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 章 “系统”是真的！？
来到镇上己经中午时分，魏彻蹲在供销社门口啃干硬的玉米饼，牙床硌得生疼，脑子里却突然炸响个声音，忽然脑瓜仁里“叮”地一声，像是有人敲了下小锣，跟着冒出个活泛的调子，尾音还带着点蹦跶的劲儿：”检测到目标：东街张屠户家待售仔猪三头，价格低于市价两成。
风险评估：高（需赊账），收益评估：三个月后翻倍。
任务生成：今日内拿下至少一头。
是否接受任务“脑子中出现一台老式电视机，突然“咔哒”一声亮了。
屏幕上还飘着几缕雪花，滋啦滋啦响着，像极了小时候在邻居家看的那台熊猫牌彩电，边角磕掉了漆，屏幕泛着淡淡的黄。
话音刚落，电视机屏幕上的雪花散去，一行宋体黑字慢慢浮出来，正是刚才那行任务。
字是白色的，衬着发暗的屏幕，看得格外清楚。
而屏幕旁边，正是与魏彻形态相似的系统。
魏彻手里紧紧捏住那剩下的半张玉米饼。
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只觉得心脏“咚咚”地撞着胸腔，震得耳膜都发疼。
他像被雷劈中似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几日他一首认为那只是一个梦，从未去奢望真有这样一个系统。
紧接着，一股狂喜像潮水似的涌上来，从脚底首冲到天灵盖。
他攥紧了拳头，指节都在发抖，眼眶忽然就热了。
真的有奖励？
不是幻觉？
他下意识地看向那台电视机，屏幕上的字还在，旁边的系统还在踱步，连它蓝布褂子上的补丁都看得真切。
可这喜悦里又裹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昨天还烧得迷迷糊糊，难不成是烧糊涂了？
可脑里的电视机就在那儿亮着，那行任务文字就在那儿躺着，连系统小人清嗓子的声音都清晰得很。
“选择倒计时开始！”
他差点把饼渣喷出来，慌忙用手背抹嘴。
惊讶过后迅速思考起任务，张屠户那脾气，能让他赊账？
上个月不过多问了句猪肉能不能少称二两，就被骂得狗血淋头。”
风险提示：犹豫将导致机会流失。
“那声音又冒出来，这次带着点***扰的毛刺感，像收音机没调好台，”补充数据：张屠户儿子想买游戏机，急缺现金。
“魏彻一愣。
这事儿他确实听二柱子提过一嘴，当时只当是小孩瞎念叨，没往心里去。
可被这声音一拎出来，倒像是藏在糠里的米粒，突然就显了形。”
别扯了……“他下意识地对着空气嘟囔，引来旁边修鞋匠的侧目。”
我哪来的钱还？
到时候赔了……“”失败预案启动：可抵押家中闲置木箱一个（估值相当于仔猪半月饲料钱），另可通过帮屠户劈柴抵账，每日折合……“声音还在絮絮叨叨算账，魏彻却盯着供销社墙根那堆没人要的废木板发起呆。
他本我里那个总怕摔跟头的魏彻还在哆嗦，可另一个被这声音催着的自己，己经开始在心里盘算怎么跟张屠户开口——甚至己经想好了劈柴时该用哪把斧头。
收起刚才吃剩下的半个玉米饼，他拍了拍***上的灰，突然朝着东街的方向迈步。
“接受任务！”
脑子里的声音安静了，倒像是在等他行动的回音。
他自己都觉得这举动荒唐，可脚底下像被钉了钉子，一步接一步，停不下来。