医生都是骗人的,有病吃药就好了。

”我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额头,心中一片悲凉。我们的婚姻,就像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子,

唯一的窗户,被婆婆那张无所不在的脸给堵死了。突然,陆景深在梦中抓住我的手,

力道大得惊人。他痛苦地挣扎着,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我凑近了听,

那不是在喊“妈”,也不是在叫我的名字。那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

充满了恐惧与渴望的呼唤。我浑身一颤,一种莫名的寒意从心底升起。

这个夜夜被梦魇纠缠的男人,他内心深处,到底藏着一个怎样的秘密?

2. 最后一根稻草:“我妈说,你不行”压垮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

而是每一根。但那一根,却足以让骆驼彻底放弃站立的希望。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来自于我为之奋斗了整整一年的项目——城西“天空之城”的竞标方案。

作为一名建筑设计师,这是我离梦想最近的一次。我的方案在公司内部评审中获得了满分,

所有人都认为,中标是板上钉钉的事。成功的喜悦还没持续一天,一盆冷水就当头浇下。

项目负责人找我谈话,表情复杂地告诉我,甲方点名要求换掉主设计师。“为什么?

”我无法接受,“我的方案不是已经得到甲方的初步认可了吗?”负责人叹了口气,

压低声音说:“林晚,这个项目的甲方,是盛华集团。我听说……盛华集团的董事长,

和你婆婆是老姐妹。”我的血,瞬间凉到了脚底。晚上回到家,我没有质问,

只是平静地把这件事告诉了陆景深。他听完后,脸上满是愧疚和不安。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至少会为我说一句话。最终,他还是拿起了电话,走到阳台,声音压得极低。

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看到他佝偻着背,像一个永远需要请示主人的仆人。十分钟后,

他走了回来,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妈说……”他艰难地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她说……女人太好强,顾不了家,对你对我都不好。她说,

她只是跟老姐妹提了一句,希望你能把重心多放在家庭上。

她也是为了我们好……”“为了我们好?”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为了我们好,

就可以随意插手我的人生,毁掉我的事业,扼杀我的梦想?”“晚晚,你别这样,

妈她没有恶意……”陆景深慌乱地想要拉我的手。我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我心中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陆景深,”我看着他,

前所未有地冷静,“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妈说,我不行’,对吗?

我不能有自己的事业,不能有自己的追求,我只能做一个被圈养的、听话的家庭主妇,

才是对的,才是‘为我们好’?”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那温顺的、无辜的眼神,在这一刻,显得那么懦弱,那么可悲。我突然就释然了。

哀莫大于心死。我对这场婚姻,对我面前这个男人,彻底死了心。我走进书房,反锁了门,

彻夜未眠。第二天早上,当陆景深端着早餐敲开门时,我递给了他一份文件。文件上,

是三个黑色的大字:离婚协议书。“我们离婚吧。”我说。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绝。我不要再做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了。哪怕撞得头破血流,

我也要飞出去,看看外面真正的天空。

3. 离婚协议与从天而降的黑卡陆景深看到离婚协议书的瞬间,

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手中的早餐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牛奶和碎瓷片溅了一地。“晚晚,你……你别吓我。”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像个被遗弃的孩子,“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改,我什么都改,

你别离开我……”我看着他惊惶失措的样子,心中最后的一丝温情,也被无奈所取代。

他永远都是这样,出了问题,第一反应不是解决问题,而是无措地道歉和乞求。“景深,

这不是你的问题。”我摇了摇头,“是我们不合适。我想要的是一个可以并肩同行的伴侣,

而不是一个……永远需要听妈妈话的儿子。”我的话,显然刺痛了他。他嘴唇翕动,

却无法反驳。僵持之际,婆婆刘秀娥不请自来。她像往常一样,用自己的钥匙开了门,

看到一地狼藉和我们难看的脸色,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是在闹什么?”她一边换鞋,

一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问道。陆景深像看到了救星,立刻迎了上去:“妈,你快劝劝晚晚,

她……她要跟我离婚。”刘秀娥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协议书上,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

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对我进行一番“思想教育”,或者大吵大闹。出乎意料的是,

她竟然异常地平静。她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陆景深,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随即,她转向我,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我看不懂的、近乎嘲讽的微笑。“因为工作的事?

”她问得云淡风轻。“不全是。”“那就是觉得我们景深没出息,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我不想再跟她争辩,只是把协议书放在茶几上:“字我签好了,景深什么时候签,

通知我一声。”说完,我转身就想回房收拾东西。“等等。”刘秀娥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

没有回头。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一个穿着考究、气质雍容的老妇人,

在两个黑衣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她的气场强大到让整个客厅的空气都为之凝滞。

刘秀娥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老妇人没有看任何人,她的目光,

像两道利剑,死死地钉在陆景深的脸上。她的眼神里,

充满了激动、痛苦、和难以置信的狂喜。“像……真像……”她喃喃自语,浑浊的眼睛里,

竟泛起了泪光。然后,她转向我,目光如炬。“你就是林晚?”我点了点头。

她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从随身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了一张卡,甩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那是一张通体漆黑,泛着金属光泽的卡。“给你一个亿,”老妇人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生杀予夺的威严,“别离开我孙子。”我彻底愣住了。孙子?

我看向身边的陆景深,又看了看刘秀娥。刘秀娥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老妇人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惑,她冰冷的目光转向刘秀娥,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

她根本就不是景深的母亲!”4. 一个亿的真相:你根本不是他母亲!老妇人的话,

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小小的客厅里轰然引爆。我震惊地看着刘秀娥,又看看陆景深。

陆景深整个人都懵了,他下意识地反驳:“您……您在胡说什么?她就是我妈!”“我胡说?

”老妇人冷笑一声,眼神里的悲痛与愤怒交织,“二十年前,

我陆家唯一的嫡孙在医院被保姆恶意调换,从此下落不明。我找了他二十年!你,刘秀娥,

就是当年那个保姆的远房表妹!别以为你改了名字,换了城市,我就找不到你!

”刘秀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真相的冲击力太过巨大,我一时间无法消化。我那懦弱的老公,这个凡事都听妈妈话的男人,

竟然是本市那个只存在于财经传说中的顶级豪门——陆家,失散多年的唯一继承人?

而我这位刁钻刻薄、控制欲极强的婆婆,竟然是个人贩子的亲戚?这一切,

比最离奇的电视剧还要荒诞。“我不信!我不信!”陆景深的情绪彻底失控了,

他像个受到惊吓的孩子,躲到刘秀娥的身后,“妈,你告诉他们,他们是骗子!

”刘秀娥像是被这句话唤醒了,她一把将陆景深护在身后,

对着老妇人尖叫道:“你血口喷人!他就是我的儿子!我养了他二十多年,

你凭什么一句话就想抢走他!”“凭这个!

”陆老夫人将一份DNA鉴定报告狠狠地摔在茶几上,“我早就拿到了你们的毛发样本。

白纸黑字,铁证如山!”我拿起那份报告,上面清晰地显示着,

陆景深与陆老夫人的亲缘关系概率高达99.99%,而与刘秀娥,则不存在任何血缘关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三年来我所经历的一切,那些委屈,那些窒息,那些不解,在这一刻,

似乎都有了一个扭曲的、可怕的答案。“所以,那一个亿……”我看向陆老夫人,声音干涩。

“是给你的补偿,也是定金。”陆老夫人恢复了冷静,语气不容置喙,“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只要你留下,帮助景深认祖归宗,回到陆家,未来整个陆氏集团,都有你的一份。这张卡,

只是开始。”一个亿。陆氏集团的未来女主人。任何一个女人听到这样的话,

恐怕都会欣喜若狂。但我没有。我只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我看着躲在刘秀娥身后,

眼神充满了恐惧与依赖的陆景深,再看看眼前这位气势逼人的豪门掌舵人。我突然意识到,

这一个亿,不是礼物,是一个更华丽、更坚固的牢笼。他们,一个用二十年的精神控制,

一个用一亿元的巨额财富,都只是想把他,把我,牢牢地锁住。我缓缓地,

将那张黑卡推了回去。在陆老夫人诧异的目光中,我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抱歉,

老夫人。比起一个亿,我更想要的,是真相。以及……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不是一个被操控的傀儡。”5. 他在睡梦中,喊着别人的名字我的拒绝,

显然在陆老夫人的意料之外。她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的审视。

“你想要什么真相?”“全部的真相。”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秀娥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及,景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的问题,

让客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刘秀娥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歇斯底里地尖叫:“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问这些!”“就凭我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我冷冷地回敬道。陆老夫人抬手,制止了保镖想要上前的动作。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疲惫和决断。“好,我告诉你。”原来,二十年前,

陆景深的母亲生下他后产后抑郁,陆家请了一个经验丰富的保姆照顾。

谁知那个保姆心生歹念,与人合谋,用一个病婴换走了健康的陆景深,想勒索巨额赎金。

而刘秀娥,正是那个保姆的接应者。然而,事情败露,主犯被捕,

刘秀娥却带着襁褓中的陆景深,拿着一小部分赃款,人间蒸发了。“我们查到,她这些年,

一直给他灌输一种思想:这个世界很危险,只有妈妈是唯一可以信任的港湾。

她让他远离社交,限制他的朋友,甚至篡改他的志愿,让他读了一个最冷门的专业,

只为了让他毕业后找不到好工作,只能永远依附于她。”陆老夫人的声音里,

充满了对刘秀娥的切齿痛恨。我心头巨震。这不是爱,这是最恶毒的精神囚禁。

她把他养成了一个“废物”,只是为了将他永远捆在自己身边,

作为一个活的“战利品”和“养老保险”。陆景深听着这一切,眼神从最初的抗拒,到迷茫,

再到痛苦。他那被构建了二十多年的是非观,正在一寸寸地崩塌。最终,

陆老夫人带走了情绪崩溃的陆景深和负隅顽抗的刘秀娥。她说会用法律手段处理刘秀娥,

并安排最好的心理医生给陆景深。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那份被遗忘的离婚协议书。

我没有离开。不是为了那个亿,而是为了那个在真相面前,像个孩子一样无助的男人。

我无法就这么一走了之。我向公司请了长假,搬到了陆家安排的,

一栋位于郊区的独立别墅里。美其名曰“静养”,

实则是陆老夫人希望我能安抚陆景深的情绪。陆景深的状态很差。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不吃不喝,不见任何人,除了我。我每天陪着他,不劝说,不追问,只是静静地待着。

那天深夜,我又一次被他的梦魇惊醒。他蜷缩在床上,浑身发抖,像是在经历着极大的恐惧。

“……别走……别丢下我……”他痛苦地呓语着。我像往常一样,握住他的手,

想给他一点安慰。就在这时,他清晰地,

带着哭腔地喊出了一个名字:“……阿……禾……”不是“妈”,也不是“晚晚”。

是一个陌生的,温柔的,仿佛藏着他所有童年依恋的名字。我的心,

被这个名字狠狠地揪了一下。阿禾是谁?是那个被恶意调换的病婴?还是……他记忆深处,

某个被刘秀娥强行抹去的、真正的亲人?我意识到,要解开陆景深心上的枷锁,这个名字,

或许就是第一把钥匙。6. 尘封的铁盒与消失的心理医生“阿禾”这个名字,

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我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陆景深的一切。

我发现,他有一个习惯,总会无意识地用手指,在手心画一个类似于“禾”字的形状。

这个动作,在他紧张或者不安的时候,尤为明显。我决定从他的童年旧物入手。

在陆老夫人的帮助下,我拿到了当年刘秀娥带着陆景深逃跑时,被警方查抄的一部分行李。

那里面大多是些普通的衣物,只有一个不起眼的、上了锁的铁皮盒子,显得格格不入。

刘秀娥声称钥匙丢了,而陆老夫人因为不想触及伤心事,也一直没有打开过它。

我找来了开锁匠。当盒子“咔哒”一声被打开时,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件小小的、洗得发白的婴儿衣服,一个破旧的拨浪鼓,

和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笑得灿烂的年轻女人,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女人的眉眼,和陆景深有七分相似。在照片的背后,用稚嫩的笔迹写着两个字:阿禾,妈妈。

我瞬间明白了。阿禾,不是别人,正是陆景深的生母,陆老夫人的独生女。她因为产后抑郁,

在陆景深被拐走后不久,就郁郁而终。这个名字,是陆景深潜意识里,

对母亲最原始、最深刻的记忆。刘秀娥没有能彻底抹去它,只能用二十年的时间,

用她自己的形象,去强行覆盖它。我把照片拿给陆景深看。他看到照片的瞬间,

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变得急促。他像被烫到一样,一把将照片打落在地,

捂着头痛苦地蹲了下去。

“不是的……不是她……我妈妈不是长这个样子的……”他语无伦次,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强烈的应激反应,让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被植入的虚假记忆,

已经和他的人格长在了一起。强行剥离,只会让他精神崩溃。必须找到专业的帮助。

我向陆老夫人询问当年给陆景深做过心理评估的医生。陆老夫人查了很久,

才给出一个名字:陈望教授,国内顶级的儿童心理创伤专家。“当年景深刚被找回来的时候,

情绪很不稳定,我们请了陈教授给他做过几次疏导。但奇怪的是,没过多久,

陈教授就说景深的情况很复杂,他无能为力,然后就主动退出了治疗。”陆老夫人回忆道。

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以陈教授的资历,怎么会轻易放弃?

我动用关系去查这位陈望教授的资料,结果却让我不寒而栗。陈望教授,

在结束对陆景深的治疗后不到半年,就以“身体原因”为由,办理了提前退休,

随后便销声匿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已失效,

连他的家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一个顶级的心理专家,离奇消失了。这件事,绝不寻常。

我几乎可以肯定,陈教授当年一定是在治疗过程中,发现了什么刘秀娥极力想掩盖的秘密。

他的消失,不是偶然,而是……被灭口了。想到这里,我后背升起一股凉意。

刘秀娥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中,要可怕得多。7. 魔鬼的警告:有些门,

打开了就关不上我的调查,显然触动了某些人敏感的神经。

就在我准备深入追查陈望教授失踪一事时,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

是刘秀娥的声音。她的声音不再尖利,反而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压抑的平静。“林晚,

我们见一面吧。”我们在一家戒备森严的看守所会客室见了面。隔着一层厚厚的防弹玻璃,

我看着那个穿着囚服,卸下了所有伪装的女人。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只剩下一片灰败的、阴冷的死寂。“你查到陈望了?”她开门见山,眼神像毒蛇一样盯着我。

我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装了。”她冷笑一声,

那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你以为你那些小动作,能瞒得过谁?陆家的能量,

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劝你,到此为止。

有些门,一旦打开了,就再也关不上了。到时候,被吞噬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这句赤裸裸的威胁,反而让我更加确信,陈望教授的失踪,绝对和她脱不了干系。

“你把他怎么样了?”我厉声问道。“我能把他怎么样?”她摊了摊手,

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他自己不小心,摔死了。警察都定案了,意外事故。”意外事故?

我一个字都不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无法理解她的动机,“你已经得到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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